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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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黎又失眠了,明明已经过了凌晨,他却没有一点睡意。
刚洗了澡,散着的长发时不时的还有水珠滴落,身上裹着酒店的浴袍,手肘搭在观景台的栏杆上,一手拿着酒杯,看着街道上寥寥无几的车辆,以此来打发时间。
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一杯红酒已经被她喝下大半,因为喝的急,脸蛋都有些烫,可是心里却是更加清明。
放在牀单的手机铃声响起,曾黎转了头回去,看着那不停闪烁的屏幕,却没有急着过去接听。
扬起天鹅颈子,又喝了一口红酒,才抬步向大牀走去,看着触屏上那串熟悉的号码,曾黎犹豫着,要不要接听。
254、睡不着,想听你说话
,伸出纤长的指,滑了触屏,曾黎拿了手机贴在耳心。
“有事?”两个字,带着扬起的尾音,或许是职业使然养成的习惯,只要与人交流时,那声音,那唇角就会不自觉的带着风情万种的情绪。
只是,当她一人窝在独立的空间,那情绪就会自然的趋于沉寂,她的心,也如之前一样的清冷。
“你睡了吗?”墨之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犹豫的,低磁的,在这寂静的夜里,很是好听。
曾黎
无奈的把脸转向一旁,这不是明知故问?如果她睡了还会接听他的电话?
转身坐在牀上,白皙修长的腿很自然的优雅交叠,将背靠在牀前,一手拿着手机贴在耳心,一手执着红酒,氤氲的光线下,女人的身姿很是风情。
微抬了美颈,抿了一口红酒,开口时那声音似乎都带着醇香的醉意。
“你觉得呢?”
几个字,钻入墨之谦的耳膜,黑曜的眸微微紧了紧,暗自咬牙。
这女人,真是!
只是通个电话,都要勾引他。
真不该把她放回酒店,或者,他也跟了去就好了。
见墨之谦没反应,曾黎又抿了红酒,把高脚杯里最后那一点一口喝光,空着的酒杯随手放在牀前的柜子上。
或许是酒精起了作用,才一杯红酒入腹,她竟然有了困意。
“如果没什么事我挂了。”
“别!有事!”墨之谦急切的声音从听筒传来,曾黎抬手,覆在唇上轻轻的打了哈欠,揉了揉微胀的额角,再开口时,声音都显得慵懒。
“嗯,说吧,我要睡了。”
墨之谦觉得,这样寂静的夜晚,一个女人对你说,我要睡了,是不是在暗示或者邀请呢?
胸膛里心猿意马,连某个跟他同血脉的兄弟都有些蠢蠢欲动了呢。
“你要我过去陪你吗?”好吧,既然她不好意思直接邀请,那么他就直接一些吧,谁让他是男人呢。
曾黎怔了一下,插在秀发里的手指都跟着怔住,反应过来之后,直接拒绝。
“不用。”
“真的不用?”
“真的不用。”
“可是我觉得你很想要我过去陪你诶。”
“你想多了。”
“真的是我想多了?”
“是。”绕口令似的交流让曾黎头疼,插在秀发里的指继续抖了抖,让棕色的长发更散开些,也好快点抖落水汽。
“拜托,墨之谦,你不是小孩子了,这种没营养的对话我并不喜欢,我要睡觉了,bye”
“小黎,不要!”情急之下,墨之谦脱口而出曾黎的乳名,没有一点犹豫,好像这名字被他叫过千万遍似的。
曾黎将要挂断电话的动作一滞,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蔓延,她的乳名,除了母亲欧亚兰,叫的最多的该是雷逸翔吧。
“曾黎,你在听吗?”见曾黎没什么反应,墨之谦的声音传了过来,带着小心翼翼。
“说一句话好吗,我想听你的声音。”
缓缓的舒了口气,压下心底那丝悸动,曾黎努力扬了唇角,“说什么?”
“说什么都好,睡不着,想听你说话。”
255、叫一声我的名字吧
曾黎
这算是情话吗?
以前她怎么不知道,墨之谦也会说这么动听的情话?
无奈的笑了笑,曾黎才开了口,带着自己都不自知的慵懒,“好了,别闹了,想练习情话去找慧云,她一定很乐意倾听。”
“不要!就找你!”听筒里,墨之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孩子气,曾黎就更无奈了。
她比他大一些不假,可是也没大到需要像哄孩子一样的耐心去哄他。
“墨之谦,时间不早了,我要睡了。”
“说了话再睡!”
曾黎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怎么感觉这男人在跟她撒娇呢?
心中就更无奈了,修长的腿移到牀上,一手揉着额角,靠在牀前,有些昏昏欲睡。
“已经说过了,晚安。”
“曾黎!你要是敢挂断电话,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墨之谦的声音抢在曾黎挂断电话之前,或许担心曾黎不信,又狠狠地加了句,“不信你就试试!”
曾黎
她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要不然墨之谦怎么可能会粘着自己不放?
“好了,怕了你了,”
“哼!”
墨之谦不满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不是说失眠?这么早就说要睡了,谁相信!”
“好吧,你说我听着。”
曾黎按了扬声器,把手机放在软枕上,人也跟着躺了下去,掀开薄被盖在身上,阖了眼眸。
曾黎发现,原来墨之谦的声音对她有催眠的作用,只和他聊了几句,就已经昏昏欲睡了。
“你现在在干嘛?”墨之谦的声音再次从听筒传来,曾黎转了身,脸对着手机的方向,双手枕在脸侧,懒懒的说,“困,想睡觉。”
听筒里沉默了几秒,她听见墨之谦说,“要不你把视频打开,我看着你睡。”
“不要了,”曾黎枕在双手上的脸蹭了蹭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一声叹息从听筒传来,墨之谦说,“叫一声我的名字吧。”
“墨之谦”迷迷糊糊的声音,不是很大,墨之谦心中一动,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女人入睡的画面。
超大的牀上,女人躺在上面,如一条沉睡的美人鱼,肤,如,凝,脂,丰腴诱人,那覆在掌心的触,感至今记忆犹新。
软,软的很弹,他的一只大掌都有些掌控不住
那晚不健康的画面再次在大脑浮现,墨之谦黑曜的眸显得有些氤氲,声音微哑,一只大手不自觉向下,“再叫一次。”
“墨之谦”
迷迷糊糊中,曾黎不记得自己叫了几次墨之谦的名字,像梦呓一般,直到她听见,一声轻柔的,似呢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晚安”
她才完全的入睡。
两天后,曾黎终于等到那份报告。
dna报告上显示,她与母亲欧亚兰的染色体相同度,几乎为零。
虽然早已做好了心中建设,可是看到这个结果,曾黎还是有些无法接受。
心中那种感觉很难形容,失落,困惑亦或是不安
想找个诉说的对象,却都是奢侈。
同回t市后,第二天jon就离开了,不知飞去了哪里,虽然jon大多时候都不怎么靠谱,可是如果他在身边,至少有个可以倾诉的对象。
256、欧亚兰的紧张
把那份报告收好,走出医院的大门,不知怎的,曾黎忽然想去看看母亲欧亚兰。
她不相信,一直对她如此细心呵护的母亲,会是害死生母的凶手。
搭了出租,在母亲欧亚兰上班的医院门前停下。
下车,走进住院部,欧亚兰是本院心脑专科主任医师,每天至少有一到两台手术。忙的时候,从这个手术台下来就要走进另一间手术室。
曾黎来的很是时候,欧亚兰刚下了手术台。
站在盥洗盆前,一边洗着手一边随口的问,“小黎,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想起来过来看妈。”
看着母亲一如既往地慈爱模样,曾黎有一瞬的恍惚,笑了笑,说,“公司刚派了工作下来,要离开t市一段时间,所以就想着过来看看您。”
欧亚兰洗手的动作一顿,从镜子中看着站在身后的女儿,忽然就转了身,“要离开多久?”
“啊?”曾黎被母亲如此紧张的模样吓到,意识到自己有些过于激动,欧亚兰扯了毛巾,一边擦着手一边垂眸叹了口气,“妈就是舍不得你,长了这么大,待在妈身边的日子屈指可数,现在刚回来又要走了,妈年纪大了,没别的要求,就想女儿待在妈的身边,陪妈说说话,逛逛街。”
“妈,瞧您说的。”
曾黎向前一步,挽了欧亚兰的手臂,“好像我不回来了似的,等完成这笔单子我就回来陪您。”
“要多久才能完成。”欧亚兰握了曾黎的手一同走向办公桌,母女两个在椅子上坐下。
“最迟也就一个月。”其实哪有什么单子,不过是一个试探性的谎言。
“这样啊”欧亚兰还在拿着毛巾擦手,眼眸微眯,像似在算计什么。
曾黎知道,母亲有洁癖,有一次在家里她看见母亲洗手足足洗了几分钟,家里的洗手液用去了大半瓶。
“妈,有什么事妈吗?”曾黎疑惑的问,欧亚兰回神,转了头看过来,唇角蕴着慈祥的笑意,“没有,就是担心我的女儿。”
说话间,欧亚兰抬手覆上曾黎的发顶,轻轻的抚摸,温柔慈祥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个好母亲。
不知是不是曾黎的错觉,她感觉欧亚兰落在自己脸上的视线,像是透过自己在看什么。
“妈,我都三十多了,不是小孩子了,您还是多为慧云操心吧!”
提起妹妹曾慧云,曾黎忽然响起那天的画面。
“妈,那天我看见慧云能独立行走了!”
欧亚兰面上的神情一紧,为曾黎的话,有什么情绪快速滑过,却没说什么,看着曾黎,等她继续。
“拄着拐杖,虽然走的不快。妈,慧云能走路了!”曾黎的脸上是显而易见的惊喜,欧亚兰却淡淡的,“嗯,正做康复呢,担心之谦嫌弃,每天都坚持去康复中心。”
曾黎
“怎么会?墨之谦怎么会嫌弃慧云?”他那么爱慧云,当年,因为慧云的事可没少折腾她。
说完之后,对上欧亚兰似笑非笑的神情,曾黎忽然就有点心虚了。
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叫着墨之谦的名字,第二天清醒之后她才恍悟,原来听筒里粗重的喘息还有压抑的闷哼是他在
257、男人啊
那天晚上迷迷糊糊的一直叫着墨之谦的名字,第二天清醒之后她才恍悟,原来听筒里粗重的喘息还有压抑的闷哼是他在
不自觉的,脸有些烫,就听欧亚兰说,“你怎么知道之谦不嫌弃慧云?”
曾黎
有种自己挖坑然后自己主动跳进去的感觉。
尤其对上欧亚兰那似笑非笑的神情,似探究还是什么,她读不懂,可是,就是莫名的心虚,甚至不敢和她对视。
就听欧亚兰叹息一声,转了视线,单手扶在办公桌上,垂着的视线也落在上面。
“唉,什么青梅竹马,什么一往情深,在现实面前都一不值。
当年雷逸翔和你青梅竹马,后来不也是娶了别的女人,
慧云打十六岁起就跟在墨之谦身边,现在还不是被送回了娘家,说什么工作忙没时间照顾,都是借口!
明摆明了就是嫌弃慧云不能生育,不能满足他!说到最后,欧亚兰气的抬手一拍办公桌的桌面。
嘭的一声,吓的曾黎一个激灵,怏怏的开口,“妈,对不起,都是我害了慧云”
欧亚兰转了过来,“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你又不是有意,要妈说慧云还得感谢你呢,要不是你把她推下了楼梯变成了这个样子,也不知道墨之谦会是这样的人。”
曾黎
总感觉母亲在暗示什么,垂了眸子,放在腿上的包抓的紧紧的。
欧亚兰把一切看在眼里,唇角蕴起的弧度稍纵即逝,又叹了一声,看着某处,“慧云的事你也别放在心上,一切都是命”
空气中有一瞬的沉静,欧亚兰望着窗外,面上很是无奈,忽然又转了过来,说,“对了,上午的时候雷逸翔来医院了。”
本能的,曾黎接了句,“他来医院干什么?生病了?”
“咳,”欧亚兰无奈的叹息一声,“你这孩子,就是太善良,把一切都想的那么美好,他太太要临产了,应该就是下个月的事,陪太太来做产检。”
说到此,欧亚兰又叹了一声,“男人啊,最忘恩负义。”
曾黎垂了视线,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有点涩,“妈,不愿逸翔,当年,是我对不起他。”
虽然雷逸翔已经娶妻生子,可是她一点都不怪他,是自己食言在先,尽管是被迫,可投入别人的怀抱是事实,这样的她,即使雷逸翔不嫌弃,可是她也会嫌弃自己。
雷逸翔那么好的男人,值得更好的。
“唉,说起来都是墨之谦造的孽!”欧亚兰再次叹息,“当年,要不是他用咱们黎家逼你,你也不会委曲求全的甘愿当个给他泄,欲的工具。”
曾黎
抬了眸子错愕的看着母亲,怎么都想不到,在母亲的心中,她会是墨之谦泄,欲的工具,曾黎觉得,即使是,也不该由她这个做母亲的口中说出。
“哦,对不起,小黎,是妈失言了。”见曾黎错愕的看着自己,欧亚兰面露尴尬。
曾黎微微的眯了欧式的眸子,她怎么觉得母亲是故意的呢?
好像就是为了让她对墨之谦,起怨恨之心
258、墨之谦的声音有催眠的效果
勉强的挽了挽唇,曾黎说,“妈,您说的没错,当年,墨之谦就是那样对待我的。”
手上一重,是欧亚兰握了她的手腕,抓起,覆在自己的掌心之中,一边轻轻的拍着,一边不停的叹息,“孩子,妈知道,当年,在墨之谦那里,你受了不少的苦,虽然你不说,可是妈知道”
一声叹息,似无奈,可是看在曾黎的眼中,却有些变了质。
又坐了一会,曾黎便起身离开。
离开前,欧亚兰询问了几次,曾黎这次离开要多久回来,还千叮咛万嘱咐到了工作的地方一定要打电话包报个平安
虽然觉得母亲过分的关心有些奇怪,曾黎还是点头答应。
回到酒店,给jon打了电话,打了好几次都没人接听。
曾黎想,或许他是回国了,毕竟e国的皇储,除了私家侦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