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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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奴这才惊觉电奴是卧底,是警方安排在破魂的卧底,他卧底很多年了,甚至于爬上了四大使者之一的位子。”
“经此行动,卧底光荣完成自己的任务,光荣的结束卧底使命。他回归到他自己的队伍,从此仕途平坦,一路高官至B市财政司司长……”
闻言,宁可猛地站起来,震惊的看着骆鼎。
微微笑了笑,骆鼎定定的看着宁可,说:“B市前财政司司长宁御柏,就是电奴。他卧底的那次行动叫暗袭。”
“那你……你是?”
“我是郎尊的遗腹子。”丢了块木头至火盆中,骆鼎再度烤着自己的手,又平淡之极的说:“18岁成年礼的前一天,我才得知我是郎尊的儿子。”
他平淡得就像不是在说他自己的事。
“在我十八岁成年礼的前一天,我一直紧张的准备着该如何把我的承诺告诉你,是应该在花园中向你告白还是应该选择在卧室向你告白?是应该在成年礼致词上告白还是在酒会上告白?多种方案到底哪种可行?我特别的紧张,我只能一遍遍的背诵着我早就写好的承诺书。哪怕我早就把它们做到了倒背如流。”
“为给自己鼓足勇气,大晚上的我特别去了家祠,期待着列祖列宗能够赐我勇气,能够保佑我的告白得到你的回应。可是,当我走进家祠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走向我,说:少主人,你终于长大了。”
“这个女人就是雨奴。”
“她告诉我,一直以来我认定的父亲不是我的父亲,他只是我的舅舅。而我认定的姑姑不是我的姑姑,她才是我的母亲。”
“说实在话,那个时候我感觉在听天书,甚至于怀疑这个名唤雨奴的女人是不是神经有问题。然而她却对我说,如果你不信可以去做DNA鉴定。”
“虽然父亲、母亲、姑姑他们都去世多年,但他们的房间仍旧一如当年的摆设。所以,怀着疑问的我很轻而易举的就拿到他们的头发,然后我背着奶奶去给我做了DNA。”
“果然,那个雨奴并没有骗我。”
“原来我并不是骆府的嫡孙,我只是骆府的外孙。奶奶不是我的奶奶,她只是我的外婆。”
骆茜说:我爸有个妹子。
骆茜还说:但是,听家中老人说我姑的性子特叛逆,在少时就离家出走,从此死生不详,成了骆府的禁忌,谁也不许提及。
骆茜最后说:反正我长这么大就没看到过我姑,也不敢在奶奶面前问有关我姑的事。
骆茜的话在宁可脑中不时的回荡。
“也就是说,骆叔、骆婶是你的舅舅、舅妈?”宁可问。
骆鼎点头。
“那骆家姑姑是你的母亲?”宁可又问。
再度点头,骆鼎的眼睛少有的泛红,搓着手说:“当年,母亲离家出走后在道上碰到父亲,折服于父亲的神彩,自此追随在父亲身边。可是,父亲的身份忒过特殊,不方便带着她,于是把她养在了暗处。哪怕是破魂的中心成员也只有极个别人晓得我母亲的存在,雨奴就是其中之一。”
“因为雨奴是女人的原因,时常要去我母亲的藏身之地照顾我母亲。所以,她是少有的知道我母亲藏身地的人之一。”
“目睹我父亲被电奴暗袭而亡的事后,雨奴赶到我母亲那里将所有事实告之。”
“可怜我的母亲,如果不是因为我,当事时她就要追随父亲而去。在苦熬了一日又一日后,母亲终于生下我。然后,她就……”
沉默半晌,骆鼎抬头看向宁可,突然一笑说:“其实这样也好,她和父亲那么相爱,在另一个世界,她和父亲终于又可以生活在一起了。”
他的笑居然让宁可感觉到了一丝心疼,她起身走到他身边,蹲下,握住他的手,给他无言的安慰。
伸手摸着她的头发,骆鼎又说:“雨奴抱着刚出生的我,带着母亲留给奶奶的家书踏上了来骆府的路。”
“家书中并没有写我的详细出生,母亲只在家书中希望奶奶能够原谅她的不孝,更希望奶奶能够不计前嫌将我抚养长大。”
“看到家书,看到信物,看到我,奶奶大哭一场。”
“当事时,舅舅、舅妈新婚不久,奶奶便对外宣布舅妈怀孕。直至三年后,才把我慢慢推到一众人面前。那个时候谁还管我是两岁还是三岁,他们只晓得我是骆府的长子嫡孙。”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510章 复仇计划
哪怕经过十数年的休身养性,但往事被一一揭开,仍旧颇伤骆鼎的心神,连晚餐都没有用,他就回了房间休息。
宁可看着烛火发呆。
她差不多能够猜得到父亲为什么会坐牢。
应该是骆鼎的手笔,他是为郎尊报仇。
原以为父亲落难,对她帮助最大的就是骆鼎,不成想是骆鼎一手促成父亲的坐牢。
那哥哥呢?
哥哥在愤懑中曾怒言‘是你害死我的亲生父亲’的话。那么,哥哥的亲生父亲会不会也是郎尊手底下的某一员?
哥哥和骆鼎联手了吗?
如果是,他们是什么时候联的手?又筹划了多长时间?
想着这么长时间,她都置身于一个惊天的复仇计划中尚不自知,宁可不寒而栗。
还有舅舅呢?
那个父亲一倒台就飞黄腾达的舅舅怎么算?他是这个复仇计划中的一员还是只是个意外?他在这场复仇中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思绪一晚,越理越乱,宁可只觉得头痛,干脆闷头睡觉。
一觉醒来,这才发现房间中坐着一个人,正是骆鼎。
“醒了!”他问。
宁可突然觉得冷,她的警觉不低,骆鼎什么时候进来的她为什么没有半点感知?
“是不是晚上没睡好?”问话间骆鼎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摸向她的额头。
宁可偏过脑袋。
摸了个空,骆鼎也不在意,微微笑道:“我晓得你必是一夜没怎么好睡,肯定想等着我给你讲第三个故事。”
“你确定要告诉我第三个故事吗?”
“都告诉你两个了,也不差这一个。赶紧去洗洗,我在餐厅等你。”
“好。”
城堡虽然处于沙漠地带,但附近有个小湖,可以解决这里的一应用水问题。宁可每天用于洗漱的水都是风奴去那湖边运回的。
洗漱好,宁可来到餐厅。
餐桌上摆满了各式糕点,中餐、西餐都有,都是她喜欢的。他对她的喜好倒是记得清楚。
简单的挑选了几样,宁可恹恹的喝着柠檬汁。
瞧她挑的尽是偏酸的食物,骆鼎笑道:“你也不怕酸掉你的大门牙?”
这段时日她的口味变化确实大。宁可无精打彩的说:“可能和这里的气候有关吧,没什么味口。”
闻言,骆鼎拿在手中的刀叉顿住,“等过一段时间,我带你出去。”
“为什么不是现在?”
“因为现在有些事还没有定论。”
“是我那个替死鬼的事吗?”
骆鼎点了点头。
“我想听你给我讲第三个故事。”宁可说。
“你越来越瘦了,赶紧吃饭,吃完了我讲给你听。”
“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你问。”
“为什么放过我和我妈?”
把盘子中的牛排切得整齐均匀,骆鼎将牛排推到宁可面前,说:“只吃那么点东西怎么行,把这个也吃掉。”
他那神情摆明了她不吃,他就不讲,宁可只得抓过刀叉开吃。
骆鼎笑了,这才回答:“杀父之仇,不共戴天。按照我原来的想法是要把宁府斩尽杀绝。但,兴许是天意吧,宁御柏被宁氏一族驱逐,那宁氏一族和他再无关系。而你也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只是收养的,算起来也没有实质性的关系。后来我就以一人做事一人当为由,决定只治宁御柏的罪。”
所以,就这样放过了她和母亲吗?
宁可思绪间,只听骆鼎又说:“其实,我放过兰姨全是因为你。”
“我?”
“我父亲被宁御柏暗杀,我母亲因此自杀,照道理说我应该杀了兰姨为我母亲陪葬。但是,因为你,我放过了兰姨。”
“为什么?”
“那一天,看到宁御柏被抓走,看到你茫然失落的种种,我突然发现自己根本看不得你睡大街的样子。我心里在呐喊,帮你,能帮你一点是一点。毕竟你不是宁御柏的女儿,他的罪和你无关。我不希望你就此垮掉,我希望你能够有所牵挂的活着,所以我饶过兰姨一命。”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
犹如绅士般的耸了耸肩膀,骆鼎说:“不客气。”
宁可无语的瞪着他。
用完早餐,骆鼎说:“走,给你讲第三个故事。”
骆鼎对这个钟楼似乎格外的情有独钟,他再次把宁可带到了钟楼。
“沙漠中难得看到雪的场景,这么些年,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COCO,肯定是因为你来了的原因,这雪才下到了这里。”
“我来或不来,这雪都会下到这里。”说话间宁可歪身坐到一旁的椅子中,抓过一旁的毛毯捂住双腿。又道:“你戏演得多,千万不要用宿命啊什么之类的东西来解释天气现象。”
‘嚯嚯’笑着走到宁可身边,骆鼎弯着腰身,将脑袋凑到宁可面前,说:“这世上不晓得多少女孩想和我骆鼎牵扯上宿命二字。”
“我不稀罕。”
好看的桃花眼灼灼的看着她,他微微挑高眉梢,“为什么?为什么不稀罕?”
他的脸离她的脸非常近,近得能够感受得到彼此的呼吸,宁可面不改色道:“因为你的大媒,我的宿命是谁你最清楚。”
骆鼎的眉头几不可查的动了动,最终他轻叹一声,顺势坐到宁可身边,修长的手轻轻搭着椅背,状似揽着宁可。
“我后悔了。”
“嗯?”
“我真不该给你和他做这个大媒。”
当初受制于蒙烈,更在蒙烈的授意下她在骆鼎面前不惜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正在追求着蒙烈的种种。骆鼎信以为真,不惜插上一脚逼得蒙烈吃醋发飙……
可以说她和蒙烈能够有今天,他骆鼎功不可没。
“鼎鼎啊。”
“嗯?”
“我昨天还在想你为什么放过我?又为什么要促成我和蒙烈的大媒?是因为歉疚所以想还我一份安宁的生活?”
她一迳说,他的眉头一迳挑高,唇角的笑意更浓,显然对她的猜测非常感兴趣。宁可一瞬不瞬的看着他,又道:“但是,今天我突然发觉我的想法非常的幼稚。”
“怎么说?”骆鼎轻声问。
“因为我突然觉得,你当初那么努力的促成我和蒙烈也许和你要讲的第三个故事有关。”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511章 大人物
骆鼎又‘嚯嚯’笑了,凑近脑袋准备在宁可脸上亲一口,宁可将脑袋往后偏了偏,避开。
“COCO,你这是有多嫌弃我?一个奖赏的贴面吻而已,都不给我?”
如果他仍旧是她的老铁兄,贴面吻确实没什么,哪怕拥抱戏闹也没什么,但当他在她面前说了那句‘因为,我爱你’的话后,宁可已经决定和他划清界线。在他对她存着不一样的心思的状况下,她必须和他保持距离。
推开骆鼎,宁可说:“讲你的第三个故事吧。”
无辜的眼神就那么幽幽的看着她,半晌,骆鼎恹恹的抓过一块木头丢进火盆,说:“我此生都没做过后悔的事,但在待你的事情上我却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后悔。COCO,你就是我的劫。”
宁可没有接他的话,只是往后靠了靠,摆出听他讲故事的姿态。
一边用铁勾搅动着火盆中的木头,骆鼎一边说:“暗袭行动中,卧底和警署大获全胜。但是,在清点财物的时候却发生了一桩特别诡异的事。”
“有两吨毒P并不是毒P,只是两吨儿童刊物。”
“你想一想啊,当人们打开那巨大的货箱看到两吨儿童刊物的时候是个什么表情。”
“当然,抛开这两吨儿童刊物,郎尊的大本营还有更多的毒P、武器,警署才不管郎尊收缴那些东西的真实意图,倒是用那些东西越发坐实郎尊犯罪的种种。”
“随着郎尊被毙,暗袭行动完美收官。”
“自此,道上有人传言,那两吨儿童刊物是郎尊为他未出世的儿子准备的,被人误记在那十吨毒p之列。”
“暗袭行动之后,所有参与这次行动的人升职的升职,获奖的获奖,再也没人说什么那十吨毒为什么会变成八吨毒的事。”
“直到我18岁成年礼的前一天,直到雨奴来告诉我我真实身份的那一天,我才晓得郎尊确实准备了两吨儿童刊物,也确实是为我准备的。但那些他收来准备销毁的毒P也明明有十吨。”
“为什么偏偏就少两吨呢?COCO,你猜一猜,这个里面有可能发生了什么?”
宁可想了想,说:“如果雨奴的话可信,也就是说有人用两吨儿童刊物调包了毒P并且私吞了它们。”
“那该怎么证实它们被调包呢?”骆鼎又问。
“依你所言,当初郎尊集结这些违法物资是为了销毁,所以这个账肯定记得非常的用心。记账的必是他的心腹之人。找到这个记账的人就可以清楚的晓得一切。”
随着宁可一迳说,骆鼎的唇角一迳微微弯起,眼中噙着赞赏的光芒,他说:“对,郎尊确实安排了一个可靠的人记账。雨奴告诉我,那个时候参与记账的人是电奴的一个手下。哦,也就是宁御柏的一个手下,那个手下叫什么就不必说了,反正在破魂组织中他的名字是假的。暗袭行动之后,雨奴才晓得那个手下的真名叫……聂惠民。”
聂惠民?
舅舅!
她就晓得舅舅在这个里面必定也有一个角色,不成想舅舅居然也曾经是卧底,且卧底成了父亲的手下。宁可的眼睛动了动。
“其实,自从晓得我的身世以来,我私底下查了很久很久,一直想查到那两吨毒P的去向。经过多年的努力,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终于查到它们的去向和一个大人物可能有关系。”
“谁?”宁可不自觉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