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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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一、羽丫头在这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分析着可能,他们却不知蒙烈就在他们背后那巨大的沙发上躺在。
他的眉头一直拧着,一只手搁在额头上。
一个月了……
这段时间,他非常混乱,也累,心里说不出的烦躁,感觉浑身上下都被火烤着,由内而外、由外而内的灼痛。
其实,他何尝不惊惧于宁可和他的关系?他蒙烈又何尝没被吓傻过?
当从窃听器中听到宁御柏那声‘蒙权,妞妞她是你蒙府子孙,她身上流的是你蒙府的血’的话时,他脑中一空……
那一瞬说不介意是假的,但更多的是憋屈、愤怒,接着觉得自己从天堂坠入了地狱,遍体生寒。
在三哥、母亲和宁可都震惊异常的功夫,他蒙烈独自一人爬到园子中那最高的橡树之上,抬头看着天空。
他最先想的是他和她再该怎么办?
他回想着他和她的相遇、相识、相杀、相爱。
他回想着他和她的离别、重逢、以及他对她的誓在必得……
他爱她啊,这份爱早就融入了骨血,不是什么亲人骨血之爱,而是出于一个男人对女人的爱。
他蒙烈这辈子在遇上她之前,从来不懂情为何物。只至遇上一个叫宁可的女子,他会欺负她,会和她闹,会和她打,然后又会哄着她、逗着她、顺着她……
爷爷曾经说:小四啊,总有一天你会遇上这么一个女子,你在她面前会肆无忌惮的展现你的劣性根,你在她面前时而像一个被宠坏的小孩子,时而又像一个想宠着她的老父亲,你在她面前会笑得没脸没皮没风度,也会在她面前笑得真挚似孩童。那么,这个女子就是你的爱人了。
是的,爱人!
她宁可早就是他蒙烈的爱人。
据说,女人是男人的肋骨变的,男人遇到真爱的时候就是他寻回自己肋骨的时候。
如果仅仅只是因为血脉原因就要他蒙烈生生将好不容易寻到的肋骨再度从自己的身体上剔除?这种血淋淋的事他不干。
就算这辈子被人骂,被人吐口水,被人指责,他蒙烈也认了。就算毁了他蒙烈这辈子,他也不想放弃那个叫宁可的女人。
血脉算什么?人伦算什么?哪怕前面等着他们的是万丈深渊,他也要拉着她一起跳。
所以,当事时,他从高高的橡树上跳下,就像跳进了万丈深渊。
当双脚稳稳落在地上的时候,他想也不过如此!
他的人生素来恣意却从不放纵。这次,他决定放纵一次。
不但他要放纵,他还要拉着她一起放纵。
是放纵而不是放弃。
他不会放弃她,也不允许她放弃他,他绝不允许他们放弃他们的爱情。
所以,她逼着他接受,逼着她将所有的事交给他,更甚至于逼着她和他一起遥想着未来的蓝图。
明明答应了和他在一起,明明答应了再给他生三胞胎的人突然就不见了。
他记得那日醒来,惊觉宁可不见了,而宫一他们信誓旦旦说没见宁可出来的时候,他第一直觉就是他老子带走了宁可。担心他老子已经做了宁可,他慌慌张张到他老子面前逼问宁可下落……
如果说当事时他是慌乱的、愤怒的,那么经过这一个月的沉淀,他现在已经能够冷静的回忆着当初他从他老子要人的时候他老子眼中明显抹过了一丝诧异……
是的,诧异!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747章 结果只剩下一个
如今再想想,那惊诧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确实对事情感到出其不意。只是那个时候的他已经被恐惧冲昏了头脑,他只想着他老子会置宁可于死地,所以不停的找他老子闹。
这段时间他老子也由着他闹,就是不解释一句。
他老子是什么样的人他最清楚,如果果然是他老子干的,他老子会狂妄的说一句‘就是你老子我干的,我早把她送到西天了,从此你就死了这条心’的话。
他老子不说只说明这事还真不是他老子干的。
那会是谁?
刚才羽丫头说有没有可能是可可姐自己走的?
现在想一想这个可能性极大。毕竟,她走得一点声响都没有。如果是挟持,不可能不发出丁点声音……
假设是她自己走的,她该怎么走?
御龙湾A、B两栋住宅,宫一带人围着A栋。显然,从A栋走不可能。
走B栋是肯定的。
可是,宫一也派人守着AB栋中层相通的唯一行廊。显然,从行廊走也不可能。
那她是怎么到达B栋的?
唯一可行的方法是跨越两栋楼间的百米间距抵达B栋。
放在六年前,这百米间距之于她而言不是难事。可是放在今天,就是给她一双翅膀她也飞不过去。
除非她是在某些人的协助下跨越间隔,从A栋顶层抵达B栋顶层。
会是谁呢?
谁帮了她?
她又会求助谁?
爷爷曾经说过:所有的事排除一切可能后还是不得结果,那结果只剩下一个,就是那个最不可能。
最有可能帮助她且最不被他蒙烈怀疑的人会是谁?
这么一想,蒙烈脑中突然就闪过‘三哥’二字。
接着,他泛着血丝的眼突然瞪大。
“三哥?!”
说着话,蒙烈翻身而起。他这一举动把在电脑前查看视频的人吓了一跳,宫一、羽丫头双双回头,“头儿!”你这不声不响的挺尸呢,吓死人,好在没说你的坏话。
“赶紧给我查,这一个月三哥去了哪些地方?做了什么?买了什么?吃了些什么?总而言之,他的吃喝拉撒睡都给我事无巨细的查。”
呃……
宫一、羽丫头面面相觑:他们头儿这是怎么了?
蒙烈却小有兴奋,他不再躺在沙发上,而是在办公室左右不停的走着,不时以拳抵着掌心。
是啊,他怎么没想到呢?
三哥,一定是三哥。
好,好你个三哥!
他倒不怀疑三哥对宁可还有什么非分之想,三哥最是一个知法守礼的人,三哥更是未来的蒙府家主,自是不愿意他和宁可的事在蒙府掀起滔天大浪。在既不伤他又不伤宁可的情况中三哥会怎么办?
唯一可行的办法就是把宁可藏起来。
宁可走得那么不着痕迹说明什么?说明宁可和三哥早就沟通过了,说明极有可能是宁可求助三哥而后三哥帮的忙。
“宁可,宁可,你怎么可以?”
你明明答应了我又为什么要离开我?
宁可,你骗了我!
宁可,我不允许你骗我!
既然你答应了,那上天入地我都会找到你,你逃不掉,永远也逃不掉,休想从我身边溜走。
你吓傻了是不是?
傻瓜,就算前面万劫不复,就算前面万丈深渊,有我,有我蒙烈替你挡着,有我蒙烈先跳,你怕什么?
宁可,我说过如果你敢从我身边逃走,再找到你我会打断你的腿。
你为什么就是不信?
我爱你啊宁可!
被我蒙烈爱上的人是幸福的也是不幸的。
幸福是因为我会负责宠你到底,不是虚言。
不幸是哪怕你不要这份宠,我也要折断你的翅膀、打断你的腿让你接受。
与此同时,夺命岛。
信息网总部下面有个地下室,这里曾经发生过一次火灾,蒙澈让人封闭了这里。年深日久,这里也便成了一块禁地。未得蒙澈允许,任何人不得入内。
如果说夺命岛处处鸟语花香、温馨袭人,那这处地下室可以说是夺命岛唯一阴暗的地方。
随着厚重的铁门一道道开启,一阵阵沁凉的风扑面而来。
是要给宁可拿礼物了吗?
今天三哥带来的那个箱子就放在这里。
阿信、阿义、阿诚、阿仁随在蒙澈身后心思不一。
蒙澈是个非常讲究的人,哪怕不用这处地下室,但火灾后,地下室也简单的整理过,有照明设备。
他率先走进地下室,随手将灯打开,阴暗的地下室立马亮如白昼。
今天空运来的大箱子就摆放在角落处。
“把它打开。”蒙澈吩咐道。
早就好奇这箱子里到底有什么,阿诚、阿仁等人急忙上前拆卸。
非常大的木箱,有通风孔。
是不是里面装着什么宠物之类的?比如说猫啊、狗啊?
阿信和阿义也上前帮忙。
很快,最外围的木箱被打开,里面又有塑胶泡沫层,也有通气孔。
在小心翼翼的打开塑胶泡沫层后,素来镇定自若的死士们嘴张成‘0’型。
里面躺着一个人。
哪怕那人脸上满是胡须,但他们一眼也认出来━━
骆鼎!
骆鼎不是葬身湖心岛了吗?
难怪寻不到骆鼎的尸体,竟被他们三哥寻到了!
可是这似乎又不是一具尸体,因为能够看到他肚子那里一起一伏,还有呼吸。
是活人?!
三哥什么时候找到的骆鼎?
阿信看阿义,阿义摇头。
阿义看阿诚,阿诚也摇头。
阿诚看向阿仁……
阿仁一脸的迷茫。
很显然,阿仁也不晓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做为日夜追随在三哥身边的死士,三哥有这么大的动静,为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以后我会告诉你们骆鼎为什么在这里?现在我只说一次,他在这里的消息只止步于我们五人,如果有第六人知道,从此你们将不再是我蒙澈的死士。”
死士者,致死追随主人。
死士若被主人嫌弃,生不如死。
“是,三哥。”
在权衡又权衡后,他花费了点心思把骆鼎运至夺命岛,谁都有可能会背叛他,但眼前的这几个一定不会。蒙澈看了看腕表,“还有三十分钟他会醒。他醒后你们给他弄点吃的。”
“是,三哥。”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748章 已经不是从前的三哥
骆鼎一如蒙澈所料定的时间醒来。
当看清楚守在身边的人,骆鼎先是诧异,接着唇畔牵起不屑的笑,不以为意的问:“怎么换了你们看守我?”
阿信、阿义没作声。
说起来他们和骆鼎也挺熟,当然这份熟悉只能说是从前。自从三哥、四少爷二人合谋对付骆鼎后,他们和骆鼎的关系再也不是曾经的朋友兄弟关系,而是敌对关系。
阿义端了一个托盘送到骆鼎面前,托盘上有汤、有饭、有菜。
“你的晚餐。”阿义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变化。
哪怕衣衫破烂,哪怕浑身邋遢不堪,骆鼎一如这世上的最后一个绅士,笑得礼貌的说:“谢谢。”
一边默默的吃着晚餐,骆鼎一边打量着这里的环境,已经不是他的九幽城堡。
在九幽城堡的时候蒙澈一直把他锁在大铁笼子里,这里不但没有铁笼,还有一张简易的床。
阿信捧着几件衣服放在床上,说:“这是你换洗的衣服。”
骆鼎又说了声谢谢。
虽然没有铁笼,但他脚上却锁着一根非常粗的铁镣铐,镣铐近五米长,足够自由出入洗手间。
“这个环境和九幽城堡一比简直就是天堂啊。”骆鼎感叹的说。
九幽城堡?
什么地方?
阿信、阿义同时皱眉。
把他们的神情变化看在眼里,骆鼎迳自问:“你们是不是特别好奇九幽城堡在哪?”
阿信、阿义本着死士精神,对骆鼎所言无视,但心底到底是有好奇。
“它在死亡之海,是我出生的地方……”
原来三哥把骆鼎一直锁在九幽城堡。
这么长的时间,做为三哥的死士,他们对三哥的事竟一点也未察觉!
事实说明一点:三哥在刻意的隐瞒他们!
为什么?
阿义、阿信同时想不明白,相互看了眼。
“你们的三哥已经不是从前的三哥了,他现在除了是你们的三哥,除了是蒙府的三少,他还有一个非常身份……”
看着阿义、阿信的眼光同时看过来,骆鼎微微一笑,语带调皮,“你们想不想知道啊?”
他这神情语气就像在哄三、四岁的小孩子。阿义、阿信同时扭过头不看他。
“叫声鼎哥,我就告诉你们,来,叫声鼎哥。”骆鼎用一如从前的声音哄着。
在他们这群人中,骆鼎年岁最长,曾经玩得最是热络的时候,哪怕是蒙澈也会喊他一声‘鼎哥’。
可是,一切也仅仅只是从前罢了。
半晌,得不到回应,骆鼎叹了声,“你们真无趣。”
接着他看向阿信,又道:“特别是你,阿信,一个女孩子,适当的也应该有个女孩子的样子,明明长得好看却偏生喜欢摆个冰块脸,懂你的晓得是你性格使然,不懂你的还以为你是整了容不能笑。”
“你能不能安静点。”阿义终于出声。
骆鼎戏谑的看着他。
“我刚才给你把过脉,发现你五脏六腑多多少少都有点劳损。你赶紧把饭吃完,洗个澡,换身干净衣服早点睡,静养对你身体好。”阿义又道。
阿义如此待他,应该是看在过去的情分上。骆鼎绅士般的冲着阿义说:“谢谢你,阿义。”
“身体好有什么用?早知今日,何必当初。”阿信冷哧。
当然晓得阿信说的是他对宁可一事,骆鼎也不生气,只是笑问:“阿信啊阿信,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阿信冷着脸,无视。
“如果你爱过一个人,你就会晓得为了爱人无论做多疯狂的事也是值得的,哪怕是死。”
“你现在是生不如死。”阿信冷声怼道。
闻言,骆鼎‘嚯嚯’笑道:“阿信,原来你也是有情商的嘛。”
阿信干脆扭过头,不理他,只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玩着匕首。
说着话的功夫,骆鼎已经把饭菜干光,最后喝了汤,他一把捞过床上的衣服走向洗手间,锁在他脚上的镣铐拖过地面,发出‘哗哗’的声响。
看着那长长的被拖进洗手间的铁镣铐,阿信微微出神。
因为铁镣铐的原因,洗手间的门不能关严实,很快可以听到里面传来水声。
“你们有没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