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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主神挂了-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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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真有了几分“万物滋长,生生不息”的气象。

    东方白昨天翘班半天一宿,今天不能再擅离职守,将在宫中连续值守,继续密切监视杨广——其实她至今都不明白,为何裴公要派给她这个任务,监视杨广这位没有未来的皇帝。

    倪昆倒是有了几分猜测,只是杨广作出那首诗之后,仍自酒色无度的表现,颇让人有些捉摸不透,令倪昆也不敢轻易肯定自己的猜测。

    只能是等到明天,亲自去临江宫中观察一番,瞧一瞧杨广的成色。

    东方白今天不会回来,倪昆便也没继续呆在这里,晨炼一番,将昨晚落下的修行功课补回少许,便回了阴癸派据点继续修炼。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又过一日,这天正是临江宫宴召开的日子。

    而这次宫宴,主宾都是些奇人异士,据说会有大量奇人异士赴宴,于御前献技。

    时近中午。

    临江宫中,皇帝寝殿。

    杨广大梦初醒,先在宫女服侍下,拿夜光杯喝了一大杯葡萄酒醒了醒宿醉,洗漱一番,又略进了几块糕点以佐三勒琼浆。

    喝得半饱,杨广醉醺醺地起身,由几个宫女搀扶着,漫无目的地在宫中转悠一阵,活动筋骨。

    自一道雕龙绘凤的雨廊中走过时,杨广见到雨廊外边,一座花圃环绕的白玉广场上,一群莺莺燕燕正自排演剑舞,一时不禁怔住,呆呆看着那些彩衣飞扬、身段婀娜、舞姿翩跹,又不乏英武的舞伎。

    随侍的宫女、宦宫以为杨广是看中了某个演舞的美女,一位相貌颇有几分潇洒俊逸的清瘦老太监靠近杨广身边,低声问道:

    “陛下可是看中了哪个舞伎?奴婢这便将之唤来,服侍陛下。”

    杨广抬手,似在指向某个舞伎。

    那老太监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正要吩咐小太监去把那舞伎召来,却见杨广眼神恍惚,口齿含糊地说道:

    “剑……为何不从召唤?”

    老太监默然无语,这才知道,杨广看的不是美女,指的也不是舞伎,而是舞伎们手中,那些看着明光灼灼,实则并未开刃的长短剑器。

    一时不禁心中哂笑:

    “这昏君,真当自己是剑仙了么?”

    身为内庭宦官,皇帝近侍,心中却作此腹诽,足见这老太监并非忠良。

    不过也是,这些年,皇帝身边除了佞臣,哪有忠良的落脚之地?

    更何况老太监姓韦,名怜香,乃是阴癸卧底,只会忠诚阴癸宗主,心里哪有皇帝。

    这时,有宦官上来通禀:

    “陛下,御史大夫裴蕴求见,要向陛下通禀今日临江宫宴之事。”

    杨广眼神又一阵恍惚,立刻被转移了注意,说话时口齿也变得清晰起来:

    “快传!今日宴请奇人异士,朕听说,裴卿访得了一位奇人赵无极,颇有神异,能召唤天女下凡,今日之宴,朕可要开一开眼界!”

    待那宦官前去传唤御史大夫裴蕴时,韦怜香见机说道:

    “陛下,奴婢近日也寻访到一位异人,今日亦将赴临江宫宴。”

    杨广饶有兴趣地问道:

    “哦,韦卿寻访的异人,有何异术啊?”

    韦怜香道:

    “奴婢寻到的那位异人,可驾驭水火,可使枯木逢春,神通手段极是了得。”

    杨广听了,顿时大感失望,兴趣寥寥,只随口勉励了韦怜香两句,便不再过问。

    韦怜香暗叹一声,心说这昏君只关心能召唤所谓“天女”的异术,却不知驾驭水火、枯木逢春的手段,才是真正有大用的厉害手段。

    为君者昏聩至此,这大隋呀,就要完喽!

    申时三刻。

    倪昆携祝玉妍、闻采婷、婠婠、白清儿乘马车来到扬子津畔,依山傍水而建的临江宫外。

    祝玉妍向韦怜香讨来了三块通行令牌,倪昆要拿其中两块与寇徐二人作交易,自己只剩下一块。

    不过祝玉妍等人想要混进临江宫很是容易,有韦怜香大开方便之门,她们只需扮作宫女舞伎,便可混进宫中。

    当然还需易容一番,不然以她们的姿色,若被杨广撞见了,怕是要平白多出些麻烦。

    将祝玉妍四人送至某处偏僻侧门,在韦怜香安排的小太监接应下进入行宫,倪昆又独自坐着马车,来到临江宫正门之外等候。

    稍候片刻,就见两名气宇轩昂的少年联袂而来,正是寇仲、徐子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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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江宫中。

    华灯初上,灯火如昼,丝竹鼓乐萦绕耳畔,宫娥舞伎穿梭来去,献酒于前。

    宫宴已开。

    赴宴的奇人异士、僧尼道人、王公贵族皆已到场,各踞一席,谈笑饮酒,欣赏歌舞。

    只坐北朝南的龙台之上空空荡荡,皇帝却是尚未到场。

    杨广乃享乐界半步天人,近年来行事又愈发放纵荒诞,摆酒设宴之时,素来毫无规矩。

    与宴宾客多熟知帝宴“规矩”,三杯冷酒下肚,便开始放浪形骸。

    许多看似衣冠楚楚、相貌堂堂的王公大臣,竟直接抱起前来献酒上菜的宫娥美女,言语调笑,上下其手,乃至张嘴就啃,种种猥亵不堪,竟在这帝宴之中公然上演。

    少数首次赴宴的宾客,起初还无法适应这等放浪景象,有的甚至被唬得瞠目结舌,不知所措。

    不过很快便受现场气氛感染,或主动,或被动地融入其中,同享帝宴之乐。

    宴场一角。

    倪昆踞坐席前,手持酒樽,小口饮酒,对宴场种种荒诞景象无动于衷。

    坐在他旁边一席的寇仲则又是羡慕眼热,又是忿恨不平地唾弃道:

    “天下居然就是被这种人治理的?难怪沦落到如今这模样!这大隋,活该要完!”

    徐子陵则低声道:

    “上行下效而已。先有昏君,后有奸臣。若皇帝本身坚毅持正,不偏不倚,朝堂之上,又哪有奸佞小人的立足之地?”

    寇仲嘿嘿一乐:

    “小陵好见地,果然有宰相之才!以后咱俩一个做大将军扫荡动乱,一个做大丞相治理天下,定当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让百姓都安居乐业,过上好日子!”

    徐子陵没好气地瞪他一眼:

    “注意场合,少在这里胡言乱语。”

    说话时,还隐蔽地看了倪昆一眼,见他自斟自饮,自得其乐,似对寇仲方才那番话无动于衷,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时,一道低沉的男声,忽然传了过来:

    “寇仲、徐子陵,我道你二人为何突然没了消息,原来是另攀了高枝,转投了他人门下。”

    伴着这道低沉男声,一个高大魁梧,相貌堂堂的男子,端着酒杯,缓缓踱到了倪昆、寇徐席前。

    见到此人,寇仲、徐子陵眼中闪过一抹紧张之色,明知此人不敢在这里放肆,却还是情不自禁绷紧了身躯,本能地提蓄功力,作出警戒姿态。

    倪昆倒是毫不动容,眼神平静地看着这男子,微笑道:

    “阁下是?”

    那男子眼神冷厉地扫了寇徐一眼,视线又落到倪昆身上,淡淡道:

    “赵无极。不知这位公子又是何方高人?”

    倪昆道:“本公子倪昆,无名小卒罢了。”

    他自称无名小卒,赵无极却不会轻易当真,脑中迅速闪过一个个高门大阀的姓氏,以及一些武林高手的名号,可并没有听说有谁是姓倪的,心里一时颇有些拿不准倪昆的来头。

    面上却是不动声色,淡淡道:

    “原来是倪公子,不知倪公子是哪一阀的贵子,又或是哪一派的高徒?”

    倪昆微笑:

    “无家无业,无门无派。”

    “是吗?”赵无极轻哼一声,“倪公子莫要欺我,这临江宫宴,可不是随便什么无名小卒都能进来的。”

    “哦?”倪昆转动酒杯,悠然道:“此言不妥。若无名小卒不能进来,赵先生又为何会在此地?”

    赵无极听他竟暗讽自己是无名小卒,眼中不禁闪过一抹怒意。

    不过他心机深沉,倒也没有发作,只深深看了倪昆一眼,又冷眼一扫寇仲、徐子陵,道一句:

    “希望宴会结束后,倪公子还敢与本座如此说话!亦希望寇仲、徐子陵你们好自为之,莫要自误!”

    说罢转身就走,再不纠缠。

    “这家伙什么意思?”寇仲一脸莫明其妙。

    倪昆笑道:“他的意思是,宴会结束之后,他的身份可能就不同了。”

    寇仲还是不解:“为什么?”

    倪昆笑道:“此人或许有把握,能讨得皇帝欢心,得封一官半职,甚至一跃成为皇帝近臣。”

    徐子陵皱眉道:“若真如此,岂不是会有麻烦?”

    倪昆摇摇头:“不麻烦。无论赵无极是讨得皇帝欢心,得封官职也好,又或是有其它图谋也罢,总之都无所谓的。我倪昆,又哪里会怕麻烦呢?”

    正说时,龙台之上,传来一记响亮的净鞭声,有内功高手沉声喝道:

    “皇帝驾到!”

    宴场喧嚣顿时为之一静。

    众放浪形骸的宾客忙不迭停下各自手头忙着的事情,整理衣冠,端正坐姿,恭候圣驾。

    倪昆亦两眼微眯,凝望龙台。

    很快,杨广便在皇后、贵妃及一众宗室、太监、女官簇拥下,来到龙台之上。

    众宾宾也起身揖礼迎驾。

    此乃宴会,无需大礼参拜,一揖即可。

    杨广也相当“随和”,随意摆了摆手,对身后一个老太监说了一句,那老太监便扬声道:

    “圣有旨,众宾客勿需多礼,只管尽情饮宴。”

    于是一些“熟客”道谢之后,毫不客气地坐了回去,又开始先前种种放浪之举。

    某些“生客”见皇帝在上,还有些放不开。

    可见到那些地位尊崇的王公大臣们都毫不拘礼,皇帝也左拥右抱地坐在高台之上,对身边妃嫔上下其手,对下方种种放浪形骸视若无睹,便也渐渐放松享乐起来。

    寇仲见状,低声唾弃:

    “果然是上行下效!这种人怎么就成了皇帝?我上我也行!”

    徐子陵一脸认真地说道:

    “不,小仲,你上你不行的。你过惯了苦日子,在败家方面,是万万比不得杨广的。一百个奸臣蛊惑你,你都不会舍得像杨广那般败家。”

    寇仲仔细想了想,赞同点头:“倒也是。”

    倪昆笑了笑,倒没多说什么,只遥遥打量着杨广,暗自观察他的气象。

    杨广史书记载“美姿仪”,外表那是极英俊的。

    纵然沉迷酒色、放飞自我多年,身材走样,皮肤苍白,眼袋青黑,眼神恍惚,可还是能看出几分年轻时的潇洒风彩。

    只是皮囊虽还不错,可倪昆横看竖看,都没看出他有什么不凡的气象。

    倪昆也是见识过诸多高手强者的,连疑似黄金圣斗士的金甲人都遥遥对视过一眼。

    以他眼力,如今已很少有人能在他面前,完全掩饰气机,不露一丝端倪。

    可他偏偏就无法从杨广身上看出一丝异常。

    怎么看,龙台之上的那个左拥右抱,一只手塞在妃子胸襟里,正被妃子嘴对嘴喂着酒的男人,都只是一个纵情酒色,身体都快废掉的昏庸君王。

    “所以杨广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正疑惑时,有御史大夫裴蕴离席启奏:

    “陛下,今日与宴宾客,多有奇人异士,陛下何不令众异人各显身手,以助酒兴?”

    杨广果然来了兴趣,侧首对侍立一旁的老太监说了一番,那老太监便扬声道:

    “圣有旨,准裴卿所奏,令诸异人献艺!若有技艺高超者,圣不吝赏赐,金珠美人、田地宅邸,乃至官位名爵,皆可封赐!”

    此言一出,前来赴宴的“奇人异士”们顿时一阵兴奋,两眼冒光,摩拳擦掌,要上前献艺。

    而本该进谏劝阻皇帝的王公大臣们,却都嘻嘻哈哈等着看热闹,竟无一人出言劝谏——官位名爵,本该或靠武功、或凭文治获得,哪有凭奇技异术获封的道理?

    可惜如今还能在杨广跟前厮混的,都是些奸佞小人。

    原本不是奸佞的,大环境如此,也不得不跟着瞎混。

    不然触了皇帝霉头,要么被赶走,要么被杀掉,总之都不会有好下场。

    这时,已有“异人”自告奋勇,当先去到陛前献艺。

    倪昆随意扫了一眼,摇头道:“杂耍而已。”

    第一个上前表演的,是个赤膊大汉,表演的是“吞刀”,把一口三尺环首刀,塞进嘴里,吞到只剩刀柄,乍看有几分新奇,一些没见过这等民间杂艺的王公大臣也啧啧称奇,纷纷叫好,可有见识的人们却不屑一顾。

    寇仲笑道:“这就是街头卖艺的把式,机巧都在那把刀上,给我一样的刀,我也会耍。”

    龙台上的杨广对此也毫无兴趣,看了一眼,便又去喝酒。

    接下来,又有“异人”纷纷上场,有表演吐火的,有表演抛接飞刀的,有赤手在油锅里捞铜钱的,通通都是些毫不出奇的江湖把式。

    杨广迅速失去兴趣,懒散地偎在妃子怀中,只顾饮酒。

    而御史大夫裴蕴见铺垫已足,又上前启奏:

    “陛下,臣访得异人赵无极,能召唤天女下凡献舞,请陛下观之。”

    杨广这才稍显振作,坐直身子,望着下方。

    而赵无极亦越众而出,来到陛前,对着杨广恭恭敬敬行叩拜大礼,随后取出一锭黄金,握在掌心,轻轻一搓,便见缕缕金沙,自他指缝溢出,洒落地面,勾勒出一幅女子轮廓。

    随后一阵轻风吹过,那金沙勾勒出来的女子轮廓,竟自地面慢慢隆起,化为一名身披轻薄纱衣,袒露美腿玉臂,脸上散发着朦胧光晕,看不清真容,却又予人一种诡异魅力的女子。

    这一手,顿时让与宴宾客惊呼一片,纷纷伸长脖子细瞧。

    杨广也是一惊,手撑桌案,上身前倾,探头细瞧。

    见皇帝与宾客们都被这一手震住,赵无极嘴角微翘,手掐印诀,朝女子一指,那女子便翩翩起舞,舞姿婀娜,真有几分“天女”风彩。

    宾客们瞠目结舌,惊呼不断。杨广亦是面露惊喜,目不转睛地看着那美女。

    寇仲、徐子陵亦是目瞪口呆,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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