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真的a爆了-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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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如此风华绝代,我不过是想仔细看清楚帝后的模样,帝后为何这般的气恼?”
颇为委屈。
南笙紧锁着眉头。
压抑的怒火就快撑不住了。
身上笼罩着的陌生的气息让他烦躁的不行,平稳的灵力都跟着胡乱的躁动。
“请你离开!”
他又重复了一遍刚刚说过的话,暗沉幽深的眸子中翻滚着危险。
少女瞳孔微缩,身体条件反射的想要退缩,见到少年分明是不良于行的模样,又娇笑着咬牙上前。
这样一个绝色美人儿,她一定要得到!
“帝后怎的这般无情,让人家好生难过~”
见着对面不知何时站在那里的人,南笙只觉得要死!
气恼的瞪一眼身边纠缠的女人。
“滚!”
耳朵聋了,还是眼瞎?!
没听到他的厌烦,没看到他的气恼吗?!
心急如焚的看着对面面无表情的人,她就在那里看着不悲不喜。
可是南笙很清楚,她很生气!
转动着木制轮椅的扶手就要往她的方向走动。
少女不甘心的按压住轮椅,“帝后,你怎么能这样粗鲁!”
白皙如玉的手腕看似无力,压在木制轮椅上的一瞬间,南笙才发觉她的灵力很是浑厚!
根本挣脱不得!
他转动着轮椅好几次,急的满头大汗,可是木制轮椅非但没有移动分毫,还后退了几步的距离,让他和这个纠缠不休的少女看上去更加的暧昧。
少女眸光一亮,“还是帝君的身体诚实!”
她笑眯眯的满意道,“帝君大人说着让我离开,可是你的位置却没有动一点儿。”
“也不对,帝后毕竟向我的方向移动了呢~”
刻意压低声音营造出磁性的感觉,加之她的声音清脆中带着妩媚,更加的妖娆勾人。
仅仅是听到声音,就能让人酥麻了半边身子。
南笙一点儿都不管少女的心思,眼睛死死地看着一处,骨节分明的手紧扣在扶手上。
“寻寻,你相信我!”
少女一愣。
眯着眼睛看向身后,日月雾的帝君,郁寻,身着复古黑红色长裙,很有攻击性的美。
一片冷冽肃杀之意,让人望而窒息。
南笙忙不迭的补充道,“我不认识这个人,是她突然冒出来的!我和她没有任何的关系!”
郁寻慢吞吞的抬脚走过来,将木制轮椅别在身后,幽深的眸子打量着眼前有恃无恐的少女。
饱满的红唇微张,“宁簌。”
很平静。
没有恼怒,也没有怒火。
少女身体一僵,转而娇笑着抬手遮住檀香小口,“这不是咱们日月雾的帝君大人吗?还活着呢?”
“宁簌,你不该回来。”
“我若是不回来怎么会知道帝君已经册封了帝后呢?”
两个人熟稔的话,让南笙有些不安的攥紧了郁寻的衣角,低垂着眸子,说不出的晦涩。
宁簌抬起晶莹剔透的手指,在黄昏的余晖下,那光芒似乎能够透过她的手指落在微眯的眼睛上。
“帝君,我可是回来了,有些事情,我们慢慢解决~”
娇笑的捂住小嘴,扭着水蛇腰不紧不慢的离开。
微微摇晃的身影数不出的风情万种。
郁寻神秘莫测的眸光看着宁簌离开的方向,看了很久很久。
久到南笙攥着她衣角的衣服的手都酸了,她才彻底回过神,带着招蜂引蝶的帝后回到她的殿宇。
南笙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问,“你认识宁簌?”
你们是什么关系?
纯情妖艳小帝君29
“认识。”
郁寻不觉得这有什么需要隐瞒的,回答的很干脆。
将轮椅停在一边,弯身抱起南笙坐在床上,低垂着的眉眼不悲不喜,辨不出喜怒。
南笙刚想继续问,就听到郁寻平静的道,“宁簌是上一位帝君好友的女儿,在我掌管日月雾后,她的父亲想要倚老卖老,意图害我性命……”
“我下令斩杀,宁簌恨上了我。”
她说的很平静。
其中的过程几乎全部被隐瞒,根本听不到有用的消息。
南笙错愕。
没想到他们两人之间还有这层渊源。
思及此,他又开始担心,“宁簌今天回来是不是……”
“无事,她不敢动我。”
清冷的声音中是满不在意。
他能够听出她并没有说笑话,她说的都是真的。
抿了抿唇,想起刚刚发生的事情,抬起眼睛与郁寻那双淡漠无波的眸子对视。
嗓子眼一阵的干痒,出声解释道,“我和宁簌没有关系,我刚刚一直坐在那里,是她突然出现……”
眸光瞥到郁寻淡漠的脸色,还想辩解的话像是卡壳了一样,什么都说不出来。
“你……相信我好不好?”
说出这句话已经是他的乞求了。
相信他这一次好不好?
就一次?
他真的不认识宁簌……
“好。”
淡漠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南笙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猛地抬头看着郁寻低垂着眉眼,白皙好看的手指正抚平他身上衣服的褶皱。
尊贵昳丽,美的不可思议。
眼底的冰寒也冷的不可思议,那里不是能够容纳一个人的地方,只会是令人同归于尽的埋骨之地!
心瞬间冰冻,冻的他疼。
“你说让我试着相信你,我会学。”
郁寻轻笑。
她自诞生之初便是日月雾说一不二的帝君,什么时候也变成了一个担心他不开心的人了?
哪怕昧着自己心底的不舒服,想要将他囚禁的暴戾,也不想见到他不开心!
幽深的眸子中闪烁着复杂。
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她已经将他放在心底了。
只是……
只是不自知而已。
饱满的红唇若有若无的扯动了一下,似是愉悦,又似是对自己的嘲讽。
南笙恍惚一瞬。
不由自主的握住了郁寻的衣角,试探性的攥紧。
心底受的伤与难过,在她的话落地的霎那间自愈!
“我们以后好好的好不好?”
张了张嘴,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我们以后好好的。
不要不相信我。
你不再给我下药,我一直深爱你。
我们就这样好好的,好不好?
郁寻没有说话,滑腻的手掌攀附在他精致脆弱的手腕上,微微借力,他的上身就倒入她的怀中。
鼻子间萦绕着馥郁的芳香。
一个无声的“好”字从红唇中吐出来。
……
宫殿中的树叶从翠绿变成枯黄,生机满满的模样已经成了过去式,林林总总生长着的花朵不再。
花园中各个季节的花朵已经被重新种上的花所替代。
风雨更迭,已然过去了数十天。
不良于行的南笙坐在木制轮椅上,骨节分明的手落在了两侧的扶手上,唇角挂着甜蜜的笑容。
他的脸庞已经不再是一个月前枯败苍白的模样,精致的雌雄莫辨,带着羸弱的美感。
两颊红润,盈盈水眸中蒙上一层水光,走神的想着什么开心愉悦的事情,连带着身上的气息都变得甜腻起来。
自从上次的交流之后,他与郁寻之间好像发生了什么变化,又好像什么都没变。
不同的是,郁寻开始学着笑,开始关心他,甚至舍弃处理公务的时间陪着他。
他们两个都默契十足的不去提起下药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每顿的餐食中是否还掺着的毒药,她也不会提及解药的事情。
还有就是,之前在茶楼中找到的那个叫做许萧的人,他现在在郁寻身边算不上红人,但也不是小透明。
寻寻对他好像是抓住耗子的猫咪一样,蔑视,又带着逗弄。
一紧一松,让许萧时刻认为自己是有反击的机会的,只是运气不好,或者是天时地利都不在他的身边。
但是只有他站在局外的人才能看清楚,寻寻是早就知道了他的心思,现在放过他,完全是好玩。
就这么想着事情的时候,肩膀上忽然落下一只手,从身后落下的手,瞬间提起警惕。
“这不是帝君养的小宠物吗,怎么闲的发霉了,在这里坐着?”
调侃的妩媚声音中带着嘲讽与试探。
让南笙电光火石之间想起了一个人。
操控着轮椅快速的拉开距离,又绕了一个圈,与刚刚还在他身后的人对视。
“宁簌。”
女人挑眉,涂着红色蔻丹的手指漫不经心的缠绕着散落下来的一缕长发,乌黑的发丝与红的像血的蔻丹,还有苍白到近乎透明的手指缠绕在一起,无疑是种极致的美感与诱惑!
她就静静的站在那里,都会让人忍不住升起一股冲动。
妩媚又颓靡。
像极了腐烂的罂粟,在罪恶中盛放,释放出黑暗。
红的诡异的唇勾起,她慢吞吞的说着,“帝君都告诉你了?看来你在帝君心中的分量挺大的嘛。”
“你想做什么?”
这个女人绝非善茬!
“我们做什么呢?”飘渺的眼神中透过恍惚,又转而狠戾起来,借着浓密纤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动荡。
“一个没了家,父亲被杀了的人,能做什么呢?”
“我不是圣母。”
南笙只觉得嘲讽。
他可不是那些圣母白莲花,听到这些就会同情,甚至和寻寻为敌。
在他的世界观里,只要是对寻寻有利的,费尽心机他也会得到。
寻寻不喜的,就是应该被毁灭的。
他没有良知,更不存在良心。
在他的面前耍心眼,装可怜?
没用!
宁簌眸色深了几分,勾唇笑道,“你还真是看得起我,有让你感动的闲工夫,还不如直接绑架你,后者可是比前者方便多了。”
南笙沉默。
指尖紧紧的扣住扶手,指甲嵌入木头里。
“可是你带不走我。”
他很笃定!
如果这个女人真的能够带的走他,一定不会在这里胡乱说一堆话!
纯情妖艳小帝君30
宁簌不笑了,看着南笙的眼神都带着几分危险。
无声的风在两个人之间的空地起了。
带起一阵涟漪。
风中的沙砾迷住了南笙的眼睛,眼前的人模模糊糊的。
“一个小宠物这么聪明可不好。”她嗤笑。
南笙,“你和许萧认识?”
“认识。”
身体的紧绷放松下来,气氛也有所缓和,漫不经心的垂眸看着涂的艳丽的蔻丹,配上苍白的近乎透明的手指,格外的好看。
心里盘算着,下次涂蔻丹的时候,里面放几瓣罂粟的花朵应该会更好看。
“许萧有什么目地,你为什么要帮许萧?”
宁簌不是一个傻子。
两次的对话交流都能推测出宁簌不傻,绝对比许萧好不止一个层次。
他就有点儿想不明白,为什么宁簌会和许萧混在一起。
“和他睡了,装个样子。”
宁簌干净利落,不遮遮掩掩的话让南笙呛了一下,呛的眼睛都红了。
不太能相信的看着宁簌,里有就这么简单?
宁簌抬眸看着精致的少年,微红的眼睛泛着生理性泪水,带着恶意的笑,“能让郁寻死,我为什么不做?”
她的眼底划过嘲讽,“许萧就是一个傻逼,他想利用我,我也想利用他,互通有无,掺和在一起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倒是你……”
闪烁着恶意的眸光落在南笙的身上,鲜红的像血一样的指甲诡异莫测。
“你逆天改命,值得吗?”
南笙瞳孔微缩,她怎么会知道?
“在想我为什么会知道?”她笑,“这个可是南枭告诉我父亲的,消除戾气的方法就是一命换一命,具体的过程我不清楚,但是郁寻身上的戾气正在减少……我还是能够看出来的。”
“南枭?!”
在宁簌刚说出这个名字的时候,南笙就不可置信的脱口而出。
南枭失踪都有一千年了,怎么可能会把消除戾气的法子告诉宁簌的父亲?!
寻寻说,宁簌的父亲是和上一任的日月雾的帝君同一个时代的,那个时候南枭还没有诞生,怎么可能会扯上关系???
他震惊又慌乱的死死的盯着宁簌。
“想不到是吗?”宁簌的眸子中突然出现怜悯,那是对南笙的怜悯,也是对郁寻的怜悯,还有南枭的怜悯。
“你们都在想法设法的摆脱你们自己的命运,却永远都摆脱不了,因为那个答案,你们永远都找不到。”
南笙紧锁着眉头。
指甲已经嵌入木制轮椅中而不自知,细微的刺痛感让他的大脑更加的清醒。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宁簌知道的事情很多,比他想象中都要多。
很有可能和规则有关!
宁簌恶意的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郁寻我不喜欢,你我也不喜欢,许萧我更不喜欢,所以,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看着他们痛苦的在命运中挣扎求生,不是更有意思吗?
唇角勾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你……”
南笙第一次气恨自己不良于行。
若是他和之前一样,能够自由行动,现在……
咬牙怒视着淡定的宁簌,一字一句道,“你想要什么?!”
宁簌懒洋洋的抬眸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
“我说了啊,我想要的就是郁寻去死。”
说着她的嘴角扯出一个冷硬的弧度。
她的亲生父亲被郁寻赐死,她也要她死!
冰冷的眸子划过杀意。
想要知道那些秘密,呵!
她就算是死了,也要把那些秘密烂在肚子里!
绝对绝对不会让郁寻好过的!
南笙气恨至极。
南枭莫名其妙的提前出现,一定有什么秘密!
而且……
见宁簌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这个秘密一定与规则有关,说不定与他和郁寻也有至关紧要的关系!
他该怎么套出话?
“别想了,我不会告诉你的。”
一眼就看破南笙的心思,宁簌冷笑。
“只要你把郁寻的命交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