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3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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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将们,有几个愿意将自己的作战心得体会传授给旁人的?如李靖,受李世民之令传授侯君集兵法,只教了一部分便不再教了,侯君集恼羞成怒,污蔑李靖有异心,李靖去道,即便是传他一半儿的兵法策略都足够他一生受用,将所有本事都学完了,难道他是想造反吗?至于崔瑾,李靖表示,自己并未亲自传授,不过是借了几本亲手写了心得体会的书给他瞧瞧而已,至于他从领悟到了什么,那是他自己的本事。
而薛礼听到崔瑾所授,并不是哪本兵书所写,而是根据关外的实际情况,向大家举例分析,若是回纥等部来犯,预测他们会走那条路,会如何行动,我方如何应付,哪里设下埋伏,需要哪些准备,如地雷、炸药包的安置,如弓箭手、火器手的安排等等。而例子,很不幸,是以前几次边军追击回纥等部为例。这让薛礼暗自羞愧。若是,当时能够及时得到消息,能够及时设下埋伏,能够及时组织追击,能够合理使用火器,那么,是不是早将那些野蛮子打得屁滚尿流,赶到瀚海以外去了呢?那偌大的地方啊,唐初所占的地盘还大不少,虽然寒冷季节多,但利于放牧。只要将这地方打下来,便能成为大唐的牧场,以后,大唐军队再也不会缺少马匹,不会缺少牛羊。薛礼的目光热切起来,死死地盯着那张地图。
最后一堂晚课完,将一个沙盘放在帐篷间,让将领们自行推演,崔瑾等人便离开。这是特制的可以随意拆卸的沙盘,地图更直观。见到薛礼,将领们让出一条路来,不然,薛礼是进不去的。
薛礼能够主动融入将领,崔瑾很是满意。李治还是不太放心薛礼的能力,一个小小的校尉一下子便升任副将,心里悬吊吊的。好在,李崇真等人马要到了,可惜柴家兄弟留在海军,不然,更是得心应手了。不过,与程家、尉迟家、秦家兄弟也相处好一阵子,合作得很好,想必,这次必会让大家失望的。
房遗爱笑他杞人忧天:“小十三郎可是跟着袁国师、李国师学了相面之术,哪次看人看错了的?说薛礼有大才,自然是有出息的,再说了,小十三郎是主将,他还不是得听从小十三郎的安排不是?最关键的是,有他在,小十三郎便不必事必躬亲,更不用亲自领兵杀敌。虽然嘛,小十三郎武艺高超,但英勇强悍如吕布、项羽面对千军万马还不是没法子?所以,还是让薛礼充分展示他的才能,吾等只需给他提供一个充分展示的机会成了。”
李治一听,扬扬眉,拍拍房遗爱的肩膀,笑道:“还是房老二狡诈,不过,正合吾意!表兄,你可千万不要冲动,你这条命可千军万马值钱多了。”
崔瑾笑道:“幸亏没有让旁人听到,不然,遇到如此胆小的主将,还不得人心涣散?以后这话便不要再提了。”他哪里不知自家事,若真让他领兵冲杀,说不得真是下不了手去,毕竟是活生生的一条条人命,不是牛羊猪狗。嗯,两辈子都没宰杀过牛羊猪狗。你说烧烤,拜托,有随从有护卫,自己最多是在旁边指导如何处理如何去腥如何码味如何烤制,一向是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你说当年在吕宋和朝鲜半岛,吕宋时是亲自动手射了几箭,但身边有那么多护卫在,哪里需要自己冲锋陷阵?是的,是的,从内心来说,本人是极为怕死的。哎,想当初,离开前世,在无尽的黑暗混沌“生活”了不知多少年岁,终于活得新生,自己珍惜着呢,可不想马革裹尸当啥英雄。活着,真是很美好!因为怕死,所以崔瑾才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
这一等,是半夜。崔瑾三人听到知书的禀告,赶紧从睡袋钻出来,穿好衣裳,迎了出去。一片灯火,李崇真领着一干儿郎大步走过来,见到崔瑾,便问起他的身体状况。程处亮恨恨地道:“家父一向瞧不侯君集,说他最是小气不过,又贪财贪色,本事不大脾气不小,哼哼,这可真是说了,不过是没有给他那蠢货女婿面子,他居然便敢害玉恒。家父得知圣还留了他妻子、一双儿女和外孙性命,直说圣太过仁慈,对玉恒不公,令人不服!哎哎,谁让圣念旧呢,玉恒也不必多想了,圣也很为难不是?”
一席话,不仅充分表示了程家父子对崔瑾的担心和爱护,替他抱不平,对凶手进行了强烈谴责,另外,也顺便劝他不要太计较,毕竟那是天子。谁敢说程家父子是粗坯?若真是一味蛮干的莽夫,程家父子也不能在数代得以保全。粗有细,是崔瑾的评价,粗,不过是表面现象,一种掩饰色。
崔瑾、李治、房遗爱与李崇真、程处亮、程处弼、尉迟宝琳、尉迟宝琪、秦怀道、秦阙道相互见过,能够再次聚到一起,很是高兴。还是崔瑾提醒,时间不早了,李崇真他们也赶路辛苦,还是放他们赶紧去歇息,今后有的机会叙旧。
第五百二十章 出关
次日一早,李崇真等人在军号醒来。六零文学 938小说 早几年,他们便熟悉了崔瑾的习惯,即便只睡了不到四个小时,但依然迅速穿戴整齐开始晨练。
“崇真表兄,你们这阵子必是日夜兼程地赶路,怎不多歇息两日?”崔瑾关切地道。
程处亮大笑道:“歇甚?玉恒你们也不是接连赶了一个多月的路?兄弟们能够并肩作战,吾等心里高兴得很呢!”
尉迟宝琳憨笑着摸摸脑袋:“还是跟着玉恒舒坦,和叔伯们在一起,哪有如此自在?”
房遗爱撇撇嘴,一针见血地道:“什么自在?应该是不好争功吧?哼哼,有那么多老将在,哪里容得你们这些儿郎出头?”
李崇真几人呵呵笑着,也不应和,心里深以为然。还是那几年在海军待着强,因为一切是摸着石头过河,所以柴大总管给予了众儿郎最充分的信任,大家伙儿有商有量的,既长了本事又捞了功劳,同时也赚了不少钱。去年随同卫国公西征,有众多老将在,小儿郎们啥事儿都插不手、插不嘴,只有旁观的份儿,最多是跟着捡捡便宜。想冲锋陷阵,叔伯们都看得紧紧的,哪里容得他们去涉险?当然,通过旁观,也学到了不少知识,但心里仍是有些郁闷。听说崔瑾要领兵出征,协助郭孝恪、程名振对付回纥等部,心头立即火热起来,便要求转回边关,助崔瑾一臂之力。
崔瑾笑道:“今日午,吾等好生商议如此作战,必要回纥、拔野古、同罗、仆骨等来得去不得,薛延陀那边有英国公震慑,吾等不必担心,若是薛延陀敢有所动作,英国公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
众儿郎大声喝道:“诺!”
薛礼看到,暗暗点头。这些小儿郎年纪不大,最大的不过刚过弱冠,但个个气势冲天,显然人人手的刀都沾染了不少敌人的鲜血。即便是温润如玉的崔瑾,此刻,那双平静深邃的眼眸也坚毅无,如同一柄即将出鞘的剑。
晨练后,崔瑾等人并未再随同将士们训练,而是围在地图前。崔瑾首先通报了最新情报,李治通报了手的火器、粮草、马匹等等,房遗爱对将士们的作战情况进行了简单评估。听到有这么多火器,李崇真眼睛一亮,对日后的作战更有信心。只是对府兵的作战能力很是不满,太弱了。房遗爱斜睨一眼,不满地道:“这可是从京城附近精挑细选出来的五万人马,只是平时见血的机会少了些,不过,经过这一个多月的训练,勉强算是一支精兵了,再在战场走几遭,边军也弱不了几分!”哼哼,都是从各府兵抽调出来的,见咱们这几个小儿郎,有几个心里服气的?某可是下了好大力气,才将这些兵油子收拾得服服帖帖。
李崇真忙笑道:“不是觉得与海军相差太多了么?呵呵,也是某着急了些,谯国公手下的海军训练了多少年,花费了多少精力和财力,这些府兵不过是匆匆聚集在一起,能够达到这般模样也是极不容易了。”房遗爱的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薛礼笑道:“薛某以为,这支‘飞狼’军在军纪已经超过边军,团体作战能力也很强,加大量的火器,必将立下大功!”昨日,他仔细观看了将士们的训练,让他很是震惊,特别是“飞狼”军一再强调的发挥团体的力量,更是让他心有所动。战争,不是能够靠某一个或某几个人的个人能力定夺胜负的,你的功夫再强,能杀十杀百,但是你仅仅只有一双手,能够应付千万么?
“情报显示,回纥等部去年冬天雪灾,大量牛羊冻死冻伤,故此,他们在吐蕃的怂恿下,才敢趁着大军西征之际侵扰边关。英国公防范得严,薛延陀没占到便宜,刚刚出动便被缩了回去。而郭将军和程将军这边,因为先前对火器兵不重视,很是吃了些亏。回纥等部此次极为狡猾,每次侵扰兵力并不多,最多不过数千人,无论是否抢到财物,一触便跑。而我们的边军一来是担心追得太远会了奸计,怕边镇失守,二来是无法寻到敌人的踪迹,所以才如此被动。”崔瑾介绍道。
李治得意地对李崇真挑眉道:“还是表兄深谋远虑,早早地派人出关收集情报,所以,咱们才能得到如此详尽精确的地图,才能知道过不了几日那些野蛮子要来侵犯凉州、甘州等地。”
李崇真笑呵呵地摇摇头,自己与李治可是同宗兄弟,崔瑾还亲近些,但李治眼里偏偏还是最信服崔瑾,甚至连自家亲兄弟都不。不过,他自己对崔瑾也是佩服得很呢。“此次西征,玉恒送给某的金雕可是立了不少功劳,特别是在追踪方面,连斥候军也自叹不如。”他道。
接下来,继续讨论如何应战。崔瑾以为,只有只有千年做贼,没有千年防贼的,最好的防范方法便是主动出击,从小部落开始,采取蚕食政策,一来是补充己方军资,二来是打乱敌方部署。这些部落,不过是因为利益关系才聚集在一起,若是将他们的后院起火,捉住部落的妻儿老小,他们还敢如此大胆?
程处亮忙问:“玉恒可是已经知道了那些部落的下落?”
崔瑾缓缓点头,将几粒石子放在地图:“这,这,还有这里,人数不多,最多的不过数千人,少的只有数百。咱们可以先一窝端掉,让他们防不胜防,如此,不是咱们寻找他们的踪迹,而是要他们追着咱们的屁股跑,便被动为主动。若是他们敢聚集一起,那更好,设下埋伏,与郭、程两位将军一起,将其一打尽便是。是的,既然浪费了这么多人力财力,要彻底解决这些部落,不能等几年他们恢复过来,再次侵扰我边关。”
李治狠狠地握了握拳头:“是,彻底消除隐患,还大唐边关数十年百年安宁!”
众儿郎眼闪烁着夺目的光芒,若是能够彻底解决这些部落,大唐江山又将曾家偌大一块领土,这是多大的功劳啊!当然,这功劳是要与其他边军一起分享,但自己也能占很大一部分吧?再加西征期间的军功,呵呵,一个爵位是少不了的了。这些儿郎,唯有尉迟宝琳作为长子,今后可以承袭尉迟恭鄂国公的爵位,秦怀道在秦琼病故后,并未承袭,其余诸子均非长子,所以,爵位还得自己去挣。
薛礼毕竟已过而立之年,在一阵激动后,很快便冷静下来,道:“薛某以为,既要主动出击,也要做好防范,不要让回纥等部侵扰了边镇。”
崔瑾笑道:“这些,可以交给郭将军和程将军,他们更有经验,咱们的人物,便是端掉敌军后方,让他们应接不暇,如此,也让两位将军少一些压力不是?”
“只怕,两位将军不情愿。”薛礼迟疑道。
李治挥挥手,不屑地道:“难道他们的任务不是守好边关?既然他们寻不到敌军的老巢,让吾等去做好了。反正,有两位老将军吸引着回纥等部的注意,他们也没法子顾及咱们。”
郭孝恪和程名振听到崔瑾等人的计划,心里一阵郁闷,忙阻拦。开玩笑,若是崔瑾和李治出了差错,自己即便再大的功劳都会化为乌有,最大的可能便是解甲归田。
程名振劝道:“齐国公若是放心,便让吾等麾下将士去抄野蛮子的老巢便是,何须劳驾诸位?”
李治斜睨一眼,不屑地道:“既然如此,为何你们没去?是担心吾等没有经验还是看不起‘飞狼军’的实力?”
程名振脸一僵,讪讪地道:“不是没去,而是这些野蛮子居无定所,待吾等寻到踪迹,他们早跑掉了,若是追击得远了,又担心会被埋伏,只得作罢。”他也是成名的老将了,今日居然还被一个十几岁的小儿郎轻视,心里着实恼怒。
“两位将军休恼!”崔瑾拱拱手,恳切地道,“吾等并非自不量力,而是因为手里有十余只训练有素金雕,它们可以给吾等指明方向。另外,还有派出的若干探子,能够随时给吾等提供情报。所以,两位将军无需担心吾等会与敌方大军相遇。呵呵,即便是遇到大军,咱们手里不是有火器么,在途埋下打量地雷和炸药,管教他们连哭爹喊娘的机会都没有便灰飞烟灭。”
见两人的面色不善,继续道:“其实,两位将军的任务很重。一来是要守卫好后方,不得让敌军有机会侵扰边镇;二来是要随时做好接应,接收吾等取得的财物、牛马、俘虏等等。当然,某会及时派金雕回来向两位将军汇报情况。只是希望,若有紧急情况,两位将军能及时派兵营救。”
房遗爱扯扯身的迷彩服,淡淡地道:“两位将军,你们休要看吾等年少不经事儿,这些年,吾等随着柴大总管也算南征北战,流求、爪哇、吕宋等地都是
海军打下来的,还有朝鲜半岛也立了些许功劳,依照军功,咱们怎么说也该是啥壮武将军、宣威将军的了吧?不过,吾等并不在意这些虚名,只要能为大唐强盛人民安宁添砖加瓦,便心满意足了。”
程处弼嘿嘿两声,笑嘻嘻地道:“提到朝鲜半岛,可以说玉恒一人便将新罗拿下了,让某等很是羞愧呢!对了,百济是海军独自攻下的吧?在讨伐高句丽时,海军的表现也很是不错哟!”呵呵,起边军的伤亡程度,简直可以说是忽略不计,而战果却是更为显赫。
郭孝恪和程名振脸红一阵白一阵。这是边军的耻辱,每每想起,便好不郁闷。虽然他们都没能参加对朝鲜半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