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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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幅。”看见雷逸翔站在这里,曾黎就已经想到,这幅画作者是谁了,难怪刚才她觉得画风那么熟悉。
只是,看见他和参观者正在讲解,所以没有打扰。
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雷逸翔的背影明显一僵,缓缓的转身,双手垂在两侧不自觉的紧了紧,勉强扯起一抹笑。
“来了,”两个字,看似淡然疏离,实则包含太多的情绪。
“嗯,”曾黎弯了弯唇,不自觉的抬手覆上留下疤痕的额角,还好她剪了刘海,不至于被看见。
“刚好遇到一位朋友,想选几幅画回去收藏。”
雷逸翔这才把目光转向曾黎身旁的梁婷婷,后者一脸探究的看着他。
雷逸翔礼貌的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梁婷婷也笑着点头,随即热情的伸出右手。
“你好。”
直觉告诉她,正两个人关系不简单。
50、自己最爱的女人画像,怎么可以随便卖给别人
雷逸翔的视线落在梁婷婷伸出的右手,稍作犹豫才和她握了手。
曾黎知道,他有洁癖,或许是二人从小青梅竹马的原因,彼此都不太喜欢接触异性,更不会和异性有肢体上的接触。
“你说的就是这幅?”和雷逸翔打过招呼,梁婷婷又热络的挽上曾黎的胳膊,站在油画面前,细细的打量起来。
平心而论,她不大喜欢这种以人物画像,尤其是这么生动的,如果回去挂在墙上就像自己的家里挂了别人的照片,感觉会很别扭。
不过梁婷婷看的出曾黎和这幅画的作者关系不一般,所以,连连点头赞叹,“不错,我挺喜欢的。”
标价才五万,她愿意做个顺水人情。
梁婷婷再次转向雷逸翔,笑着说,“这幅画我可定下了,可不许再高价卖给别人了。”
雷逸翔瞥了曾黎一眼,然后微微的颔首,说,“对不起,这幅画本人要作为私人收藏,不拍卖。”
梁婷婷
本来不喜欢这副油画,也是看在曾黎的面子才想做一次好人,谁知这男人竟然不知好歹!
梁婷婷也是个强势的主,听闻雷逸翔这样解释当即就有些不悦,绣眉一挑,似笑非笑的看着雷逸翔。
“这位先生,你不是在开玩笑吧,不卖?不卖你挂在这干嘛?”
“抱歉,”雷逸翔再次歉意的颔首,唇角始终维系着客气的弧度。
“本来想拍卖的,可是现在我反悔了,自己最爱女人的画像,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卖给别人。”
梁婷婷
没想到雷逸翔会如此的解释,转脸看向身旁的曾黎,面色微讶,难道刚才她错点鸳鸯谱了?
不会吧?她一项看人最准的,怎么可能
反观曾黎,紧咬着下唇,被梁婷婷挽着的胳膊都在微微的颤抖。
垂着视线,其实在雷逸翔说要作为私人收藏的时候她就想到了,只是一一
亲自从他的口中说出,把她最后一点自欺欺人的幻想瞬间打碎。
“你还好吧?”感觉出曾黎的不对劲,梁婷婷轻轻晃了上她的胳膊,轻声的问。
曾黎抬眸,转脸看向梁婷婷,扬起唇角有些颤抖,一开口,声音有些微哑,“我没事。”
然后转回来看向对面的雷逸翔,努力的不让自己的唇角垮掉,伸出纤长白皙的手。
“恭喜你。”
雷逸翔垂了视线,落在曾黎举在空中的手,久久的都没动,细密的睫毛颤了又颤,才缓缓的伸出手。
“谢谢,”两个字,沉重又艰涩,雷逸翔握上曾黎的手,紧紧的,不舍的放开。
或许,这应该是最后一次的亲密接触了。
曾黎被墨之谦揽在怀里的画面,时时出现在眼前,对曾黎的选择,他不是不怨不恨的,他恨她的自私,自私的丢下他一个人。
“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曾黎微微的抽了抽手,雷逸翔这才放开。
转身,对着一脸探究的梁婷婷,曾黎弯了唇,“抱歉,今天没帮上什么忙,”
“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太懂得欣赏,买回去也是浪费了,还是留给懂得欣赏的人吧。”梁婷婷笑着说,放开了挽在曾黎胳膊上的手,“有时间我们一起出去喝咖啡。”
“好,”曾黎礼貌的回应,然后对着二人微微的点了点头,快步向展览厅的大门走去。
只有她自己心里清楚,哪怕再多流连几秒,她都会忍不住的落泪。
“这位先生,你伤了女人的心了!”梁婷婷不阴不阳的丢出一句,然后也转身离开。
雷逸翔收回眸光,瞥了梁婷婷一眼,视线再次投向落荒而逃的背影。
51、自斟自饮
,曾黎在外面逛了很久,才回去。
走进别墅的大厅,神情有些恍惚,对里面的两人视而不见,径自走向楼梯。
“亲家小姐回来了,”刘姨刚好从厨房出来,一边卷起围裙擦手一边笑着问,“吃午饭了吗?我现在给您去热一下。”
“不用了,”曾黎淡淡的看了刘姨一眼,扶着楼梯扶手继续往楼上走,踏上一层,忽然停了下来,转脸看着刘姨,“刘姨,我房间里的红酒喝完了。”
刘姨转头看向沙发里,盯着曾黎的身影一言不语的男主人,见其没开口反对,便笑着点头。
“亲家小姐,我这就给您送上去。”
“谢谢。”麻木的丢下两个字,曾黎扶着扶手向楼上走去。
“姐姐有些奇怪呀”曾慧芸收回目光,自言自语着,然后看向墨之谦。
“之谦,你过去看看”
“不去。”曾慧芸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打断,伸手拿起面前的茶杯送至唇前浅浅的啜了一口,神情冷淡。
曾慧芸抿了抿唇,没再说话。
墨之谦一直就是这种冷峻的性格,不过,以前他们在一起时,他真的很少这样待她。
走进自己的房间,曾黎像似全身都失去力气般,靠着门板慢慢的滑向地板。
坐在地板上,身后,是冰冷的门板,曾黎却轻笑出声。
笑着笑着,就流了泪。
逸翔有喜欢的女人了,他有喜欢的女人了
曾黎反复的重复着这一句,明明之前她一直希望雷逸翔忘了自己,找个好女人,可是,当雷逸翔真的有了所爱之人,曾黎的心却是如此的痛。
一手紧紧抓着西装的位置,丝绒的运动装褶皱成一片。
“亲家小姐,红酒给您送来了。”靠着的房门轻轻响了两下,是刘姨,送红酒上来。
曾黎忙擦干了脸上的水痕,稍微整理了下情绪才撑着地板起身,拉开门,接过刘姨手中的一旁红酒,弯了唇,说。
“谢谢。”
然后便关了房门。
刘姨被关在门外,抬起的手想要再次敲门,说点什么安慰的话。
亲家小姐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喜欢借酒浇愁,有一次她上来拿东西,就撞见过亲家小姐醉的不省人事。
可是想了想,刘姨叹了口气,还是选择转身离开。
先生在家呢,这种事轮不到她这个保姆操心。
让先生看看亲家小姐借酒浇愁也好,免得以后再为难。
把红酒放在小圆桌上,曾黎换下身上的运动套装,换上了舒适的阔腿裤和一件高领的毛衣。
本身就是搞艺术的,就连平常的生活起居都透着艺的气息。
比如,家居服。
别人都是选择质地柔软的纯棉休闲运动之类,可是即使在家里,曾黎也很重重自己的形象。
一挑米色的阔腿裤,配上同色系的高领毛衣,然后搭上一条暗色的披肩,扎起的马尾也放了下来,还有遮挡在额前的刘海,也别在了耳后。
起开红酒,曾黎一手拎着酒瓶一手拿着高脚杯走向落地窗外的观景台。
理石的台面,刚及腰处,用原形的石柱支起。
虽然过了初春,天气还是冷的厉害。
曾黎却不在乎这些,歪身坐在理石的台面上,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一边看着外面的景色,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
52、想死现在就立刻跳下去!
,
一杯红酒入腹,微甜又辛涩的味道,像曾黎的人生。
因为遇见雷逸翔而觉得甜蜜,又因为分开而显苦涩。
明明相爱的两个人,从此却要各奔东西。
人,都会犯一个毛病,自欺欺人,明知道借酒浇愁愁更愁,却还是喜欢用酒精来麻痹自己。
一瓶红酒很快就见了底,随着意识渐渐迷离,曾黎竟然整个人坐在理石的平台上,身形有些摇晃,看着下面忙碌进出的保姆呵呵的笑着。
“亲家小姐!”刘姨一抬头,看见她做出如此危险的举动,忍不住惊呼出声,站在下面的花圃园子里,不停的挥着手。
“快点回去,太危险!”
曾黎只是呵呵的笑,又拿起高脚杯,灌了一口,脸上水痕一片,分不清是酒还是泪水。
刘姨没办法,只好快步的走进别墅,“先生,您快上去看看吧,亲家小姐她坐在阳台上,很危险的。”
“能有什么危险。”墨之谦停下敲打键盘的动作,淡淡的撇过来一眼。
“先生,亲家小姐她!喝醉了!”刘姨急得跺脚。
看那模样,明显就是醉了,坐在阳台上,身体不自觉的摇晃,外一要是掉下来可怎么办,
那可是四层啊。
“之谦,你快上去看看呀。”曾慧芸“急切”的说,墨之谦淡淡瞥了她一眼,才把电脑放在一旁,起身,向楼上走去。
“春丫,快点!”
曾黎还坐在阳台上,脸对着卧室,两条腿吊在空中荡呀档的,看见墨之谦进来,举起了手中的高脚杯,唇角扬起一抹弧度。
“干杯。”
说完,大半杯红酒又是一饮而尽。
“曾黎!”
墨之谦一步步走过去,肃寒的俊脸不见一点担忧。
“想死现在就跳下去,不想就立刻滚下来!”
曾黎扁了扁嘴,说,“我才不想死,我还年轻呢”
“不想就滚过来!”墨之谦在落地窗前停住,森冷的眸紧紧的盯着她,冷声低呵。
“你抱我。”曾黎朝他张开了双臂,粉唇也微微嘟起,明显的是在撒娇。
只听哗啦一声,手中的高脚杯随着她这个动作被甩了出去,掉在楼下发出不算小的声音。
所有人心中都跟着一紧,站在别墅下面,紧紧的盯着曾黎的背影,神色紧绷。
见墨之谦没反应,曾黎又撅了嘴,一双手臂还展开着。
“你抱我我就过去。”
却换来墨之谦一声不耐的呵斥。
“自己滚过来!”
曾黎张开的双臂微微一震,明显的颤了一下,身形也跟着前后的晃了晃,所有的人心也跟揪起。
曾黎再次撅了嘴,嫌弃的自言自语了句,“真没劲,一点都不懂风月。”
说完,在墨之谦不悦的眸光下向前微微一跳,双脚落在观景台的理石地面上。
已经空掉的酒瓶被她踢了一下,骨碌碌的向前滚去,曾黎迈步,已然大醉的她不小心又踩在上面,脚下一滑,“啊”的惊叫一声身子向后仰去。
观景台不宽,一米多的距离,曾黎又是背对着,眼看着就要掉下去,站在落地窗前的墨之谦快速上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惯性使然,曾黎一下子撞进墨之谦的怀里,而墨之谦,也用另一只长臂把她紧紧圈住。
春丫推着曾慧芸进来,看到的就是墨之谦紧紧抱着姐姐曾黎的画面。
抚着轮椅的手不自觉的收紧,脸色也瞬间变白。
53、曾黎说,墨之谦,我们好好过吧
,曾黎的这个动作也惊险,让观景台下面的保姆都跟着一惊,还好被墨之谦眼疾手快的拉住。
每个人都吓得不轻。
墨之谦的俊脸更是阴郁得厉害,开口,不带一点温度的声音在曾黎的头上响起,不过,却没有推开扑进怀里的她。
“下次想死就直接点!别装神弄鬼的吓唬人!”
“我没想死,就是心情不好”曾黎整个重量放在墨之谦身上,歪着脑袋搭在他的肩上,含糊不清的说。
曾慧芸已经被春丫推着进了卧室,看着还抱在一起的二人,回头吩咐身。
“还不过去帮忙把姐姐扶上牀。”
“哦,”春丫应了一声,放开轮椅走过去,刚对着曾黎伸手,墨之谦一个冷眸瞥过来,虽然没说话,不过意思明显。
春丫识相的放下手,为难的看着曾慧芸,“太太。”
曾慧芸微怔了下,不过马上就恢复如初,笑着刚要开口,就见墨之谦看着春丫,阴郁的神情没什么改变。
“都回去做自己的事,一个醉鬼发酒疯有什么好看的。”
“是,先生。”春丫垂着头应了一声,心里憋屈,明明是太太让她把人扶上牀,结果先生却说她看热闹。
“之谦”曾慧芸笑着开口,想说自己留下来照顾姐姐,墨之谦却在她开之前先一步发声。
“听话,回自己的房间,这里酒气熏天的,对你身子不好。”
墨之谦的声音柔和了许多,曾慧芸也不好再坚持,由春丫推着走出房间。
卧室里只剩下曾黎和墨之谦两个,曾黎还挂在墨之谦的身上,脑袋搭在墨之谦的肩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身体却是时不时的摇晃一下。
要不是有墨之谦做支撑,怕是早就倒在地板上了。
墨之谦瞥了眼赖在自己肩上的女人,圈在她腰上的长臂收了收,带着曾黎一同走向大牀。
曾黎只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以不雅的姿势躺在牀上。
不过一双手臂还缠在墨之谦的脖颈上,牢牢的,不放手。
墨之谦垂眸看了眼阖着眼眸的女人抬手,大手刚覆上脖颈,要掰开缠在上面的双手。
一声呢喃从深醉的曾黎口中溢出。
“墨之谦,别折磨我了,我们好好过吧”
墨之谦大掌动作一滞,大掌扶着曾黎的手,却没有搬开,蹙眉,看向面前的女人,黑曜的眸里闪过一丝复杂情绪。
缠在脖颈上的手臂却跟着收紧,迫使墨之谦不得不把自己的大掌撑在牀上,才不会压在曾黎的身上。
同时,两张脸也不得不贴的很近。
近到,曾黎已经把脸埋进他的颈窝。
然后,墨之谦听见一声微弱的抽泣,紧接着,又一声呓语从颈窝处传来。
“我们生个宝宝和慧芸一起好好过日子”
墨之谦撑在牀上的大手不由的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