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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满级大佬在无限世界-第17部分

小说: 满级大佬在无限世界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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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老老实实承认自己的不足; 别妒忌攀扯那些优秀的人; 不然衬得自己太可笑。”

    “如那楠山; 天赋普通,对社会更是毫无贡献; 居然得了癔症,上告天听,说李一民先生窃取他的大作。他一个合该淘汰的失败种,他配吗?”

    美术老师一个一个失败种; 来形容底下那些学生; 来否认下边学生; 听得让人极为不适。

    但下边学生都已听习惯; 对此已经麻木。

    他们端端正正地坐着,凝神关注地听课,像是没有感情的木偶。

    卿八禁不住凝眉,举起手。

    老师没理会卿八,继续道:“除了楠山,历史上还有张一潭、明无定、惠真也来夺取《清明上河图》这幅画的所有权,害得自己晚年不保,真是可悲可叹。”

    卿八再次举起手,举得高高的。

    美术老师不好当做没看到,道:“卿八同学,你有什么事?”

    卿八站起,道:“老师,我觉得你说错了,我们不是失败种,我们虽然成绩不好,但我们其他方面极为优秀。”

    下边同学麻木的双眼微动,李锐眸子更是闪过一道亮光。她不敢往旁瞧,怕说交头接耳,但她心底的雀跃怎么也压抑不住。

    对啊,他们只是学习成绩差些,又没杀人放火打人的,怎么就能笃定,他们将会对社会造成危害,对社会毫无贡献?

    “不是失败种,怎么会来这所学校?”美术老师嘲笑卿八的天真。

    “那照这个逻辑,老师也是失败种了。不是失败种,怎么来这所学校,教我们?”卿八面无表情地回道。

    美术老师勃然大怒,“卿八顶撞老师,去操场跑圈十圈。”

    听到这副惩罚,李悦眼底划过对卿八的担心,其他同学眼底的光再次暗淡,犹如风中残烛,随时可以湮灭。

    卿八感觉有规则加诸于她身上,她心念一动,道:“老师,我不承认顶撞这词,我只是合理地提出自己的疑问。‘师者,传道受业解惑也’,学生有惑,请老师解答,不是很合规矩?”

    卿八这话一出,加诸于她身上的规则消失。

    卿八明白了,虽然学校老师身份占天然便宜,但学生并非没法反抗,规则,于学生有用,于老师也有用。

    老师明显也发现这种情况,气得面容扭曲。他盯着卿八,阴冷的开口,“好,好一个‘师者传道受业解惑’,卿八同学文学方面果真很优秀呢。”

    “来这所学校教学的老师,都是优秀种,学校没有放弃你们这些失败种,自然得请来最优秀的优秀种来培养你们。只有优秀的老师,还能挽救一下你们这些失败种,卿八同学,这个答案,解掉你的疑惑了吗?”

    “没有。”卿八开口,“反而加深我的疑惑了,看来老师讲课都讲得不太明白呢,身为老师,太为失职。”

    美术老师眼底快速略过一抹恐惧,身子不自觉颤抖一下,“我是美术老师,不是心理咨询老师,我的职责是教导你们美术。好了,卿八同学,请坐下,不要打扰我讲课。”

    卿八若有所觉,她好像,发现规则的使用方式了。

    她没有坐下,继续道:“老师,既然如此,对于这幅画,我有一处不太懂,这画为李一民先生所画,为何所有的山,都画有楠木呢。”

    “众所周知,楠木是亚热带植物,而齐都位于寒带气候区,在寒带气候区,楠木根本没法活下来,老师能解释一下,这是为什么?”

    美术老师瞪了卿八一眼,道:“卿八这个问题问得好,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讲解的。”

    “所有山上,都画有楠木,正是李一民先生匠心独特所在。”美术老师开口,“张一潭、明无定、惠真等人争夺《清明上河图》所有权时,提供了手稿、思路、灵光以及创作初心,但因为没法解释山上种满楠木这一细节,也不知道山上画的树是楠木,露出了破绽,从而被确定为窃画小贼。”

    “而楠山更可笑了,直说山上画满楠木,是因为他的名字为楠山。你们看,失败种就是这般,连找借口都那么不专业,你们可别学他。”

    “唯有李一民先生提供了他当初这般设计的初心。你们仔细看看,”美术老师将那些楠木扩大,“这些楠木,是楠木中的紫楠、桢楠,而紫楠桢楠又称之为金丝楠。金丝楠不需我多说,木之名品,木之冠首。”

    “金丝楠贵重,古代皇宫建设、皇家帝位等都由金丝楠木制作而成,这些金丝楠木意味皇家之势,蓊蓊郁郁,天下皆知。而这些山群,皆由皇家所用,是皇家专用围猎之场,帝王陵和别院也都建在这一块。”

    “贵上加贵,象征着齐朝如日中天的气势。”

    “你们再看,这些楠木走势像什么?像一条龙,金龙盘踞,天下归心!”

    美术老师说起来洋洋洒洒,头头是道,专业知识确实扎实。

    卿八看他那般脑残粉的模样,估计这么多年这幅画里能挑的刺全都挑完,那些存在矛盾和质疑的,也全都得到解答,且一律归为李一民先生构思精巧。

    当年《清明上河图》作者楠山都没法为自己正名,隔了这么多年,证据早已失轶,她若想为楠山正名,不过是徒增口舌而已。

    她不再相问。

    卿八没有挑事,美术老师却盯上了她,动不动就喊卿八起来,问她这一笔运用了什么画技,那一勾属于哪派画法。

    卿八现代知识不行,但琴棋书画礼乐射茶等能陶冶情操的技艺,她都学过,这些问题难不住她,但老被老师问,她感觉很烦。

    她再次起身答完问题后,道:“老师,您既然教导我们美术,又是名优秀种,想来也是一位享誉中外的大画家了。不如您画一幅画,让我们照着临摹,也多学一门技艺,日后好找工作?”

    说着,她故作失落地开口:“毕竟如我们这般失败种,学习上比不上优秀种,只能多门手艺为社会做贡献了。”

    美术老师被卿八那个享誉中外的大画家哄得心花怒放,道:“不敢称大画家,就小有名声而已。”

    他肃了肃容,道:“既然知道自己是失败种,那就好生认清自己身份,尊师重道,学好知识。和老师作对,于你们并无好处。你们被送入这个学校,已经没了退路,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散漫,想如何就如何。”

    说着,他特意瞧向卿八,明示为这句话,特意说给卿八听的。

    身为失败种,身为学生,就该老老实实听老师的话。

    下边同学早已习惯了老师的称呼,但无论听多少次,依旧觉得失败种三字刺耳刺目。

    李悦暗自咬牙,恨不得将美术老师那张嘴撕碎,可是她不能。

    她想活着,她不想退学,她只能忍。

    她看不起这样麻木而不敢反抗的自己,可是,她没得选择。

    她攥紧的拳头,又慢慢松开。

    “老师,大画家,画副画,让学生开开眼界呗。”卿八字正腔圆地开口。

    这句话若是嬉皮笑脸般说来,就是追捧讨好,可是配上卿八正经的语气、没有表情的脸,莫名有种反差极大的讽刺在。

    偏生卿八眼神很专注,像真的在期待他的大作,说不出的别扭。

    美术老师瞪了卿八一眼,心道,不愧是蜜思张点名出来的差生,果真让人讨厌。

    他取出笔墨纸砚,将画架架在一旁,开始夹宣纸,洗笔、磨墨。

    画架对着镜头,而墙幕上,《清明上河图》投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空白画架。

    美术老师准备公开作画。

    卿八眼底闪过笑,成了。

    “我就画《清明上河图》一部分吧,让你们感受到《清明上河图》的魅力。”美术老师画笔蘸墨开始在宣纸上勾勒山痕,“《清明上河图》是一副很伟大的作品,不仅仅是其历史价值,更是因其艺术价值。”

    “这幅画可谓是李一民先生的巅峰之作,意境深远、画笔纯熟、画技更是巅峰造极,南派、小山派、龚派等各类画派对山对水不同处理方法,在这副画上都能找到痕迹……这是集大成之作,是画史上的瑰宝。”

    美术老师手腕连动,远山、飞瀑、水潭、荷花、逸士和农夫跃然纸上。

    远山的朦胧、飞瀑的气势、荷花的细致与如生,逸士和农夫的神态与动作,还有老黄牛的疲惫,全都画了出来。

    外行人来看,只会连连惊叹。

    卿八等美术老师放下毛笔,问:“老师,画完了吗?”

    “画完了。”美术老师傲然道,“如何?”

    卿八含笑道:“老师,不是我说您,您身为美术老师,专业知识实在太不过关了,连学生都比不上,不堪为美术老师。”

    最后七字,好似惊雷般落到美术老师身上,他顿时脸白了,“你胡说什么?”

    “老师,我没胡说。”卿八开口,“您这幅画,空有形而无神,重技巧而无神…韵,我以为只有不堪的失败种学生才会如此,不想老师也是如此。老师,您如此差劲,怎么能当我们的美术老师?”

    美术老师缓和过来,道:“我确实不是大画家,但教导你们足够了。”

    “不,老师,您的专业知识不够,您连我都比不过,又怎么能教导我?”卿八快步上前,将美术老师的画用磁铁钉在黑板上,道,“老师,您看好了。”

    美术老师忽然明白卿八要做什么了,他大声喊道:“不!”

    若是卿八画技真的比他还好,他就完了。

    不,不会的,一个失败种而已。

    若她真那般厉害,又怎么会被送到这个学校?又怎么会节节课都答不出题,只能被罚外站?

    他强忍住心底惊惧,尖酸刻薄地开口:“你算什么东西?也敢质疑我?身为学生,基本的尊师重道都不懂,没有改造的必要了!学校教不了你,你被退学了!”

    “不,先生,我是合理的质疑。”卿八开口,“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学生,而是挑战者,现在,你也不是我老师,是对手。”

    卿八等了片刻,没等到规则胁拥她出去,眼角余光中,又发现美术老师试图阻止她上台,但规则制止了他。

    这说明,挑战老师,是可行。

    卿八心情愉悦,在画架上放张干净的宣纸,从讲桌上取下毛笔。

    下边同学顿时激动起来,他们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双目紧盯着卿八,眼底尽是说不出的期盼。

    他们在等待一个结果,一个他们连想都不敢想的结果。

    他们知道结果渺茫,但此刻却在不断祈求、希望。

    卿八目光朝下,扫过下边同学,和那一双双似是脆弱又无比坚韧,绝望地深不见底又执着的抓住光的双眼对上,心底生出一股莫名情绪。

    她自重生以来,一直没多少情绪波动,像是任何人事都引不起她的兴趣,哪怕异界闯关。

    但此刻,她却被这些孩子的眼神产生触动。

    她是不耐烦美术老师老是提问而反击,但对这些孩子来说,她就像是一个希望,一个破开牢笼的希望。

    这个牢笼,是这个学校,是外界加诸于他们身上的标签,是失败种这个称呼给他们的负面情绪,层层压力压在他们身上,让他们生活犹如一潭死水,看不见任何未来与希望。

    而她这个举动,就像是揭竿而起的农民起义,让他们知道,他们还能反抗。

    若是她能成功,就像是农民当上皇帝,可以翻身做主。

    但若她输了,他们眼底还残留的希望将会彻底消失。

    他们会认命。

    所以,为了不让他们彻底绝望,她只能赢,不能输。

    卿八垂眸,失笑。

    没想到有一天,她居然成为救世主类的存在,明明她不是个什么好人。

    她抬眸,朝台下学生颔首,画笔蘸墨,开始画画。

    依旧是远山、飞瀑、水潭、荷花、逸士、农夫和老黄牛,但明显可以瞧出,卿八的线条更为流畅,而意境也更为幽远。

    瓷白纤长的手握在棕色毛笔上,笔墨在宣纸上浓淡晕染,轻重涂抹,轻松写意,行云流水,犹如一场赏心悦目的视觉盛宴。

    光是看她画画,就是种享受。

    下边同学用力掐着自己手背,用疼痛来克制他们的激动。

    他们不懂画,但他们能感觉到,卿八那副画,给他们的感觉更舒服。

    这是赢了吧?

    他们心底冒出微薄的希望。

    他们紧盯着美术老师,似狼盯着自己的食物。

    在道道视线中,美术老师额心涌出阵阵冷汗。

    外行看热闹,内门看门道,内行人从线条便能看出基本功,以及画上造诣,卿八于书画上功夫,他比不过。

    从卿八落笔开始,他的心就阵阵下沉。

    想到被学校解雇后要面临的结局,恐惧就似潮涌将他深深淹没。

    而造成他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卿八。

    他瞪着卿八,内心不断诅咒咒骂,期待她下一笔画坏失败。

    可是直至卿八放下毛笔,他期待的事都没能成行。

    美术老师眼底弥漫着浓浓绝望,他颤抖着双唇,血色全无。

    卿八将自己的画取下,放到美术老师的画旁边,道:“老师,您瞧,您连我都比不上,又如何堪为我的美术老师?”

    美术老师愤怒冲破恐惧,他怒瞪卿八,嘴唇张开,似要将她的肉啃啮,一口口吞下去,“你这个卑鄙的失败种,渣滓,臭水沟里的老鼠,学校就不该给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不尊师重道,蓄谋害人,你这样的人,根本没有改造必要。你天生该被关在销毁局里,为社会做最后一点贡献。”

    “渣滓,垃圾,烂泥,最下作的黑暗东西,腐臭的废物,你怎么不去销毁局,你怎么不去死?去死!”

    “老师,您的无能狂怒我很欣赏,要不要我画下来,为您做个纪念?”卿八问。

    卿八看似是在提问,但她已经重新铺好宣纸,并开始勾勒笔墨,在她话音落到时,纸上已经出现了轮廓。

    美术老师所有的骂语卡在喉中,瞪着卿八,犹如看一个怪物。

    怎么会,她怎么会毫无反应?

    她不该暴跳如雷?她不该怒起揍人?她不该疯狂反骂?

    “很好看。”卿八让开位置,让美术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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