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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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口烟瘾,梁考拉把打火机放在矮桌上的时候看着楚斯律笑着说,“这烟不错。”上百块的烟,即使吸着一般和她那十几块一包的相比,心情就不一样。
楚斯律一直慵懒的靠在靠背里,吸了口烟,吐出烟雾的时候挑了俊眉,似笑非笑的看着梁考拉,抬眸瞥了她手中的烟,“你不怕里面加了撂?”
“啊?”梁考拉吸烟的动作一滞,虽然画了浓妆,可是脸上惊讶的变化还是很明显,不过却也只是一瞬间,便又把指间的烟送到唇前,吸了一口之后笑着说,“不怕,现在物价这么高如果加了料我还赚到了呢,”
说完,连着吸了两口。
看着面前肆无忌惮的女孩,楚斯律一脸的玩味,白天绷紧神经工作,晚上出来消遣就当给自己找了一个免费的陪伴。
把口中的烟雾吐出,梁考拉抓了假发想起身告辞掉时候忽然又停了下来,“蜀黍,”
楚斯律挑眉,似在等梁考拉说话,后者的手指点了点自己唇角的位置,“你这里,沾了我的口红。”
楚斯律抬了手,在梁考拉的提示下慢条斯理的揩去染在唇角的口红,探身把烟蒂按进烟灰缸里的时候漫不经心的问,“你一向这么随便?”
“什么?”梁考拉将要起身的动作又是一顿,不明所以的看着楚斯律,后者似无意的点了点自己的唇。
梁考拉吸了口烟,忽地吐出烟雾事笑得轻松,“帅蜀黍,你不会没有和女人接过吻吧?可别说是,我可不信。”
938、没有和陌生女人接吻的习惯
“可是我没有和陌生女人接吻的习惯。”楚斯律说的直接,而梁考拉,也是笑得狡黠,抬指一撩自己的脏辫,很是自我感觉良好的味道,“帅蜀黍,怎么说我也是美女一枚,刚才就算真的吻到了一起,你也不吃亏。”
“是吗?”楚斯律夸张的蹙了眉,一条俊眉抬起一条压下,抬起黑眸瞥向梁考拉,顺便的把她上下的打量了一翻,然后不甚满意的撇了嘴,“没看出来。”
梁考拉
吸烟的动作一顿,待反应过来楚斯律是在嫌弃她不够美的时候,立马挺了胸脯,双手指向自己的胸部,“帅蜀黍,难道你眼神有毛病?像我这种有颜又有料的女人如果还不算美女的话,那么天底下的女人就都是丑八怪了。”
一声轻笑,楚斯律探身拿起酒瓶为自己到了杯酒,执起之后又靠回靠背上双腿优雅的交叠,一边漫不经心的晃动着一边说,“女人到是没看出来,”在梁考拉即将开口反驳的时候却似笑非笑的说,“到是看见了一个还没张熟的小包子。”
暗暗的舒了口气,好吧,看在帅蜀黍夸自己是小包子的情面上就不和他计较了,不过
看见楚斯律手中慢条斯理摇晃着的红酒,梁考拉的目光蓦地转向矮桌,盯着上面的酒瓶夸张的瞠大了眼眸,“哇塞,帅蜀黍,你是有多豪,竟然喝上万块的红酒?”
看着梁考拉土包子一样的行为,楚斯律无奈的摇头,刚把红酒杯送到唇前,梁考拉已经在看着他。
楚斯律喝红酒的动作一顿,抬起的黑眸显得不明所以,就见梁考拉把烟放进烟灰缸里,一双小手不停的搓着,“内个帅蜀黍,可不可以内什么让我也尝一下名贵的红酒是什么味道”
把放在唇前的高脚杯移开,送向梁考拉的方向,楚斯律虽然没有说话可是意思明显。
“呵呵”梁考拉笑得谄媚,小手交叉在一起紧了又紧,“不好吧还是你先喝吧,你先,你先,”
梁考拉合在一起的手偷偷的指向楚斯律,很是可爱的动作,后者倒也不再推脱,执起酒杯一仰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滑动间一把红酒已经入腹,然后把空着的杯子放在矮桌上,再次的靠回靠背里交握了双手一副看戏的模样看着梁考拉。
“那我就不客气了哈!”梁考拉笑着拿起酒瓶,向高脚杯里倒了一点点红酒,执起酒杯之后也学着楚斯律的动作摇了摇,瞠大了眼眸看着杯子底那点红色的液体,待摇的差不多了才送到唇前,一仰头,一小口红酒都喝入口,仰着头吧嗒着嘴,小舌时不时的伸出来舔那么一下子,很是可爱的模样,然后阖了眼惬意的说,“好好喝,还是小时候的味道,”
楚斯律微蹙了眉,“你小的时候喝过?”
面前的女孩虽然画着浓妆,可是却遮挡不住她稚嫩的五官,她说小时候的味道,如果退回到十年前,这样的一瓶红酒也要几千块,经常喝这种红酒的人,经济条见应该不错。
939、下次你再派人过来骚扰我就报警
“呵呵”
梁考拉睁了眼,看着楚斯律呵呵的笑着,“内什么,我瞎说的,现在的广告不都是这样打的嘛,无论是什么食物,都是小时候的味道,”
楚斯律没再说话,依旧玩味的看着梁考拉,在楚斯律探究的眸光中,梁考拉把高脚杯放回矮桌上,拿着紫色的发套起身,“内什么,时候不早了,我该下班了。”
见楚斯律看向那只空着的高脚杯,以为他在心疼自己喝的那口红酒,想了想对着楚斯律再次的勾了手指,很是神秘的说,“帅蜀黍,过来,”
楚斯律好奇的凑了过来,就见梁考拉噘了嘴在自己食指上亲了一下,然后贴在他的唇上,“好了,喝了你的红酒,又吸了一根烟,现在送你香吻一枚扯平!”说完,在楚斯律玩味的眸光中梁考拉拿着紫色的发套离开。
看着女孩热情嚣张的背影,楚斯律电的指在唇上缓缓的摩挲着,“有意思,”
夜店,无聊时消遣的地方,如果把这里的偶遇当了真,那么你就是太天真了。
搭车回到出租屋,梁考拉褪下小皮衣扔进沙发里,之身一件黑色的抹胸便向卫浴走去,打开水龙头挤了洗面乳在掌心闭着眼睛用力的搓洗,差不多的时候才不停的掬水扑在脸上,看着镜子中的自己露出本来的面目抓了毛巾扑在脸上。
很是粗糙的动作,一点没有女孩子爱惜自己皮肤的轻柔,把毛巾搭了回去,大步的走出,大咧咧的坐进书房里,拎起小皮衣从里面的口袋里摸了烟盒出来,给自己点燃一只之后摸出手机打了电话。
手机贴在耳廓,梁考拉一边吸着烟一张小脸上表情很冷,听见那边接通,一开口,就是警告的语气,“老头,别说我没提醒你,下次你再派人去骚扰我别说我报警!”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梁考拉吐出烟雾的时候明显的嗤笑了一声,“别把自己说的多伟大,关心我?我和我妈四处借钱度日的时候怎么不见你关心?别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我不会做你赚钱的工具!”
说完,梁考拉切断电话,把手机扔在旁边,交叠着腿靠在沙发里重重的呼了口气,不足二十岁的女孩,面上是和她这个年纪不符的神情。
楚斯律最讨厌的就是这个晚会那个晚会,可是身处娱乐圈这个行业,又不能不参加,身为名人,一言一行都会被公众的视野放大,这不,海兰儿绊在椅子上差点摔跤的时候他随便扶了一下,都被好事的记者给拍了去。
也是因为所在的行业,楚斯律也习惯了在媒体镜头下生活,何况他们只敢拍照片,却不敢乱写,毕竟他的身份在那里,不是普通的明星。
晚会结束,和一些有过合作的明星和生意伙伴客套的道别,楚斯律便向会场的出口走去,什么合影留念之类的他一向没兴趣。
还没走出会场的大门,身后,海兰儿提着裙摆追了过来,“斯律”一声热情的呼唤,仿佛两个人的关系有多亲切。
940、看似温和实则高不可攀
晚会结束,和一些有过合作的明星和生意伙伴客套的道别,楚斯律便向会场的出口走去,什么合影留念之类的他一向没兴趣。
还没走出会场的大门,身后,海兰儿提着裙摆追了过来,“斯律”一声热情的呼唤,仿佛两个人的关系有多亲切。
出于风度和礼貌,楚斯律停步,转身站在那里,一身暗蓝色亮绒布料剪裁得体的礼服,把男人伟岸又颀长的轮廓勾勒的一览无余,绅士又矜贵的感觉,和他唇角温和的弧度有些违和。
见楚斯律等在那里,海兰儿不再是小跑的步伐,一手提着裙摆款款的走了过来,虽然看着得体又大方,可是那一双眼睛里是毫不掩饰的倾慕。
“海小姐有事?”待海兰儿走到近前楚斯律才开口,单手插在西裤的口袋里很是风姿绰约的感觉。
压抑着心底的蠢蠢欲动,海兰儿面带微笑,佯装有些为难的说,“没什么,就是我和父亲乘一辆车过来的,父亲还在应酬,”
“所以呢?”海兰儿的话还没讲完就被楚斯律打断,略微的挑了眉,唇角温润的弧度让人猜不出他的心思。
“所以”海兰儿咬了下唇,握着手包的指不自觉的抓紧,略垂了头看着楚斯律似纠结又似为难的说,“你,可不可以捎我一程?”
以为楚斯律会拒绝,因为他的眸子里是明显的透着玩味,却不想,她的话落他便点头答应,“当然可以,海小姐能搭我的车是楚某人的荣幸。”
说完,一侧身礼貌的展臂做了个请的动作,高兴之余海兰儿竟忘乎所以的挽了楚斯律插在西裤口袋里的那只手臂。
后者垂眸淡淡的瞥了一眼,却也没有拒绝,迈开长腿向会场的门走去。
t市上流社会的资深钻石男,有多少女人处心积虑的想要靠近却都没有机会,海兰儿凭借自家的资源,又怎么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挽着楚斯律站在酒店的大门前,等待司机把车开过来的时候海兰儿不期然的打了个冷颤,“哦,好冷,”
刚刚春天,只着一件礼裙站在室外当然不会暖和。
楚斯律转眸淡淡瞥过来,游走在娱乐圈这个大染缸里的男人怎么会不懂海兰儿的意思?
他是绅士,可是他的绅士也要有个度,而不是对所有的人爱心泛滥,尤其是对待不相干的女人,既然没有想法,就不会给人遐想的空间。
所以礼貌的问,“要不,我们去里面等?”
海兰儿的脸上明显的透着失落,勉强的牵了唇角,“不用了,车应该马上就会过来的,”
转向前方,楚斯律微微抬起的俊脸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圈子里的人都清楚,英菲的总裁看似温和好相处实则高不可攀。
几分钟之后,一辆黑色的林肯缓缓的驶了过来,停在酒店门前的街道上,楚斯律抬手做了个请的姿势,海兰儿和他一起迈下台阶。
楚斯律很是绅士的拉开后座的门,把海兰儿让进去之后自己也跟着坐了进去,关上车门的时候看着某个方向抬手一指,俊脸上温润的笑意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如刀般的凌厉。
941、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
而此时,躲在某辆车后面偷。拍的狗仔被楚斯律凌厉的眸光震慑的向后一闪,差点没扔掉手中的相机,看见那豪华的林肯缓缓的离开,狗仔重新架起相机看了看刚才拍到的照片,满意的笑了。
楚斯律的绅士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可是真正接触了之后海兰儿才发现,所谓的绅士不过是他虚伪的表面。
如果真的绅士就不会在半路下了车把她丢给司机一个人。
因为不想和海兰儿过多的相处,楚斯律甚至没有回去换下晚礼服就直接在会所的门口下车。
在迎宾小弟的热情招呼下直接走向电梯间。
包房里,三个男人正坐在牌桌前打牌,墨之谦,薛景瑞和李健豪,从薛景瑞和李健豪春风焕发的脸上就看得出来,两人是赢家,而墨之谦明明已经输了不少却还在频频走神。
“二哥,该你了,要不要”这已经是李健豪不知道第几次提醒墨之谦出牌了,后者回神,看了眼桌面上的扑克牌,其实上家出的什么根本没注意,屈指敲了敲桌面,“过,”
没有温度的字如他此时的神情。
李健豪把手中的连牌摊在牌桌上,“二哥,和兄弟说说,是不是又有什么烦心的事了?”
见李健豪的牌已经出完,墨之谦把手中的牌甩在牌桌上没有说话,身体向后一靠摸了烟盒为自己点了支烟,微微眯了黑眸吸了几口烟之后才开口,“健豪,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打胎?”
“二哥,你说什么?”李健豪切牌的动作一顿,以为自己听错了,本来薛景瑞正在趁着切牌的机会悄悄的数着筹码,听墨之谦这样问也跟着一顿,缓缓的阖上抽屉瞠了桃花眼看了过来。
墨之谦没说话,吸了一口指间的烟缓缓的吐出烟雾,对于墨之谦家里的事身为家庭医生的李健豪最为清楚,忽然想到什么试探的问,“二哥,不会是嫂子她怀孕了吧,这是好事”
“她不是你嫂子!”李健豪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墨之谦不悦的打断,一个冷眸瞥向李健豪,后者干脆把手中的扑克牌一扔不屑的嗤了一声。
“呵,二哥可真会开玩笑,都把人给弄出孩子了还不肯承认,曾黎不是我嫂子那谁是?曾慧云吗?既然你那么爱她为什么还睡人曾黎?”
虽然墨之谦是自己的兄弟,可是他是怎样对待曾黎的他最清楚,大半年的时间,自己都快成为下乡看病的医生了,一周不去墨之谦住处两次都是奇迹。
同为男人,他就搞不懂了,一个那么柔弱的女人二哥也真狠得下心。
李健豪直白的挖苦再次换来墨之谦的冷眸,盯着他阴冷的眸光慢条斯理的吸了口烟,“健豪,那个恶毒的女人哪点值得你同情?”
面对好兄弟的质问李健豪也不甘示弱,“二哥,曾黎恶毒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如果她要是恶毒的话就不会给你怀孩子。”
“我不会让她生下来。”墨之谦收回了眸光,垂着的视线都难掩面上的坚定。
李健豪不甚在意的嗤了一声,“有你后悔的,”
“别提不相干的人,继续打牌,”薛景瑞出声阻止了两兄弟的争论,然后捡起桌面上的扑克牌一边切牌一边念叨着,“大哥可真是,都几点了还不来,居然放咱们兄弟鸽子。”
“老三,又在背后说我什么坏话呢?”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一身晚礼服的楚斯律走了进来。
942、我说的事,有什么见效的药
“大哥,哪有,”薛景瑞不肯承认,同时伸了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