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第1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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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放心,有你老公在后面替你撑腰。
一路想着蒙烈说的话,宁可一路随着皇宫侍卫走进一个大厅。
大厅非常空旷,几人合抱的柱子上雕刻着繁杂的花纹,巍峨庄严、富丽堂皇。
“宁小姐,请稍等。”皇宫侍卫恭敬的说。
宁可微点头,“好。”
不一时,从偏厅涌出一大群穿着宫庭装束的侍女。接着,一个一身明黄长裙的女人缓缓走来,举手投足间自有一派从容威仪。
荣玉!
宁可眼睛亮了亮,好美!
哪怕已过中年,但年龄在她脸上未留下任何痕迹,用如今时尚的话来说那就是冻龄美女。
待荣玉走近,宁可微微屈膝,“王后陛下。”
‘嗯’了声,将手中的镶金折扇微抬了抬,荣玉示意宁可不必多礼,然后在一众侍女的簇拥下她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接着她又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对宁可说:“坐。”
“谢王后陛下。”
荣玉摆了摆手,对一众人说:“你们下去吧。”
“是,王后陛下。”
皇宫侍卫,侍女们小心翼翼的后退,静无声音。
荣玉一双好看的眼打量着宁可。
一身茶色长裙,低调不张扬,且很衬她的肤色,身材不错,小脸妆容并不浮夸,非常素雅精致,最有神的是那双眼睛,黑得像那刚出水的黑珍珠。
荣玉给宁可打分:中上等!
虽然不错,但到底入不了她的眼,她不明白蒙烈怎么就看中这么一个女人。
“宁可?”
“是,王后陛下。”
“你是宁御柏的女儿?”
“是的,王后陛下。”
见宁可坐得端正,一直摆着礼貌的笑,想必是拘束的原因,荣玉笑了笑,“不必拘束,就当谈谈家常话。”
哪怕她的话说得客气,但宁可仍旧感觉到了疏离和冷淡。依旧挂着礼貌的笑,宁可说:“是,王后陛下。”
定定的看着宁可,荣玉说:“从小朵儿那里听说你的事后,我一直非常好奇你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人,甚至于有想过你是不是和措哲长得很像。”
“……”难不成一国王后也想用前任来刺激人?宁可默。
“现在一看,你不像措哲。凭心而论,你还没有措哲好看。”
年龄、体重、容颜,是女人最不乐意和人比较的必杀项,呵呵,这个王后陛下十足十的给了她宁可一个下马威。
狠!
脸上不动声色,脸上的笑仍旧客气礼貌,宁可一瞬不瞬的看着荣玉。
很多年了,没有哪个女人能够这么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打量这长时间,这个宁可倒是第一个。
胆子不小。
思绪中,荣玉微微往后靠了靠,好看的眼仍旧审视着宁可,说:“不过,既然蒙烈对你情有独衷,想必你也有一定的能耐,不晓得宁小姐有什么特别的能耐可否告之一二?我也好让我的小朵儿好好的学习学习。”
“其实我也一直想不明白蒙烈为什么会看上我,我想这个问题王后陛下应该去问蒙烈,问问他到底看中了我什么。”
闻言,荣玉眸中染起一抹意外。
好,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
也是,蒙烈看中的人必是有几分胆色的。
打开折扇轻轻的摇着,荣玉好看的眼仍旧定定的看着宁可。宁可依旧笑得礼貌的一瞬不瞬的看着荣玉。
“宁可。”
“王后陛下。”
“果然,你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孩。”
“我可以把王后陛下这句话当赞赏吗?”
笑得疏离、高贵,荣玉说:“是个聪明的丫头,不如,我们来做个交易。”
交易?
微微笑着,宁可说:“请王后陛下明示。”
“宁御柏。”
宁可的心紧了紧。
哪怕宁可只是眉眼稍动,但仍旧没有逃出荣玉那若鹰隼的眼,她笑了,“宁可,还蒙烈自由,我就还你的父亲宁御柏自由。”
偏厅之中,七公主紧张的听着大厅中母亲和宁可的对话,双手攥得紧紧的,唇亦咬得死死的。
良久良久,久到宁可离开,七公主犹如雕塑般站着一动不动。
“公主。”浓蓝担心的喊。
七公主失魂落魄般的看着手下,问:“宁可没答应是不是?”
“是。”
“她为什么不答应?”七公主的声音颇尖锐,带着不满,又道:“为了烈哥哥,她连她的父亲都可以不顾吗?”
宁可说:我真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执掌着一国权法的王后陛下您的口中说出来。那么,我想请问王后陛下,这天下到底是律法的天下还是王后陛下您的天下?
宁可还说:等王后陛下您想清楚这个问题,我再来回答王后陛下我是否放蒙烈以自由的问题。
“公主,冷静。宁可虽然没答应,但她也没反对啊。”
随着浓蓝语落,荣玉步进偏厅,好看的眉眼带着威仪的看着女儿,她轻摇折扇,说:“你确实有不及宁可的地方。”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395章 一辈子不离开
越野车中,蒙烈脸色阴沉得若乌云压顶。挂电话后他将手机扔到一旁,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方向盘,阴鸷的眼光看向皇宫方向。
荣玉!
你是闲得没事干了是不是?
略想了想,他重新抓过手机,拨号,待接通,他问:“听说荣成现在想扩大荣氏日化品规模,正准备收购中亚日化公司是不是?”
“……”
“很好,你跟进一下这件事,老法子……”
“……”
挂电话后,蒙烈再度抬眼看向皇宫方向,方才接宁可进去的皇室专用车正驶出皇宫。
宁可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就看到蒙烈站在越野车那里看着她,她努力的挤出一抹笑容走向他。
漆黑的眸就那么定定的看着她,问:“王后陛下有没有给你难堪?”
轻轻摇头,宁可说:“没有。”
“提到你的父亲也不算难堪?”
微微怔忡,宁可很快明白,眼前男人曾经是一军的头头,这皇宫的侍卫大体都出自一军,这皇宫中有什么风吹草动他又怎么可能不清楚呢?
无奈的看着他,宁可说:“如果交易算难堪,那就有那么一点吧。”
交易?
放宁御柏自由VS离开他蒙烈
果然,呵呵……
“个老妖婆是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挟宁御柏说事。蒙烈恨得挥了挥拳头,“总有一天我会拍死她。”
闻言,宁可好气又好笑,这可是在皇宫大门口呢,他也不忌讳着点,轻摇了摇他的胳膊,她轻轻的喊:“蒙烈。”
“你答应了?”
“什么?”
“你答应老妖婆的交易了?”
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宁可不答反问:“你都晓得她给我的难堪,怎么不晓得我是怎么回答她的呢?”
之所以晓得难堪是因为他得到消息荣玉曾经打听过宁御柏的事。所以,哪怕只是动动指头想一想都可以揣测得到荣玉打听宁御柏是为了什么。
但是他还没那个本事让他的人凑近荣玉跟前听,所以他不晓得她的回答。
现在他非常好奇她的回答。
他说:“我就想听你再复述一遍。”
“我说我不同意。”
闻言,蒙烈心中升起巨大的惊喜,激动的说:“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不同意。”宁可笑着说。
高兴得一把抱起她转着圈圈,她茶色的长裙犹如一只巨大的茶色蝴蝶在花园中飞舞,最后,他将她抵在车门上来了一顿狼吻。
宁可的心有些许酸涩……
夜色浓郁。
身边的人已经沉沉入睡,宁可却睡不着,背靠着他,睁着好看的眼看着窗外的夜色发呆。
她说:我真不敢相信这种话是从执掌着一国权法的王后陛下您的口中说出来。那么,我想请问王后陛下,这天下到底是律法的天下还是王后陛下您的天下?
她还说:等王后陛下您想清楚这个问题,我再来回答王后陛下我是否放蒙烈以自由的问题。
多么浩气凛然,多么冠冕堂皇的回答。
但其实不过都是她私心作祟。
如果这桩交易放在一年前,她会毫不犹豫的选择还父亲以自由。可是今天,她自私了一回,她觉得对不起父亲。
她自私都是因为身边这个男人。
当初留在他身边,和他签契婚协议,前期是为了摆脱有可能缠身的官司,后期却也是为了父亲能够在三年后有个保外就医的名额。
可是现在呢,为了这个男人,她置父亲的自由而不顾。
宁可,你太自私,太自私了!
轻轻翻了个身,她面对着他。
他睡得特别的安稳,即便如此,脸上仍旧带着不可一世的神情。
白天,他一句“提到你的父亲也不算难堪?”的话让她误以为他在皇宫中有耳目,对她和王后陛下的一举一动都清楚之极。后来才晓得他是诈她呢,应该只是听到了什么风吹草动。
当然,哪怕他皇宫中果然有人,只怕也近不得荣玉的身,毕竟那个时候那么空旷的大厅中只有她和荣玉两个人。
你个骗子,诈我呢!
腹诽着,宁可轻轻的刮着他的鼻子。
“搞不赢我就想趁我睡着非礼我?”
他醒了?
宁可的手顿了顿,急忙闭眼然后把手又在他脸上摸了摸,装做是睡得迷糊的无意识之举。
漆黑的眸在夜色中睁开,定定的看着装睡的女人,好看的薄唇微微弯起,他突然翻身而起。
身上一沉,宁可不得不睁开眼睛。
四目相对。
“老实交待,你是怎么回答那个老妖婆的?”
“不都告诉你了吗?”
蒙烈瞪着她,“你以为我信?”
“你为什么不信?”
“刚才做的时候就像要生离死别似的,完全不是平时那个畏畏缩缩的你,说,你是不是答应那个老妖婆的条件了,决定离开我以换取你父亲的自由?”
什么是畏畏缩缩?
什么是生离死别?
真是……
宁可无语的瞪着他。
“宁可,回答我,你是不是答应那个老妖婆了?”说话间他威胁的伸手。
再来一遍的话她到底还要不要她这一身骨头了。宁可妥协,“好好好,我告诉你我的答案。”
将回复荣玉的话一字不漏的说了一遍,她无辜的看着他,说:“当事时,既舍不得离开你,又担心着荣玉会不会因为我不接受交易而为难父亲,所以我只能做这种两面模糊的回答。”
她说她舍不得离开他呢。
心中再度升起欢喜,他狠狠的掐了掐她的腰,“这回没骗我?”
“骗你是小狗。”
“你当小狗的日子还少吗?上次还说绝不当我的秘书,当了就是小狗的话。现在不照样当我的秘书。”
“呵呵,我是小狗那你是什么?骨头?”
“嗯?”
看他不明白的神情,宁可笑得得意道:“小狗就喜欢啃骨头,我回来不就是啃骨头来了?”
“宁可!”居然敢说他是骨头,他恨得又掐了掐她的腰。
“要不然呢,你说,我是小狗你是什么?”
他微挑着眉头,嘴角挂着不可一世的笑,眼神中流露着止都止不住的愉悦,“宁可。”
“嗯?”
“宁可,今天你不离开我,明天乃至后面的一辈子,我都不会离开你。”
这算得上誓言吗?宁可轻轻抱住他的脖子,说:“好,一辈子,不离开。”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396章 计划没有变化快
随着措哲再度晕倒住院,骨髓移植治疗方案确定日期。
宁可提前一星期入院接受检查。
“一切正常。”主治医生是白或,他阖上文件资料,然后笑看着宁可说:“不要有压力,你只要吃好喝好睡好就行。”
“措哲呢?她怎么样?”宁可问。
“她已经没事。所有检查结果表明一个星期后她非常适合做手术。”
“那是不是代表她做完手术后就会彻底恢复健康?”宁可又问。
瞧宁可一脸紧张,白或笑了,回答道:“对措哲而言,手术只是她迈向健康的第一步,后续会不会有排斥、感染等问题?会不会有其他异常情况出现?会不会复发?这都是不可预见的事,我只能说在目前医学阶段,对措哲这种病情而言,骨髓移植是最好的治疗方案。”
如果连白或都不给一个定论,是不是代表措哲……
宁可思绪间,白或用手中资料拍了拍她的脑袋,“好好休息,不要胡思乱想。我们会尽全力,你放心。”
“好的。”
白或回到办公室就看到一脸苍白的蒙烈。
说实在话,当晓得宁可居然是这个烈小子还没有对外公布的妻子的时候,白或感觉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嘿,大外甥,怎么了这是?脸都白了?哪不舒服?”白或问。
如果放在从前,白或这声‘大外甥’肯定要招来蒙烈的一拳头,但今天蒙烈没有挥出拳头,只是紧张的看着白或,问:“会有影响吗?”
“嗯?”
“捐骨髓,会有影响吗?”蒙烈问。
原来这个浑小子在担心宁可。将手中的文件夹轻轻敲在蒙烈脑袋上,白或说:“大外甥,你亲亲舅舅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捐骨髓对人体没有任何危害。”
“真的?”
“很多人以为捐骨髓就是把脊髓从捐献者体内抽出来,这种想法是错误的。我们所说的骨髓是人体内的造血干细胞,并不是你喝的骨头汤中的那个骨髓。”
这话说得……
蒙烈决定一辈子再也不喝骨头汤。
“大外甥啊,舅舅告诉你昂,成年人的体内骨髓一般大概都有3公斤左右,而捐献骨髓时我们只需要不到10克左右的干细胞。所以,小乌见大屋昂。就像海里少了一滴水一样,没得波澜也没得动静。”
“但是,少了就是少了。会不会造成人体的免疫功能和造血功能降低?”蒙烈还是不放心的问。
“哟嗬,连免疫功能和造血功能都说得出来了昂,老实交待,你上网查了多少资料?”
自从晓得宁可和措哲的血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