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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红袖倾天虞美人-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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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夷要走,沐倾城和关三爷也一并站了起来。
    她又看向朱瑾,“你就留下,替本宫照看驸马。”
    朱瑾无语凝噎,但想到天锦身边总要留人保护,不得不点头,阴阳怪气道:“驸马应该饿了吧,属下去看看膳食是否已准备好。”
    天锦顿时松了口气,“去吧。”
    晋帝突然驾崩,朝堂果然乱了。
    肱骨大臣谢安,告假有些了日子,突闻消息如雷轰顶,不得不拖着病躯整装入朝。
    恰时,谢琰正护送妹妹前往建康。收到谢安让他镇守山阴不得擅离的信件,又原路返回。
    晋帝的死,实在让人猝不及防。与谢安的焦灼不同,谢琰心里隐隐有了猜测。
    不待回府安顿,他便调转马头朝着金乌巷急驰而来。
    他早已查到天锦一行人藏身在金乌巷里的仁和堂,当下不请自入,不顾药童的阻拦,闯进了内院。
    天锦就在院中,两人一下子对上。
    乍然看到他,她的手瞬间按住在腰间的软剑剑柄上。谢琰还不知道她已经恢复了记忆,看到天锦就直径朝她走了过来。
    “你身边的人呢?”他问。
    他离她这么近,她若出手,必能伤他要害。
    天锦如此想着,没有回答。
    谢琰面色有异,并未注意到天锦的神情,目光在院中搜索一番,没有看到想见的人,才重新看向她。
    又问:“你怎么一个人在此,你们的那些人呢?朱瑾呢?”
    不过是电光石火之间,天锦心里已经了有几番变幻。按着剑柄的手,又悄悄放开,眼里迸射的恨意,也悄然远去。
    她一脸无辜地看着谢琰,“你要找朱瑾?”
    “嗯。”谢琰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
    看到原本围绕在天锦身边的虞美人都不在,谢琰越发了心里的那个猜测。陛下的死,果然跟虞美人有关!
    只是他们是怎么办到的?
    天锦冲着她嫣然一笑,抬手朝着他身后一指,“那不是朱瑾吗?”
    谢琰猛地回头,果然看到朱瑾捧着托盘,走了过来。
    他闯进来时动静不小,朱瑾早就听到了。她方才在屋中伺候着刘裕用饭,谢琰刚一开口,刘裕的脸色当即变得铁青。
    莫非他身体虚软,只怕这会儿要冲出来了。
    然后,他饭也不吃了,催促着朱瑾赶快出来。
    其实她的忧心一点都不比刘裕少。公主恢复记忆意味着什么,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就眼下的情形,并不适合这么快与谢琰撕破脸。这里毕竟是谢琰的地盘,辛夷他们刚刚离去,她无法保证能带着公主安然离开。
    所以,她没有犹豫就出来了。
    看到公主冲着谢琰温和浅笑,她便知道自己多虑了。公主不愧是公主,她能想到的,公主自然也能想到。
    定了定神,朱瑾站在廊道下,看着谢琰不解地问:“不知谢将军找朱瑾何事?”
    谢琰来此的目的十分明确,直言问道:“朱瑾姑娘可知建康发生了一件大事?”
    “哦?”朱瑾故作不解,又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不知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竟让谢将军这般着急?”
    仁和堂是虞美人秘密联络之地,他们一向行事谨慎,没想到居然还是让谢琰查到了。看来,此处不易久住了。
    朱瑾的模样,并无破绽。天锦也是一脸兴味地听着。谢琰突然又有些不确定了。看到朱瑾手里捧着托盘,他不自在地清咳了一声。
    “刘兄的伤势养得如何?”
    朱瑾笑道:“驸马伤势渐好,谢将军有心了。”
    “驸马”二字听着极为刺耳,谢琰暗恼自己多嘴,双眼游移地将四周的环境打量了一番。又问:“怎么不见辛夷姑娘和沐姑娘?”
    朱瑾对答如流,“她们出去了。”
    谢琰微微一默。
    朱瑾反问:“谢将军还没有说建康发生了什么样的大事呢。”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谢琰本是为了确认心中的猜测而来,可看到朱瑾坦然的样子,他这才后知后觉自己来的太唐突了。
    有心想要再说两句,却在两人灼灼目光下,圆不下去,反而略显得尴尬。
    “我去看看刘兄。”他狼狈的丢下一句,快走跃过朱瑾。
    却没有看到,朱瑾在他身后摇摇头,无声道: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第206章 当下
    目送谢琰的身影消失在门边,天锦脸上的笑容顿时散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决然的冷意。
    她若有心要杀谢琰,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从她清醒过来就一直想着,她所承受的一切,该如何向他讨要回来。
    直到看到他的那一瞬间
    她想,杀了他,真是太便宜他了!她要毁掉他的所有,一如当初他对她一样。
    所以他得活着,好好的活着!
    “公主。”朱瑾不知何时,走到了她的身边,忧心忡忡地看着她,“公主心里不痛快,不如让属下将此人赶走?”
    天锦面无表情,“不必了。”
    她算是死过一次了,没有什么不能忍隐的。
    朱瑾又道:“这里已经被发现了,我们是否该换个地方?”
    天锦终于将视线收了回来。她略有深意地看向朱瑾,“本宫恢复记忆的事情,暂时不要张扬,尤其是在此人面前。”
    朱瑾立即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贸然换地位,怕是会引起谢琰的怀疑吧。她刚想应下,又迟疑了起来,“驸马那边”
    天锦犹豫了一瞬,很快道:“先不要告诉他,一切如常。”
    朱瑾:“属下明白了。”
    两人在院中说话的功夫,屋中养伤的刘裕看到谢琰不请自入,面色十分难看。谢琰也知道自己不受欢迎,却还是直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你的伤”
    他刚一开口,刘裕立即抢声道:“区区小伤,有劳谢将军记挂。若谢将军没有别的事情,在下想要休息了。”
    说着,作势就要躺下。
    谢琰眼疾手快,一把托住他的腰,用力往上一抬,阻止了他的动作。“你的伤在后背上,当心!”
    刘裕的脸瞬间黑了。
    谢琰仿若未见,继续道:“刘兄当真要与我生分了吗?”
    刘裕:“难道在下与谢将军之间有过深交?”
    他这般口齿伶俐,毫不退让,纵然谢琰有心想要与他把话说开,却不知该往何处发力。
    往日种种已经不可更改,他与天锦的那一段刻骨铭心,是不可能抹除掉的。他也不想抹除。甚至若不是刘裕插足,令天锦为他动心,他甚至想过要重新争取,要尽力补偿。
    他如今连悔过的机会都没有,可刘裕却实实在在拥有了天锦。刘裕凭什么不满?该不满的人是他才对!
    谢琰突然笑了,笑声十分低沉,“刘兄说的是,你我之间的确无法深交。你好好养伤,谢某告辞了。”
    话音将落,谢琰便站了起来。
    刘裕:“谢将军好走,恕在下有伤在身,不能远送。”
    闻言谢琰脚下微顿了一下,继续往外走,“刘兄客气了。”
    从屋中出来,谢琰忍不住朝后院看了一眼。天锦已不知去向,院子里空落落的,如同他现在的心情一样。
    他知道,从今往后,他再也找不到理由去接近她了。她与他终究成了陌路。
    心,钝钝的疼,刀绞似的。
    傍晚的时候,天锦收到了一份飞鸽传书。消息是从南朝京师建康发来的,是潘梦鸾发来的平安信。
    晋帝突然驾崩,宫内乱成一团。也不知她施了什么手段,南朝诸臣居然深信老皇帝是于睡梦中魇崩了。这帮臣子奉行国不可一日无主,正十万火急的要立新君。
    信到最后,潘梦鸾特地问她,心中是否有了人选。
    天锦不由莞尔。
    就她所知,老皇帝司马曜耽于享受,沉湎酒色,在子嗣上却十分单薄。长子司马德宗虽然早早的被立为太子,却是个愚笨的太子,并不受司马曜的喜欢。次子司马德倒是不错,与司马德宗同出一母,就因为晚生了几年,错失了太子之位。
    在司马德宗与司马德之间,后者当为上选。
    潘梦鸾在信中提到,老皇帝尚未来得及立下遗嘱,这帮南朝臣子于是分成了两派,一派认定太子应该顺势即位,一派却拥立二皇子登基。
    太子党派认为立储当立长,二皇子虽然聪慧却是年幼,况且司马德宗本已是太子。二皇子党派则认为太子平庸,不堪重任。
    两派吵得不可交,一时之间竟无人去管那可怜的老皇帝。
    她的信里写得详尽,甚至还提到新皇即位后,她该如何稳固手中现有的权势。
    天锦看得也仔细,洋洋洒洒一大篇下来,她总算见识到了潘梦鸾钻研的能耐。原以为她身处后宫,能施展的方向十分有限,却不想她的手已经伸到了朝堂上。
    天锦对她很是服气。
    末了,她提笔回信,吩咐潘梦鸾暗中助太子即位。
    这封信发出去不久,辛夷那边也传了消息回来。
    陆问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很快唆使王恭再次针对司马道子而伐兵。
    没过几天,徐道覆便喜气洋洋寻了出来。
    “公主之计果然妙哉。那王恭早就看不惯司马道子执掌朝政时身边的鸡犬都能升天,司马道子因王恭屡屡犯上,也早已对他起了杀意。新帝还未即位,这两人就先打起来,不论是谁输谁赢,两边的势力都会大减。”
    天锦笑答:“他们越乱,于本宫越有利。还请老师盯紧琅邪王府,不可掉以轻心。”
    徐道覆连连称是。
    他走后,天锦终于闲了下来。
    连日来,她都绷得太紧。现下,所有的布置都在往她预想的方向推动。虽然迟了大半年,但她还是做到了。
    她想:是时候,该向父王请罪了。
    “驸马怎么出来了?”朱瑾的声音骤然在外头响起。
    立于窗下的天锦下意识抬起头,一眼就看到身穿月牙白长袍的刘裕。他的伤其实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朱瑾为了不让他来打扰天锦,故意在他的汤药里多加了一味药,拖拖拉拉到了今日,才终于能下床了。
    一下地,刘裕便迫不及待来寻天锦。
    他已经有好几日没看到天锦,明明两人已经是夫妻了,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之下,见面的时间反而少了。
    这令他不安。
    朱瑾已经走到了刘裕身边,不动声色地挡住了他的道。“驸马可是有什么事情,不如吩咐我去办?”
    刘裕一见又是她,面色便有些不善,“我只是想见天锦,你为何总拦着我?”
    朱瑾面无表情,“不是同驸马说过了嘛,公主病了,正在休息。驸马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还是不要去打扰她。”

第207章 立业
    刘裕不满道:“就算她是公主,她也是我刘裕的妻子。我去见妻子天经地义,你百般阻扰到底是何居心?”
    他毕竟不傻。不过只是箭伤,又不是在要害处,怎会养着养着,养了身娇体弱的毛病出来。定是有人背着天锦拿他的伤作章。
    朱瑾见他动怒也不恼,神色如常,眼也不眨,“驸马还是请回吧,等你伤好些了,公主自然会来见你。”
    “你!”刘裕顿时气得满脸通红。
    天锦立在窗下,看了半天,终于无奈开口,“小瑾,请驸马进来。”
    朱瑾一愣。盯着刘裕喜出望外的神情看了许久,这才慢慢挪开身体,“既然公主有请,驸马请吧。”
    仅管她的态度已经软化,刘裕对她依旧没有好脸色,冷哼了一声,越过她。
    简陋的屋中,天锦已经斟好茶,推到了对面。抬头见刘裕还站在门边,目光复杂地望着自己,笑道:“过来坐吧。”
    今日的天锦与往日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同。
    她身上穿着一袭曳地长裙,裙裾上梅花点点。她坐的位置恰时阳光笼罩着,皎如明月的面庞,在日光之下明艳生辉。
    刘裕突然生了怯意,迷惑了起来。
    眼前这个秀雅端方的女子,当真是他的妻子吗?
    见他迟迟不动,天锦惊讶地挑起眉,“你不是要见我,怎么不进来?”
    刘裕这才朝着她走了过来,撩开衣摆,跪坐在她对面。
    多日不见,天锦身上的气韵脱俗,那不堪一握的纤楚,线条流畅,精致的五官也妍丽了不少。他的脑子里不期然想到新婚之夜,她柔情似水,攀附于他身下,他他脸上一热,不太自然地撇开了眼。
    “天锦,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他闷闷地问。
    天锦不解,“我为何要生了你气?”
    哪知刘裕听了,脸色大变,“你果然还在气我当日的鲁莽。”
    天锦不由皱起眉,她实在不知他这话从何而来。
    刘裕酸涩地闭了闭眼,从袖中取出一物,放在桌案上。
    乍然看到旧物,天锦面色微沉。
    刘裕:“这只玉笛是他送给你的吧,你忘记了所有的事情,唯独把这只笛子随身携带。今昔已不同往日,我知道不该这样斤斤计较,可是天锦我是真的忍不住不去计较,你的心里,可是依旧放不下他?”
    他灼灼的目光刺得天锦眼痛,这才明白他指的是当日他不顾一切,回去寻找这只断笛的事情。
    当时的她,并不恼他,她恼得是她自己。那样危急的时刻,她居然还惦记着这只旧物。
    现下看来,当时的自己,当真讽刺。
    她盯着笛子看了看,缓缓道:“阿裕你到底在说什么?我放不下谁?”
    刘裕的眸子漆黑如墨,放肆地刺探着,见她面无异色,狠狠地松了口气,脸上的神色也略有好转。
    他勾起唇角,温和一笑,“原是我多心了。”
    天锦抿唇不语。
    刘裕似乎是证实了什么,结果很让他满意。看着她的眼神含情脉脉,声音也变得温润起来。
    “听说你病了,看过大夫了吗?”
    这原是朱瑾拿来诓堵他的话,先前他是不信的,现在心里的结解除了,便深信不疑了。
    天锦顺势道:“不过是受风着凉,并无大碍。”
    刘裕横过一只手,覆在她的手背上握住。
    下意识的,天锦几乎要抽回手,在他深情凝望之下,又生生忍下。
    “天锦答应我,以后就算是病了,也不要避着我,好吗?”
    天锦迟疑了一瞬,“你不怕我把病气过给你?”
    刘裕微哂,“你我都是夫妻了,还在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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