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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妻威-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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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条线顺理成章,专挑她刚入长安未尝扎稳脚跟的时候动手,秦无疆还真是个中高手。
    长宁听到院中动静立刻坐起,掀开帘子问道:“怎么回事?”
    “好像是庆安遇见的那位秦参谋,”木鸢给她守夜,特意看了一眼。
    长宁蹙眉。
    秦无疆竟没走成?还是说,他故意没走。
    长宁从床上起来,木鸢找出一条斗篷给她披上。
    她还没来得及出门,院子里就传来秦无疆的大笑,“不和你们啰嗦了,小爷先走一步。”
    “抓住他!”宋宜晟当机立断喝道。
    奈何铁甲卫虽多,却不如秦无疆灵活,而且他们既知道这是太傅嫡孙,自然束手束脚。
    秦无疆脱身不得,他们也擒不住他。
    “秦参谋,我们还是坐下说话。”宋宜晟适时喊道。
    秦无疆忽然大笑:“道不同不相为谋,小爷我一贯不喜欢对狗弹琴。”
    骂谁是狗。
    宋宜晟脸一黑,正要下令先拿下人再说,就见秦无疆飞起一脚,猛将一个铁甲卫踹向角落。
    “啊!”角落里有丫鬟尖叫。
    “碧玉?”宋宜锦听出她大丫鬟的声音,蹙眉。
    有半个时辰没见到碧玉了,她跑到外面做什么?
    宋宜锦不再等,带上兜帽出门,就见碧玉端着托盘惊慌失措地站在众目睽睽之下。
    宋宜晟脸色更黑。
    “哟?给你们家小姐熬的大补汤么?”秦无疆调侃。
    碧玉慌慌张张看着四周,眼睛不住往宋宜晟那儿瞟。
    “你端的是什么?”宋宜锦也蹙眉。
    这丫头鬼鬼祟祟,在搞什么?
    “奴婢奴婢”碧玉结结巴巴,秦无疆抱着肩膀,一副感兴趣的模样:“宋大小姐,这一看就是给你准备的,来,让我瞅瞅。”
    他可真是不见外,面对一众虎视眈眈的铁甲卫,还敢往宋宜锦那边走。
    “站住!”宋宜晟喝道,大步过去,一巴掌扇在碧玉脸上,小丫头哪里禁得住他这一下,顿时嘴角流血,扑倒在地。
    碗也碎了,汤顺着地砖缝隙留到地底。
    “你好大的胆子,不在房里好好伺候小姐,跑去偷懒?”宋宜晟喝道。
    宋宜锦蹙眉,不明白宋宜晟为什么动这么大的怒。
    不过如今的她已经学会不在外人面前跟宋宜晟大闹,所以没有说话。
    只是长宁站在门口将一切看在眼里。
    碧玉捂着脸哭道:“奴婢,奴婢没有偷懒,这汤是给大小姐做的。”
    “我就说是给宋大小姐做的,庆安侯不让我看,还打洒了,万一这丫头给宋大小姐下毒,你都不知道。”秦无疆嬉皮笑脸道,目光忽然一转,望向长宁。
    宋宜晟视线跟着一转,长宁正立在自己门口。
    秦无疆扬眉,颇感兴趣地上前一步。
    宋宜晟立刻横跨一步挡住秦无疆的视线,“宋某虽家教不严,但也不至如此,就不劳秦参谋费心。”
    秦无疆点头哦了声。
    “公子!”院墙上响起一声,铁甲卫下意识上望,就见一人趴在院墙上狠狠丢来一袋子白面。
    众人惊诧,秦无疆却忽然出手踹翻几个铁甲卫,夺门就跑。
    宋宜晟摆袖,待定睛时,人已经不见。
    这个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
    他磨牙,秦无疆随随便便一出现,就坏他好事。
    不过宋宜晟反应奇快,率先转头对长宁:“怎么出来了,夜里风凉,快回去吧。”
    宋宜晟走向长宁,原本想问他几句的宋宜锦一跺脚,扭头回屋,一边呵斥自己的几个丫鬟:“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滚进来。”
    长宁看着哆哆嗦嗦进门的碧玉,又瞥了地上的汤药残渣一眼,“无妨,被吵醒了就出来看看。”
    她也没和宋宜晟多说,转身回房。
    宋宜晟走到半途,不尴不尬地抽了抽嘴角,瞄了眼地上残渣,给铁甲卫使了个眼色:“还不把这儿收拾了。”
    “是,”铁甲卫应声。
    “秦无疆何时进来的,你们可知道?”宋宜晟查问。
    “这应该是郑安侯走的时候趁乱混进来的。”铁甲卫道。
    宋宜晟黑着脸。
    秦家收留了方谦,秦无疆会跟踪郑安侯来此不足为奇,只是,他今晚行动有些诡异,好像知道碧玉那碗汤中有问题一样。
    难道秦无疆偷听到什么?
    宋宜晟蹙眉。
    不可能,方才郑安侯在,莫澄音那间屋子里里外外站满了人,秦无疆根本无处藏身,绝不可能听到消息。
    宋宜晟眯着眼,来到宋宜锦门外绕了一周,在她的房檐泥土下发现了半截脚印。
    宋宜晟磨牙,“原来他藏在这儿。”
    那他派铁甲卫叫碧玉过来时,肯定被秦无疆发现了。
    “哼,”宋宜晟攥拳。
    他很清楚,自己在秦无疆眼里就是一个污蔑忠臣良将的奸佞小人。
    但凡他有所谋划,必定是恶,所以秦无疆本可以无声无息离开却故意跳出来搞破坏。
    只是如此一来。
    宋宜晟回望长宁窗口一眼,不知她会否生出戒心。
    长宁回到屋内脱下披风,呋地一声吹灭烛火。
    黑暗中,她眸光阴冷。
    方才秦无疆传递的信息她已收到,看来她是要多加小心了。
    宋宜晟不择手段,那碧玉碗里的东西,应该就是要给她送来。
    虽然凭她的本事,宋宜晟想算计到她也不容易,但小心驶得万年船。
    “木鸢,记得提醒春晓,注意饮食香气。”
    木鸢一怔,点头应是。
    宋宜锦房里,她也没从碧玉嘴里审出什么来,因着夜深只得睡下。
    长安城里陷入一片寂静。
    月落日升,一夜终是过去。
    晨雾弥漫的长安街道开始有了行人,各个达官贵族的府门打开,宝顶马车咯吱咯吱驶出,涌向同一个地方。
    皇城。
    阳光还未能穿透晨雾,空旷的大盛宝殿前广场显得格外宏大辽阔。
    啪啪。
    鸣鞭开道。
    “升朝!”大总管的嗓音传遍广场,群臣入殿。
    大楚君主日日早朝,京中正五品以上官员入朝。
    但每隔七日有一稍显隆重的早朝,称升朝,京中八品以上官员,王公贵族如无重疾均要到场。
    今日正是升朝。
    秦太傅领众入内,气派十足的升朝一切如常。
    忽有一声起,打破朝中平静。
    “国无本不宁,臣请陛下,择立太子。”

第一六六章:不顺
    朝堂气氛一瞬间凝滞。
    秦太傅手持玉笏,站在队列最首处,岿然不动。
    但朝中武像老太傅这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人可不多。
    朝堂响起嗡嗡的议论,他们都没想到,礼部侍郎会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就连秦公允都是蹙眉看了郑安侯一眼。
    郑安侯同老太傅一样站得笔挺,但唇边那抹笑意却是遮不住。
    立太子。
    如此国之根本大计,于升朝日提出并无什么不妥。
    最重要的是,皇帝共有九子,大皇子、四皇子和八皇子都早夭,二皇子又是宫女所出不得上心,论长幼出身,都以郑贵妃所出三皇子为最。
    况且郑贵妃还是皇七子的生母,七子年方六岁却天赋异禀,过目成颂,极得上心,这也是郑贵妃荣宠不衰的保障。
    如今提起立太子,当属三皇子呼声最高。
    礼部侍郎洋洋洒洒说了一通,朝堂一派寂静,群臣都望向朝堂龙座上的那抹明黄。
    皇帝头上宝珠帘微微抖动,发出悦耳的碰撞声。
    “太傅,”皇帝点名,秦太傅跨出一步。
    “陛下春秋鼎盛,太子之事暂缓无妨,不过礼部侍郎所言亦有道理,太子乃国之根本,及早册立有助安抚天下民心。”秦太傅拱手道。
    玉笏遮住他面上表情,但群臣心中都撇撇嘴,姜还是老的辣。
    既让陛下龙心大悦,又进退得宜,标准的万金油回答。
    郑安侯心中鄙夷一句老狐狸,皇帝便叫到他:“郑爱卿。”
    “陛下,”郑安侯持笏出列,声音浑厚有力:“臣以为,太傅所言有理。”
    “陛下春秋正盛,最小的九皇子才刚满三岁,日后还要再添龙嗣,此时论及太子之位所属,为时尚早。”郑安侯恭恭敬敬道。
    皇帝闻之,哈哈大笑。
    群臣跟着笑起来。
    但人人都明白,郑安侯这只狐狸可不输秦太傅。
    皇帝已经五十多岁,九皇子却刚满三岁,若是等他长大再着手立太子,岂不是笑话。
    但郑安侯这个醒提的,却偏偏让皇帝开怀大笑,半点儿也不生气。
    龙颜大悦之后,皇帝却也明白这个道理。
    他沉声:“朕有九子,却无一是嫡出,纯懿走得早,没能给朕留下嫡子。”
    朝臣肃穆,纷纷低头不语。
    陛下日常追思孝纯懿皇后,但因为出了柳家的案子,如今已经无人敢和。
    “陛下,”郑安侯率先开口,众臣随喝:“节哀。”
    皇帝叹了口气,按了按眼眶,疲倦地挥了挥手。
    礼部侍郎看了看郑安侯眼色,没有再请,退回朝臣之列。
    “起驾!”大总管一摇拂尘,就此罢朝。
    皇帝坐上龙辇离开,群臣恭送,又议论纷纷。
    “这中元节祭祀的事还没奏上,这可怎么办呐。”礼部尚书摊手,又有不少大臣附和,他们也都有事要禀。
    此时,自然看向老太傅。
    秦太傅站出来:“先呈折子吧。”
    “是,”群臣应道,转身告退。
    出了朝堂,秦公允上前呼道:“周老大人!”
    只见那位周老大人耳背,状若未闻,却健步如飞地走开,秦公允又回头:“刘大人。”
    “秦大人恕罪,下官要赶着回去写折子,这税事拖不得。”刘大人一脸歉意,不断点头告退。
    秦公允还要呼道,被老太傅摇头制止。
    周遭一众人顿时散去,露出其后笑吟吟地郑安侯。
    秦公允脸色一凝。
    “老太傅,”郑安侯上前唤了声,又道:“秦大人有什么好事,这么急着叫人?郑某人不才,可能作陪?”
    秦公允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角:“不敢劳烦郑安侯。”
    “哎,”郑安侯摆手,笑容谦和有礼:“这哪儿是劳烦,能给老大人和秦大人作陪,是郑某人的荣幸。”
    秦公允看到他这幅样子直欲作呕。
    还是秦太傅老成,笑呵呵道;“老朽闲来便是约几个老友下棋解闷,不似郑安侯年轻力壮,可以寻欢作乐,这便不劳郑安侯费心了。”
    秦公允冷笑一声。
    年轻力壮,寻欢作乐。
    郑安侯一挑眉,“郑某人再寻欢作乐,也比不上令公子。”
    秦公允脸色一僵。
    “秦大人还不知道?”郑安侯好不惊讶地睁大眼睛,笑道:“令郎昨夜大闹客栈,险些坏了庆安县主的清白,这桩事,今儿一早恐要传遍长安城了。”
    秦公允肩头绷紧,脸上肌肉抽动。
    郑安侯却哈哈笑开,转身负手而去。
    “小人得志。”秦公允暗中磨牙。
    老太傅看他一眼,拂袖出了宫门,他们赶回府中,也派人打听过了。
    不知是谁将秦无疆夜闯客栈,骚扰宋宜锦的消息放出去的,现在可真是沸沸扬扬,就连秦大夫人都被惊动,叫来秦无疆责问。
    “这个逆子!”秦公允喝道。
    现在是什么时候,他还跑去招惹宋宜锦。
    “先把他叫来问清楚,无疆不是冒失的人。”老太傅比较冷静,唤来秦无疆想问清情况。
    秦无疆只说他是跟踪郑安侯到了客栈,别的什么也不肯说,被秦公允妈了个狗血淋头。
    老太傅蹙眉,显然发现孙子是有事隐瞒。
    “无疆,你可知道,今天朝上发生了什么?”
    秦无疆看向祖父。
    秦公允忿忿甩袖:“礼部侍郎突然提议,请陛下早立太子!”
    “立太子?”秦无疆眼珠转动,磨牙骂了一声:“这条老狐狸。”
    “陛下的皇子中,三皇子呼声最高也最合适,原本透了口风的几位老大人经此一事,又都犹豫起来,躲躲闪闪不肯面谈。”秦太傅坐在太师椅上,也是面容严肃。
    原本一帆风顺的事,突然不顺,难免让人忧心。
    “我早就说了,这事不好办。”秦公允叹了一声:“太子若立,陛下就是为了太子的出身也会立郑贵妃为后,到时郑安侯就是正经的国舅,与我秦家一样的外戚之族。”
    秦公允指着秦无疆道:“朝中老臣可都是人精,谁不懂这里面的规矩,哪会像你一般,为了一个已经灭族的柳氏冒险,得罪权臣。”
    他拂袖,显然火气不小。
    秦无疆张口欲言,就听老太傅开口:“好了,事情是我决定的,你不要怪无疆。”
    秦公允连忙垂头:“父亲,孩儿不是这个意思。”
    老太傅摆摆手:“是我疏忽了,没想到郑安侯如此难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便是釜底抽薪。”
    无人敢连名上书,秦家也是孤掌难鸣。
    秦无疆也皱起眉头:“祖父,我们又不是没有办法。”

第一六七章:荒唐
    秦太傅看他一眼,沉稳缓慢地呵斥一声:“荒唐。”
    “祖父!”秦无疆唤道。
    秦太傅伸手制止他说下去。
    “父亲?”秦无疆看向秦公允。
    秦公允摇摇头不说话。
    秦无疆急道:“郑贵妃祸乱后宫,迫害陛下龙嗣,郑安侯更是陷害忠良罪大恶极,有这样的母亲舅舅,那三皇子若是继位”
    “住口!”秦太傅呵斥:“这是你能说的话吗?”
    “若非面对祖父父亲,我当然不能说,可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我们若不作为,便是任人鱼肉。”秦无疆说,敏锐地察觉到祖父看他的目光不一样了。
    “无疆,”老太傅声音平静而深沉。
    秦无疆眉头动了动,上前,“无疆在。”
    “是谁让你这么做的?”秦太傅盯着孙子,上上下下打量。
    “没有人让我这么做,祖父,您不要误会”秦无疆辩解。
    “我没有误会,”老太傅摇摇手:“或许是我说错了,这天底下还没有谁能逼你做什么,我该这么问,”秦太傅浑浊的黑眼珠如鹰隼般犀利,“你是为谁才这么做的。”
    秦无疆周身一凛。
    “父亲?”秦公允看向老太傅,茫然且疑惑。
    亲太傅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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