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密丑,总裁的代嫁新娘-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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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没有像从前一样的照顾她。
拿着筷子,曾慧云食之无味,本来已经吃过晚饭,又看见对面男人如此吃相,心中楚了心疼别无其他。
正感慨间,墨之谦手中的一碗米饭已经吃了干净,抓起餐巾擦拭唇角的同时,墨之谦开口。
“吃好了吗?”平淡的语气,少了以往的温柔。
以前,看着她时,墨之谦的眸光还有语气都是温柔如水,现在,除了平淡别无其他。
可是曾慧云却并不计较,因为心疼,心疼这个男人太辛苦,连晚饭都要当成宵夜一起享用。
放下筷子,唇角扬了淡淡的弧度,“吃好了,我们回去吧。”
“嗯,”用鼻音发出的单音节,墨之谦放下餐巾,叫了服务员埋单,然后推着曾慧云走出餐厅。
还如从前一样的举动,只是,仿佛缺少了什么。
回到别墅已经过了零点,感觉出墨之谦的冷淡,曾慧云想极力的挽回点什么,比如,他的热情,他对自己的态度。
所以,在墨之谦推着轮椅把她送回房间后,她扬着白瓷的娃娃脸,看着他面露祈求的说,“之谦,我想洗澡。”
简短的言语,隐晦的意思明显,她想让墨之谦帮她,而不是家里的保姆。
淡淡的瞥她一眼,墨之谦没有拒绝,“我去放洗澡水,你先休息一会。”
说完,大步走向卫浴间。
转了轮椅,看着墨之谦颀长挺拔的身影走进卫浴的门内,曾慧云的唇角扬起一抹得意。
以前帮她洗澡时,他有多冲动,她可是记忆犹新。
今晚,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一定要把他的心还有他的人,再次的收回来!
299、十年,我们都会变老
卫浴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曾慧云知道,是墨之谦在帮她放洗澡水。
转动轮椅,把自己的房间打量了一翻,还是原来的模样,没什么改变,只是一一她已经很久都没住过了,自从三年前,墨之谦就开始各种的“忙”。
来到牀前,伸手拿起柜子上放着的相框,是她与墨之谦的合影,画面上,墨之谦一支手臂搭在她的肩上,很是自然的动作,看着镜头,两人的唇角的笑容发至内心。
手指轻轻的抚着相片,曾慧云的唇角不自觉上扬。
“慧云,可以了。”墨之谦从卫浴出来,身上的外套搭在手臂,或许是里面的水汽氤氲了短发,前面的碎发不再是规矩有型的模样,自然的垂了下来,少了时尚与冷厉却多了几分随性。
“之谦,”曾慧云转了脸过来,把手中的相框转向墨之谦,“你看,那时候我们多年轻,你看起来多秀气。”
墨之谦似乎没有缅怀过去的情怀,唇角扬起的弧度看上去很是敷衍,走过来把曾慧云手中的相框接过又放回原处。
“都已经快十年了,我们都会变老。”
“唉,是呀。”曾慧云叹息一声,其实她很少在墨之谦面前叹气,总是把自己最灿烂,最温柔的一面展示给他,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消极阴暗的一面。
“说起来时间过得好快,一晃眼我们都在一起十年了。”
曾慧云感慨着,其实真正的用意是在提醒墨之谦,他们已经交往了十年。
十年,不算短的时间,三千多个日日夜夜,自从与墨之谦交往,就一直没分开过。
头顶,是男人淡淡的声音,没有感慨与激情。
“嗯,刚认识那年你才十六。”
曾慧云忽然转了头,回收抓握了墨之谦扶在轮椅上的手,白瓷的娃娃脸惊喜明显。
“你还记得呀?”
难得的,墨之谦的唇角蕴了丝丝的弧度,“这么多年了,怎么会忘。”
口中如是说着,可是脑海中自动跳出来的画面却是,灯火阑珊中,女人凭窗而立,微风拂起女人的长发,灰暗中,看不见女人的脸,可是那削弱的背影都透着孤寂
再想起女人现在举手投足间透着的不经意的风情,墨之谦唇角的弧度越发的上扬。
帮曾慧云洗澡,墨之谦不是第一次。
只是以往的每一次都是对他的考验与折磨。
未结婚时,曾慧云说,要把他们的第一次留在大婚那天,那样才更有意义。
后来
那天是在医院里度过的,他站在医院的走廊,她躺在急救室里。
深呼吸,帮曾慧云褪下最后一点遮掩,抱着她轻轻放进浴缸,墨之谦俊脸的神情没什么波动,甚至呼吸都是正常的频率。
“之谦,家里还有沐浴液了吗?”
曾慧云问,以前墨之谦帮她洗澡的时候,她的衣物还没褪干净她就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和呼吸的急促也是因为这些,所以后来才不肯帮她。
现在,她毫无遮掩的暴露在他面前,他居然没反应?
300、明明什么都没有改变,又似乎都变了
“有的吧,”说话的时候,墨之谦已经起身,转身去洗漱台下面的柜子里翻找。
曾慧云已经好久都没住在别墅,何况,以前一直是春丫照顾她,对于这些琐碎的事情,墨之谦真的不太清楚。
屈膝蹲在瓷砖的地面,墨之谦在柜子里翻找了一通,举起一个白色的瓶子,转身,“是这个吗?”
曾慧云
心中一种无法言喻的感觉,如果她没记错,那应该是住在别墅时她用过的,现在应该已经过期了吧。
不知是他真的太忙碌还是根本没放在心上,连这么明显的事都没想到。
压下心中那抹不舒服的感觉,看着墨之谦举起的沐浴液,曾慧云佯装责怪的嗔了句。
“之谦,这都是多少年的老古董了,怎么还放着,应该已经过期了,春丫是怎么做事的!”
墨之谦起身,把手中那瓶过期的沐浴液放在洗漱台上,身形颀长的男人,猫着腰翻找物品的时候实在不方便。
深吸了口气,说,“春丫不在家里做事了,回老家了。”
明明很是惊讶,可是曾慧云却没说什么,作为这栋房子的女主人,家里保姆的去留,她竟然一点都不知道,并且也没人通知她。
撑在浴缸底部的手不自觉的收紧,曾慧云的脸上却维系着温柔的笑,“是吗,春丫年纪也不小了,该是嫁人的年纪了。”
“嗯,”淡淡的一声回应,墨之谦抬手推开了卫浴的门,迈步前丢下一句,“我去别的房间拿沐浴液,”说完,颀长的身影已经消失不见。
曾慧云脸上的笑意也随着墨之谦的离开而消散不见。
听见卧室门关上的声音,下意识的瞥了眼卫浴的门口,撑起身体从浴缸里跨出,来到洗漱台前,赤脚蹲在地砖上,翻看起柜子里原本属于她的物品。
洗发液,沐浴露,精油曾经她用过的,都安安静静的陈放在原处,或许是太久没人打扫的缘故,柜子里,布了浅浅的灰尘。
拿起那些物品,看了看,再一一放回原位,明明一切都没有改变,又似乎,什么都变了。
唇角扬起淡淡的弧度,说不清是嘲还是涩。
蹲着的姿势成了坐着,曾慧云腿一软坐在瓷砖的地面,久久的,看着里面的物品发呆。
明明已经深秋,没有温度的瓷砖更显冰冷,可是透过肌肤钻入的冰冷,却不及她心里蔓延的寒意
墨之谦扶着栏杆大步跨上楼梯,四层,最里面的房间,每年她都让家里的阿姨把房间里的物品换一次新的。
前提是,按照原来的样子。
窗帘还是原来的颜色,原来的布料,连花纹的剪裁都和原来没有一点区别。
淡色印花的牀单,是曾黎自己出钱买回来换上的,后来,他担心再买不到同样花色的牀单,就把这个品牌这种颜色图案的牀单都买了回来。
吩咐阿姨,换洗的时候要小心,别刮破了,连卫浴里的用品都还是原来的牌子,每次出差或者无意间在商场看到,他都会买回来同一品牌的。
现在,即使闭着眼睛,他都知道,那些物品摆放的位置,以及,曾黎离开的时候,用了多少,他都清楚的记得。
301、曾慧云不止一次的这样想
有时候墨之谦甚至觉得自己变态,因为他会情不自禁的来到她的房间,躺在她曾经用过的浴缸里洗澡。
洗发液,沐浴露都用她曾经用过的,洗完澡躺在牀上,阖了眼,闻着那熟悉的钻入鼻息的味道,他就会觉得,其实,那个叫曾黎的女人,一直没有离开过
不知不觉间,对那个女人已经上了心,只是一一
他一直被憎恨蒙蔽,没发现而已。
可是当她离开了,在他的视线消失,才蓦然发现,原来有些人,不经意间已经住进心房,有些感情不经意间已经根深蒂固。
曾黎,你这个该死的女人!
墨之谦咬牙,推开房门大步进入。
曾慧云还在对着那些物品失神,直到卧室的开门声响起,才蓦的回神,手掌撑着地面想要起来。
或许是坐的太久,亦或是因为紧张,刚支起的身子脚下一滑,暗自惊呼一声又坐回地面。
听着那渐近的脚步声马上就要到卫浴的门前,惊慌中,曾慧云一下子从地面弹起,快速的窜进浴缸,发出不小的声音,同时,溅起的水花氤氲了瓷砖的地面。
墨之谦推门进来的时候,手中多了洗浴用品,沐浴露,洗发液,都是曾黎曾经用过的牌子。
把几个小瓶子放在洗漱台上,才转了身,“刚才发生了什么?”他在门外听见不小的声音。
“哦,一个人无聊,我在玩水。”
曾慧云目光有些躲闪,说话间双手拘起一捧水扬在瓷砖的地面,然后再次拘起一捧,继续玩着
看着曾慧云开心又幼稚的模样,墨之谦几不可察的蹙了眉,黑曜的眸视了一眼脚下的位置,那里,氲湿一片,根本不像是水洒过来的痕迹。
拿着沐浴露走到浴缸前,墨之谦转身坐在浴缸的边缘,挤了沐浴露在掌心,曾慧云很是配合的伸了胳膊仰了头
直到沐浴露的泡泡布满全身,也没有想象中的冲动,墨之谦呼吸均匀面色正常,但淡然的眸光像在给一只小动物洗澡。
曾慧云有偷偷看过他的裆处,虽然巨硕的轮廓明显,却没有支起的帐篷。
说不失望是骗人的,尤其是看见墨之谦取回来的洗漱用品,都是曾黎曾经用过的牌子。
曾慧云有佯装好奇的拿起来看过,都是最近的生产日期。
心中的嫉妒快速的滋生蔓延,曾慧云表面在笑,可是抓着浴缸边缘的手却是收的紧紧的。
把她抱回牀上的时候,曾慧云还想做最后的挣扎,纤小的手指抓在bra挂钩的位置,尝试了几次都没能勾上,转了头过来,留给墨之谦一个美背,“之谦,过来帮我一下。”
“嗯,”把浴巾送回卫浴,墨之谦折身回来坐在牀上,或许是经常强迫性的解曾黎的衣物练就的“手艺”,骨节分明的指轻易的就帮她把暗扣扣好。
然后起身,“时候不早了,睡吧,明天我还要赶早班机。”
看着墨之谦颀长的身影消失门外,曾慧云忽然发现,以前,他至少还会给她一个晚安吻,现在,似乎连亲吻她的额角都不情愿。
黑眸缓缓眯起,放在两侧的手都不自觉的攥了拳,曾黎,终有一天,我会让你在这个世界消失,把之谦的心夺回来!
这已经是曾慧云不止一次的这样想。
302、用他的体力睡服你
t市的某个公寓,低吼一声之后,薛景瑞埋首于梁婷婷的颈窝,粗重的喘息是他的满足。
“完事就滚开!”梁婷婷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薛景瑞赤裸的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薛景瑞笑,低低的声音从喉咙溢出,震得梁婷婷的胸膛都跟着颤动,撑起身体,蕴笑的桃花眼视着身下灿若桃花的女人,“过河拆桥也没你这么快的。”
瞪他一眼,梁婷婷不客气道,“过河拆桥都是抬举你自己了,我这是卸磨杀驴!”
“嗯?”我是驴?薛景瑞的俊脸再次逼近,斜斜勾起的唇角是他的危险。
“滚一边去!”
眸光一暗,是梁婷婷的手掌覆了上来,一把推开面前的俊脸。
“少跟老娘发浪贱!”
梁婷婷觉得,她这辈子听过的最粗俗的话都用在了薛景瑞身上。
以前,在他面前不敢如此放肆,总把自己最优秀的一面展示给他,生怕他会嫌弃。
现在
哼哼,是自己嫌弃他好不?
一个四处撒种的种猪,真不知道当年自己看上他哪一点了。
技术这么娴熟,又懂得观察她的感受指不定睡过多少女人呢!
“浪吗?”被梁婷婷粗鲁的对待薛景瑞也不生气,又凑了俊脸过来,笑起来的时候很是欠揍,“刚才你在我身下大叫的时候是挺浪的。”
“放屁!”又是一句粗口,梁婷婷不屑道,“老娘花了钱的,还不得好好享受享受!”
说完,对上薛景瑞带笑的桃花眼又加了一句,“你找个鸡还想好好享用呢,何况我花高价找了你这个鸭!”
说完,再次的推了薛景瑞一把,“滚开,老娘尿急!”
薛景瑞不慌不忙起身,一双桃花眼蕴着揶揄,“哟,这是做的太频了,松了?”
“去你妈的!”下牀前梁婷婷又爆了粗口,“是你那玩意经常用磨损太大缩水了,还怨起老娘来了!”
看着女人傲娇的身影,明明走路的姿势都有些怪异,却偏偏要挺着腰杆,薛景瑞再次的轻笑出声。
翻身,靠在牀单,为自己点了支烟,吸了一口吐出,一手枕在脑后。
多少年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满足过。
不只是身体,连心都填的满满的
又吸了口烟,看着卫浴的防线,呼的吐出烟雾,带着几分邪肆。
嘴硬的女人,明明很有感觉,却偏偏不承认,看下次怎么收拾她!
想起收拾,薛景瑞唇角忽然勾了抹坏,对待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就得采取特殊的方法。
放下牀前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是他的。
转了视线,瞥了一眼手机,拿起,香烟叼在唇上的时候撩起的烟雾熏了眼眸,眯着一支眼薛景瑞接起了电话。
“二哥?”
“嗯,都准备好了吗?”墨之谦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别太贪牀,别耽误了明天的班机。”
自从薛景瑞把梁婷婷从国外押回来就很少出去,整天窝在家里就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