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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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瓷迟疑了一秒:“妖怪的嘴巴?”
梅林笑了笑,俯身问身边的女孩:“宝贝能告诉我,你画的是什么吗?”
“是家!”小女孩笑得很暖,“我们是一个大家庭,就像是花一样,里面住着很多人……”
须瓷愣了几秒,重新再去看那副画。
看起来还是无法跟女孩说的话联想起来,不过倒是能理解了。
小女孩喜欢这个家,所以家的形状是像花一样,里面乱七八糟的线条应该是身边的小伙伴。
须瓷抿唇说:“我不懂画画。”
梅林安抚道:“很正常,我有时候也不懂小孩子在画什么。”
“走吧,我们去那边转转。”
……
在等待须瓷的过程中,傅生给孤儿院签了一笔赞助。
如今的院长是已逝老院长的弟弟,年纪也不小了,在傅生问及叶清竹时惆怅地叹了口气:“前面回来过一次,在小裴以前住的房间里待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走了,说是工作忙,以后可能没什么空回来了。”
傅生默然,顺着叶清竹的话安慰老人:“她确实忙。”
“我晓得,现在女娃也都想闯事业,都忙得很。”
傅生和院长闲聊了几句,没过多久就远远地看见梅林朝自己走来。
“怎么样?”
“医院检查没问题后就可以减量了,但是这期间会有一些副作用,你得多点耐心。”
“我会的。”
傅生已经查过了各种可能出现的症状,比如说多梦易醒,脾气可能会暴躁一点,或是恶心没什么胃口,他都有心理准备。
梅林突然道:“他还是有同理心的。”
傅生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须瓷正蹲在草地上,抿着唇帮一个小孩找东西。
虽然看起来不太高兴,但是并没有甩手走开不管。
“其实有的时候,是他自己把自己放在了糟糕的一面,他认为自己很不好,很糟糕,很‘坏’。”
梅林缓声道:“所以一出现意外状况时,就容易消极处理。”
傅生点点头,表现明白:“他很好。”
梅林收回目光,看向傅生:“难得你现在还这么觉得。”
——
须瓷好不容易帮小孩找到了他的东西时,太阳已经落山了,夜色慢慢笼罩了大地。
他望着不远处看着自己傅生,有些不安地搓了搓手,朝对方走去。
越是靠近越是心悸,须瓷的脚步越来越快,直至小跑起来扑进傅生的怀里。
“跑这么急做什么?”
须瓷闷在傅生怀里摇摇头不说话,傅生也不追问:“刚刚在做什么?”
“那小孩看不见。”须瓷闷声道,“别的小孩送给他的生日木牌掉在地上了。”
“找到了?”傅生揉揉他脑袋。
“嗯……”须瓷握住傅生的手,“我们可以回家了吗?”
“可以了。”傅生捏捏须瓷的脸,“明天我们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顺利看看牙,能不能把智齿一起拔掉。”
“好……”
梅林已经走了,傅生因为急着赴约就没开车回来,车被白棠生助理帮忙开了回去,过两天去白棠生那取一下就行。
于是现在他们只能打车回公寓,还挺远,要一百块钱左右。
回到公寓已经很晚了,好在晚饭已经在孤儿院解决了,须瓷和梅林在食堂吃的,傅生则陪着院长一起吃的饭。
傅生问:“想考驾照吗?”
“……”须瓷对开车没什么兴趣,之前大学时倒是一直想开傅生的车,但因为各种原因一直到傅生出国都没考。
“不想学?”
“可以学……我可以给你开车。”须瓷想了想,认真道。
傅生顿几秒,眼里落下几丝笑意。
他抱起须瓷亲了好几口:“去洗澡,做昨晚没做完的事……”
须瓷挣扎着要下来:“你先去洗,我把床单被罩换掉,脏……”
“你自己可以?”
“我可以的。”须瓷亲了下傅生嘴巴,小声道,“我想泡澡。”
傅生无奈一笑:“好,我去放水。”
公寓毕竟好几个月没住人了,多少落了灰尘。
须瓷心不在焉地铺着干净床单,等傅生下楼去浴室后,才偷偷蹲下身看向床底。
床底地面上铺了一层淡淡的灰尘,须瓷伸手想把东西换个地方藏起来,如果他们未来几天都睡这儿的话,东西藏在床底毕竟太过明显。
不过,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手铐的位置似乎变过……
须瓷抿着唇,还没来得及多想,就感觉屁股被踢了踢,耳边是傅生低沉的声音:“跪在这做什么?”
须瓷身体一僵,手里抓着玫瑰金色的手铐,一瞬间脑子里转了十八个弯:“我给你准备了出院礼物……”
他活了上十多年,脑子就没转得这么快过。
傅生眸色深沉,看着须瓷的后脑:“……”
作者有话要说: 过去——
瓷崽:要把他铐起来,哪都不给去。
现在——
瓷崽可怜巴巴地把自己铐起来:哥……这是我给你准备的出院礼物(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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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1、第 141 章
须瓷努力挤出小酒窝; 僵硬地回头看向傅生。
“给我准备的礼物?”傅生看向他手中玫瑰金色的金属,微微扬眉。
“嗯……”须瓷都不敢看他,生怕自己多说一句就露了马脚; “你不喜欢吗?”
傅生半蹲下身,捏住须瓷的下巴摩挲了下:“我以为这会是你给自己准备的礼物。”
“……”须瓷不由一僵; 为了掩饰心虚他干脆黏糊地搂住傅生的脖子亲上去,“都一样; 可以先这样……再那样……”
“什么时候买的?”傅生就着这个姿势把须瓷抱起来。
“前几天……”
“不是刚从床底掏出来?”
须瓷脸埋在傅生脖颈处闭着眼睛说瞎话:“才不是; 前几天买的,有个粉丝写了我们的监狱同人文……”
“又看小h文?说来听听。”傅生瞥了一眼手铐上的灰尘; 扣住须瓷的下巴迫使他与自己对视着。
“就罪犯和狱警……”须瓷在傅生腿上扭来扭去; “哥,浴室的水是不是要放满了?”
傅生:“我还没放。”
须瓷:“……”
傅生箍住他的腰继续问:“谁是罪犯,谁是狱警?”
“……你是罪犯; 我是狱警。”须瓷嘟囔着; “没什么好看的……”
“他们在哪做的?”
“牢房……”须瓷小声道。
“什么姿势?”傅生好整以暇地问。
“后面……”
傅生点点头,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须瓷借机从傅生腿上下来,牵住他的手说:“哥; 我想泡澡。”
傅生也没再追问,牵着须瓷下楼放水。
公寓里的浴室不大,浴缸也小得很。
两个人进去拥挤得根本施展不开; 加上傅生伤口还未完全痊愈,于是只有须瓷一个人泡了澡,傅生站在花洒下冲洗了下便回到了二楼。
傅生走了; 须瓷哪里还有心思泡澡,心里完全被忐忑占据,害怕哪里露了馅让傅生不舒服了。
他纠结半晌还是爬了起来; 也没擦干水裹着浴巾就上了楼,看见傅生穿着睡衣靠躺在床头。
“怎么上来了?”傅生抬眸看向他,“不泡了?”
须瓷摇摇头:带着些许水珠爬上床,坐到傅生腿上:“一个人不想泡。”
“……”傅生突然笑了,“那来做点两个人的事?”
须瓷又不傻,自然知道两个人的事是指什么,不过他本来就想和傅生亲昵,见他好像没有对手铐起疑便微微松了口气。
“那我可以先来吗……疼……”
须瓷后面遭受了重重一击,那片皮肤马上红了。
傅生把他面朝下放在被褥上,拿着清洗过后的玫瑰金色手铐铐住须瓷的双手,别在腰后。
“你看的同人文是这个姿势吗?”傅生俯身贴在须瓷耳边问。
“是……”
“然后呢?”
须瓷下巴磕在被褥上,睫毛一颤一颤的。
小h文这点上他其实没有说谎,几天前确实看了这么一篇监狱同人文,还是粉丝发的私信。
须瓷脖子红了一片:“然后打屁股了……”
“拿什么打的?”
“……皮鞋。”
“……”傅生若有所思,“皮鞋太疼了,你受不了,我们就用手代替吧。”
“!”须瓷后知后觉地发现傅生是想情景再现,等他反应过来时屁股已经疼得发麻了。
不用看也知道那两团红得不能看,傅生还没收手,又是一巴掌甩了下来。
须瓷一个没绷住,眼泪掉了下来。
“疼?”傅生听见了须瓷的抽噎声问。
须瓷有些委屈地嗯了一声。
“那进入主题吧。”
傅生总算放过了那通红的两团,拿出之前准备好的油打湿中指和无名指,慢慢探入。
须瓷有些不适地挣扎了下,他不喜欢这个姿势。
从他和傅生有过第一次以来,就没怎么用过背后位,因为这个姿势他看不见傅生的脸,很没安全感。
他不喜欢这样,傅生便也依着他,从来以他的喜好为先。
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傅生突然有些强硬地对待他,不仅把他的手铐在了身后,还只负责打/桩,不亲他也不俯身抱他。
须瓷眼泪哗啦啦地掉,奈何心里虚都不敢哭得太大声,只是小口小口地抽着气,眼泪在脸上糊成了一片。
他的手腕慢慢因为和手铐的碰撞出现了红痕,蝴蝶骨高高突起,纤细的脖子伏在被褥上,像是轻轻一折就会断掉。
傅生突然拿钥匙打开了手铐。
他轻叹着吻了下须瓷的后颈:“不是说给我的礼物?怎么哭成这样?”
须瓷终于听见傅生说话了,抽噎慢慢变大,语气都带着颤音:“可是没有说从后面……”
“可是我喜欢怎么办?”
“那你快点……”
须瓷的眼泪已经将被褥打湿了一大片,傅生停下动作,俯身拥住须瓷,捏着他的下巴扭过来跟他接吻。
须瓷的骨架实在太小了,傅生俯身抱他,能完完全全地将他覆盖住,包裹在怀里。
须瓷终于踏实了点,微张着嘴任由傅生亲吻。
这个姿势亲得他有点喘不上气来,傅生还一边亲他一边动作,须瓷也不挣扎,只是双手在床单上抓出了两个好看的漩涡。
……
一直到结束后,须瓷两条细瘦的手臂都在打颤。
但感觉傅生还很温柔,他便壮着胆子要傅生给他揉揉。
傅生也依着他,把人连被子往怀里一裹,单单拉出一条手臂就帮他轻轻揉捏着。
须瓷左手臂上全是伤疤,这么长时间过去依旧没有淡化,大多数的疤痕怕是要跟着他一辈子了。
傅生看了片刻,侧头亲了亲须瓷的脸颊:“旅游的攻略我已经做好了,先去海边,再去江南古镇……”
须瓷缩在傅生怀里乖乖听他说着:“那我们住哪?”
“我们订长期民宿,现在海边待一个月,如果你喜欢可以再多待一段时间。”
“好……”须瓷用脑袋拱了拱傅生脖颈,“家具……”
“这个我找人帮忙看着,到时候厂家家具送过来,会有人帮忙监督装修安装。”
其实倒不算复杂,只是他们新家是复式,面积大,需要买的家具多,以及健身房需要改造,傅生还想留一半做舞蹈室。
他问:“还想跳舞吗?”
须瓷愣了一下:“……都好。”
“我想把健身房隔一半给你做舞蹈室……”
“那哥想看吗?”须瓷犹豫地问。
“还好。”傅生笑了笑,“你要是想跳,那我自然是想看的。”
“那就隔吧。”须瓷看着自己满是疤痕的手,“我得练练才能跳好,已经好久没跳了……”
傅生继续给他揉着手:“我走之后你就没跳过了吗?”
“……”须瓷沉默了。
“嗯?”
“跳过的……”须瓷转了个身,面对面抱住傅生的腰,“在酒吧跳过。”
“……”傅生微微顿住,略微一想就知道了大概,“周伯还在的时候?”
须瓷闷在傅生怀里,眼睛红红的:“我不是故意的,可是周伯已经住院了,需要好多钱,我……”
“我明白。”傅生微叹着抬起须瓷的脸,抹去他眼角的泪,“有没有人欺负你?”
“有人想占我便宜……”须瓷怕傅生生气,立刻补充道,“但是我把他打了一顿……就没再去了。”
傅生心头有些尖锐的刺痛,他把人往怀里揽了揽:“然后呢,她来找你了?”
她是指谁须瓷自然清楚,默了一会儿他才嗯了一声:“她找到我了。”
“不管怎样,她都是我的母亲……”
须瓷闻言身体一僵,攥着傅生衣服的手控制不住地颤起来。
如果傅生要他原谅姜衫……他大抵也是会应允的,过去的一切痛苦与恨、和失去傅生相比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我的身上留着她的血。”
傅生认真地问:“你恨我吗?当初是我先招惹的你……”
须瓷抬头堵住傅生的嘴,不让他说话。
两人嘴唇贴在一起,温温热热的,须瓷的眼中带着只有别人难懂的执拗。
“你说喜欢我那天,是我有史以来最高兴的一天。”
须瓷没穿睡衣,光溜溜地坐在傅生怀里:“现在也是。”
谁先喜欢谁的这点已经说不清了,但先踏出那一步的人确实是傅生。
高考前傅生给了须瓷一个承诺,只要他能考上自己的大学,什么事都能答应他。
须瓷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