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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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较来说,小孩真的很乖了,少有生气暴躁,除了那天早上醒来没找到他的那次。
就连哭都很克制,像是怕惹他嫌,拼命压抑着自己。
回到酒店,电梯里还正巧撞上了给叶清竹买夜宵的助理单荔。
她礼貌性地和傅生打了招呼,识趣地装没看见情绪不对的须瓷。
须瓷搂着傅生的脖子,脸埋在他颈侧,隐约还能听见压抑的抽噎声。
出电梯前,单荔犹豫道:“傅导要一起来吃夜宵吗?”
“不了。”傅生没有犹豫地拒绝,“回去要哄人呢。”
须瓷很轻,轻到傅生单手就能托起他,他用空余的手从口袋里拿出房卡开门,把小孩放到床上才看到他哭得红肿的眼眶。
房间里之前被须瓷砸得乱七八糟的样子已经被保洁收拾好了,该付的赔偿傅生也没落下。
他单膝抵着地面,用指腹抹去了须瓷眼尾多余的泪水。
“崽儿……”
傅生还没说完,就被须瓷坐在床边搂住了脖子:“我会见她的,你别生气。”
“……”
傅生扣着须瓷的后脑把人完完整整地拥在怀里,心软得不像话:“我没有生气,我不想强求你,只是希望以后你能一直开心,哪怕我不在身边你也会开心,明白吗?”
须瓷整个人都颤了一下。
傅生本意是想让须瓷不要只因为他才会笑,还有很多美好的事情,但听在须瓷的耳中却不是这么回事。
他猛得推开了傅生,声音再次染上哭腔:“骗子!”
傅生一怔,他下意识想上前去抱须瓷:“崽儿……”
须瓷抗拒着他的靠近,像是小兽的炸毛一样,自我保护着:“你根本不喜欢这样的我是不是!”
“……”
不等傅生回答,须瓷直接吼道:“你只是顾虑我有病!才会对我好是不是!”
在听到须瓷自己亲口说“我有病”时,傅生心口泛起了一阵绵绵不绝的酸疼。
“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了吧。”
须瓷后退着,抱着膝盖坐在地上,背靠着床,眼泪止不住地掉:“你只是想快点治好我,赶紧让我滚蛋是不是?”
“我说话算数,永远都不会再离开。”
看到这样的须瓷,傅生心脏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近乎窒息的心疼。
须瓷还在低喃着骗子,傅生试探着靠近了些:“崽崽,你怎样我都喜欢……”
他抬起须瓷的脸蛋,用拇指轻轻抹去了他脸颊的泪水:“哪怕当初我以为你和我说分手……我也还一样喜欢你。我只是想让你的状态好一点,时刻都能开心一点……”
须瓷抗拒得不再那么明显,傅生将人重新拥入怀里:“我只是不想未来哪一天一个不注意,没看好你,就失去你了……明白吗?”
须瓷不说话,被傅生抱在怀里也没挣扎,手指拽着他的衣袖,眼泪无声地滑落。
没有傅生的这两年他都坚持下来了,如今傅生回来了,他怎么会舍得离开……
他是个贪心的人,永远割舍不掉这世间于他而言仅剩的温暖。
傅生抱着须瓷在地上坐了快一个小时,手臂肌肉都有些酸涩了,他没有在意,继续轻拍着须瓷的后背安抚他。
他知道跨出这一步很难,可如果能让须瓷答应见医生,这就是一道很大的进步。
林律师跟他说过,须瓷之前去开药的那家心理诊所,除了开药以外他根本不会去。
或许是戒同所带来的影响,须瓷极度抗拒这种心理层面的医生。
一想到他之前在里面吃过那些乱七八糟的药后,出来竟然还愿意主动去吃心理方面的药,傅生就像是针扎一样,心尖密密麻麻地疼。
是因为觉得自己不吃药就坚持不下去了吧……
就等不到傅生了。
所以他克制着恐惧厌恶,续命似的到点了才肯吃一颗。
傅生亲吻着须瓷发侧:“就只见个面,不想说的话可以不说,好不好?”
须瓷闷在傅生怀里,很轻很轻地点了头。
傅生甩了甩麻木的手臂:“那我们先洗个澡,洗完澡睡觉,嗯?”
须瓷的声音很哑:“……好。”
傅生站起身,把须瓷从地上拉了起来,牵进了浴室。
现在太晚了,泡澡也麻烦,傅生便直接打开了花洒。
傅生脱掉前后都被须瓷眼泪浸湿的衬衫,露出精练漂亮的肌肉,只穿着一条裤子站在花洒下。
须瓷像是鸡蛋似的,没一会儿就被他剥了个精光,白皙的皮肤被水流包裹着。
小孩一个劲地往怀里贴,傅生的呼吸越来越紧,他有些无奈:“崽儿,这样洗不干净。”
须瓷脸闷在他锁骨处,突然低声道:“你是不是对我没感觉了?”
“……”有没有感觉,傅生自己再清楚不过,“为什么这么问?”
“你都不碰我。”
傅生有些无可奈何,握着须瓷的手碰了碰:“你说有感觉吗?”
见小孩顿住了,他干脆把他两只手腕都擒在了头顶,单手帮他打着泡沫,唇边溢出一丝轻笑:“最近很忙,我怕第二天你下不来床,我没法在酒店照顾你。”
须瓷后知后觉地红了脸,像是属于过去的他的本能反应。
“没关系的。”须瓷小声道,“我可以下床。”
傅生被逗笑了:“你是觉得自己天赋异禀,还是觉得我不行?”
吃素两年的他自己都不确定能控制得了自己,下不下得来床还真是个未知数。
被浴巾裹成粽子似的须瓷坐在梳妆桌前,傅生拿着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男孩子头发易干,几分钟就吹好了。
傅生揉了揉,手感很好。
“你先穿个睡衣去床上等我。”
须瓷抿唇点了点头。
傅生回到浴室脱掉湿漉漉的裤子,对于精神昂扬的自己有些无奈。
但怕须瓷等太久,没怎么纾解就匆匆擦掉水渍回到了床边。
须瓷就留了一个脑袋在外面,傅生俯身亲了他一下,才掀起被角躺下。
不过一秒,一具柔韧的身体便贴了上来。
傅生:“……”
他额间青筋猛跳:“别闹,把睡衣穿上。”
须瓷固执地往他怀里钻:“不要。”
傅生的手完全跟不上理智,抚上了须瓷细瘦的腰,他克制着难言冲动:“乖,就算你没事,明天也还要早起,今晚不能闹得太晚。”
“那你快点。”
“……”
傅生深吸一口气,极力控制住快要失控的双手,猛得一掌甩在须瓷屁/股上。
“听话,等休息的时候,你想怎样都行。”
须瓷勉强安分了些,但依然不肯穿睡衣,扒着傅生衣襟慢慢阖眼。
有傅生在身边时,他本就更容易入睡,前面的小心思很快抛却脑后,徒留傅生一人在清醒中挣扎。
傅生连浅尝即止都不敢,只要迈出这一步,一时半会儿根本难以收场。
他虚虚地搂着须瓷,手下皮肤柔软紧致,意识也是越来越清醒。
须瓷像还是不满意,睡着了都要抓着他的手臂往身体另一边带,想要他抱紧些。
火热朝天的一夜。
第42章 第 42 章
七月的早晨格外明亮; 淡金色的阳光穿过窗帘与墙壁的缝隙折射在被褥上,再往上看去,男人拥着青年睡得正香。
一直到窗外鸣起了鸟叫声; 傅生才堪堪睁眼; 对上了须瓷专注的视线。
“醒多久了?”傅生揉揉他的后脑; “怎么不叫我?”
“才七点。”须瓷趴在傅生怀里。
傅生轻笑了声; 下意识地去握须瓷的腰,随即身形便是一僵。
他才想起来须瓷昨晚一直是不着寸缕的状态,小猫似的光溜溜地窝在他怀里。
傅生脑壳都疼,他打着商量:“崽儿; 今天晚上穿睡衣睡觉行吗?”
须瓷从仅剩的、还算清晰的记忆中提取出了一些片段:“你以前不是很喜欢这样吗?还说裸/睡对身体好。”
“……”傅生沉默了。
以前可以碰可以吃,现在只能忍着; 这能一样吗?
“但是这里是酒店; 不卫生; 家里才能裸/睡。”
“不要。”须瓷把脸一埋,无声地抗拒着。
傅生拿现在的须瓷一点办法都没有; 打不得骂不得,只能哄着。
他无奈道:“那先让我起床; 得开工了。”
“……”须瓷抿着唇,“你没有亲我。”
傅生眯了眯眼; 直接翻身把人压在身下; 吻上了那两片淡红的唇。
他顶开须瓷的双腿,小崽子竟然还配合地张开了些。
傅生一边默念着清心,一边侵/占着须瓷口腔里的每一寸领地。
上颚是须瓷比较怕痒的位置; 他被亲得下意识后缩; 可很快又反应过来往傅生怀里拱; 乖得不行。
傅生等人快喘不过气来了才松开他; 轻道了声“早安”:“满意了?”
须瓷挂在傅生身上起了床,穿衣服也是傅生代劳的,不过只帮他套了上衣,内裤和外裤被傅生放到床边:“自己穿。”
须瓷望着傅生的背影,沉默地自己动手。
昨晚情绪的失控不在他的预想范围之内,说不上是好事还是坏事。
一次两次或许傅生还会心疼,可次数多了呢?
再多的感情也会被耗尽吧,再喜欢都会觉得麻烦……
傅生走进浴室,给须瓷挤好牙膏摆在一边,自己捧了把凉水清醒清醒。
好一会儿后,他望着口中的牙膏泡沫才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和须瓷的亲吻是在没洗漱的情况下。
以前在一起那会儿,傅生的原则之一就是不能在未刷牙的情况下接吻,对双方来说都不太卫生。
每每早晨相拥醒来的时候,他都是浅碰一下须瓷的唇,再道声早安。
小孩很安静地走了进来,拿起牙刷站在傅生一侧就开始刷牙。
这个房型都有两个洗手台,站着并不拥挤,甚至隔了一段距离。
傅生将脸上的水擦净,走到须瓷身后捏捏他的后颈:“早饭想吃什么?”
须瓷含糊不清地说:“都可以。”
洗漱足足花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就连穿鞋都有些磨磨蹭蹭的。
但傅生不过是随手看了眼手表的时间,须瓷便默默加快了速度。
傅生带他来到街边的小摊上,虽然店小但胜在干净整洁,点了两份瘦肉粥。
虽然才八点不到,但奶黄包已经都卖完了。
须瓷低头喝粥,调羹一直在粥里打着转,没什么胃口。
他主动问道:“她什么时候来?”
傅生顿了顿:“可能中午。”
须瓷点点头,眼眸又垂了下去。
“再吃点,再瘦下去都能被风吹走了。”傅生擦了擦他嘴角的水渍。
“……”
须瓷抿了抿唇,将碗里的粥强塞了小半碗下去,才小声道:“我吃饱了。”
傅生看着须瓷还剩大半的粥,无意识地蹙了蹙眉头:“他们家味道怎么样?”
须瓷:“……挺好吃的。”
其实他根本没吃出什么味道,对如今的他而言,山珍海味和羹藜唅糗也没太多区别,都不过是维持生命的一样工具罢了。
傅生去付钱的时候,跟老板娘说了两句什么,须瓷没听到,站在路边等待着傅生过来。
今天的头几场戏都很重要,是几位主演之间的对手戏。
叶清竹的助理单荔刚买完早餐去化妆间,和迎面走来的傅生他们撞上。
刚打完招呼,就见丰承红着眼睛从化妆间快步走出来,感觉快哭了的样子。
单荔无奈道:“清竹不理他,他也还是单方面来劲儿,跟小孩子一样。”
傅生:“……”
可不是小孩子吗,实际年龄比须瓷还要小一些。
“只要别影响拍摄进程,怎样都行。”
傅生牵着须瓷的手,淡淡地看了眼丰承离开的背影。
丰承是幸运的,他刚出道时就遇见了站在娱乐圈顶端的叶清竹,于是大把的资源送到他手上,没经历过什么风吹雨打,比起须瓷,他天真的有些愚蠢。
没有叶清竹护着他,丰承哪里能这么顺利地走到今天。
跟在傅生身后走进休息室,须瓷瞄见了叶清竹脖子上的吻痕,还好她今天的剧服比较端正,领子高,刚好可以遮住脖子。
傅生微微蹙眉:“遮一下吧。”
“行。”
叶清竹没所谓地点点头,让化妆师黄音帮自己上了些遮瑕膏,那些暧昧的痕迹随着抹动慢慢消失在指尖。
须瓷对别人的事向来提不起热度,他也不好奇叶清竹身后的故事,只是亦步亦趋地跟在傅生后面,安静地看着他做事。
傅生来化妆室是拿小板凳的,带着须瓷来到导演的监控屏旁,把小板凳摆在一边:“陪我一会儿,无聊的话就玩我手机。”
傅生给须瓷的备用机里除了基础的软件什么都没有,便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须瓷。
须瓷把手机揣进兜里,没有要玩的意思。
忙碌的上午开始了,叶清竹也结束妆容走了出来,模样有些惊艳。
她今天的装扮是那种偏向端庄的形象,因是身居高位,一言一行都如行云流水般从容不迫。
女二名为洛煌,襄国史上第一位女性王爷,且掌握着实权。
第一场戏是刚从关外回来的洛煌和国师师禾第一次会面,两人在高殿里正锋相对,主要是洛煌咄咄逼人,师禾淡然以对,从容回复。
离开开拍还有二十分钟的准备时间,傅生穿梭在场里,纠正着灯光和机位展示,旁边的演员们笑对着台词,模拟着戏中的场景调整情绪。
可周围的热闹和忙碌都与须瓷无关,他专注地望着场中的傅生,目光紧紧跟随着他的身影。
等一声“A”下,须瓷才轻轻拉了下傅生的衣袖:“我去洗手间。”
“……好,快去快回。”傅生捏捏须瓷的脸蛋,上面的巴掌印已经消失,基本看不出来了。
洗手间里,解决完生理需求刚从隔间走出来,就看见丰承倚在对面隔间的门上冷冷看着他。
须瓷并不意外,刚刚那短短半小时里,他看了傅生有多久,丰承就盯了他有多久,目光像是看杀父仇人似的。
丰承恶意地说:“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