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少掌心宠:甜妻,乖乖哒-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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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开了一点缝隙,棉棉惊愕地瞪着眼,隐约看见高酋的脸。
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眼花
如果楼上的人是高酋,那么那么难道战慕谦那个人渣也在上面?
棉棉紧张地抚了抚自己的胸口。
不至于,不可能的,一定是她眼花了!
战慕谦如果真的来了,怎么会容得她在这儿坐高台叫卖初夜,早就派人上来抓她回去教训她了。
一定是眼花了
棉棉心虚得要命。
拍卖终于到了尾声,她整个人都很燥热,没怎么留意价格竟然就飙升到一千万了。
躲在后台看好戏的花少等人都很激动。
“一千万啊,这破丫头还真值钱。”
花少勾唇轻笑,“她那药应该起效了吧,我看着她一直夹腿,兴许都忍不住了。”
妈妈桑有点担忧,“她说她不是雏,若是最后拍下的客人不满,这钱”
“到时候再说,钱都到手了,还担心这些么。”
花少一点都不担心大客不满,就算是上了当,这种事,这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哪个敢声张?
就算吃亏花了上千万睡了个不是处的,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一千两百万一次。”
“一千两百万两次。”
棉棉手心出汗,楼上的帘子却忽然被掀开,牌子从里面探出来,她听见高酋熟悉的嗓音。
“五千万。”
人人错愕交头接耳,气氛瞬间热络到顶峰。
五千万?!
为了一个女人的初夜,花五千万,至于吗?
一锤定音后,棉棉被带到至尊套房的门口。
她浑身软得厉害,又热,又使不上劲。
她几乎已经确定卖下她的人必定是战慕谦
她对妈妈桑道,“我拒绝,我们签过合同的,我只拿入场费的分成,别的我不要,我也不卖!”
房内却探出一双大手,拧住她的脖子将人猛然拖了进去。
大门摔关
战慕谦面色可怖,将她抵在门边。
薄唇微抿,一字一句地问,“你以为,现在还由得你不卖,嗯?”
加更,8更完。我好紧张瑟瑟发抖233,为棉棉默哀。。。明天还是月票双倍,继续求月票,晚上有饭局,凌晨不更
第1004章 棉棉呜咽一声:战慕谦,你混蛋!
棉棉被他掐着脖子,呼吸不畅,整个人颤栗不止,几乎是从唇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你松手,战慕谦,你快松手!”
她浑身的体温都很高,分明是置于温度很低的冷气环境,却越来越热,浑身冒出的汗越来越多
战慕谦手劲很大,她真怕自己会被他生生掐死。
男人松了手,松手的力道猛了,棉棉就顺势跌坐在地毯上,摔过一下就更晕了,想站起来,双腿一时半刻也使不上劲。
战慕谦冷着一张脸,脸色阴沉可怖。
他高高在上,睥睨着她,冷冷地嗤笑出声,“不是要卖初夜吗,你脸皮够厚的,一个被我上过无数次的女人,还有脸在这种地方公然叫卖初夜,你不觉得好笑么?!”
棉棉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她本来就不是要卖什么初夜。
她只不过是想要筹钱。
谁知道战慕谦会出现在这里。
高酋口口声声说着,那意思大致就是除非她回心转意回头求他复合,继续乖乖地当他的总统夫人,否则他是不会管她死活的么。
棉棉浑身热得难受,感觉自己都快烧起来了。
她本能地伸手挠了挠脖子,燥热也没有减轻分毫,她红着脸,冲着他吼道,“我卖我自己关你什么事啊,战慕谦你是不是有病,我和你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要管我,我过我自己的日子,我是生是死都和你毫无瓜葛!”
她嚷得自己嗓子都有些疼了。
战慕谦却忽然逼近她,俯身将她娇小的身子大力揪起,半拖半拽将她丢上了床。
棉棉没力气挣扎,就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身上桃粉色的小裙子大力撕扯开来,然后像是撕碎一般,扯着破碎的布条把她剥了个一干二净。
她胸前只有胸贴,此时就只能用两只胳膊捂着自己,她热得随时都能爆炸,却咬着唇哆嗦着放狠话,“战慕谦,有种你就别碰我,你不是不想被我烦,被我烦够了么,你不想过清净日子么,我现在身后一摊子事儿,你若是沾上我,我会像厉鬼一样缠着你不放,你还想当什么总统,做梦吧,我会毁了你所有的基业,让你落得比我爸爸更惨的下场!”
男人面色阴沉,在套房里晦暗暧昧的光线下看不清他的脸。
但是棉棉听见他伸手解下皮带的声音。
他不顾她挣扎,将她双手用皮带捆住,捆紧。
最后他低低嗤笑着,翻转她滚烫的身体,大手撕碎她的柔软的底裤
“威胁我?姜棉棉,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他妈现在就是个人尽可夫的表子,你还想和这些人玩儿花样,你知不知道他们给你喂了什么东西,湿成这样”
战慕谦气得恨不能撕碎她。
“今晚如果不是我,你也早就被人玩烂了。”
棉棉听见他的话,才意识到自己为什么会如此燥热。
她抬脚踹了他一下,“你管我做什么,我愿意宁愿被狗咬也不想被你碰,有种你就松开我。”
男人气结,抬手就给了她一记巴掌,打得她臀上指印交错,甚是刺目。
棉棉呜咽一声,“战慕谦,你混蛋!”
第1005章 舒服吗,姜棉棉,我花了五千万买你
棉棉被他打得很疼,可是浑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气,渐渐地连抬腿踹他的力气都没有
战慕谦腹中那股火越烧越旺。
他就差把姜棉棉直接掐死了。
在包厢里冷眼旁观她穿着暴露的裙子在众多豺狼虎豹面前搔首弄姿他就恨不能挖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
是他的妻子,是他唯一捧在掌心疼宠有加的女人。
可是如今她却如此作践自己,完全没有身为总统夫人应有的自知。
她缺钱,需要给姜勋续命。
他以为她至少是识时务的,知道回过头求他,也知道只要她肯开口,他没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毕竟他对她一直,那么好
偏偏她宁愿冒险在夜店里陪唱卖酒,也不愿意回头看他一眼。
卖酒也就罢了,不过是仗着自己年轻漂亮,赚这种靠脸赚的快钱。
现在倒好,她连卖初夜都能想出来,还真是没什么她不敢做的。
她这么脏,这么不懂自爱
战慕谦根本就不想碰她。
可是当他用手触碰到她温软的身子,发现她早已被人喂了催情的东西,身子滚烫得要命,早已情动至极
棉棉难耐地呜咽着,哭都哭不出来。
她有一肚子的委屈。
积攒了这样久。
她早已经放下所有的尊严和底线。
她什么都没有了,姜勋的命才是她唯一在乎的东西,尊严算得了什么?
她可以放弃自我,只是在她如此狼狈,不愿见人的时候,为什么偏偏战慕谦要出现在这里。
她可以丢人,可以不要脸。
但是不想被战慕谦看见。
更不想被他取笑,被他侮辱。
身后的男人抚着她温软如玉的身子,毫无预兆,沉身进入了她。
棉棉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做过,又紧张又怕疼。
她咬着唇呜咽着,战慕谦却一点怜惜之意都没有。
他一下重过一下,像是想要她的命似的,狠狠地折辱她。
棉棉有气无力地哀嚎,叫得嗓子都哑了。
她怎么这么惨啊
都走到这一步,竟然还逃不出战慕谦的魔掌。
是不是只有她死了,战慕谦才肯放过她?
棉棉白皙的身子被他肆意驰骋,任由他摆弄成各种姿势。
战慕谦俯身吻她,被她避开,他便固执地再次吻她。
碰到她柔软娇嫩的唇,棉棉躲不开,就张口把他的嘴唇咬破。
战慕谦发泄似的冷笑着,讽刺地问她,“舒服吗,卖给男人上的感觉是不是很舒服,很刺激?你应该没料到会被我买下吧,我花了五千万买你,简直贵得离谱!姜棉棉,你是不是应该受宠若惊,五千万呢,你整个人连带姜家都不值五千万,我为你花了五千万,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做个全套服务,嗯?”
棉棉瞪大眼睛,滚烫的热泪无声地涌了出来
她跟了战慕谦那么长时间,她了解他,了解他在床上是什么样子。
她也听得懂他口中的全套是什么意思。
从前他也用类似的话逗弄过她。
却从未真的要她做过。
第1006章 棉棉趴在枕头上咒骂:不卖了,老娘不卖了!
却从未真的要求她做过
每次她在他面前俯下身去,都会被他一脸爱意怜惜地抱起来。
“棉棉乖,不闹”
棉棉抬眼看着战慕谦阴森森的俊脸。
总觉得从前和他恩爱的那些日子,仿佛就在眼前。
好像还是昨天的事情。
可是她和战慕谦都心知肚明。
他们永远回不去了。
战慕谦永远不会再抱着她,哄她,真心实意地疼她,永远都不会了。
棉棉小心翼翼地瑟缩着肩膀。
只想离他远一点,再远一点。
战慕谦却伸长手臂将她捞入怀中。
他抱着她,怀里却是冷的。
他勾着唇,笑得暧昧又讽刺。
“怎么,棉棉,你不愿做么?”
棉棉害怕地看着他,心里猜不透他究竟会对自己怎样。
她两只眼睛红得宛如兔子,看在他眼中好生可爱。
她的样貌并没有变化,还是和从前一样,又天真懵懂,却也妩媚动人。
她是个妖精
战慕谦捏着她两只手腕,俯下身吻她。
棉棉闭着眼,眼睛湿得难忍悲伤。
战慕谦感觉到她明显的抗拒,忍不住便伏在她腮边低笑出声,“放松点,嫁人都多久了,怎么还紧张得像个小似的,不敢做么,要不要我教你,嗯?”
棉棉被他攥住一只手,往他身下压去。
她脑袋里嗡的一下,能够想象出他要自己做什么。
“不要,战慕谦我不要”
他笑得愈发蛊惑,一下又一下地亲着她。
呼吸仿佛平复了一些,也感觉不到他现在有多么窝火。
棉棉只觉得害羞,就小心翼翼地闪避着。
战慕谦却骤然捏住她两只纤细的脚踝,将她两条小腿往自己肩上挂。
继而
沉沉地进入她。
棉棉咬着唇,沉默承受着,分明不愿叫出声来。
男人却恶意撞击她,撞得她本就微弱尖细的嗓音,愈发支离破碎
后半夜的时候,棉棉喝的那些饮料里,药效全数散尽了。
战慕谦却像是感觉不到累似的,一点停歇的意思都没有。
她实在受不住了,就轻声叫他名字,“战慕谦,够了,你够了没啊,我受不了了”
男人隐隐笑着,温热的大手托着她的软腰,“你累了?”
棉棉被他撞得啜泣出声,“累,疼,腰疼,浑身疼,你饶了我好不好,战慕谦,你停下啊”
他像是没有做够,更像是恶意要惩罚她的胆大妄为。
他动作一刻未停,笑得像只腹黑的老狐狸。
“忍着点,再陪我做两次。”
棉棉一听还要两次,忍不住就哀嚎一声。
战慕谦的两次,搞不好要两个小时
她咬着唇哀声道,“可是我真的受不了了,会坏掉的”
战慕谦捏着她的小腿轻笑,“花五千万买你一夜的人,才不会顾忌你会不会坏掉,忍着点,难受就叫出声来,叫出来就好了”
又过了好一阵子。
棉棉已经死过好几回。
她趴在枕头上大哭,咒骂道:
“战慕谦,你这个禽兽,我不卖了!老娘不卖了!!”
第1007章 天亮了乖乖跟我回去,这一页翻篇,我权当不知情
彼时战慕谦其实也早已折腾够了。
他听着棉棉伏在枕头上呜咽哀嚎。
便好笑地将她的身子翻转过来,似笑非笑地轻掐着她身上的娇嫩的皮肉。
“不卖了?那姜勋的疗养费你打算怎么办?”
棉棉吸了吸鼻子,瞪大眼睛,气鼓鼓地道,“关你屁事啊,神经病!”
这人分明就是有病嘛。
停了从前给她的卡,把她逼到身无分的地步。
然后又在她走投无路的时候花五千万买下她。
这不是有钱没处花吗。
没处花也不用这样乱花吧。
棉棉在心里骂他,身上却实在没力气同他对抗了。
战慕谦看上去竟然一点疲累的意思都没有。
明明做了那么久,他却好像还是浑身的体力没处发泄。
棉棉看着他,就打从心眼里害怕。
战慕谦却勾唇轻笑,“不关我事啊?明天你会求我的,信不信随你。”
她琥珀色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剜着他,心里猜测他怕是要干什么坏事,但是又猜不透他究竟想干什么。
就在她一头雾水的时候,却又被他抱着起身走进浴室。
浴室里灯火通明,四面包括头顶都是明晃晃的镜子。
棉棉忍不住伸手捂着胸口,太羞耻了吧
若不是今晚得见,她真的想象不出名门夜宴里有这么羞耻的套房。
很难想象外头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竟然都喜欢在这种地方玩这么变态的游戏取乐
战慕谦睨着她低头护胸的举动,似笑非笑,将她放进浴缸后,故意捉住她两只手腕,俯身咬住她
棉棉一个激灵,几乎要哭出声来,“你干嘛呀,好疼,你松口!!”
他伸手帮她洗澡,动作还算轻柔地清洗着她白皙的身子。
低声诱哄着,“天亮了就跟我回去,以后你要用多少钱都可以,姜勋的疗养费也挂在我名下,你要你乖乖的,别再提离婚的事,今晚,还有你这阵子干出的那些傻事,我就权当不知情,翻过这一页,好不好?”
他目光幽深,长臂紧紧圈着她,仿佛生怕她跑了。
询问的语气亦是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连他自己都想不明白,他怎么会又跟她低头服软
明明她这么不听话,做出的事这么丢人,他不严惩她已经算是心软,怎么又改口求她回家了
棉棉看着他温润的眼。
心里其实也有点懵。
她被战慕谦掐着脖子拖进房间的时候。
其实连死的决心都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