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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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CO,COCO!”森浩然往前追了两步,最终停下脚步。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23章 看到她他就不爽
楼上泼水的某人正是蒙烈。
也是巧了,这段时间怎么老是遇到她。
看到她,他就不爽。
更何况,大庭广众之下她还和个男人拉拉扯扯的,真是……
泼了茶后,蒙烈转身到桌前坐下,又给自己倒了杯茶,继续喝。
宫一笑着说:“头儿,听说上次我们吃过的那个农家乐新近搞了个烤全羊,什么时候我们过去尝尝?一定对头儿你的味口。”
同桌浓眉杏眼的美女瞟了眼宫一,语带鄙视,“明知头儿吃什么都不对味,我看你这是给自己找快活呢。”
‘嘿’的一声,宫一对美女抛了个媚眼,说:“羽丫头,话别说得这么直白昂。”
羽丫头对他直接来了个白眼无视。
宫一全然不介意,迳自又说:“头儿,上次碧云天,我从内伤到外伤,又从外伤到内伤,里里外外受伤非浅,吃次烤全羊就当为我疗伤昂,听说羊肉最补身子。”
同桌还有个脸上长着一对酒窝的帅气男子,一直没怎么说话。此时,待宫一话落,他嫌弃的说:“行了,丢死个人,你还好意思提碧云天?”
“为什么不好意思提?”
“没见你被人绑得跟猪似的。”
“呵呵,绑得跟猪似的又不是我一个,你二商不也被人绑得跟猪一样。”
酒窝男二商一掌拍在宫一头上,“你给我闭嘴。”
“闭嘴也改变不了事实,反正丢脸的不是我一个,有人陪着就成,特别是有你二商陪着,呵呵……”
宫一脸皮一素厚,二商直接无视。
“头儿,话说那天你请的小妞到底是何方神圣?”
那个小妞不但将他一掌劈晕,更是把他五花大绑扔在洗浴室。越是想,宫一脸上的笑越是扭曲,心里已经想着若再遇那个小妞,一定要把她碎尸万段以血碧云天之耻。
不说宫一对那个小妞感兴趣,就是二商和羽丫头对那个小妞也感兴趣啊。随着宫一问话落地,他们齐齐看向蒙烈。
蒙烈把茶一口喝了,说:“不认识。”
“不可能。”宫一、二商、羽丫头三人异口同声。
“随便遇到的。”
“不可能。”三人再度异口同声。
碧云天山庄的凶案现场是一场演习,是蒙烈开的安保公司能否通过上级检查从而拿到资格证书的演习。
当天,蒙烈代表红方,允许他有一个内应,还允许他请一个外援。
余下人等代表蓝方。
演习那天,一应蓝方人员是擦拳摩掌,只想着在我众敌寡的情形下把这个传说中的活阎王给打败喽……
万不想,一切的一切会败在一个外援手中。
当然,演习过后,羽丫头的内应身份暴光。
至于外援,演习那晚在蒙烈身边的人只有那小妞一个,想当然她是外援无疑。
这个外援相当厉害,不但让蒙烈事半功倍成功救出所有人质,更打了在场所有蓝方人员一个措手不及。
宫一不满的瞪着蒙烈,颇是幽怨的说:“随便就能遇到一个高手?头儿你以为我们是三岁小孩呢。”
“对呀,头儿,我们都不是三岁小孩了。只说那个电话亭,那是唯一一个能够把电话打出去的亭子,便是头儿你都不知道那个亭子的奇巧,她怎么就那么准确无误的找到了?”
“是啊,头儿,千万不要用瞎猫碰到个死耗子来解释这个准确无误。”
三个手下目光炯炯的瞪着他,蒙烈微眯着眼,似笑非笑道:“说了是随便遇到的,你们不信,那就算了。”
他们和头儿相处不是一天两天,头儿是什么人他们最是清楚,一些事只要他不愿意说,如果问第二遍的话,他一般会回答‘滚蛋’‘欠收拾’‘哪来死哪去’,从来不像今天居然解释了三次……
宫一、二商、羽丫头三人眼中相互传递着信息,最后眼中赤果果的写着同样三个字:有问题。
头儿把那个小妞藏得很深啊。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24章 你来帮我
因为森浩然,宁可耽误了一点时间,外卖晚了五分钟,点餐的人直接把外卖砸到宁可身上。
汤汤水水溅了一身。
宁可忍了又忍,赔礼道歉,“对不起,耽搁您吃饭的时间,对不起。”
“退款。差评。”语毕,那人直接‘啪’的一声把门关上。
唉,今天一天的工作白做了。
看了看自己一身的油水,宁可蹲下,将那些菜啊、饭啊之类的都收拾进塑料袋,提下楼扔进垃圾桶。
回到家,才八点。
女儿回家难得这么早,宁母很高兴,“可可,今天回得好早。”
被人泼一身,没有了工作心情,所以早归。但这些她不想告诉母亲。更为了不让母亲发现她在外面忍气吞声的种种,她特意把外卖工作服脱了塞在随身的背包中,不让母亲发现衣服上的汤汤水水。
她笑嘻嘻的说:“好像要下雨,我早点回,免得您担心。”
“下雨?”宁母走到窗前看了看,见天色阴沉得紧,她眼中漫起担心,连带着话都透着担心,“那会不会打雷啊?”
宁可笑着回答:“不会。冬天,哪有雷?”
是啊,冬天少有雷。宁母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她推着宁可,说:“快,累了一天,赶紧去洗洗。”
宁可把那脏了的衣服偷偷带进卫生间。
冲了澡,她问:“妈,你要不要洗个澡啊?”
“今天不用,明天再洗吧。今天随便洗洗,泡个脚就行。”
母亲本有洁癖,但现在没有原来讲究,很多事母亲都能忍下来。宁可知道母亲是为了省钱,哪怕是洗澡用的电费、煤气费、水费,母亲都想省下来。她抱了抱母亲,说:“等着,我打水您泡脚。”
洗漱后,母女俩偎上床的时候不过十点。这个时间放在原来,宁可才下班回来。
睡不着,母女二人偎着说话,宁母问的都是女儿你今天有没有碰到奇葩客户、有没有受欺负的话。宁可笑嘻嘻的回着‘你女儿我是谁,谁敢欺负’,还说着些‘我做这长时间也没碰到奇葩客户,想来是吉人自有天相’的话。
不想谈外卖,宁可岔开话题,扳着指头数离感恩节还有多少天。那一天要带什么给父亲。吃的要带什么,喝的要带什么,穿的要带什么,最后宁可还说:“爸爸爱抽烟,我们多带几条烟。”
“嗯,你爸爸抽烟的样子最帅……”
母女二人正说得热闹,宁可手机铃声响起。她瞟了眼屏幕显示,说:“是SISI。”接着,她滑开手机,笑道:“亲爱的。”
“……”
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呜咽声,宁可紧张坐起,问:“SISI,怎么了?”
担心女儿冻着,宁母急忙起身给女儿披了件厚实睡衣,她也披了厚实睡衣偎在女儿手机边细听。
“……”
“别哭,告诉我什么地方,哪家酒店,几号房间?”
“……”
“别急,慢慢找。找到后发微信我。等着,我马上来。”
宁母从电话中隐约听到SISI的哭声,又听不到SISI具体说了些什么,她也急得不行,问:“可可,SISI怎么了?哭得那么伤心?”
知道母亲极喜爱SISI,宁可说:“妈,SISI是出了点事,但不是大事,您别担心。她现在在M市,我去见她。”一边说着话,她一边急急下床打开衣柜找衣服,又说:“妈,今晚我要陪SISI,估计回不来。”
“行,你快去,好好安慰她。”
本来选中一套衣服,但想着SISI说的那个酒店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宁可又换了套衣服,一把抓过,穿上。
临出门的时候,宁可交待,“妈,我出门后您把门反锁好,记得把钥匙插到锁孔中。”这样的话,哪怕有小偷也撬不开门锁。
“知道了,我在家能出什么事?倒是你,路上小心。另外,好好劝劝SISI,这人生啊没有过不去的坎昂。”
“好的,妈。”
确信母亲锁好门,宁可才下楼。
“COCO,我诅咒他、诅咒他!”
“COCO,这次我真的死了心……分手我也要让他不好过。我要毁了他那张脸,让他爹妈都认不出来……”
“呜呜呜……就是想想我都下不去这个手……我好贱……怎么办……COCO,你来帮我,帮我出气,帮我毁他。”
“呜呜呜……COCO,最爱你了……海上明珠大酒店,房间号是……那个私家侦探给我的房间号……我得找找……”
骆茜的伤心全因为那个男人。
说起来,那个男人之于宁可而言颇神秘。
骆茜在她面前说那个男人的事说了起码有三年时间了吧,可是宁可却从来没见过正主。
宁可特好奇那男人是谁,但骆茜偏说要保持神秘,还说要等那男人被她征服的那一天再正式把他介绍给宁可认识。
所以,至今,宁可并不知那男人到底长何般模样,是何方神圣。
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因为SISI是外貌协会的死忠粉,所以那男人长相绝壁惊艳。
只不过,再惊艳又如何?
宁可一素用渣男形容那个男人。
渣男时常劈腿,又多又滥的情史堪比黄金八点档的狗血剧,更有时当着骆茜的面表演活蠢宫。
骆茜别的都好,就是感情这一方面认死理,明明被那个渣男伤得体无完肤,却总抱着什么‘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希冀。
为了这个渣男,骆茜还专门请了个私家侦探。
今天,私家侦探又查到那个渣男和某位女郎正在M市的海上明珠大酒店,于是SISI抛下手中的工作杀到M市。
估计这次真伤着了,SISI终于有死心的节奏……
宁可极度赞成骆茜死心。
哪怕骆茜再一次死不了心,她宁可也要给骆茜一次彻底死心的机会。
很简单,只要把那渣男打得去整容就成。
骆茜讨厌整过容的脸,只要他整了容,骆茜就不会甩他。
嗯,就这样,定了。
整哪一块呢?
不能整大了,她可不想因为打人坐牢。
那就整小些,就鼻子吧。
成,就鼻子。
思绪间,手机响起微信提示音,宁可掏出手机一看,是SISI发过来的酒店房间号。
宁可回复:OK,收到。
SISI是个糊涂蛋,把那私家侦探给的房间号给弄丢了,现在才找到……
烈少你老婆是个狠角色
第25章 打雷了
新兴花园在远城区,海上明珠大酒店在中心城区,骑自行车过去不现实。所以,宁可叫了出租。
才上车,天空飘起淅沥小雨。
出租车司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笑得弥勒佛似的,问:“美女去哪啊?”
“海上明珠大酒店。”
嚯,七星酒店。司机说了声‘好的’后,启动车子。说:“听口音不是M市的,美女你哪里人啊?”
“B市。”
“B市啊,那是个好地方,旅游的网红地啊。我跟你说,上个月我还去那玩来着……”
然后,司机说了些游玩项目以及在游玩过程中碰到的奇闻乐事。滔滔不绝之后,他发觉宁可对他说的事不感兴趣,于是转了话题,说:“总而言之,B市是个好地方,宜游乐宜居家,美女你生在那里是你的福气。”
“嗯。”
“美女你来M市干什么啊?”
“走亲戚。”
这个美女话好少,好冷场的说。司机摸了摸鼻子,看来,余下的路程有些难熬。
差不多十分钟时间,天空中传来沉闷的‘轰’的一声。
“咦,打雷了?这大冬天的居然打雷?”司机好奇的委身看向前面的天空,没发觉副驾驶上的人眉间有了明显的不奈烦。他又说:“这冬天打雷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他又道:“不过年青人喜欢。有句诗是怎么写的来着,哦,对了,冬雷阵阵夏雨雪,山无梭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有好多年轻人会趁这个机会和心爱的人表白。美女,你有男朋友没有啊,要趁这个机会表白哦。”
表白。
表特么白。
宁可心中升起烦躁。
也不知还会不会继续打雷。
如果继续打雷……
她七岁那年被雷劈过,自此留下一隐疾,但凡听到雷声,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做出一些非常暴力之事。
父亲、母亲第一次见识她的破坏力的时候吓个半死。
师傅曾经提醒过父亲,打雷的日子要把她关进密室。
可是,父亲心疼她,在打雷的日子舍不得把她当狼人般的囚禁。所以,那一次,她让二老见识了一场打雷天不关着她是什么下场。
从此后,二老特别关注天气预报,B市但凡雷雨天的日子,他们就会事先带她外出旅游以躲避。哪怕后来她远在剑桥留学,二老也关注着英国的天气,但凡雷雨天,他们必提前赶到,然后带她去别的城市旅游。这么些年来,能被她碰到的打雷日子真的是少之又少。
父亲在入狱前夕还无不担心的说:“妞妞啊,现在只剩下你和你妈妈,你要自己懂得照顾自己,懂得关注天气预报,懂得提前躲避昂。”
今天,怎么特么就打雷了呢?
还会不会继续?
冬雷,应该很少吧。
就算继续,她能去哪?
回新兴花园?
如果控制不住自己,吓着妈妈怎么办?
一想到妈妈,宁可想着刚才的雷声妈妈应该也听到了,现在肯定在为她担心。于是,她掏出手机,拨号。
“……”
母亲的声音特别焦急,明显是为她担尽了心,宁可说:“妈,我没事。”
“……”
“嗯,我知道。”
“……”
“好的,妈,别为我担心。你看,我现在不是很好。”
又奈着性子叮嘱了几句,宁可挂了手机,心底的烦躁之气似乎降了些,她靠在椅背上,揉着额头。师傅教过她心经,她默念着心经。
又一阵雷声‘轰’的一声传来。
紧接着,手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