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逼我做娇妻(快穿)-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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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碍于脸面不知道该怎么提,太子这么一来,正好给了他理由。
然而陪阮娇养伤的第一天,燕知就裂开了,他指着坐在一旁给阮娇抚琴的茗婉,眉心紧皱,“你怎么在府里?”
谁知平日里对他温声细语,懂事乖巧的茗婉,此时听了他的话,竟然连头都没抬一下,像是没听见一样,一直专注地给躺在一旁的阮娇抚着琴。
反而是阮娇睁开了眼,回道:“是我让良辰和美景给她赎的身,用的是我的嫁妆,没动用府里的银子,所以现在她不是镇国公府的人,世子可以放心了!”
燕知:“……”
燕知觉得阮娇这话听着阴阳怪气的,以为她是吃醋了,心里忽然涌上了一股很奇异的热流,嘴角也控制不住地微微上翘。
他轻咳了一声,“晋安,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跟她之间什么也都没有,不信你问余天福他们……”
“我知道啊。”阮娇看了他一眼。
燕知一顿,有些不信她的话,“那你知道为什么还要把她弄回府。”
“我都跟你说过了啊,我喜欢这样长得好看说话好听还会弹琴的美人儿~”阮娇说这话的时候还侧过脸,对着茗婉眨了下眼。
茗婉顿时露出了一抹羞涩的微笑,手下的琴音更缠绵了。
燕知的表情顿时有些微妙。
虽然他不喜欢茗婉,和茗婉之间也没有什么,但是不代表他是瞎子,他记得很清楚,茗婉以前就是这么对他的!
“你先下去,我有话跟郡主说。”燕知对着茗婉道。
茗婉看向了阮娇,投去了一个询问的神情。
燕知看到她俩的互动,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自己脑袋上有点绿。
好不容易等茗婉离开,燕知本是想让阮娇送走茗婉的,但是对上了阮娇的眸子后,他想说的话全都憋在胸口说不出来了。
被那样缠绵深情的眸子盯着,他说不出让她伤心的话。
他一脸苦大仇深地憋了一会儿,才没话找话地憋出一句,“你的手还疼吗?”
阮娇奇异地看了他一眼,“当然不疼,如果不是昨天你送我进宫的速度快,说不定就已经结痂了。”
燕知:“……”
在府里养着也没什么事,阮娇的伤口很快就愈合了,除了结痂的时候有点痒,其余时候一点感觉都没有。
轩国的刺客已经全部落网,甚至京城十六卫还一举掀翻了其他几个国家的暗线,整个京城的安全等级瞬间上升了一个台阶,大家也终于不再担心个人安危的问题后,燕知的那些狐朋狗友们又出洞了。
他们到镇国公府的时候,阮娇刚和燕知用完午膳,听下人来报,余天福等人邀燕知去游船,燕知还没来得及做出什么反应,阮娇先跳了起来,一双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真的吗?他们竟然来邀请我们去游船?什么样的船?是那种超大的、还有人在上面跳舞唱小曲儿的花船吗?”
燕知:“……”
正伺候两人用膳的良辰和美景:“……”
下人被阮娇问的一脸懵逼,他想着刚刚余世子的小厮也没说过邀请的是世子和郡主两个人啊,但是他又一想,世子和郡主本就是夫妻,也说不定余世子虽然只提了世子一个人,但实则邀请的是他们俩呢,下人心里纠结地厉害,迎着阮娇的目光,结结巴巴地回道:“没、没有,余世子没说是什么样的船。”
阮娇一脸兴奋,“那你还不快去问问?”
燕知的脸瞬间就黑了下来,视线越过阮娇,叫住了那个下人,“告诉他们,不去!”
阮娇转过头,有些不满地看着燕知,哼了一声,“干嘛不去,我还没坐过花船呢!”
“晋安,那是你能去的地方吗?”
“那地方怎么了?我怎么不能去?你给我说说我朝哪条律法规定了女子不能上花船!”阮娇瞪圆了眼睛。
“你……”
“我怎么了!”阮娇挺起自己的小胸脯,一脸傲慢地看着燕知,“我知道你是嫉妒我比你受那些姑娘的欢迎,但是这也没办法啊,谁让我长得好看,性格又好呢~”
“……”燕知被气到失语。
阮娇见状,扯了扯燕知的袖子,努力露出一个无辜的眼神,轻轻道:“哎呀,你不要那么生气呀,我们一起去好不啦?我就只是看看,又不做什么。”
“又不做什么?”燕知快被阮娇给气笑了,“怎么,听这意思,你倒是还想做点什么?”
“我就是想,我也没有那个硬件条件啊!”阮娇说的简直理直气壮。
燕知被她气到智商直接下线,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顶着一张被气得涨红的脸,咬牙道:“既然你那么想做什么,我有硬件,我满足你!”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是兄弟就说到做到,不然不是男人!
系统:走纨绔的路,让纨绔无路可走!娇娇牛批!
115、世子的娇娇
掌心的手腕纤细柔软; 触及滑嫩细腻,有如上好的瓷器。
燕知忽然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涌上头的冲动; 唰的一下就全都降下来了; 他尴尬地站在原地,继续也不是,放开也不行; 整个人都麻了。
臊得不行,最后竟然一言不发,松开阮娇就跑了。
阮娇:“……”
呵。
不愧是逛了么多年青楼还是童子鸡的嘴炮选手。
燕知回到书房; 将小厮仆从全都赶到门外,将门关得死死的; 背靠着门坐在地上; 使劲揉搓了一下涨红的脸; 想到自己之前的话,忍不住“嘶”了一声。
夜里; 燕知猛地从梦中惊醒坐起; 黑暗中他浑身都烫的通红,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好不容易才缓和下来,掀开被子一摸; 果然裤子又脏了。
燕知像一具尸体一样跌在榻上; 脑子里不断闪过梦中的片段; 整个人有些生无可恋。
一连几天; 阮娇都没见到燕知的人影,而阮娇也没去找他,每天听听茗婉弹琴唱歌儿; 日子过得特别自在,简直像是提前进入了养老生活,就连系统都快看不下去了,时候襄平王妃给她发来了请柬。
襄平王六十大寿,不仅她得去,燕知也得去。
阮娇上了马车,没想到燕知闹什么毛病,为了避开和她独处,竟然宁愿骑马。
阮娇掀开帘子,今日燕知穿了一件绛紫色的外袍,袖口和领口都绣着精致的暗纹,骑在一匹银白色的上,少年风流,矜贵肆意,骚包至极,一路走来,阮娇见到不少马车掀开了一个小角,有千金偷偷地瞧他。
然而燕知谁也没看,目光直直地看着前方,表情认真。
阮娇敲了敲车板,唤道:“世子。”
燕知就在马车旁不远,没想到阮娇会叫他,顿时一愣,对上她的视线的时候,他的表情还有些不太自然,不过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怎么?”
阮娇伸出一根嫩白的手指朝着他勾了勾,“你来,我有话跟你说。”
燕知迟疑了一瞬,还是策马过来了,微微俯身,将耳朵送了过来。
阮娇:“世子爷今天可真俊俏。”
燕知猛地转过看了过来,结果见到阮娇乖巧无辜地对着他一笑,还眨了下眼,笑的一脸促狭。
燕知:“…………”
些时日夜里总是会做的那些梦与眼前张明艳的脸重叠了起来,那一瞬间,他似乎都不知道该对阮娇做出什么表情。
他很烦。
但是种烦又不是对阮娇的。
他是觉得自己很烦。
明明晋安并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每天晚上做那样不堪的梦。
尤其是她笑靥如花的时候,他眼前总会闪现在梦里、在他的身下,她哭的梨花带雨软软地哀求求饶的模样。
以至于,此时面对她,他总有种心虚感。
他匆忙地在阮娇的粉嫩的唇瓣上扫过一眼,“嗯”了声,“我知道。”
阮娇:“?”你知道什么知道?我只是随口一说,你知道什么叫礼貌互吹吗?
很显然燕知不知道,他说完,还反问阮娇,还有事吗?
“我想骑马。”阮娇眼馋地看了一眼他□□的白马,眼里露出了渴望的神色。
燕知眼皮跳了跳,“你不记得,你小时候摸马屁股被马踹飞的事情了?次可没有人给你当垫背的了。”
燕知一说,阮娇顿时想了起来。
小时候,太子燕知还有原身他们一起学马术,原身手欠,摸了一把马屁股,然后被马给一蹄子蹬飞。
当时小燕知正背对着她,刚好被砸到,当了一回肉垫,被踢飞的阮娇只是肚子青了一片,而小燕知直接被原身给砸断了两根肋骨。
在家躺了几个月,燕知也是从那以后开始讨厌原身的。
也不知道原身什么体质,猫嫌狗厌的,骑马对于她来说,其实是一个非常危险的行为。
阮娇有些失望,虽然她和某一世的男配秦云暄学过骑马,而且还骑得不错,但是因为原身的人设问题,她却不好再提出骑马的要求了。
只能恹恹地缩回马车里,放下了帘子。
燕知抿了下唇,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平襄王的寿宴并没有选在王府,而是在郊外一个大庄子上。
庄子不但有温泉,花圃,还自带跑马场,大的离谱。
平襄王的祖上跟先帝开国疆土,先帝厚爱,所以封异性王,赏赐金银财宝无数,房屋田舍以及此等奢华的庄子以彰显荣宠。
如今庄子传到了平襄王一代,已经过去了几百年,平襄王的祖上估计也绝对想不到,才不过几个百年而已,他们平襄王一脉在安乐窝里,就被别有用心的帝王给养废了。
空有野心,却没有脑子,被安王利用,被安王推出去顶锅也不知道。
看到平襄王不过只是一个毫无建树的异姓王,过个寿辰而已,竟然么奢靡铺张。
阮娇就知道,他们家应该快凉了。
见到阮娇,平襄王妃很是高兴,拉着她的手就寒暄了起来,还亲自将她给带到人群里。
阮娇也不知道平襄王妃到底打得什么主意,跟她也不熟,就营业微笑着。
路上还遇到了安王,看着他那一副伪君子的模样,阮娇眼皮忍不住跳了跳,“安王叔。”
安王看了阮娇一眼,然后视线落在了一旁的燕知的身上,“我前段时间,听闻你们两个都跑去百花楼,然后遇刺了?”
阮娇闻言立刻连连否认,“没有的事,王叔从哪听来的?我怎么可能会去那种地方,谁么坏心眼,竟然么败坏我和世子的名声!”
看着阮娇睁眼说瞎话的燕知:“……”
完全没想到阮娇根本不认账的安王:“……”
仿佛没看到安王的神情一样,阮娇故意露出生气的表情,继续道:“我好生气啊,王叔是听谁说的,告诉我,我要去找他对峙,问问他么污蔑我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安王被阮娇的厚脸皮给惊住了,他的眉头拧着,“你对什么峙?去就是去了,没去就是没去,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你难道还能以权势迫人,让所有人都闭嘴不成?”
“王叔你怎么样,我就是没去啊!”阮娇委屈巴巴地拉住了燕知的袖子,咬住了下唇一副被欺负了的小媳妇模样,“我只是吩咐身边的丫鬟,将世子成亲前喜欢的一个姑娘赎回府而已,王叔为什么非说我去了,还么凶我?世子就在,王叔你若是不信,你自己问他啊。”
说完,阮娇就拿燕知的袖子做作地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然后挡住了脸呜呜呜地哭了起来,“世子,我们回府吧,连王叔都么说我,那其他人私底下该怎么想我,我没脸在呆下去了,我怕再待下去要跳河才能证明我的清白。”
周围不少人都悄悄用异样的眼神看向安王。
安王:“……”
他原本只是想要借机挑拨一下两个小夫妻之间的感情,小姑娘脸皮薄,不敢当场甩脸,憋在心里就是一根刺。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刺中了燕知。
结果他打算不错,却还没说两句话,就先被阮娇给倒打一耙,弄得他好像是不怀好意地泼侄女脏水一样。
简直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安王只觉得一口老血梗在胸口。
真不愧是老赵家的种,编起谎话来信手拈来,脸都不带红一下的。
他真是小瞧她了。
毕竟他又不能真的找一个人来指认阮娇撒谎,只好把口气咽了下去,他露出了一个苦笑,“你别哭,是王叔听信他人谗言,误会你了!王叔给你陪你,王叔回府就去私库里挑些宝贝给你赔礼。”
阮娇露出了一只红彤彤的眼睛,哽咽问,“真的吗?”
安王的眸色暗了暗,“自然。”
阮娇松开了燕知的袖子,吸了吸鼻子,“谢谢王叔,那你能不能把那些宝贝等价给我换成金银?我想买个别庄,像平襄王府别院样有温泉的,只是我准备的银钱还差点,王叔给我换成金银,侄女就不用再另筹钱啦,王叔对我可真好!”
阮娇都已经暗示的么明显了,安王怎么可能听不出来,虽然心里气的牙痒痒,但是面上还是露出了一个无奈宠溺的笑容,“既然还差点,那本王做王叔的,就都给你补上吧,你还差多少?明日你让人去本王府上去取。”
阮娇笑眯眯:“王叔你太好啦!我就只差八分之七啦!”
安王:“…………”
一切发生的太快,燕知都没来得及做什么,阮娇就已经三言两语间从安王手里坑了一大笔钱。
被坑了一大笔钱,安王脸上的表情都差点维持不住,直接就走人了。
燕知表情有些恍惚,看着她样又哭又委屈的坑人毫不手软的模样,心情很微妙。
好久没见过她么坑人了,而且次坑的不是他,突然有种怀念的感觉。
燕知打了一个哆嗦,觉得自己可能脑子坏掉了。
想到安王那有些沉的神色,再想到阮娇的气人能力,燕知忽然道:“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