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猫先婚后爱,但又没完全后爱-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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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盛初眼泪止住了一些,虚虚地靠在白燃身上,白燃用肉爪将他巴爪大的脸撑起来。
白燃忽然说:“我正在想,要怎样才能逗你笑,上次让你碰肚子里的六个neei,不能再用第二次了。”
他想了想道:“我悄悄和你说,边辰有八个。”
站在远处等待,并且听力十分灵敏的边辰:……
第32章 第三十二章
第三十二章
盛初反应有些迟钝; 泪水倒是停止落下,愣愣地重复:“八个?”
“什么八个。”他看向远处的边辰问,“是真的吗?”
边辰忍辱负重; 点头:“是真的。”
白燃把盛初脸上的泪水擦干净,然后重新给他披上外套,抱在怀里往外走去。
他的肉爪一直不断地在他头顶上轻抚,安慰他的情绪。
“等会要不要吃宵夜?要喝热牛奶吗?喝牛奶比较好睡觉; 还是要看电影,要不然我给你讲故事……”
一路上他话很多,盛初都没有回答,埋在他的毛里一言不发。
回到室内; 盛初冲了个澡,白燃站在门口等他,掐着时间,稍微久一些,他就有些烦躁。
幸好不过十分钟,盛初就披着毛巾出来; 大猫立刻给他擦拭头发,等头发干了; 他才慢慢地上床,白燃快速地冲了个澡,出来的时候看到盛初好好地躺在床上; 松了一口气。
房间内有热牛奶的机器; 白燃就热了一杯,盛初转头看到; 慢慢地坐了起来; 接过牛奶低着头缓缓地喝着。
其实喝到半杯的时候; 他就已经不想喝,但是和他还是在大猫的目光下,慢慢地把一整杯喝下去。
喝完他又躺了下来,睁着眼睛看天花板,直到白燃跨过他,睡到床的另外一边,他才有一些反应,条件反射给他让位置,但是刚挪开一些,就被白燃就揽回去。
“困了吗?”
“唔……也没有很困。”
白燃:“我给你讲讲野区的故事吧?”
盛初的神情稍有变化,眼神中有了点兴趣,这被白燃立刻捕捉到,马上眼珠一转,讲了很有趣的事情,盛初竟然勾唇笑了一会,这更加鼓舞了白燃,变着法地讲各种事情。
白燃说得口干,盛初看起来似乎状态好了一下,慢慢地闭上眼。
深夜,白燃看着盛初睡着,才小心翼翼地在盛初的睫毛上落下一吻,然后关上灯闭上猫眼。
关灯后,盛初的睫毛颤了颤,慢慢地张开了眼。
刚刚白燃亲他了,为什么呢。
…
仪式举办当天,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晴天,森林茂密的树叶间零零散散撒下阳光,打在屋顶上、地面上,看过去觉得十分舒服。
盛初起得早,六点多太阳刚升起,就起身披着棉袄站在阳台往外看,白燃醒过来发现盛初不在,又是一阵心慌,不过好在往外一看就看到了他。
大猫走过来递给他一杯热水,靠在栏杆上陪着他一起。
白燃知道,盛初有些失眠,即使昨日跳舞释放惊了精力,依旧无法安眠,醒来得早,却很不清醒,怏怏地。
垂耳兔医生之前说过,这种疾病光靠心理干预可能杯水车薪,还是要从生活环境入手。
“他可能有一些回避心理,尤其是回避医生或者其他人知道他有抑郁。”
从盛初那天的表情,白燃也隐隐有些感觉,提到那个药的时候,他略显慌张。
太阳从山那头慢慢升起来,盛初就与白燃并肩站着,慢慢地看着那鸡蛋黄一般太阳变成耀眼的烈日。
这是这些天为数不多的大晴天了。
“今天的仪式肯定会顺利。”白燃咧嘴笑。
他还是大猫的模样,按理来说看不出在笑,但是盛初就是觉得他似乎笑得很开心。
其实森林的配偶仪式不是那么邪恶的事情,当然,二十年前不是这样的。
总之当时白燃监视过雌虎和雄虎……咳。
现在的仪式只是一个宣誓主权仪式,需要盛初穿上定制的西装,坐在白燃的肩头在森林里巡游。
大意就是————看看,这是我老婆,别打他注意,都给我小心点,的意思。
森林这几天被布置了一番,挂满了瓜果鲜花,就像是张灯结彩,在灰蒙蒙一片的冬日里,多了几分活跃的色彩。
每一个站在家门口的妖族都会献上一份贺礼,都放到白燃两手提着的大袋子里。
一圈下来,满载而归。
然后就吃聚在一起吃饭,吃饭时,秦笛和白熊也送上了一份贺礼。
天色暗了下来,餐厅里面亮起了灯光,外头已经全黑。
妖族们渐渐地散了,秦笛也与白熊回去了旅馆。
“我们回去吧。”白燃牵住了盛初的手,盛初的手指情不自禁地挖了一下肉爪。
“唔……”
…
也不知道是谁先开始那么急切的。
盛初瘦削的身躯从羊驼毛毛衣里挤了出来,肤色像是玫瑰奶油,泛着粉。
盛初明明放在人类中又高又瘦,却在白燃怀里变得娇小,他即使是人型形态,也能将他裹起来。
叫猫想要将他裹起来、藏起来,用来疼,用来爱。
暖色的灯光落在盛初的身上,骨感的肩背与腰部线条一览无遗。
白燃双手撑在他的身侧,向前倾,气息就打在他的侧脸,与红到耳根的耳廓:“你什么都不用做,就闭着眼躺好。”
鼻音与轻哼声都毫无阻碍地钻入盛初的耳朵,热气与性感的嗓音就像是极富攻击性的烈日,想要一下将他晒干、融化。
盛初被白燃翻了过来,他的力量很大,几乎没有废什么功夫。
本来闭着眼的盛初忽然想到了什么,睁开波光粼粼的黑眸,说:“我柔韧度很好,你们猫可以做到的,我也其实也可以。”
灯光昏暗,暖光的灯罩是磨砂玻璃,把光线营造得朦朦胧胧,似幻似梦。
“我们猫也没有特别好。”长长的手指捏住了盛初滴血般的耳垂,手感软腻,惊人地发烫。
他喟叹了一声,凑上去轻轻用舌尖去拱了一下,盛初下意识想要避开却一下被叼住,鼻尖顶了顶他的侧颈,几乎要与他缠在了一起。
“唔……”
盛初挣的时候,指尖穿过了白燃的银发的缝隙像是上好的绸缎,顺着发丝一点点碰到他的头皮、脖颈。
白燃是妖族,身形骨架都很大,盛初又是骨架纤细的类型,强烈的对比形成了很大的反差,几乎像是被抢回寨子的小新娘。
尤其是白燃小麦色偏黑的皮肤,给人一种野蛮悍匪的错觉。
被叼住耳垂,盛初的脚趾瞬间蜷缩起来,连身体都不同程度想要蜷缩起来。
“别跑。”
大猫这种生物,体温都比人类要高一些,所以当那些吻落到脸颊上、睫毛上、鼻尖上、下巴上、唇上时,格外的滚烫。
盛初上气不接下气,粉色的指尖胡乱揪住几缕银发往后扯去。
外头的雨雪又下大了,打在未落的叶片上,簌簌作响,但是除了落雪声,几乎没有任何其他声音,静到甚至能够听到谁的脚步声似得。
暖气开得很大,窗户上一层雾气,让人看的不太真切。
盛初忽然很喜欢这样的氛围,他仰着脖颈,发如黑藻,散在脑后,睫毛像是被雨水打湿的松针,一颤一颤。
看不清、看不透、不用伪装,不用去故作淡然。
一瞬间就想要沉溺下去。
盛初张了张嘴还要说什么,白燃便在他耳边亲亲他鬓角上的发丝,低声呢喃:“你要说什么,现在快说,做的时候,我可能什么都听不见。”
第33章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听不见?
为什么听不见?
盛初茫然了一下; 才反应过来,热气上涌,半响才说:“我……我也不爱说话。”
“嗯; 那就好。”
总之盛初一开始是没听出; 这句“那就好”的意思,后来他才知道; 这就是个陷阱。
白燃就像是打开了罐头的小猫; 一时间不知道从哪儿开始。
事实上确实格外的寸步难行。
盛初指尖发麻; 这种麻散布到了全身,四肢像是被抽空了血液似得; 变得瘫软无力。
即使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仍旧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被惊吓得连忙推拒; 有些慌不择路地抓住了对方的长发。
“好像……不可以……!”
白燃抬起头来; 看到盛初正在咬自己的唇; 他立刻把手伸到他的齿间,探了进去; 防止他咬到舌头。
嫣红和小麦色,颜色的强烈对比有一种冲击感。
盛初忽然就重新产生那种感觉,初次与白燃见面,弱小生物本能对猛兽的那种恐惧感。
与白燃相处了这么久; 渐渐地不是那样怕他,也能够顺利的交流,这种感觉已经完全被弱化。
但此刻却重新燃起; 那种巨大的压迫感让他忍不住往后缩; 后颈上激起一大片鸡皮疙瘩。
猛兽藏着獠牙; 收着利爪; 等待猎物送入嘴边。
他张开嘴说; 跳进来。
猎物已然洗干净准备好下锅。
等待猎物发现时,为时已晚,已完全失了力气,失了自我。
盛初慌乱,刚刚佯装出来的从容与淡然都早被抛开,大脑嗡嗡作响。甚至直到一段时间的空白后,他才终于回过神来。
白燃伸出手来,把盛初的散在额前的碎发往后拨弄,露出他的脸庞,捧住了他的脸颊,不断地温柔的、轻缓的轻啄,安抚着他。
目光停留在他的脸颊上,薄薄一层皮肤上沁着汗、泛着红,眼角还有些湿淋淋。
软软的。
又好亲,又好抱,
就像他自己说的,他练习舞蹈,基本功扎实,身体柔韧度达到了猫科动物的水准。
可以很轻易地做到一些普通人类做不到的动作。
盛初闭着眼,脑子里什么都没有想,湿润的感觉从耳边到下巴,到眼睑到鼻尖,最后到了唇。
白燃垂眼去看他。
无论是鼻尖、唇、睫毛、眼睑、还是藏在黑发里的耳朵,都那样娟秀、诱人。
一遍又一遍。
开始是轻啄,然后成了令人发麻的深吻。
高热的呼吸打在他的耳边,他的呼吸亦打与对方交错。
盛初扬起自己细白的脖颈,点缀点点粉红色泽。
本来就拥得极紧,此刻变得更加的贴合,手指陷进皮肤,或许会在之后留下印子。
喜欢的人就在自己的掌心,跑不掉,挣不脱。
这种掌控欲带给大猫太过于强烈的舒适感,金色的眸子暗流涌动,类似于猫薄荷的那种感觉涌了上来,从大脑窜到全身,脊背绷紧。
他克制自己的力量,因此肌肉上的青筋暴起,样子格外的邪戾。
“白燃……?”
“白燃!”
“白燃啊!”
听不见。
……
不知何时,外头的雪势越来越大,打在窗户上噼啪作响,森林的风忽然就猛烈起来,打在窗户上,哐哐作响,风中枯木疯狂乱舞,在磨砂质感的窗叶上。
暖黄色的壁灯下,纯白的床单变的皱巴巴,仿佛大雨过境,将雨水打在上面,浸湿。
白燃的大手轻轻地在盛初身上轻拍,帮他顺气安抚他。
盛初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感到疲倦和深深的困意。
好久没有这样的想要睡去。
他失神着,盯着天花板,天花板的场景从卧室变成了浴室。
浴室的灯光还是被调得很暗,白燃害怕盛初感到不好意思,他大拇指按了几泵的沐浴乳,慢慢地给盛初打上,再用洗澡球搓出泡沫来。
在泡沫之间,清晰可见后颈上有一排齿痕鲜明得印在上面。
虽然灯光很暗,但是大猫的视线几乎把没个细节都尽收眼底。
从指尖到脚后跟都是粉色的,白燃都喜欢。
盛初回过神来,立刻察觉了什么,转身有些惊慌地抓住白燃的指尖。
“帮你清洗。”
盛初缓了缓,自己稳好身体扶好边沿。
睫毛晃动,频率随着随着清洗的动作一晃一晃的。
浴室热气淼淼,沾了泡沫的水面有了遮挡视线的作用,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然后白燃又挤了一些洗发露给盛初洗头发,盛初指尖垂落白燃的发丝,回过头来,声音脱口才知道已经有些暗哑。
“我也帮你。”
氤氲水汽中,盛初抬起头来,用黑色湿哒的眸子盯着自己,白燃很没有骨气地咽了咽口水,酥麻感从脊背窜了上来,
“好。”
他把沐浴露和洗发露都拿来了。
盛初低头看两瓶洗浴用品,这是要他都帮着洗吗?
白燃看着盛初的白白手心挤了一些乳白色的沐浴乳。
“我要用多一点。”
盛初又多挤了两泵,这两下几乎用尽了他手腕的力量。
腕颈间有一圈淡淡的红痕迹吗,白燃目光停在上面,忍不住又心头滚烫起来。
白燃坐到盛初前面,不需要盛初挪位置,他自己把需要凃的位置挨个展示出来。
这样,只需要盛初抬抬手就能给他凃沐浴露。
毕竟他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忽然,樱粉色地指尖像是被烫了似得往回缩。
白燃眸子紧盯盛初的脸,他脖子间的青筋凸了出来,但他说:“没事,你不用管。”
盛初紧抿唇,什么都没说。
虎眸紧盯,看到他细腻的耳垂悄然发红。
本来还要洗头发,但是盛初胳膊酸疼,抬不起来,在白燃冲洗身体的时,昏昏欲睡,白燃便自己用了三分钟自己快速洗搓,然后把盛初用浴巾打包出去。
从浴室出来,就能感觉到卧室有一种奇怪的味道,他将盛初放在沙发上,换掉了床单才把他放到被窝里。
他像是恶龙守护自己的财宝一样,伸展出长长的虎尾圈住财宝。
“有哪里不舒服吗?”
盛初气息似乎都要熄灭般,半响,才很微弱地摇头。
“没有……”
他的声音像是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