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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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揉了揉发胀的眼,看着一屋子的狼藉,白露叹气间看向卧室方向,那边还没有动静。
昨夜发疯一晚,肯定累坏了,由着他睡吧。
挽起衣袖,白露收拾地上的零乱。
这桌子要不得了,得换。
这椅子要不得了,得换。
这花瓶要不得了,得换。
这画也要不得了,得换……
差不多收拾一个小时时间,估计着儿子快要醒来,白露去了厨房。
儿子的状态差极,煮点什么给儿子吃呢?
白露拉开冰箱的门,嚯,满满一冰箱的食物,最醒目的就是那大大的标签纸上特别标明的食品保质期。
字迹是宁可的,所有食品都在保质期内。
这应该是宁可去赛车前专门做好等着儿子归来用的。
想到宁可的细心,白露的心又酸了酸。
煮饺子吧。
饺子是宁可包的,汤也是宁可熬好的。
白露洗好锅,加水,开火。
期间她将厨房的卫生做了做,然后把冰箱中的东西仔细的检查一番。
好多爱心包。
她认得这些爱心包,是儿子现在不离身的必须品。只是这也忒多了些,把冰箱冷冻室都给塞得满满的。
这得做了多长时间?
白露想像着宁可在这里做着爱心包等着蒙烈归来的一幕幕,鼻子又一酸……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514章 心病还得心药医
中午。
随着一阵阵熟悉的香味若有若无的飘来,趴在床上的人突然睁开眼睛。
呆了呆,蒙烈猛地滚下床,因为太过激动,他滚到地上。接着他踉跄的爬起来冲出房间。
香味来自厨房。
流理台上放着一只大大的汤碗,汤碗中漂浮着一个个好看的似金鱼般的水饺。汤碗边放着一碟调料,还有四味小碟装着几样精致凉菜。
眼中有着疑惑,蒙烈走过去,一把抓起调羹舀了个饺子送进嘴中,接着,他的心‘砰砰砰’的跳起来。
是她,是只有她才能给予他的味道。
她回来了?
真的回来了!
“宁可。”
激动中蒙烈丢掉调羹跑出厨房。
这客厅好像被清理过,只是没人。
“宁可。”
他急忙跑到自己的卧室,很显然也被清理过,但是仍旧没人。
“该死的,你真的回来了是不是?”
她会去哪儿呢?
有可能是去下面的超市。
家里的东西都被他砸得差不多,她肯定是去了超市那里。
思及此,他跑到门前一把将门拉开。
白露正准备开门的人吓一跳,接着脸上挂起温柔的笑,“烈儿,起来了。”
“妈?”
“你要出门?这个样子怎么行?头发都没梳,衣服也像腌菜。”
“妈,宁可回来了,我要去找她。”
闻言,白露心跳骤停一瞬,看来澈儿说得对,小四现在的精神状况忒不对劲。她拉住焦急的儿子,柔声说:“烈儿,不急,来,妈有事和你说。”
“妈。”
“赶紧把为四少爷准备的东西搬进去。”吩咐着身后一众抬着桌椅、捧着油画的保镖的同时,白露不容儿子反对直接把儿子推回家中。
“烈儿,肚子饿吧?走,我给你煮好了水饺,趁热吃。”一边说着话,白露一边推着蒙烈走进厨房。
这些水饺是妈煮的?蒙烈眼神呆滞。
“客厅的桌子不行了,就在这里吃吧。”白露又说。
好歹,昨夜儿子没砸厨房,这厨房是唯一能立足的地方。
白露吩咐一个保镖搬来新买的椅子。
见儿子一动不动,白露摁着儿子坐下,然后抓过调羹塞到儿子手中,说:“赶紧吃。”
蒙烈仍旧一动不动。
“怎么?要我喂你?这么大的人还要妈妈喂,羞不羞。”
呆滞的抓着调羹,蒙烈机械般的用调羹舀了一个饺子送进嘴中。
“烈儿,宁可的事我都听说了,你也不要急,卓越说只要宁可挺过这三个月的危险期,她就能活。”
“卓越还说,虽然宁可的烧伤接近百分之七十,但他有把握还你一个和从前一模一样的宁可。”
“他的导师在整容业是个非常有名望的人,曾经成功将一个同样烧伤达百分之八十的人完全复员的例子。所以,百分之七十的烧伤之于那个导师而言并不是什么大案子。”
“烈儿啊……”
厨房中,白露苦口婆心的安慰着自己的儿子。
外面,保镖们进进出出的搬家具的搬家具,挂画的挂画,打扫的打扫。
枫丹白露的家具长期面临这样的劫难,保镖们干这种活特别有经验,不出半个小时,被砸得稀烂的客厅也好房间也罢,全部焕然一新。
蒙烈吃完水饺,白露抓过一旁的纸巾递到他手中。
“烈儿,要不要去看看宁可妈妈?”
宁可出事的消息一直瞒着聂惠兰、森浩然二人,但宁可总有结束比赛的一天,在宁可入住卓氏医院的那天,蒙澈通知了森浩然。
知道这事瞒不住,森浩然把宁可出车祸的消息告诉了聂惠兰。当聂惠兰看到那个烧伤近百分之七十的闺女后心脏病复发当即晕倒。哪怕之前早就做好急救准备,但聂惠兰自晕倒后就再也没有醒来。医生说聂惠兰这种情形是哀莫大于心死,要想醒来只怕心病还得心药医。
蒙烈没有作声,只是默默的擦着嘴。
“还是去看看吧,好歹是宁可的妈妈。”白露又说。
“不去。”
儿子终于愿意开口说话,这是好事,但这话说得也忒没良心,白露无奈的叹道:“烈儿。”
“我和宁可已经离婚了。”
“啊?”
“我和宁可早就离婚,为什么还要去看她的妈妈?”
白露彻底懵住。
“等会我让宫一把我和宁可离婚的文件传给你看。”语毕,不再看母亲一眼,蒙烈转身就走。
醒过神,白露急忙追了出去,看儿子在换鞋,她急忙忙又问:“烈儿,你这是要去干嘛?”
“上班。”
“上班?你不换衣服的吗?”这一身衣服褶皱得实在是不像话。
蒙烈的手顿了顿,放弃换鞋。
一路跟随着儿子走进他的卧室,白露又跟着他走进更衣室,看他的眼光停留在衣服上,她急忙说:“我来帮你挑。”
很快,她挑好衣服递到儿子手中,又问:“上班前要不要去看看宁可?”
“为什么要去看她?”
“她是,她是……”白露实在不愿承认卓越所说的儿子是个冷情薄情的人,但儿子现在的神情举止又说明儿子薄情冷情至斯。白露又道:“无论离没离婚,好歹夫妻一场不是。更何况她还给你做了那么多的爱心包,看在爱心包的份上……”
不待白露的话说完,先前怔忡中的蒙烈突然一把甩掉手中领带,大步转身走出卧室。
“烈儿,干嘛?”
白露担心的追在儿子身后,就看到儿子冲进厨房,接着就看到儿子一把将冰箱的门拉开。
冰箱里虽然堆得满满的,但东西摆放有序。
宁可有些微的强迫症,摆放东西讲究大小、颜色。
冰冷的眸光从那一盒盒的饺子,一罐罐的汤上抹过,最终,蒙烈的眼光停留在冷冻室。那里摞满了爱心包。
他说:为什么突然想给我做这么多爱心包?
她说:你上次不是说要给你做多多的爱心包吗?
他说:我还以为你做这么多是想着这是最后一次就多做点。
她说:蒙烈,我不会离开你的。如果离开你,我允许你恨我一辈子。
呵……
他记得上次是二千包,她就说可以恨她一辈子。
那么,宁可,这有多少包?五千包吗?我该恨你几辈子?
思及此,蒙烈猛地拉开冷冻室的门,接着将所有的爱心包掏出来掷地上,用脚踩,狠劲的踩……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515章 我出生在这里
他好像特别喜爱这个钟楼,但凡回到城堡的第一件事就是默默站在那里想着些事情。
思绪间,宁可推开钟楼的门。
“你是不是非常好奇我为什么这么喜欢这里?”骆鼎回头笑问宁可的同时阖上窗子。
走到壁炉前坐下,宁可一边往壁炉中添加着木头一边说:“我好奇你就会告诉我吗?”
“会。”
在很多方面,骆鼎还是原来的骆鼎。
在很多方面,偏偏他又不再是原来的骆鼎。
“那好,我非常好奇。”宁可说。
钟楼经过一番修整,越来越漂亮,带着中世纪建筑的美,连原来那个简易的火盆都变成了高大上的壁炉。
壁炉前面摆着两张古典风格的藤椅,椅子上垫着厚厚的褥子,坐在上面,宁可一点也不觉得冷。迎面扑来的热气更让人感觉温暖如春。
但是,骆鼎还是替她的双腿盖上薄毯,这才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说:“这座钟楼,是我妈妈最喜爱的地方。”
他原来就说过郎尊为保护骆琬,不但隐瞒着骆琬是他妻子的事实,更将骆琬藏在一个不为人知的地方,不成想就是这里。
这城堡倒确实是个藏人的好地方,没有任何可以联络外界的通讯工具,也没有任何可以联络外界的交通工具。
“我爸爸不在的日子,妈妈总喜欢站在这里看着天空,等着爸爸的归来。”
“只到有一天,雨奴来了,告诉她,爸爸再也不会回来了。”
“那一天后妈妈病了,很重很重的病。”
“她忘记了很多很多事,但唯一不忘的就是站在这个钟楼等我的爸爸。”
“一天又一天,一月又一月。当她明白爸爸真的不会来了的时候,她又清醒了很多,她开始写信,写给我奶奶的信。”
“她生我的那一天,就在这钟楼上。”
“COCO,我出生在这里……”
看着他红红的眼睛,宁可伸手握住他的手,“鼎鼎,都过去了。”
骆鼎沉痛的低下头,将她的手抵在自己的额头,“过不去了,COCO,再也过不去了。”
“鼎鼎。”
“打18岁晓得一切的时候,我就再也过不去了。”
“哪怕我的爸爸是世人眼中的恶魔,但他也是个一心向善的恶魔。可是那些自以为为民请命的人却堵死我爸爸向善的机会。”
“我的妈妈又何其无辜……”
“COCO,如果一切皆是宿命,那么,就由我来完成这个宿命。”
轻叹一声,宁可揭了盖在腿上的薄毯,她蹲到骆鼎面前。
“鼎鼎,你为什么要将复仇当自己的宿命?你为什么不把奶奶、SISI当你的宿命?”
不再抵着额头,他依旧紧紧的握着她的手抵着下颔,漂亮的桃花眼茫然的看着她。
“鼎鼎,天堂或是地狱全在你的一念间,选择复仇,你就选择了地狱。选择奶奶、SISI,你就选择了天堂。人只有一辈子,你是愿意痛苦的生活在地狱还是快乐每一天的生活在天堂?”
“COCO。”他干哑着喉咙开口,伸手摸着她的秀发,说:“地狱空荡荡,恶魔在人间啊,COCO。”
骆鼎复仇的执着令宁可出其不意,钟楼的相劝不欢而散,这是她和骆鼎第一次产生冲突。
是夜。
宁可才睡下,敲门声响起,外面传来骆鼎‘COCO’的叫声。
裹了件厚实的衣服,宁可下床走到门边将门拉开。
“有事?”
举了举手中的杯子,骆鼎说:“牛奶。”
往日在B市的时候她也时常夜宿在骆府,每夜,骆鼎必会替她准备一杯牛奶。
“谢谢。”宁可接过牛奶转身回房间。
骆鼎跟着进来。
冬季,沙漠夜间温度较低,好在这个房间也有壁炉,倒不觉得冷。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骆鼎问。
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只不过是他说服不了她,而她也说服不了他罢了。宁可说:“没有。”
“那你晚上没怎么吃饭?”
“没味口。”这段时间她一直都没味口。
“这里的条件确实简陋,你再忍一忍,再过一个星期,我带你离开这里。”一迳说,他一迳在壁炉前坐下。
见他没有走的意思,宁可也走到壁炉前的椅子上坐下,伸手烤着炉火,问:“回B市?”
“不是。”
“那是去哪?”
“去一个小岛。”
“岛?”
“你将在那里生活五年再或者六年。”
闻言,宁可秀气的眉皱起,“你想软禁我?”
“我只是不想再后悔。”
“你有没有想过,只要我不愿意,你软禁不了我。”难得的宁可也有了脾气,指着黑漆漆的窗户说:“哪怕是现在,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走。”
“你不会走。”
“为什么?又打算拿我的哥哥,我的妈妈,我的爸爸威胁我?”
“你的哥哥,不用我威胁。”
冷笑一声,宁可道:“也是,你和我哥是一条战线上的。”
“是,也不是。”
“什么意思?”
“致使你父亲下狱,确实是我和浩然一手促成。但,你在我这里却是浩然怎么都没有想到的事。”
“你……”
“如果说我和浩然能够同仇敌忾的话,你就是我们中间唯一的一个变数。”偏过俊美得不像话的脸庞,他灼灼的看着她,“COCO,浩然他爱你,无论是我还是蒙烈都不如他爱着你那般深沉、热烈。所以,我又怎么可能让他晓得你现在在我这里。”
他的话不啻一声惊雷劈到宁可脑袋上。
看她翕合着唇,一副震惊的模样,骆鼎笑了,伸手拍着她的脸,问:“是不是非常意外?”不待她回话,他又道:“也是,毕竟他所追求着的一直就是一个聂子青。”
“COCO啊,该怎么说呢?”
“自从我18岁晓得自己的身世以来,改变的不独我一人,改变的还有你的哥哥森浩然。”
“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宁御柏必须尝还他曾经的罪孽。”
“十年,我和你的哥哥一起谋划了十年。”
“本来我准备置宁御柏予死地,但,好巧,宁御柏居然贪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