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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部分

红袖倾天虞美人-第84部分

小说: 红袖倾天虞美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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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裕”
    “你不必劝我。”刘裕沉着脸,闭了闭眼,“我瞅得出来,你待那琅邪世子有着几分不同”
    岂止是不同,司马元显渴慕的眼神便是瞎子也能感觉出来,况且他也并不是眼瞎。
    天锦还望着他。
    他却有些疲惫了,“天锦你可有想过,我若找琅邪王报了此仇,这位世子可会放过我?”
    “这”
    司马道子就这么一个独子,纵然那对父子俩再怎么不和睦,却也是父子。天锦还真答不上话。
    也罢,是他司马家不仁先,又怎能怪她不义。
    两人不再言语。
    有司马元显这尊大佛在,张鹤这等小角色自然是不敢造次。况且,司马元显也聪明得很,刻意另僻了一条返城之路,一路畅通无阻。
    天锦和刘裕也无需要躲藏,大大方方混在了侍从之中进了琅邪王府。
    入夜之后,朱瑾等人,也顺着他们留下的记号,一路摸了进来。
    “怎么不见沐首领?”天锦问。
    朱瑾便顺着她的问题,抬眼看向辛夷。她与关三爷一道进城,在琅邪府才碰到辛夷的,也还不知道沐倾城是否脱险。
    辛夷无奈道:“她说有事要处理,就先行离去了。”
    沐倾城其实是进了山阴城的,确认天锦无事后才离开的。她的主意一向大,辛夷自然是拦不住她,只得由着她去。
    “她会有什么事情?”朱瑾不满道。
    现下,她对沐倾城是越来越不满了,不过此时一颗心都安放在天锦身上,对沐倾城的去向倒也不怎么关心,不过是随口一问。
    关三爷在一旁略略抬了眸看了她一眼,又缓缓垂下,无声无息,仿若隐形不存在似的。

第184章 戳破
    辛夷讪讪一笑,求救般地看向天锦。
    天锦同虞美人的几位首领相处下来,也知道辛夷爽直最是单纯,朱瑾一张嘴得理不饶人,却十分忠心,那位人前人后都寡言的关三爷,看上去什么都不在意,偶尔目光却在朱瑾身上停驻几瞬。
    至于沐倾城她私心里认为,这位首领岂止是主意大,心也很大。
    只是,彼时她也不过是个失忆的公主,也没什么说话的权利。或许,也只有待她重拾记忆,才能知道该如何与这些人相处了。
    “许是真的有重的事情吧。”天锦不在意的摆摆手,便没有下。
    屋门在这时被叩响。
    “谁?”辛夷警惕喝了一声。
    “是我。”门外,一道低低沉沉的声音。
    “徐道长!”辛夷连忙将门打开。
    果不其然许多日子不见,徐道覆依旧一袭道袍,广袖飘飘,仙风道骨的模样。
    门一开,他冲着辛夷拱拱手,适才一脚迈进来,满目期许的在屋子微微一搜寻,朝着天锦望了过来。
    见到他,天锦的脸上的神色,便淡了几分,“许不不见,道长别来无恙。”
    这般生生疏的语气,叫徐道覆好一阵沉默。良久,轻不闻一叹,“公主还在怨老道?”
    不该怨吗?天锦不答,撇开眼,“都已经过去了,还谈什么怨不怨。劳你跑了这一趟,眼下见也见过了,我也不过经历了几番不顺意的波折,并没有出事。”
    说是不怨,可眼里的凉意,还是直透人心啊。
    徐道覆微垂着头,一时无话。
    屋中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静。
    天锦再度开口,“天色也不早了,不如都散了罢。”
    关三爷率先站了起来,一语不发走了出去。
    辛夷也挠了挠后脑勺,朝朱瑾看了一眼。朱瑾呶呶嘴,有些不满,目光在徐道覆身上扫了两扫,冷哼一声。起初,她是最赞同徐道覆的强硬,与沐倾城狼狈为奸将公主置身险境的。
    眼下被公主冷了脸,也是活该。她倒也没有说出什么刻薄的话来。便与同辛夷一道结伴而去。
    徐道覆踌躇半响,“公主”
    “好了徐道长,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从前的事情,我已不想再提。往后却还有许多事情,还要依仗于你,咱们来日方长,今夜就罢了。”
    徐道覆满腔的话,顿时又憋了回去,顿了顿,才退了出去。
    北风冷冽,今冬的除夕终于姗姗来迟。
    琅邪王府早早就布置好了一切,入夜后的府邸灯火通明,红灯高挂,各色彩缎迎风飘荡,隐约能听到前头歌舞乐响的热闹。
    想必是琅邪王携同家眷应景玩乐,时不时的还有朗朗的笑声,由着夜风送到僻冷的旁院里来。
    天锦在窗边站了一会儿,看着那沉凉的夜色,望眼欲穿。
    天将一黑时,刘裕同她说有事情要办一办,她没问他是什么事情,他亦没有多说,只交待了两句,就走了。
    除夕除夕,除旧迎新,这是她与刘裕的第一个除夕夜,虽说简陋了些,她却盼望着能依着南朝的习俗与他一道守岁。
    也不知在窗下站了多久,寒风吹得她身上都冰凉了,才得以瞅见夜暮里,缓缓走出一道伟岸修长的身影。
    “阿裕!”天锦神色一松,冲他甜甜一笑。
    窗外,刘裕目不转睛看着她,怀里拢着披风里,不知包裹着什么,鼓鼓的一团。
    天锦飞快绕到门边,朝他跑过去。
    刘裕张开一只手臂,将飞扑而来,如同蝶儿般她半揽入怀,抬手便拂上她一头乌亮的黑发,温软笑道:“叫你久等了,看看这是什么?”
    说罢,掀开披风,将手里一盆艳红的娇花,送入她的手里。
    “这是虞美人花。”天锦目瞪口呆,睁大了眼,“你是怎么办到的?”
    这可是万物枯朽的冬季,想见得一抹红艳委实不易,他是使得仙法么,不然这个时季,这早就该枯萎的虞美人哪能开得这样娇艳。
    刘裕腼腆一笑,轻咳了一声,有些不太自在,“不过是运气好,凭白捡了一株花罢了。”
    “凭白捡的?”天锦显然不信,嗔了他一眼。
    冬寒刺骨,人都受不住,何况这种娇嫩的花草。
    刘裕抿着唇角,笑得十分浅淡,凝视她的目光却蜜意情浓。他凑近她,将唇贴在她的唇瓣上,吮了一口,声音低哑道:“天锦,我刘裕身无长物,只有一颗真心已尽数捧至你眼前,你可愿意委身下嫁?”
    天锦眼皮子一挑,忍不住笑出声,“就凭这一盆虞美人花,你就想抱得美娇娥,委实想得太简单了些。”
    “真不害臊,在下倒是从未听闻如此夸自个儿是美娇蛾的女子。”刘裕打趣地挑起她的下颚,神态间轻佻尽显无遗。
    天锦:“你这是在说我脸皮厚?”
    他伏身便在她唇边落下一记轻吻,才笑道:“岂敢,是在下脸皮厚。”
    天锦故作沉吟片刻,端了端身姿,点头,“的确身无长物,也敢来求娶,这脸皮委实比那城门还要厚实几分。”
    刘裕:“那美娇娥,可愿意下嫁啊?”
    天锦:“这可得好好考虑考虑”
    她拖长的语音,语气轻快,带着几分顽皮之态,眼中媚态难掩,偏偏又不肯应下,勾得刘裕将一口银牙磨得咯咯作响,伸手就朝她腋下挠过来。
    天锦手里还捧着娇花,生怕掉落摔坏,又要防着他那只作妖的手,躲得甚是辛苦。
    两人追逐嬉闹,拥入屋间,只见那成双的影儿,由着烛光印在一纸窗下,越贴越近,越近越是蜜里调油。
    烛光摇曳,双影绰绰。
    屋外一丛傲挺的梅花树下,却有一人惨白着脸,双目通红,死死盯着那扇窗面,扶着梅树枝干的手几近扭曲。
    “世子”
    他身后,采桑轻唤了他一声,叹道:“世子可是信了我的话。她其实早已有了心仪之人,那人便是”
    “住口!不要再说了!本世子不想听!”司马元显愤懑回头,恶狠狠瞪着她,“你是故意的!”
    采桑瞬间禁了声音,由着他指控,心里苍凉极了。诚然,她的确是有些故意。她早知道世子这颗心安放在何处,可她也知道他不过是一厢情愿。
    她实在不愿看他情根深陷,还不如让他早早认清实情,及时拔除,现下虽痛苦,却是长痛不短痛。只是,她的苦心,他可能明白?
    被戳破心思的司马元显,整个儿狼狈极了。他这颗的心,自认为收藏十分妥当,原来不过是自欺欺人。如今尚且没来及捧出来,就被狠狠摔碎,委实狠了些。
    “想必你心里觉得本世子十分可笑吧?”
    好似也并想听她的回答,司马元显向前迈了一步,一把擒住她的手腕,用力之大,似乎要将她纤细的腕骨捏碎。
    采桑拧着眉头,强忍着疼痛,“千金也难寻一颗真心,世子一点也不可笑。是是她没有这个福份。”

第185章 突变
    “她没有这个福份,哪谁有?”司马元显看着她讥讽一笑,“你么?”
    采桑心中一滞,连呼吸也滞住了。
    只觉得胸膛间律动,跳如鼓如雷,扑通扑通慌乱如麻。
    司马元显却一把甩开她的手,冷着眼上下将她一番打量,“区区贱婢,也敢有此念想,你连给本世子提鞋都不配!”
    丢下这尖酸刻薄的话,他转身便走,头也不回。
    树下,满地寒霜,采桑阵阵发冷,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抓住他。不,不是这样她虽倾慕他,却从未动过那等不敢有的心思。
    他怎能
    他怎能故意扭曲她的用意,如此恶言中伤她。
    司马元显步履仓促,身影很快没入夜色之中。她伸出去的手,在半空中抓了抓,却什么也没有抓住。
    泪意涌上来,瞬间模糊了双眼。
    她抱着双臂蹲下,将脸埋于膝间,心里难受得难以抑制
    翌日。
    新年伊始,本该喜气洋洋。琅邪王府里却是一片鸡飞蛋打。一大清早,侍从便匆匆来报,世子爷养得黑狗,不知发了什么疯,竟将世子爷手臂咬得鲜血横流。
    司马道子正搂着王妃懒洋洋躺在床榻,方才说到儿子年增一岁,性子沉稳不少,还盼着他能早日独当一面。乍地听到这消息,还有些回不了神来。
    还是王氏在锦被中推了他一把,这才匆匆起身。
    却原来,司马元显夜归豪饮,喝得烂醉如泥,酒气熏天。他养的那只黑狗,一大清早便像往常一般,跑进来唤他起身。平日,司马元显宠着它,便由着它在床下欢腾闹着。
    偏偏一夜伤情,心情欠佳,最是见不得嬉闹,冷着脸将那黑狗喝了出去。黑狗受了委屈,却不死心,跑到院中转了几圈,嘴中灵巧叼了一束红梅,再度穿堂入室,去讨好主子。
    红梅将开,含苞欲放。司马元显一见那束梅,却倏地变了色,恰恰记起昨夜梅花树下所见所闻,一时怒从心底起,翻起身来便对着黑狗一顿胖揍。
    黑狗无缘挨打,倒也懂得反击,张牙便咬得他鲜血淋漓
    司马道子一踏室内,便闻到了这熏天酒气,再看看四仰八叉横躺在酒罐子中间,血迹斑斑的儿子,顿时气黑了脸。
    咬牙道:“来人!去打一盆冷水来,叫世子好好醒醒酒!”
    天锦听闻此事时,已近午时。
    司马元显也早已被冷水泼醒,虽残了一只手却还是被罚跪在祠堂里。消息从朱瑾嘴里吐出来,少不得一番冷嘲热讽。
    大意不过是:活该,恶报末了,还诅咒琅邪王怎么没有就此断子绝孙。
    天锦听得一愣一愣,好半天才好反应过来,她这分明是在咒司马元显怎么没被黑狗咬死。
    她额上不由得泛出几道黑线。
    以她和司马道子之间的仇怨,朱瑾骂得倒也没有什么毛病。父债子偿么不过,他们现下匿藏在王府里,是不是不好太过嚣张?
    天锦如是想着。毕竟有司马元显夹在中间,她便是想找司马道子讨个说法,也有些束手束脚。
    倒是坐在一侧的刘裕很感兴趣的附和了几句,引得朱瑾大赞,对他改观了不少。
    一来一去,两人的话题不知怎的就歪了楼,扯到她与刘裕的婚事上来了。
    谈及婚事,刘裕显得很开心,眉宇间越显清俊。他满脸笑意与朱瑾商议着,想尽快完成那个不曾完成的婚礼。
    天锦在一旁听着,满脸胭红,如坐针毡,偏偏刘裕还一点都不避讳,一口一个“娘子”的唤她,问着婚礼细节。天锦终究在朱瑾戏谑的目光下,逃之夭夭。
    刘裕目送她离开,目光缱绻,那不经意里留露出的温柔,倒叫朱瑾看得清清楚楚。
    原本朱瑾还觉得以他的身份,是配不上公主的。
    可那又如何,有那个身份的人,偏偏却将公主伤的那样深,差点连性命都丢了。
    她唯愿公主活得开心些,过得简单些,将那人忘得更彻底些
    正想得出神,就听到刘裕清朗的声音响起,“此番能顺利逃出谢府,也多亏了谢琰将军鼎力相助。我与天锦成婚那日,倒是希望他能来参加,也好叫我好生谢一谢他。”
    朱瑾面色稍稍僵了一瞬,却很快恢复正常,心中不屑得很。但她什么也没有说,满口应下,会想办法知会谢琰。
    刘裕朝她拱拱手,“那就多谢了。”
    却说,张鹤在城外拦人不住,让天锦一行人跑得个没影无踪了,心有焉焉,却也立即就飞鸽传书于王国宝。
    彼时,王国宝正在赶回山阴的路上。收到信时,面色白了白。因臀上的伤,行进的速度十分缓慢,路上一耽搁,只能夜宿于山野之间。
    却不想夜半时分,山野里火光大起,周遭大动,竟被一批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玄衣铁卫团团围困住。
    须臾那些面色森寒的铁卫自动从中间分出一条通道,走出一身披战甲的俊秀男子。
    王国宝目光变了变,“是你。”
    那男子五官分明,一张如白脂的脸却是有棱有角,俊美异常。只是这样暗沉的山间黑夜,在光火之下,身上的玄色战衣将他的脸衬得有几分冷冽。
    他黑漆的眸子冷冷落在王国宝身上,面无表情道:“王大人,又见面了。”
    他身上扑面而来的杀气,叫随行的侍从,一个个面色紧绷,不自觉拔出配剑,将王国宝挡在身后。
    那男子瞧在眼里,却是嗤笑一声,“王大人是选择自裁于此,还是需要陆某送你一程?”
    王国宝默了一默,目光在他将周遭的铁卫打量了一番,才缓缓启口,“也怪当初一念之仁,火焚了归香苑,却独独放你离去。竟没有想到,你如今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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