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唐逍遥王-第3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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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孝恪和程名振脸红一阵白一阵。这是边军的耻辱,每每想起,便好不郁闷。虽然他们都没能参加对朝鲜半岛的征战,但事后也从各方了解到了详细情况。不过刚刚组建成军的队伍,居然便长期征战的边军还要迅速、敏捷、强悍,让边军们羞愧不已。但是,也有不少人酸溜溜地说,那是因为海军是花费了大价钱的,瞧瞧人家吃的穿的用的,哪里是咱们这些苦哈哈得的?还别提人家的军饷是咱们的几倍。这些,边军得么?
郭孝恪瓮声道:“既然诸位已有成算,郭某自然不能阻碍了诸位的前程。齐国公放心,郭某会随时做好接应的准备,不会怠慢军情。只是,是不是留一部分火器给边军,以防大批野蛮子侵扰。”
崔瑾笑道:“郭将军放心,某和晋王殿下、房驸马都会留在后方,随时策应两位将军。”五万人马,没必要全部散出去,至少得留下一万人保护火器和工匠。有薛礼和众位儿郎,各路抄敌军后方老底的将领也不缺了。薛礼领军,其余儿郎只带数千人袭击小股部落,四处开花,让敌方防不胜防。
听到崔瑾三人不领兵出征,郭孝恪和程名振心头一松,暗暗吐了口气。看来,他们还是知道轻重,不然在,很出了岔子,自己很难交代。
崔瑾的本意,若是李崇真等人不能赶回来,他们也会令人四处袭击各部落。李世民再三交代,他们三人是不许轻易涉险的,只能留在后方。李世民强调,作为主帅,当以大局为重,不可为了一时痛快便冒冒失失地冲锋陷阵。
午饭后,崔瑾便领着人马出了玉门关。郭孝恪和程名振也各领了数万人出关,他们将分别守在凉州和甘州一带。崔瑾等人则是随同郭孝恪进驻甘州。郭孝恪以为,不亲眼看着崔瑾三人,他心里着实不踏实。李崇真等人倒也罢了,本来便是武夫,这次又随同李靖西征,一路也很是积攒了些经验教训,而崔瑾、李治、房遗爱,个个都是弱弱的,当然,崔瑾的拳脚功夫不错,但在战场,拳脚功夫算得了什么?另外,在李世民的旨意,也一再强调,务必要保证三人的安全。他可不敢违背圣旨。再说,崔瑾将绝大部分兵马交给薛礼,郭某人也很有意见,薛礼是建了些功劳,但如今不过小小的校尉,能够承担得起如此重任?所以啊,这些小儿郎还是太过天真了些。
第五百二十一章 韦纥部落
回纥是铁勒诸部的一支,北朝后期开始处于突厥汗国统治之下,dong突厥汗国瓦解以后回纥取得独立,和铁勒其他部落一起向大唐称臣。六零文学 从内心来说,他们是不愿与大唐作对的,毕竟如今的大唐如此强大,不单单是那强悍的铁骑,还有那骇人的震话,总是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除了在帐篷四周干活儿,从不出去走动。他很是理解她,因为,抢来的其他汉人都成了族人的奴隶,而自己的族人,根本瞧不起她。不过,只要古赞丽在自己身边好。阿帕说,要小心古赞丽,她毕竟是汉人,与回纥人有深仇大恨。“你砍死了她的男人,摔死她的孩子,烧了她的家园,她怎么会安心在你身边待着?”阿帕提醒着。
过去,阿尔斯兰在顺州与汉人交易毛皮时听说过一句话:“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他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自己真心对古赞丽好,她一定会忘记她以前的男人。至于孩子,呵呵,现在她肚子里面不是有自己的小崽子了么?女人有了孩子,便有了牵挂,她的心便会一直留在这片草原。
想到古赞丽腹的孩子,阿尔斯兰一咕噜爬起来。哎呀,都有五六个月了,这么大一个肚子,而古赞丽又瘦弱得很,千万不要出事儿了!“古赞丽!古赞丽!”阿尔斯兰一边穿皮袄一边大声嚷嚷。
帐篷外,只听到一阵风声,夹杂着牛羊马匹的叫声,古赞丽并未回答。阿尔斯兰皱了皱眉。古赞丽娇娇弱弱的,一双小手白白嫩嫩,连一个老茧都没有,显然过去在家并未干过活儿。阿尔斯兰记得那时她身边还有几个奴婢,但自己哪里顾得了那么多,抢了东西,杀了人,便赶紧逃走,后来才懊恼得很,应该顺便抢两个女人给古赞丽当奴婢的。瞧瞧那双小手,过去粗糙多了,还学会了挤羊奶、拴牲口、烧水煮饭,当然,这些大多是给阿帕当下手,阿帕实在是看不过她太笨拙,后来又见她有了身孕,嘴里嘀咕着,但也不让她多干事儿了。阿帕说,这孩子是汉族女人所生,以后定会被人取笑,这都是你自找的,必须给自己的孩子争夺更多的财产。阿尔斯兰深以为然,又很是得意,算着日子,古赞丽是自己抢来的第一个月便有身子的,表示,她像健壮的母牛一样容易生育,这对草原的民族来说,是最为重要的。
走出帐篷,打着哈欠,阿尔斯兰四处张望着,问正在生火做饭的阿帕,问:“阿帕,古赞丽到哪里去了?怎未见到她?”
阿帕用黑黝黝的手擦了擦被烟火熏迷了的眼睛,淡淡地道:“没见过这样宠女人的,草原的女人哪个不是直到生产的那天还在干活儿的?古赞丽去河边提水了,我让她拿个小桶去,不会累着她的。哼!”
阿尔斯兰嘿嘿笑着,憨厚地摸着脑袋:“我不是担心孩子嘛,她身子弱,是得好生歇着。”
阿帕狠狠地挖了他一眼,正要教训他,便听到一阵怪异的声音。阿尔斯兰立即趴在地,仔细一听,顿时大惊:“是……是马蹄声!”
阿帕愣了愣,随即高兴地道:“是头领他们回来了!”每次打草谷,不是人人都能去的,如这次,阿尔斯兰没能抽到,只能留守在部落。当然,最后也能分到一些财物,这是规矩。
阿尔斯兰心里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似乎要发生什么事情。连忙道:“阿帕,我去找古赞丽,这天儿还冷着呢,不要冻坏了身子!”说着,将皮袄裹紧,带帽子。但是,刚走出十几部,便看到眼前黑压压地飘过来一群人马,一下子直冲而来。这不是自己的族人!耳边,传来一阵惊呼声,显然,这群人已经引起了早起族人的注意。
“是敌人,敌人!”有人大声喊起来。
敌人来了!阿尔斯兰一个激灵,转身向帐篷跑去,他要去拿自己的弓箭。而老阿帕也一下子站起来,赶紧去牵马。
可是,只听到“嗖嗖”几声,便听到身边传来剧烈地爆炸声,然后,帐篷起火,接着是哀嚎声四起。阿尔斯兰眼睛一缩,这是大唐的火器,去年,他见过。“阿帕,快走!快走!”阿尔斯兰手里拿着弓箭,向阿帕跑去。阿帕倒在地,脸全是鲜血。
“阿帕,阿帕!”阿尔斯兰大声喊着。
阿帕睁开眼睛,连忙推搡着他:“快跑,赶紧跑,不要管我!”在部落,老人是最无用的,只要保住青壮年和孩子,那是给部落留下了种子。
已经跑不掉了。阿尔斯兰抬起眼来,站起身,举起手的弓箭。但是,还未等他射出手的箭,无数支利箭同时射向了他,将他射成了刺猬。他瞪大了眼睛,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自己身边飞驰而过,耳边传来一句:“自不量力!”
阿尔斯兰倒在地,阿帕抖索着手拼命地堵住他的伤口,但是,如何堵得住?双腿、胸前,至少十余支箭射穿了他的身体。“阿尔斯兰,阿尔斯兰,我的孩子!”年迈的阿帕老泪长流,“长生天啊,睁睁眼吧,降下天雷将这些残暴的家伙劈死吧!”
一个戏谑声响起,是较别扭的突厥话:“真是笑话,只允许你们野蛮子杀我大唐边民,不准我唐军寻你们报仇雪恨?哼,该死,全都该死!来人,将所有野蛮子集起来,谁敢多说一句,地格杀!清点财物,能够带走的一律带走,不能带走烧光!”
“李将军,卑职提议,凡是老弱都不必留下,不然会耽误咱们的!”一人道。
李将军淡淡地道:“一切依照规矩行事,不配合者,给他一刀,无论老幼。若是他们自以为能跟得咱们的速度,那带,反正,都是钱不是?”当然,他不会明确说,凡是妨碍行动者,都不必留下性命。
看到老弱病残,士兵们咬着牙,口怒吼着:“报仇,报仇,为同胞报仇!”手钢刀一挥,一个个脑袋滚落在地。
阿尔斯兰眼珠子被染红了,伸出手,企图抱住阿帕倒下的身子。“阿帕,阿帕!”他嘴里冒着鲜血。
一个士兵提着长刀,刀尖不断地流淌着血,惊讶地道:“咦,你的命还挺硬的,了这么多箭居然还没死透!”
“将军,可否让奴家亲手砍下仇人的头颅?”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阿尔斯兰费劲儿地抬起头:“古……赞丽!”
古赞丽慢慢走过来,眼睛猩红,像草原的野狼。“畜生,你居然也有今日!”古赞丽哈哈大笑。
“古赞丽?”阿尔斯兰疑惑地看着她。
“不,狗屁的古赞丽,我是大唐汉人,是你杀了我的夫君和孩子,毁了我的家园,为了腹的孩子,为了张家唯一的血脉,我不得不忍辱偷生,苍天有眼,今日让我手刃仇人!”古赞丽厉声喝道。
“张娘子,你身子不便,还是让某替你杀了这狗贼吧!”有人劝道。瞧瞧这大肚皮,看着都让人心惊。
张娘子含着热泪,举起短刀,坚定地摇摇头:“不,请给奴家一个亲手报仇的机会,不然,奴家如何有颜面去见地下的夫君和孩子?”她抖着手,瞪大眼,咬着牙,狠命地向下刺去。
“古……赞丽!”阿尔斯兰最后深深地看了张娘子一眼。还是阿帕说得对,如此深仇大恨,她岂能轻易忘记?孩子,她腹的孩子,原来,并不是自己的。他自嘲地笑了笑,口鼻喷出鲜血,永远地合眼睛。在神志涣散的最后一刻,他想,但愿,来世没有争斗。
张娘子呆呆地看着手的短刀,口里喃喃地道:“郎君,奴家替你报仇了!”
“对不住,张娘子,请你赶紧马,吾等必须即可撤退!”一名士兵催促道,很是担心她的肚子。
天色终于亮堂起来,一个数百人的小部落消失在秃忽剌河旁。
秃忽剌河四周,同时消失的,还有十余个部落。从一两千人到区区数百人的部落,在同一个清晨,永远消失在秃忽剌河畔。
重生之大唐逍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