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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大唐捉妖司-第99部分

小说: 大唐捉妖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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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甲丁施礼后走到近前,将那残缺的符咒给细犬嗅了嗅,随后手只是握着绳索的最后一点儿,口中喊了一声去。

    细犬转头,朝着张培育扑了过去。

    动作极为的快,旁边一群不良人都下意识后退,张培育没想到这细犬如此动作,一闪身直接原地跳起,直接窜到大堂门口。

    如此动作之后,他也愣住了,瞬间知道这个年轻的明府到底是何用意。

    不过,还未等他有别的动作,一把横刀放在他的脖子上,随后身上被拍了几下。

    “莫要动,小心我割了你的脖子!”

 第一百六十八章 杖责二十

    张培育朝身侧横着瞥了一眼,身上气息被制约,这会儿别说动,说话都费力。

    薛平此刻走过来,跟陈池一起将重枷给他带上,连拖带拽将人再度丢在周泽面前。

    于县令傻了!

    现在不知该说啥,一个傻了十二年的人,竟然还是个高手,按照周泽所说,这一切的一切,不过是操控在他的股掌之间,这就厉害了。

    门前老徐已经拎着一个白发老道进来,双目紧闭不知是晕过去还是重伤,人被丢在地上,身上的锁链发出一声脆响,一动未动。

    众人都看过去,张培育看到此人,目光怔忪。

    周泽脸上的微微笑意没有褪去,反倒带着几分懒散。

    “此人你应该认识吧?”

    张培育没说话,周泽摇摇头。

    “再装傻子就没意思了,都到了这一步,你觉得你还有什么退路,或者说脱困之法?

    你的后路,都被本官堵死了,至于此人,我想你应该知道他的背景是吧?”

    张培育转头看向周泽,目光如刀,也懒得再掩饰。

    “你好大胆子,你可知他是谁?”

    周泽仰头笑了。

    “你说说吧,我真不知道,这个青云观的观主张孝锦,跟你如何说的,我只是知晓你们是骨血至亲,他是你的伯父。

    当然他有可能跟你说,他是你的生父,出于种种原因,无法相认,只是偷梁换柱,将你放在张孝恩身边抚养,本官猜对了吗?”

    张培育愣了,这表情已经说明,周泽最后的那句话,显然已经猜中。

    周泽啧了一声,缓步来到张培育近前。

    于县令伸手,想要说让他小心,不过伸出的手,还是顿住了。

    毕竟周泽带来的几个人,早已聚集到周泽身侧,一副保护的姿态,下一秒就能将扑上来的人乱刃砍死。

    张培育不断思索着周泽的话,费力地侧头,看向走过来的周泽。

    “你说伯父,是怎么回事?”

    周泽蹲下,朝着老徐摆手,老徐拎着张孝锦手抬起来,将拇指裸露出来。

    “你在张家生活了快二十年,你见过你父亲张孝恩的拇指吧?

    拇指的指甲比常人短了一截,你看他的也是如此,你的也是如此,这是血脉遗传,张家的子嗣都如此。

    当然,你会说你兄长张培云没有,这个不奇怪,因为张培云并非你父亲的骨血,你母亲当时嫁给你父亲时,已经有了身孕,不然你母亲家中为何给了那么多嫁妆。

    而这个张孝锦如何跟你说的,其实以及无所谓,他让你装傻,或者是传授你绝技,不过是为了更好的掌控张家,怎么样要不要听听他如何说?”

    张培育看向老道的手指,别说短一截相似,就是指甲盖上面纵列的纹路都非常相似。

    努力回忆了一下,确实父亲也是如此,一时间他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周泽看向张培育,笑了一下。

    有反应就好,其实这案子已经算是破了,张培育装傻多年,不过是在隐忍,也为了顺利成长。

    而张孝锦不过是希望更容易掌控张家,至于此人为何不跟自己的弟弟相认,反倒对这个孩子下手,这就不得而知了。

    “准备水碗银针!”

    这事儿甲丁不用吩咐,早就准备妥当。

    周泽一声令下,赶紧快步端着走过来,小心地防止碗中的水漾出来。

    周泽一摆手,他懒得亲自下场,这事儿让甲丁办就行,滴血认亲的路数,也不用多说。

    古代人信这个,虽然不愿意,也是不得已的手段,水碗放下,甲丁抬眼看向周泽,微不可查地点了一下头。

    亲自给张孝锦手上刺了一针,这针可不是针灸的那种细针,而是类似一个扁扁的刀子,非常锋利,有疥疮需要拔毒的时候,开口用的。

    甲丁举起张孝锦的手指,故意侧身,让张培育看清,一针下棋,朝着碗中滴落。

    随后走到张培育面前,如法炮制刺入张培育指尖,刺痛让他一抖,可眼皮都没敢眨一下,死死盯着滴落的血滴。

    两滴血稍微有些散开,不过各自在各自的区域,并不相容。

    张培育就这样瞪着眼,似乎还想等着奇迹的出现,可渐渐血滴融入水中,也都分别在各自的位置,并没有相融。

    周泽回到座位,朝着甲丁一摆手,张培育的目光看过来。

    “老徐将张孝锦唤醒,阵法排开,免得引来不必要的人。

    张培育你心里一定觉得不甘,没关系,你父亲的尸骨在工房,还有一种滴血验亲的方法,不是滴在水中,而是至亲的骨上。

    血融入骨中就是至亲,一会就拿你和张孝锦的血一起来试试。”

    甲丁没废话,已经打开一个箱子,端出来里面的托盘,上面是一节白骨。

    也不用吩咐,甲丁捏着张培育的手指,挤了挤那个伤处,几滴血落在骨头上,那血珠直接渗透在骨头里面,仿佛融入了一般。

    随后捏着自己的手指,刺了一针,挤出几滴血,这次奇迹发生了,骨头上仿佛有油阻挡一般,直接滚落。

    就在这时,旁边的铁链哗啦一声响,张孝锦直接坐起来。

    一眼就看到将横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老徐,他呲牙左右一看,这才发现,周遭早已不是之前的青云观。

    手上脚上的锁链,都不是普通材质,稍微一辨别,张孝锦没了刚刚的锐气,不过这些人的目光显得怪异。

    他心里慌得一批,毕竟之前一点儿没感知到周遭的变化。

    黑发鬼和红衣女鬼更是感知不到,就在他手撑着地面想要调整一下姿势的时候,发现了自己手指的伤口,同时也看到了一侧戴着重枷的张培育。

    “育儿你怎么在这里?”

    周泽一拍惊堂木,老徐一把抓住张孝锦的衣领,直接将人按在地上。

    “堂下之人,报上名来。”

    张孝锦的脖子被按着,头发被老徐一扯,被动地仰起头,此刻还有什么不明白,如此公堂上,被人控制,身边还有一个戴着重枷的张培育。

    “呵呵,贫道掌管青云山上青云观一鸿道人,乃是方外人士,未做盗抢之事,何须你一个小小县令问询?”

    周泽气乐了,方外人士就可以不受县令问询,这话真的够大气。

    “小小县令?看来你觉得自己不是大唐子民了?你到底是哪家家观的观主?

    本官倒是要知道知道,谁这么大的口气,竟然可以跨过朝廷的管制,自行治理?”

    张孝锦愣了愣,没想到这个县令口齿如此厉害,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周泽可没空,给他想对策,惊堂木用力一拍。

    “答不上来,那就是口出狂言,藐视公堂,杖责二十,给本官狠狠的打!”

 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还要狡辩

    周泽一声令下,薛平第一个冲上去,毕竟刚才的话,太气人了。

    绵水县怎么了?

    这里一样是县衙,敢口出狂言,就要收拾。

    自家明府怒了,必须出出火气!

    两侧站立的不良人中,也冲过去四个。

    这些虽然是绵水县衙的人,也都面带怒色,几根儿臂粗的棒子,分别架住张孝锦的腋下,还有双腿。

    陈池动作快,上去一把,就薅下张孝锦的裤子,一片白花花裸露出来。

    薛平啪一棍子打在张孝锦的后臀,对面的一个不良人,块头有薛平两倍大,随后跟着一棍子。

    啪啪啪,二十下打完,白花花的变成惨白,随后殷红一片。

    后臀的肉,已经在不自主地抽搐。

    张孝锦咬牙挺着,老徐拎着他的头发可没松手,在外人看,就是控制他的动作,周泽知道,老徐如此谨慎,这是以防万一。

    打完了,不良人退后,薛平站在两侧的首位,那个魁梧的不良人撞了薛平旁边的人一下,一个个赶紧腾地方。

    似乎刚才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儿,跟薛平站一起也是一种荣耀。

    甲丁上前,一块半湿的白布啪叽一下糊在张孝锦的后臀,张孝锦啊了一声,脸都白了。

    老徐瞥了一眼,甲丁毫无压力,伸手将张孝锦的裤子提上,还贴心地帮着他跪好,这才退后。

    不过那半湿的白布带着一股子浓重的酒味儿,老徐一提鼻子就闻出来,这是最烈的醉三仙,他眼皮抖抖,周泽带出来的人,一个个都这个德行。

    旁边的张培育懵了,脸比张孝锦还白,周泽看了一眼,这才缓缓问道:

    “本官仁慈,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是何人报上名来,不答就再杖责,当然这次就是四十。”

    张孝锦愤恨地看向周泽,当然也看不了别的地方,毕竟头发还被老徐拎着,哼哼了两声,没了刚才的口出狂言。

    “青云山青云观观主张孝锦。”

    “很好,早这样不是不用杖责了,现在看看身侧之人,你可认识?”

    老徐一提张孝锦的头发,整个人朝着张培育的方向转过去,二人对视了一下,老徐将张孝锦又转过来,现在他就跟提线木偶差不多。

    不过这样的动作,免不了牵拉后臀的伤处,现在符咒鬼怪都用不了,甚至护体的修为也被限制,这种疼痛是相当酸爽,就这么两个动作,已经开始抽气。

    可他知道,现在不回答,只会得到更多的杖责,一次两次行,如若倍数叠加,没等审问明白他的命就没了。

    “见过,绵水张家的二郎张培育。”

    如此回答,周泽不意外,笑着看向张培育,此刻最郁闷的应该是他,口口声声当了快二十年的便宜爹,这会儿就是见过,估计心里相当不舒服。

    “张培育你跟本官说,张孝锦是你什么人?”

    “父父亲”

    “大声回答,本官听不清。”

    张培育抬起头,看向张孝锦。

    “父亲他说是我的父亲。”

    张孝锦没有动。

    “贫道是方外人士,并无子嗣。”

    周泽没急,手指放在桌案上轻轻敲打。

    “张培育回答的不准确,不单单是这一种关系吧,你绘制符咒是跟谁学的?”

    张培育垂下头,沉默片刻,再度抬眼目光已经坚定了几分,之前的滴血验亲还有张孝锦的反映,让他也想知晓真相。

    抬眼看向周泽,戴着重枷只能微微颔首,随后说道:

    “回禀明府,他自称是我的父亲,自五岁之后,每月过来看我一次,传授我符咒还有一些秘术。”

    老道张孝锦愣了,也顾不得老徐的钳制,扭头看向张培育,他似乎才反应过来,一贯人前装傻子的张培育,竟然不装了,刚刚还说了什么?

    说了跟自己的关系,还说了自己传授秘术的事儿,这怎么可能?

    “育儿你。”

    周泽一拍惊堂木,二人抬眼看向堂上的周泽。

    “张孝锦你可是张培育的生身父亲?”

    “不是。”

    周泽点点头,接着问道:

    “本官不是问实情,而是要知道你跟张培育如何说的,如若不是你冒充张培育的生父,操控他毒杀张家全家,那么他就是此案主谋,现在回答本官,你是如何跟张培育说的?”

    张孝锦顿住了,张培育也看向张孝锦,那目光很复杂,想知晓真相,还怕知道真相。

    张孝锦没看张培育,虽然没了黑发鬼和红衣女鬼的加持,修为也被限制,可他还是能感知到张培育的目光,他没勇气去看。

    咬着后槽牙盯着周泽,额头上青筋暴起。

    “我只是看他有些灵气,所以传授了一些符咒和修炼之法,算不上师徒,更何谈父子一说。”

    这个答案周泽不意外,张培育身子一晃,即便有重枷在身,他也差点儿失去支撑,陈池的木棒一撑,才让他控制着身形。

    随后哑然失笑,重枷上被限制的双手,攥成拳头。

    “不是父子?不是师徒?你说我胸前有一个弯月疤痕,是当年被人抱走是仓促留下的,就是为了日后相认。

    之后,传授我符咒修炼之法,还提醒我与张家其他人毫无血缘,因此才被孤立才被唾弃,随后开始让我装病装傻,说是只有这样才能活到成年。

    我当时问过你,父亲为何不带我走,你说跟你走了就是流浪江湖,你不希望我跟你一样,被仇家追杀,过着暗无天日的日子。

    两年前,你开始布置一切,引导我将张家的风水改变,种植阴木,随后山林管事提出治理鼠患,又让我去撕书,将印着治理鼠患的信石粉那页,丢在大哥面前。

    兄长的媳妇,还有月姨娘,这些人现在想想似乎都是你搜罗来的,不然为何那么巧,所有与张家有仇的人,都被改头换面安置进了张家。

    直到元月初三那一日,五弟找我玩儿,拿出来的那些不过是碱粉,我尝过,我们确实将粉末洒在各处,不过真正下毒的是你。

    随后张家遭难,死了那么多人,你听说于家七小姐要跟小五联姻,让我用符咒引着她落井。

    我能力有限,符咒燃到一半她就清醒了,你拍开我,一纵身没了影子,你敢说不是你将人丢下井的?

    你跟我说,张家拐了我,这仇恨不能放下,要毁了张家,让我得到一切,可我被关在县衙大牢的时候,你在何处?

    被严刑拷打的时候,你又在何处?

    我倒是想问问,你为何冒充我父?为何残害张家?

    为何用我的手,杀害我的至亲?难道因为你是我的伯父吗?跟我父亲有仇?”

    张培育几乎是嘶吼着说出一切的,双眼充血,直接抠着重枷的边缘,已经出血都不自知。

    周泽看向张孝锦,此人脸上并没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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