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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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崔瑾见天色不早,止住房遗爱和李治继续冷嘲热讽,矜持地道:“有劳张将军了,请前面带路吧!”
玉门关,俗称小方盘城,为丝绸之路通往西域北道的咽喉要隘。相传西汉时西域和田的美玉,经此关口进入原,因此而得名。玉门关也省称“玉关”。关城为正方形,黄土垒,高3丈、宽1丈、下宽1。5长,东西长7。2丈、南北宽约8丈,西北各开一门。登古关,举目远眺,遍地黄沙,沟壑纵横。
关内,两旁店铺林立,更因从关外撤回众多边民,极为热闹。见到数万虽面带疲惫,但仍是纪律井然战马健壮的军队,边民们纷纷站到两旁,眼或是疑惑或是惊讶或是期待,但也有麻木和痛苦。路旁,躺着不少面色凄苦、衣衫褴褛的边民,让人看了心酸不已。
崔瑾轻轻地叹了口气。房遗爱低声道:“若不还边疆一片安宁,如何对得住这些受苦受难的大唐子民?”
到军营前,众人下马。刚进大营,便见一群人匆匆而来,前方一人黑脸短须、身材魁梧,一人面色坚毅、目光炯炯。
“齐国公和晋王殿下终于来了,郭某和程将军可是一直伸长脖子等候好些时日了啊!”黑脸年大汉大声喊道,哈哈大笑。
崔瑾淡淡一笑:“并非崔某故意延误军机,朝廷得到郭将军的飞鸽传书,便立即在府兵挑选将士、准备军资,不过短短五日,某便与晋王殿下、房驸马领兵出发。因军资过多,即便日夜兼程,也无法提速,倒让两位将军担心了。”
崔瑾不软不硬地一说,郭孝恪眯了眯眼,心暗道,果然是曲星下凡,这嘴巴着实厉害,一点儿都不肯吃亏呢!程名振呵呵笑道:“郭将军,齐国公、晋王殿下和房驸马一路辛苦,且到帐歇息吧!”
郭孝恪拍了拍脑袋,咧嘴道:“哎哟,郭某这不是高兴么,竟然忘了诸位连续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必是疲乏极了。诸位请,郭某和程将军已经设下酒宴,军众将也等着一睹齐国公、晋王殿下和房驸马的风采呢!”
崔瑾扬扬眉,不急不缓地拍了拍满身的尘土,笑道:“如此风尘仆仆,如何能与诸位将军相见?太不尊重了。若是可以,郭将军可否安排一个营帐让吾等先行梳洗梳洗?”
“哎哟,是郭某疏忽了!”郭孝恪恍然大悟,下打量着崔瑾等人,看到他们裹得严实只留一双眼睛,心讥笑不已。真是娇生惯养的公子哥儿,到了边关,哪里能如自家那般舒服自在?“来人,赶紧烧水请诸位贵人好生清洗清洗!”郭孝恪扬声高喊,又对崔瑾等人懊恼地道,“真是对不住啊,军营没有伺候的小娘子,只能委屈齐国公、晋王殿下和房驸马了。”
李治轻嗤一声,冷冷地道:“郭将军真是考虑周到,幸亏吾等从四五岁时便自己动手梳洗,从不喜让人近身伺候!”
郭孝恪哪里相信。即便是自家小子,只要不在军营,洗澡也要好几个小丫头伺候着,何况是李治等人?他不以为意地憨笑着:“晋王殿下恕罪,是郭某多虑了。”
五万兵马并未进营地,而是自行选择一处开始安营扎寨。随行的,不过是崔瑾三人的部分亲兵,数百人而已。知书等随从,也充作亲兵。到了一处营帐,知书等人赶紧收拾出三个大大的浴桶,仔细清洗干净。这几个浴桶,可是崔瑾依照后世的式样让人制作的,可充气,可折叠,携带方便。快速洗刷一遍,只是烘烤长发倒是用了不少时间。大约半个小时,崔瑾等人便神采奕奕地出现在郭孝恪营帐前。
营帐内,顿时鸦雀无声。先前尚不觉得,如今一看,这位名满天下的齐国公果然是姿容俊美,顾盼之间,让人不由呆愣。而李治和房驸马也是眉清目秀,一表人才,与这军营格格不入。
崔瑾抱拳道:“让诸位将军久等,恕罪恕罪!”
咳咳!众将清醒过来,开始交头接耳。这么娇滴滴的模样,怎能带兵打仗?李治暗怒,要发作,崔瑾又道:“郭将军,是先接圣旨还是……”说着,从身后知书手取过卷轴。
郭孝恪一惊,赶紧大步前,躬身垂首恭敬地站在前方,其余诸将按照品级各自站好。
这与他们先前得到的手谕内容差不多。崔瑾作为主将,带来五万兵士,百余名工匠,并火器若干,李治与房遗爱作为副将,在崔瑾帐下听事。崔瑾领兵协助边防,但如何作战,与郭孝恪商议,可根据实际情况自行安排,不受郭孝恪辖制。
是“协助”,并非独立作战,还要求郭孝恪必须保证崔瑾三人的安危。这让郭孝恪极为憋屈。原本是想请朝廷多派援军,不料,不仅人数只有区区五万,还一点儿不能动用,且还得另外派人确保崔瑾三人的安全防范。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么?哼哼,还让某家多听这十几岁少年郎的意见,毛都没长齐,他能懂什么?或许,看到断臂残肢会将隔夜饭都吐出来吧?
众将心不服气,觉得一向英明神武的圣天子都难得糊涂了。哎,算是给自家儿子女婿寻晋升之路,也用不着到边关来吧?何必呢,多危险啊!难不成,这五万人白白地耗费边关的粮食?
第五百一十四章 边将
嘴没毛,办事不牢。请大家搜索(六零文学)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对众将的心理,崔瑾自然清楚。换位思考,若是换了自己,崔瑾也会如此想。但是,他并不因为而退缩,反而更加坦然,与众将一一打了招呼后,便坐于郭孝恪下首。接着是李治和房遗爱。
郭孝恪眼闪过一丝戏谑,随即扬声道:“来人,赶紧酒菜!边关不得京城,没有美酒佳肴可享用,更没有燕舞笙歌助兴,还请三位海涵。”又对崔瑾等人笑道。
崔瑾淡笑着:“吾等在江南时,一年至少有十个月在外奔波,可以说,随时面临生命危险,也不是没有美酒佳肴?即便是在京后,吾等平时也是极为忙碌,哪有时间,也没兴趣浪费在其他无聊之事。人生苦短,好男儿,自当抓紧时间为国建功立业,岂能白白将青春年华消磨,待年老时徒自悲切。郭将军以为然否?”
不待郭孝恪回答,李治笑盈盈地道:“回到京城,一下子平平静静的,一时间反倒极为不习惯呢,此番奉命随表兄出征,本王心里可是极为振奋呢!”
崔瑾点点头,正色道:“以前虽说也打了不少仗,吕宋、爪哇、流求等等,还有高句丽、新罗,一向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但都是训练了多年的海军,又是柴大总管总领全局,此次是某第一次领兵作战,心里也极为忐忑。原本,某一再恳求请鄂国公或者琅琊郡公为主帅,但圣却道,雏鹰终有一日要学会自己飞翔,没有经历过第一次,以后,永远都不能成长起来。又道,已经跟随谯国公学习了六七年,又得了卫国公的兵法传授,只要将平素学到的、看到的、领悟到的独立地、熟练地运用到实践,便是一名合格的将领!”
郭孝恪哪里敢说天子的话没有道理,扯了扯脸皮,笑道:“圣英明神武,知道齐国公是曲星下凡,自然是所向无敌的。呵呵,诸位说是不是啊!哈哈哈!”
大家面面相觑,随即也大笑起来:“是啊,是啊,圣之言岂能有错?齐国公此番必然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那些野蛮子哪里是齐国公的对手?吾等羞愧,只待在旁学习齐国公如何克敌制胜。”
“是呢,齐国公深得卫国公真传,卫公国可是从无败仗,想必,对付那些野蛮子,齐国公也是手到擒来的!”有人恭维道。
“不错,这些年一直听闻齐国公的威名,听闻海军的威名,为大唐开疆辟土,吾等是好不羡慕。今日一见,真是名不虚传呢!”有人嚷嚷着。
“都说齐国公知天下晓地理,韬武略无所不精,不知某是否可向齐国公请教一二?”某人站起身恭敬地问。
郭孝恪一听,心头一喜,但脸满是怒气,大声喝道:“胡闹!听说连新罗的第一剑术高手在齐国公剑下一招都没走过便败了,你有何能,居然敢向齐国公挑战,真是班门弄斧自不量力!”
又对崔瑾赔笑道:“齐国公不必理会这等粗人,这是郭某帐下的偏将刘守承,行三,喜好舞枪弄剑你,杀敌英勇过人,人称‘拼命刘三郎’,立下不少战功。”
那刘守承不满地嘀咕着,这声音正好让帐内之人听得清楚:“不是说齐国公武双全么,难道是夸大其词?哎哎,某也是糊涂,人家可是整日吟诗作画的世家子,哪里会与某这等粗人动手动脚?若是不小心伤到了他,某算是赔一家子的性命都赔不起人家一根头发丝儿!”
李治眉毛一竖,冷哼一声:“刘偏将?是吧?既然要说,何不大声说出来,何必叽叽咕咕学那小妇人状,难道这便是边军的作风?吾家表兄是何等人物,岂能你说试试?当年,与新罗护国大将军试,可是下了赌注,你可想知道盈了多少?”
刘守承一愣,随即淡笑道:“既然是试,自然是要有筹码的。不过,刀剑无眼,末将死便死了,可齐国公身份尊贵,怕齐国公有丝毫损伤,圣若是怪罪下来,末将可是担待不起!”
房遗爱呵呵一笑,对崔瑾道:“小十三郎,要不,你便与这位刘偏将用木剑试,免得一不小心让他缺胳膊断腿儿,郭将军麾下不是少了一位出色的大将?至于赌注嘛,不要提什么几千万两银子,想必算是卖了他们也拿不住,便以两名将领为赌注,若是你赢了,便选择除郭将军和程将军以外任何两人。若是……呵呵,当然,你不可能输的!”
见李治和房遗爱如此瞧不起自己,刘守承不由大怒,气得差点怒发冲冠,身边之人立即拉住他。郭孝恪连忙给他递了个眼色,呵呵笑道:“吾等也不厚着脸皮要齐国公身边的将领了,若是刘偏将侥幸得胜,齐国公让给吾等三成的火器可好?”对那些火器,他可是垂涎三尺,可惜这次居然一丁点儿都不分给自己,着实让他心头恼怒不已。崔瑾身边的人,他可是一个都没看在眼里,除了崔瑾、李治、房遗爱,他便没瞧见一个认识的、稍微有些能耐的将领。
崔瑾轻轻一笑。这人想得倒美,想虎口夺食,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程咬金算是猛将吧?在马,自己若想取胜,得在五六十招之外,但若在地面,不过十余招,他便束手擒。当然,这些事儿是不足以对外人道的。他抬抬下巴,故作轻蔑地道:“三成火器?郭将军真是狮子大张口!收到郭将军的奏折,朝廷下可是对郭将军多有不满,别说过去,单单是去年以来,朝廷送来多少火器?将作监和兵器监日夜不停,工匠们轮番制作,都无法满足郭将军所需。郭将军可知那些浪费的火器价值几何?哼哼!是分到你帐下的,单单是材料成本、人工成本和运送成本,便超过亿元!亿!这些,都是从老百姓头收取的赋税、关税、商税、营业税等等!但是,郭将军手下是如何做的?先是保管不善,浪费了三成,然后胡乱使用,又浪费了四成,最后,发现了火器之利,可惜,手剩下的却不多了。难道,卫国公没给诸位留下火器兵?难道那些火器兵都是吃闲饭的?你们可知当年谯国公出征朝鲜半岛合计使用了多少火器?呵呵,还不到给予你们的一半!便灭了高句丽、新罗和百济。不要说什么回纥等部是马背的民族,来无影去无风。那么,怎的卫国公一路西征,并未派人说火器不足?怎的防范吐蕃的鄅国公没说火器不足?防范薛延陀的英国公没说火器不足?不然,今日某怎会成为五万兵将的主帅?”
眼风一扫,见郭孝恪等将脸色青黑,不少人很是愤愤然。知道他们心里不服气,崔瑾叹了口气,语气稍稍缓和:“虽说也不能全怪诸位,但想到近两亿元的火器并未发挥多大作用,某忍不住心痛。若是这两亿用于民生,用于建设,可以做多少事儿了?这钱,赚得好辛苦啊,还是近几年国库才略有盈余,若是放在贞观年初,连将士们的军饷都筹不齐,连官吏们的薪水都一拖再拖,连圣和皇后娘娘想添两个菜缝一件衣都舍不得。为了充盈国库,汉王殿下、晋王殿下、谯国公、房驸马、杜驸马等等,几次三番,差点命丧大海!且不说对了研制这些火器,花费了数千万才得以成功,便是后期的不断研制,陆续伤亡的工匠便已有数十人。来之不易啊!”
李治轻哼一声,淡淡地道:“表兄说这些有何用?当年咱们重新开辟海商贸时是何等艰难,但旁人哪里知道?他们只眼红每次回航时带回的一船船财富。研制火器?哼哼,最初的那数千万还不是你一人拿的,朝廷没费一元钱。”
房遗爱摇摇头:“越说越远了,还是回到武之事吧!都是自家人,不必算计那么多。咱们不提五千万两银子的赌注,诸位将军也不要说什么三成的火器,一来是你们拿不出,二来是吾等不敢做主,双方便各退一步。若是小十三郎赢了,便从郭将军和程将军麾下各选一名将领;若是输了,吾等留下一万士兵、两成火器配合郭将军作战,当然,如何使用火器,郭将军可得听从火器兵的建议,毕竟隔行如隔山不是?”
郭孝恪一听“配合”二字,有些不满,但仔细一想,依照圣旨,对这些士兵和火器,自己是完全不能做主的。但房遗爱这提议,虽然不是明确将这一万士兵和两成火器给自己,但也算是让自己“使用”。他便爽朗地一笑,双掌一拍,大声道:“好!郭某也不能仗着年纪大便欺负你们这些少年郎不是?今日,便要劳驾齐国公给吾等开开眼界了!不过,还是先吃饱肚子。齐国公、晋王殿下、房驸马,请!”他端起酒碗,头一昂,咕噜咕噜便大口灌下。
放下碗,却见崔瑾笑而不语,李治皱着眉头,房遗爱看着大碗的酒一脸嫌弃。郭孝恪一挑眉,道:“军粗茶淡饭,倒是怠慢了。海涵海涵!”
看到众将全都一饮而尽,崔瑾满脸的遗憾:“不是吾等不给面子,而是去年某因受了歹人所害,差点丧命,御医再三交代,至少三年内都不许饮酒,即便是此次在行军途,某一日三次的汤药都未断。而晋王殿下和房驸马也因尚未及冠,担心年少轻狂误事,出征前,圣有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