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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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七公主已经为我指定了舞伴。”
怔忡后,蒙烈怒问:“谁?”
“七公主啊。”
“我问你的舞伴指定的谁?”
摊了摊手,宁可说:“我也不晓得,等会舞会开始的时候就晓得了。”
“好,你等着,他要敢来请你跳舞,我直接打断他的腿。”
活阎王素来说得出来就做得出来。如果在这重要的场合打断人家的双腿……
只是想想那个场面宁可就觉得后脑勺那里发凉。
为了让活阎王不至于干出把人打残废的事,宁可提醒说:“不要忘了你有一个王曼。舞会上,你得邀请她和你共舞。”
“我干嘛要和她跳?”
无语的瞪着他,宁可说:“老兄啊,人家王曼是你带来的,你得对人家负责啊。”
“谁带她来?她又不是没请柬。我干嘛要对她负责?”
他们不是一起来的?
难道他们是路上碰到的?
宁可思绪间,蒙烈说:“总而言之,等会你请我跳舞。”
哪有女士请男士跳舞的道理,真是……
宁可恨不能敲暴他的脑袋,全然没发觉整个人一直就被他禁锢在怀中。
与此同时,大厅门口那里有了动静,有一个侍女正一路仓皇的跑进来,一边跑一边喊:“陛下,陛下,不好了。”
厅中嘉宾本来就多,本来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热闹的众人突然听到这个侍女的话后顿时静了下来,悉数看向侍女。
只见那侍女一路跌跌撞撞的跑向丹墀一路喊着‘陛下,不好了’的话。因为跑得急,再加上慌张,那侍女在跑近丹墀的时候还摔了一跤。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443章 我好像杀了人
清风徐徐,湖水轻荡。
湖岸,以百年古榕树为中心,皇家侍卫在其前后十米范围内拉出警戒线,所有嘉宾被隔离在警戒线外。
古榕树底下,一方白布随着清风徐徐飘动。显然,白布下有一具尸体。
看着这阵势,本就有点阴冷的湖岸显得越发的阴冷。
“怎么了这是?”
“说是死了一个人。”
“谁啊?”
“不清楚。”
“今天是公主的生日,这死了人,多不吉利。”
“……”
嘉宾们的议论声纷纷传进蒙烈、宁可耳中,蒙烈脸上没什么动静,倒是宁可,眉头越皱越深。
这颗榕树怎么这么熟悉?
哦,对了,刚才做梦的时候梦到过这颗树。
但她明明是第一次看到这棵榕树,那她的梦中为什么会出现同样的一棵树?
宁可双眼迷茫的看着不远处那道平铺在地上的白布。
“吱吱”声从头顶传来,宁可耳尖的听到,她猛地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松鼠?!
一时间,就像有一座光门为她打开,那些曾经遗忘的梦中场景悉数灌进她的脑中。
在梦中,她追过一只松鼠。也是在梦中,她因为这只松鼠来到这榕树之下。
然后,然后……
身子一颤,宁可眼光裂开,惊愕的翕着唇。
感觉到身边人异样,蒙烈出声喊:“宁可。”
她似乎没有听到。
明明就站在他身边,为什么他有种她离他特别远的感觉?她的呼吸为什么突然变沉?她的眼神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的惊惧?她在想什么?
越来越觉得不对劲,蒙烈一手搂住她的腰,微微使力,“宁可。”
痛。
这痛,一如她梦中揪自己胳膊时的痛。
宁可看向蒙烈。
她糊涂了。
梦中的松鼠、榕树都出现在了现实中,那她到底有没有做过梦?
她就那么呆呆的看着他,周围人的议论声仍旧纷纷灌进她的耳中,她觉得她的头越来越痛,越来越痛。
她想起梦中她撞见王曼和蒙烈在地上纠缠……
然后她冲了上去。
然后还有什么呢?
哦,是了,好像还有王曼为保护蒙烈伸手挡在她和蒙烈之间。
最后呢?
最后怎么了?
“痛。”
宁可一掌拍向自己的头,又道了声‘好痛’。
蒙烈急忙抱住她,问:“宁可,你怎么了?”
“我的头好痛。”
站在他们二人身边的一个男人听到动静,回头看着他们,说:“烈少,这湖边风大,估计宁秘书吹了风。”
这湖边的风带着凉意。
她惧冷,别真是吹风凉着了。
她一受凉就会发烧……
思及此,蒙烈毫不犹豫的打横抱起她往远处的城堡走去。
“嘿,怎么了这是?”有人听到动静回头看,问。又惊异道:“好像是烈少,抱的谁?”
“是他的第一秘书。好像吹了风,头痛。”
“咦,宁秘书这么弱不禁风的吗?”
“是的呀,怎么这么弱不禁风?我还以为烈少手底的人哪怕是一介女流之辈也个个铁骨铮铮呢。”
“怎么不是?烈少手底下的那个羽丫头,一个就顶十个男人都有多。”
“不过,怎么看烈少都挺紧张他的秘书的啊。”
“紧张秘书怎么了?烈少最护短,别说今天是他的秘书,今天就是他手底下一个打杂的清洁工病了,他也会紧张……”
不说嘉宾们的议论纷纷,只说蒙烈一路抱着宁可匆匆忙忙回到城堡,回到他的专人单间,他急匆匆把宁可放在床上,伸手摸着她的额头,果然,温度偏高。
夜阑说过她每发一次烧,病就入骨一分……
思及此,蒙烈大步走到冰箱那里,打开冰箱翻找出冰块,又去洗浴室找到浴巾把那冰块裹着,再走到宁可身边的时候发现她瞪着眼睛在想着些什么?
他偎身坐过去,一手圈着她的脑袋,一手将冰块压在她的额头,说:“痛的话就闭上眼睛休息休息。”
一把将蒙烈的手抓住,宁可说:“蒙烈。”她的声音就像一辈子没喝水似的干哑。
“嗯。”
“我……我好像杀了人。”
顿了顿,蒙烈笑了,说:“什么时候?杀了谁?”
“今天。杀了……王曼。”
只当她在讲笑话,蒙烈接着她的话,问:“你怎么杀的她?”
这一路她把梦中点滴差不多都拾了起来。她清楚的记得在梦中她止不住心中怒火直接掐住王曼的脖子,她甚至都能回忆起王曼的脖子被她掐得‘咯咯’作响的那一刹那间她顺手将王曼一掷,掷入旁边的湖中。
细细的说了些,宁可说:“我就是这样杀的她。”
“成,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杀她?”
“因为……因为她和你在一起,在做……一些,做一些……”
“做一些什么?”蒙烈不明白的问。
“不可描述之事。”
看她直勾勾的看着他,他漆黑的眸从茫然到抹过一丝了然,咬牙道:“宁可,你都做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梦?在梦中你就这么糟蹋我?”
“我……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梦?”
“宁可,你还敢说不是梦。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脑袋打开让你看看你那一脑子的花花绿绿。”
“可是,梦中有只松鼠,刚才我在榕树那里又看到了它。梦中有榕树,就是刚才园子中的那一棵,而且梦中我就是在那榕树下杀了王曼,然后将她抛入湖中。”
“松鼠的样子都差不多,你能肯定你刚才在园子里看到的就是你梦中的那一只?”问话间,蒙烈将敷在她额头的冰块移了移位置,又道:“这天底下的榕树长得样子也都差不多,不是树杆树枝树叶就是藤蔓,你梦中的榕树和现实中的差不多也不足为奇。”
被他这么一说,宁可又觉得有点恍惚,好像他说的也有道理。
“不要多想,梦就是梦。乖,睡会子。”
“好。”
头仍旧痛得厉害,宁可闭上眼睛,感觉得到他轻柔的敷着她的额头,感觉得到他不时的捋着她的头发。
他对她足够柔情似水,她怎么就能够做他和王曼做那事的梦?
也确实荒唐!
思绪中,她隐隐有了睡意……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444章 她在流泪
手机铃声突兀传来令蒙烈非常恼火,急忙一把将它挂断。
这个电话不能不接。
他看向睡着的人,轻轻移掉压在她额头的冰块,起身去往洗浴室。
拨通电话,他问:“是谁?”
“……”
也不晓得对方说了些什么,蒙烈那万年不变的脸有了丝松动,好看的丹凤眼愕然的看了眼卧室方向,轻声问:“死因?”
“……”
随着电话那头的人一迳说,蒙烈的神情一迳严肃,最后,他挂掉电话歪身靠在浴室的门上,就那么看着躺在床上的宁可。
死者王曼。
王曼是被人掐死后投入湖中。
一切和她刚才所说的梦境如出一辙!
但是,怎么可能?
这个女人明明一直和他在一起,他和她只是分别过一小段时间,在这个时间段她明明就睡在他的这个单间,他来找她的时候她还睡得云里雾中,她还在做恶梦。
对了,恶梦!
梦中的她睁眼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蒙烈,你对得起我!’,第二句话就是‘蒙烈,我要杀了你。’
蒙烈思绪间,豁然发现宁可眼角有泪划过,那眼泪就似一颗颗珍珠顺着她的脸颊划落在枕头上……
她会哭?这只打不倒的小强会哭?
怀疑自己的眼睛产生错觉,蒙烈缓缓站正身子就那么看着她。
是的,是泪,她在流泪。
子弹打在他身上,他不觉得痛。
刀砍在他身上,他也不觉得痛。
她的泪,让他痛了。
他大步走过去,偎到她身边,狠狠的抱住她,叫:“宁可。”
“是王曼,对不对?”哪怕她晕晕欲睡,但仍旧听到他手机对方说的那个名字是王曼。
“是她又如何?和你无关。”
“不,蒙烈,是我,是我杀的她。”
“胡说。你一直和我在一起,怎么可能杀她?”
“你忘了你去见过国王,那个时候我们不在一起。”她越来越觉得不是梦,是事实,事实是她杀了王曼。
轻轻的亲着她的眼睛,吻着她的泪水,他说:“难道你也忘了,当事时我把门反锁着,你出不去?所以,是梦,不要多想。”虽然轻声安慰着她,但他的眼神转而阴郁,也特么忒巧。
是啊,那个时候他把门反锁着,她如何出得去?就像抓住一颗最后的救命稻草,她颤抖着唇角,“蒙烈。”
“嗯?”
“真的不是我?”
“当然。我说不是就不是。再说,你梦到我和她在一起,你吃醋要杀她,我呢?当事时我在干什么?难道我就眼睁睁的看着你杀她?”
对啊,当事时蒙烈又在干什么呢?
宁可猛地睁开眼睛,迷茫的看着蒙烈,“为什么我对你一点映像都没有?”
她现在脑中最多的画面就是她掐得王曼的脖子‘咯咯’作响然后顺手一掷的情景。其余的好像都是空白。
现在想一想,蒙烈的话不无道理。
一来,梦中,他和王曼是柔情蜜意的,如果她出手杀王曼,他没有不救王曼的道理。二来,就算他和王曼只是逢场作戏,但一定也不会允许她杀王曼,所以他仍旧没有不救王曼的道理。
如果他要救一个人,就没有救不下的道理。她宁可当着他的面杀人,只怕也过不了他这一关……
宁可思绪的功夫,蒙烈说:“所以,你看,其实梦就是个虚无飘渺的东西,不要太将自己代入其中。不过,这个梦嘛,有一点还是让我很满意。”
“什么?”
“吃醋啊,你都吃醋得为我杀人了,所以,我心甚慰。”
与此同时,古榕树下。
白布缓缓的盖住王曼那张秀气的脸。
因为是女尸,国王陛下不方便在场,在场主持事务的是荣玉,从头至尾,她一直僵硬的站在那里。
“王后陛下?”绾绾小脸苍白的请示下一步再如何?
“请王府的人进宫。”荣玉说。
“是,王后陛下。”
七公主的生日宴还没开场就以王府千金的离奇死亡而收场,想一想这也算是T皇朝史上最不吉利的一个生日宴了。
王殿之中。
“啪”的一声,荣玉一掌扇到七公主脸上。
被抽得不及防,七公主歪歪扭扭的往后退,脚绊上地毯,她摔倒在地毯上。
捂着被扇得红肿的脸,七公主冷笑看着荣玉,“母亲,为什么?”
“你还问我为什么?”荣玉大步走近闺女,用扇子指着闺女的鼻子,怒问:“说,是不是你干的?”
“母亲问的什么?什么是我干的?”
“别给我装糊涂。王曼,她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母亲……”
眼神冰凉,七公主从地上爬起来,眼光一瞬不瞬的盯着荣玉,冷笑着问:“母亲,你是认定王曼的死是女儿干的?”
“杀了她你就有机会接近蒙烈,不是你还有谁?”
“宁可呢?母亲为什么不怀疑宁可?”
“宁可?”
“母亲不是说烈哥哥在宁可心里的地位不重,所以宁可可以无视这段时间烈哥哥和王曼的厮守,也可以无视烈哥哥携王曼出席皇家宴会。但是,现在看来,母亲你也有看错人的时候。宁可还是来了宴会不是吗?母亲难道不觉得她是吃醋才来的吗?”
闻言,荣玉指着闺女的扇子缓缓放下。
“呵”的一声,七公主又道:“如果我没记错,我根本没有给宁可发请柬,但她在没有请柬的情形下还搞到一张请柬来了酒会是事实,这个事实说明她吃王曼的醋了,也生王曼的气了。吃醋生气之下杀掉王曼也不是不可能啊。再说,听说她的功夫不错,杀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王曼还不是探囊取物!”
闺女说的条条在理,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荣玉有了丝动摇。
“条条桩桩,宁可似乎比我更具备杀人嫌疑,但没成想母亲你宁肯怀疑自己的女儿也不去怀疑宁可。母亲,你还真是我的好母亲。只是,你这样的好母亲太令女儿失望。”
语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