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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系统逼我做娇妻(快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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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

    这是碰瓷吧?!

    这县令家的公子也太不要脸了!!!

    连一旁反应过来的丁三还有管事都觉得臊得脸通红。

    少爷这也太夸张了!

    他脸上连红都没红一下好吗!

    唯独知道真相的裴止珩怜惜地抱着自家媳妇,面容冷峻。

    “少爷我骨头断了……少爷我脸烂了……你个贱人,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爹不会放过你的!!”夏文泽叫个不停,怒斥丁三和管事,“还不快去叫人来给少爷我治伤!……哎呦……”

    人群中有个中年男人,看的一脸津津有味,听到夏文泽的话,就吩咐身边的家仆,“去叫旁边就药铺里面的坐堂郎中来给他看看,怕是人家小娘子给他打出了内伤。”

    男人的话一落,周围的众人就轰然大笑。

    没一会儿,老郎中就带着药童出现了,见夏文泽叫的那么吓人,紧忙上前。

    结果一看,老郎中的脸色直接变了。

    丁三见状顿心中忐忑,他完全是靠大少爷才有今天作威作福的日子,若是大少爷今天有个三长两短的话,老爷肯定不会饶了他的。

    管事也很害怕,毕竟今天这件事发生的时候他也在现场,连忙询问,“大夫,我们少爷伤得如何?可是伤到了要害?”

    “伤到要害?呵,调戏人,结果被人小娘子给打了耳光可不是伤到了面子?”老郎中哼了一声,扶着药童站起身,一脸嫌弃回药铺了。

    “众位乡亲,我乃泰安六年取得秀才功名,如今在平南书院进学,这夏文泽仗着自己是县令之子的身份,多次骚扰我妻,今日我要去衙门寻县令大人要一个说法,还请诸位为我做个见证。”

    “那是自然!”

    “秀才公莫怕,我等都是证人。”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县令之子。”

    “……”

    刚才让家仆去叫郎中的中年男人也摸了把胡子,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笑道:“是极,是极。”

    裴止珩看了一眼中年男人,然后对着众人一揖手,“裴某,在此多谢了。”

    一众人浩浩荡荡地朝着县衙走,裴止珩走在阮娇旁边,低声安抚她,“别怕,今天我不让他蜕层皮,也定然让他不敢再来招惹你。”

    阮娇微微仰头,对上裴止珩温柔关切的眼神,那一瞬间,阮娇的心突然漏跳了一拍。

    长得好看,又温柔的人,谁会不喜欢呢?

    县令虽然是夏文泽的爹,但是和夏文泽不同的是,他到底还是要脸皮的。

    听说儿子被打了,还是被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娘子给打的,县令当时都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

    待见到人,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始末,脸上顿时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没生过这个儿子。

    他怎么就生了这么个棒槌儿子,最近一直在提醒他不许仗着身份为非作歹,结果这个混账转头就给他惹事,生怕他这个当爹的太过于顺当。

    他深深地看了裴止珩一眼,之前听学政说过,此子绝非池中之物,若不等将他死死压住,便只能交好,绝不能得罪。

    县令看着底下还在嚎叫痛骂着的儿子,简直不想多看这个废物一眼。

    这个儿子废得简直无可救药。

    尤其是看到下面人群里一个中年男子的时候,他都恨不得将这叉烧儿子打死了之。

    听到儿子还在那叫嚣着让他收拾裴止珩夫妇,县令顿时怒斥,“你给我闭嘴!大堂之上不得喧哗,你把这当成了什么地方?”

    “当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仗势欺人,到了现在你还不知悔改,往日我顾不上你,没想到你竟然这般混账!来人,把他给我拉下去,仗责三十!”

    夏文泽慌了,“爹,爹!!”

    “把他嘴给我堵上。”

    看着夏文泽被堵上了嘴拉了下去,县令长叹一口气,对着裴止珩和阮娇深深一揖手,态度诚恳,姿态极低,“子不教父之过,养出这样的混账,都是我的责任,是我对不住你们。原本作为县令,对他这样的行为,我应该严加惩治才对,但是奈何我只有一子,不得不厚着脸皮求贤侄,看在这孽子未犯大错的份上,饶过了他吧。今日便依律打他板子,回去后罚跪祠堂一个月,禁足半年,日后我定会对他严加管教!”

 第9章 书生的娇娇9

    县令的态度顿时引起了民众的好感,摊上那么样个儿子,好些人都替县令糟心,谁都没想过,若是县令真的如他表现的这般严明不寻私,那夏文泽是怎么被养的那副混账模样。

    阮娇白打了夏文泽一顿,虽然没有受到任何惩处,但是却让裴止珩警惕了起来,他握着阮娇的手,表情有些凝重,“今日你和娘就别再出摊了,铺子我们暂时也不找了,如果缺钱的话我会想办法,你和娘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那夏文泽虽然像个狗皮膏药似的甩不脱,但是他根本不足为据,我怕只怕县令经此一遭心中恼怒暗恨在心,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去省里参加乡试,先生说我这次必定榜上有名,若无意外,我接下来应该会在翰林院熬资历,我是打算带着你和娘一起进京的,所以这边这些不弄也罢。”

    阮娇笑了起来,“嗯,你不说,我也是要和娘跟你一起入京的,我们是一家人,不管在哪都要在一起。”

    裴止珩心里既高兴,又酸涩,“嫁给我委屈你了,再等等,日后,我一定会让你和娘过上衣食无忧,无人敢欺辱的日子。”

    “嗯,我相信你。”阮娇抓住了他宽大的衣袖,轻轻地摇了摇。

    看着阮娇毫无阴霾的信任笑容,裴止珩心里一阵发热,借着宽大衣袖的遮挡一把将阮娇柔嫩的小手攥在了掌心,目光直视前方,轻轻的“嗯”了一声。

    二人回家全都默契的没有告诉裴母在外面发生了什么,裴止珩直接和裴母说让她放弃再卖吃食这个营生,并且将要带她和阮娇一起进京的打算一并说了出来。

    裴母整个人都惊呆了,自从儿子懂事就一直听从儿子话的裴母,对儿子不让她出去卖包子的决定没有任何异议,反而是听到说要带她一起进京,反应巨大,连连摆手,“不不不,我跟你进什么京啊?三个人在京城得花多少银钱啊,让娇娘陪你去就行了。”

    “要去,我们就一起去。”裴止珩的语气不容拒绝,“娘,银子的事我会想办法,但是你必须要跟我们一起进京,留你一个人在村里,我不放心。”

    裴母听裴止珩这么说,眼圈顿时就红了起来,晶莹的眼泪一直在眼眶里打转,她别过脸,吸了吸鼻子,“我留村里你不放心什么啊?村里都是族里长辈,我能发生什么事?而且你爹还在呢,我跟你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剩下你爹一个人孤零零的我不忍心。”

    “可是我爹也不在村里,祖坟里葬的不过是他的衣冠冢。”

    裴止珩的话音落下,就没人说话了。

    裴母坐在那一声不发,房间里安静的吓人。

    裴止珩看着他娘有些于心不忍,软了声音劝道:“您要是担心我爹孤零零的,可以收拾他几件旧衣服带着一起走,不管我们走到哪,只要我们在一起就是家。先生说我这次把握极大,娘难道就不想让我爹第一时间知道好消息吗?”

    裴母垂下眼帘,大颗大颗的泪珠落下。

    自从丈夫走后,她一个人拉扯着儿子长大,就算是再苦,想想尸骨无存的丈夫她也咬牙撑下来了,可是如今儿子一番话,却让她忍不住泪流满面。

    是啊,就算是她再怎么骗自己,也没办法不承认儿子说的是对的。

    她总说不愿他孤零零,可是丈夫死得尸骨无存,她守在村里也不过是守的是他祖坟里埋的旧衣裳。

    裴母沉默了许久,才哑着嗓子道:“好,你现在主要的事情就是跟着先生温书学习,银钱的事情不用你来操心,上次卖参的钱还剩了一些,而且我还能在家里绣些东西拿出去卖。”

    就在母子二人说话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阮娇的一声惊呼,接着便是两声匆忙的呼叫,“娘!夫君!”

    裴止珩和裴母脸色全都是一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

    裴母比裴止珩的速度还要快,竟然三步并两步直接冲了出去,裴止珩也跟了上来。

    结果两人一出赖就看到阮娇跟一朵小蘑菇似的蹲在墙角,手里拿着一把小锄头,回头朝他们招手,笑的一脸灿烂,连脸上蹭上了泥巴都没发现。

    裴母见她没事,顿时就送了一口气,因为跑的太急,现在换过来,眼前一黑差点没摔倒过去,幸好裴止珩就站在她的身后,及时扶住了她。

    阮娇被她吓了一跳,还好裴母没什么大碍,缓过来之后,走过来看都没看阮娇挖出的小坑,直接一巴掌就呼到了她脑门上,“大呼小叫的要吓死娘了,叫成那样做甚!!”

    疼倒是不疼,裴母根本就没使劲,阮娇装作很痛的样子捂着脑门,看着裴止珩可怜巴巴控诉,“娘打我。”

    裴止珩也被阮娇吓了个够呛,“我看是打的轻。”

    阮娇:!

    阮娇直接投入裴母的怀里,嘤嘤嘤,“娘,夫君凶我。”

    裴母顿时就反手在裴止珩的胳膊上抽了一下,“你凶她作甚,把娇娇都弄哭了!”

    见到裴止珩被打,阮娇在裴母的怀里幸灾乐祸地对着他做鬼脸。

    裴止珩:“……”

    行了,他知道了,这个家里,她们俩才是亲母女,而他是入赘来的女婿。

    裴母往阮娇挖出的坑里瞧到了一个箱子顿时惊住了。

    那箱子外表的泥被阮娇蹭掉了一些,露出了上面精致的花纹,一看就不是凡物,裴母也知道不能声张,于是拍着裴止珩的胳膊让他赶紧挖出来。

    阮娇早通过系统知道这玩意里面是什么了,这箱子裴止珩一个弱书生可拎不动,她也上前帮忙。

    等到三人将箱子弄到屋子里一打开,发现里面竟然是一箱子的金条的时候,裴母眼睛都瞪圆了。

    “这这这……”

    “这是真的吧?”阮娇故意伸手摸了根金条出来想要咬一口试试看,裴母原本还在惊愕的状态中,见状顿时拍掉了她的手,“脏不脏,怎么什么都往嘴里塞??”

 第10章 书生的娇娇10

    虽然衙役手下留情了,但是夏文泽什么时候吃过这种苦?

    三十个板子下去,都差点要了他的命。

    他的伤口虽然已经经过妥善处理,但是县令遵守承诺,并没有让人将他抬进房里好好休养,而是直接把他送去了祠堂。

    只是,当天晚上夏文泽就发起了高烧,还是丁三发现的及时,禀报上去请了郎中,才好转。

    夏文泽第二天早晨才醒过,他受了那么大的苦,他爹因为对裴止珩的承诺都没有把他从祠堂搬出去,还要他养好伤之后结结实实地给祖宗跪一个月,他怎么肯善罢甘休。

    “少爷息怒,您昏迷这两天,小的一直帮您盯着那边,小的打听到,过段时间裴家那穷酸秀才要去参加乡试,他们准备一家子都去省城。”丁三眼珠一转,“这去省城的路可远着呢,一个穷秀才带着老弱的寡母,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小媳妇,路上若是遇到个劫匪见色起意出了事,别说去参加乡试了,就是命说不准都没了。”

    “死了岂不是一了百了,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我要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无所有!”脸上还带着病色的夏文泽一脸阴狠,“他不是自诩读书好吗?那就把他的手筋给我挑了,我看他还再怎么考!”

    “去办吧,小心点,我爹不是说最近会有大人物到咱们这来吗?等他们出了林唐县走远点再动手。对了,再把那不识抬举的贱妇卖到低贱一点的楼子里去,卖远点,不肯伺候我,那就去当个千人骑的烂货吧。”夏文泽带着嘲讽的说道。

    “少爷放心。”丁三嘿嘿一笑,“小的绝对会办好的。”

    夏文泽屁股疼,浑身难受,见着丁三的笑就觉得碍眼。

    “还不快滚去办!!”夏文泽没好气地踹他一脚,结果一动就扯到了屁股上的伤口,顿时嚎了一声。

    “少爷、少爷你没事吧?”丁三见状急忙道。

    夏文泽:“滚滚滚!给老子滚!”

    丁三被骂了也不生气,只不过出了祠堂的门脸上的笑就没了。

    “什么玩意儿!”趁人没注意小声啐了一口,丁三挠了挠被夏文泽踹到的屁股,不痛不痒的,大摇大摆地朝着侧门走去。

    守着侧门的家丁见到丁三,面露讨好之色,“哟,丁三哥,这么早就出去啊?”

    丁三跟在夏文泽身边作威作福惯了,习惯了他人的讨好,闻言点了下头,“少爷想吃一品楼的早点,吩咐我出去买。”

    家丁给丁三打开了侧门,“那您赶紧,别晚了让少爷不高兴。”

    丁三出了县衙,没有先去一品楼买早点,而是直接进了一品楼对面的客栈。

    上了二楼,他敲了了最里面那间客房的门,只是这次开门的并不是之前的那人,他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敲错了门。

    “丁三是吧,进来。”

    丁三听到这人叫自己的名字,于是不再怀疑就跟着踏了进去,把门关上后,没有见到熟悉的那人,丁三有些迟疑,小心地上前谄媚地问道:“这位爷,怎么不见之前见我那位爷?”

    “他有事,不该你问的别问,交代你的事情办好了吗?”王彪长得五大三粗,声音浑厚,稍微一瞪眼就吓得丁三不敢再乱问什么,只战战兢兢地回答了他的话。

    王彪将一袋银子直接丢到了丁三怀里,“干的不错,这是赏你的。”

    这一袋银子的重量可不清,直给丁三砸了一个趔趄,不过丁三却被砸得很高兴,“这位爷,我们少爷想教训下那个穷酸秀才,但是最近因为要有京城的大官来,管得严呢,您有没有什么人手能介绍给小的?”

    王彪面无表情道:“你去开安坊找一个叫周兴的人,他会帮你找人的。”

    丁三像是想到了什么,捧着银子,面露犹豫,“那些人……”

    “放心,这些周兴他们比你有数。”

    “嘿嘿嘿,那就谢谢爷了。”丁三笑的眉眼俱开,他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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