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娇医有点田-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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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撑起你这小蝶豆腐的牌子。”
第9章 烫金名帖
“这么说来,这位客官您一定要尝一尝,这碗鲜美豆腐羹!”孟小蝶当场就做出一碗鲜美豆腐羹,红白搭配,再加上香味喜人,让围观的人群忍不住啧啧称赞。
年轻男子把手里的碗放到一边,伸出修长的手接过鲜美豆腐羹的碗,舀了一小勺,送进嘴里,赤金去斥候,瞬间觉得想流泪。
这味道苦与辣相结合。他又舀了一小勺红色的豆腐,香甜可口,这两种味道尝在嘴里,却让人有种思念爱人的感觉,又甜又苦。
这……明明是相思的味道。
“嗯,红豆本乃相思物。”孟小蝶笑着看向这位青年才俊,呵呵!
原谅她,加了芥末。
年轻男子吃过孟小蝶的豆腐之后,没有再说什么,只留下名帖和一锭白银。
“谢谢惠顾!”孟小蝶收起银子,看了周围围观的人群,吆喝,“又香又甜,又好吃的鲜美豆腐羹,大家都来尝尝啊!”
至于那张红皮烫金的名帖,就直接被她卡上了招牌。
啧啧啧!
这个名帖,可比她的招牌有说服力多了。
杨宝栓在一边都看呆了,这小蝶妹子真厉害啊!就这一小会儿的功夫,就吸引来这么多食客,一碗豆花都要五文钱,这全部卖完,得卖不少钱吧?
“哎,栓子哥,快来帮忙!”孟小蝶这是头一次摆摊,没有想到会这么忙乱辛苦。
杨宝栓赶紧把莲心放到酒楼的屋檐下,并且是扫一眼就能看到的地方,然后就赶紧去帮忙了。
莲心坐在小板凳上,手里端了一碗甜甜的豆花,笑呵呵软糯糯的招呼,“我家的豆花真香呀,又香又甜!”
“是吗?”酒楼门口走出一个青色绸缎衣裤的少年,坐到了莲心身边,红着眼眶忽然就哭了。
莲心看这个小哥哥哭的好伤心,就站起身,舀了一勺甜甜的豆花,打算喂给他吃。可是,他一口只吃了小半勺。
少年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莲心,红润的小嘴里满是豆花的香甜。
呜呜,真是好吃呢!
莲心看这个小哥哥还在流泪,就又一勺接一勺地喂给他吃。
少年觉得这个小女娃太好了,对他真好……让他想起他的娘。
孟小蝶原本就带的豆花和豆腐不多,人群围上来,没一会儿就售完了。
扭回身看向自己的女儿,却看到莲心在喂一个少年。
“哥哥,全都吃完了。”莲心把碗举到男娃的眼前,给他看,真的没有了。
“吃完了?我根本就没吃饱。”少年转了转乌溜溜的大眼睛,一撇嘴,貌似又要掉眼泪。
孟小蝶走过去,站在莲心身后,叉腰打量着这个男娃。穿着绸缎的衣服,而且细皮嫩肉的,头上还别着一个价值不菲的玉簪,这个货一眼也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呀。
可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好像是受了什么挫折和打击。
杨宝栓是热心肠的老好人,见这少年哭的难过,就关心地开口问道,“公子,你是迷路了吗?”
少年摇着头,可怜兮兮地看向孟小蝶,小嘴一扁就说道。
“姐姐,我的酒楼马上就要倒闭了,我眼看着就要流落街头了,姐姐,你能帮我经营酒楼吗?”
孟小蝶一瞬间觉得这个少年该不会是个傻子吧?怎么初次见面,就求自己帮忙经营酒楼啊?他就不怕自己把酒楼直接卖掉吗?
不过,这酒楼虽然破旧,可是却是在城里最繁华的地段,怎么会到了濒临倒闭的边缘?
真是个人才!
第10章 狠毒的女人
莲心走到酒楼门口,朝里边看了看,小眉头挑起,“小哥哥,你家的房子好大啊,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这房子太大了,一个人住肯定会害怕,难怪小哥哥会哭了。
孟小蝶思忖半晌,就蹲下身,跟少年对视,笑着问道,“这位小少爷,你还剩下多少钱?够不够整修一下这座酒楼的?”
少年听见孟小蝶要帮助自己了,就立刻摘掉簪子和玉佩递给孟小蝶,红着眼眶轻声说,“我就只剩下这些了,姐姐,您看够吗?”
“呃?这些可能够了吧?”孟小蝶不太了解这里的物价,杨宝栓就是一个老实的庄稼汉,从来也没见过这种好东西,更不要说懂得它的价值了。
所以,不能问他们,只能到时候想办法,典当的时候多要点。
“姐姐,我娘去世了,我爹娶了个继母,后来又生了好看的弟弟,就再也不要我了。”少年非常伤心地主动说起自己身世,“这个酒楼是我娘亲的陪嫁,有人说有邪气,我爹就扔给我了。然后,我就没人要了……呜呜,姐姐,我好可怜!”
杨宝栓一个大汉,也看的红了眼眶。
真可怜,怎么就有这么狠心的爹呀?
孟小蝶也是长了见识,这人真是比老虎还狠毒。
“小哥哥你别哭,我娘亲可好了。”莲心走到少年面前,抬起手给这个一直哭的少年擦眼泪,想不通这个哥哥怎么就这么爱哭呢?
孟小蝶也被这个爱哭鬼哭的脑瓜子疼,抬起手揉了揉眉心,才问他:“你叫什么?”
“章继忠,立早章,继续的继,忠良的忠!”少年可怜巴巴地边解释边看向眼前这位好心的大姐姐!
她,真的会帮自己吗?
“继忠吗?”孟小蝶看着这个爱哭鬼,哎,就这个爱哭的性格,能做的成什么大事?
怕是连一件小事都干不成。
孟小蝶安慰了章继忠一会儿,又出门打听清楚了盐市的位置,就只身一人,走向盐市。
比起菜市场,盐市显得非常冷清。
可她刚一进街道,就看到有一个地方围满了人,热闹的很。
“这个人怎么不动了?”
“不知道呀,是不是死了?”
“用不用叫个郎中看看啊?他这么疼下去,肯定会疼死的!”
“仆人早就跑去找郎中了。”
“啧啧啧,真可怜,这病可真是奇怪!”
孟小蝶挤了进去,蹲到患者身边,手指扣住病人的手腕,把脉后,再次摁了摁病人的腹部,真的是绞肠痧。
这可有点麻烦了!
“咦?这个小娘子看来会医术呀!”
“从没听说过还有女郎中的……”
孟小蝶没理会这些围观的人群,只是又挤出人群,找了一个穿着还算干净的小男孩儿,给了他三文钱,附在他耳边低声交代了几句,就带着他又挤进人群。
那小男孩挤进去就直接脱了裤子,冲着躺在地上的华服男子的嘴开始撒尿。
“哎呀!这是做什么?”
“这女人真是狠毒!”
“是呢,人都快疼死了,还这么侮辱人家!”
孟小蝶见那小男孩冲着华服男子的嘴里尿了不少了,就立刻拉着小男孩挤出人群,又给了他两文钱,然后就笑着跟他再见了。
童子尿用来治疗绞肠痧是最有快速有效的办法了。
呵呵,这件事实在是没办法,绞肠痧一疼起来,那绝对会疼死人的。
她手上只拿了一罐盐,这盐业治不了绞肠痧呀。
小男孩走进盐铺,找到正在买盐的娘亲,“娘亲,我用一泡尿赚了五文钱,是不是很厉害?”
“净瞎说!怎么会有傻子肯花五文钱买你一泡尿?”妇人买了盐,就直接拽着自己的儿子离开了。
但是,儿子手里的钱十从哪里来的?
他从来不说谎,难道真碰上了缺心眼的?
不过,儿子回来了,还赚了五文钱,这是好事!
那位病人的仆人请了郎中回来,可是……他家的少爷,好像没事了?
第11章 安记盐铺
男人一醒过来,气得咬牙切齿地说:“快去找那个拿着盐罐的蓝布花裙的女人!”我要把她切成碎片,把她切成碎片!”
老医生忍着男人身上的尿骚味,蹲在地上,打开医药箱,拿出诊脉的枕头,拉着对方的手,把它放在枕头中间,仔细感觉脉搏,心中惊讶,“怎么会发生这种事?人尿可以治疗……”
华服男子怒视着老医生,他吐了一次,现在又恶心呕吐,如果治不好就拆了这老医生的招牌。
老医生什么也不敢说,于是他拿出自己的笔墨,开了一张药方,把药方交给了对方的仆人。
处方上写明了怎样煎药,这位少爷看起来非富即贵,府上应该有常驻的医生吧?
这样他就可以放心,至少不会把药吃错了。
华服男子很生气,还在恶心呕吐着。
孟小蝶做好事不留名,手里拿着一罐盐,走进一家叫安记的盐铺。
掌柜的坐在棕色木头柜台后面,突然,他看见一个人把盐罐放在柜台上,他把一只手放在算盘上,一只手放在账簿的一角,抬头望着孟小蝶,带着礼貌的微笑问道:“姑娘看着眼生,原来没见您来过店里。”
孟小蝶也没跟他说废话,她直接打开了盒盖,让年轻聪明的掌柜的好好看看她带来的货物。
“这是……”安尘卿伸手捏了一点盐似的粉末,放进嘴里尝了尝,那张英俊的脸立刻显得很严肃,他斜视着柜台对面的女人,然后压低声音问:“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姑娘?”
“我自己做的!”孟小蝶笑得很灿烂,伸手去拿盐罐,盖上盖子,看着店老板,笑着低声说:“你不想让我把这个东西从安记拿走,然后再去另一个盐铺,是吗?”
“当然,姑娘,请进来吧。”安尘卿并不笨,他怎能把财神赶出去呢?
孟小蝶跟在温和的掌柜的后面进了后厅。
呃?事实上,这是后院。
安尘卿让孟小蝶进了他办理账务的书房,把抱在怀里的账本和算盘放在桌子上,他转过身来说:“如果你能相信我,你能把盐给我,让我拿给我的老板吗?”
“当然。”小蝶大方地把盐罐递给对方,她在书房里找了个地方坐下,并示意对方让他的老板看一看,她的货物值多少钱?
安尘卿拿着盐罐走出书房,请伙计给书房里的姑娘奉上最好的茶,不可怠慢。
伙计不明白,只是个乡下女人,怎么在掌柜的眼中就成了贵宾了呢?
安尘卿带着盐罐来到西院,这里是禁区,除了每天打扫的人外,谁也不准进去。
一名身穿劲装的佩刀男子,挡住了安尘卿的路。
安尘卿焦急地站在门楣下,怒目而视地说:“尘河,如果你胆敢耽误这大事,主人一定会把你阉了,送到宫里去……”
吱吱!门打开了,出来一位手执长剑的人,看着安尘卿,笑着说:“主人让你进来,说你没有什么重要的消息,主人就把你阉了,送到宫里去当太监。”
安尘卿下意识地夹住自己的腿,当他认为他有重要的事情要报告时,他又有了信心,骄傲地昂着下巴走了进去。
陈岱山关上门,尘河依然像门神一样。
第12章 签订合同
当安尘卿进去时,他把盐罐递了过去,谄媚地笑着说:“主人,我已经活了二十多年了,可是我头一次见到沙一样的盐,雪一样的白,试一试,味道比我们卖的最好的盐还好!”
陈岱山接过安尘卿手中的盐壶,走过屏风,恭恭敬敬地把盐壶放在罗汉床上的小桌子上。
这时,一只美丽的玉手,洁白如玉,骨头分明,手指修长。
浅粉色的手指拿起了盖子,非常优雅,他把盖子放在桌子上,伸手捏了一点盐,慢慢地放进嘴里,舌尖从薄薄的嘴唇伸出来,尝了尝,这真是一种好盐。
此外,这个人擅长药理学。把香草放在盐里。吃它们对人体有好处。
孟小蝶在书房里吃了两片莲藕粉和桂花糕,喝了两杯紫竹笋茶,一直等到有人回来。
安尘卿一回来,进门走到北墙边的罗汉桌前,坐下后,他转过头去看右边的孟小蝶,用指尖轻敲着桌子,眼里流露出毫不掩饰的光彩,他笑着看着她说:“姑娘,你要卖多少钱给安记?”
“我不要钱,只要盐。”小蝶笑着说:“另外,店老板的称呼不对。你应该叫我夫人。”
她穿得是村妇的衣服,怎么还能被称为姑娘呢。
“是在下失礼了,夫人。”安尘卿稳了稳情绪,不再直视她,他笑着说:“夫人要多少盐?多了,我需要向主人请示。”
孟小蝶伸出手,喝了一口茶,润喉。她微笑着,轻松地对视了一下。“我可以和你签了合同,只要你身后的主人没有破产,有卖盐的店铺,他每个月都得给我100斤盐,如果我哪天需要更多的盐,当我买的时候,你必须给我七折的折扣,也就是说,我出七块钱买十块钱的盐。”
在这种情况下,安尘卿不敢当场接受。幸运的是,主子今天也来了,否则,这真的很难做到。
孟小蝶把黑色图案的漆盒盖上,准备把甜品拿回去品尝,这个点心值很多钱。
至少,她现在还买不起。
安尘卿出去又回来了,他拿了一张盖着红印章的纸,微笑着说:“夫人,算你好运,我的主人今天心情不错,他很高兴。另外,如果你有任何条件,请写下来。我们将尽力满足您的要求。但是有一件事,我的主人说,人心不足蛇吞象。”
小蝶明白对方的话的意思。只不过是让她见好就收,不要贪心,当心贪心造成灾难。
安尘卿在一旁看着,孟小蝶写的字很好看。
而且,孟小蝶也很诚实,她真的只写下了自己的要求,并在上面写道,她每个月从安记取的盐不会超过三百斤,否则,他的主人可以单方面违约。
孟小蝶写了这两份简单的合同,上面有两枚大小印章的是她的,另一份只有文字,让安尘卿拿去封上他的主人的印章吧!
安尘卿带着合同离开了,回到了西院。
西院房的神秘人看了这份合理的合同,二话不说就把它封好,交给了陈岱山保管。
安尘卿想再多说几句话,但主人这次又没找到人,心烦意乱!他不敢在这个时候去找死。
他走后,黑影里的人张开嘴问:“都找到了吗?”
五年来,他一直在找,但仍然找不到那个地方,他一直在一次又一次地寻找错误的人。
“主人,你画的洞,咳,很难找到。”陈岱山低着头,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