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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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瓷踮起脚亲了下他下巴,言简意赅:“换。”
傅生捏捏眉心; 拿他没办法,只好背过身去,慢腾腾地解着扣子,思索着等会怎么哄他。
傅生背部平坦; 脊椎很直; 肌肉线条也非常流畅,看着手感就很好。
须瓷莫名想起来以前傅生在家健身的时候,他有时候会搞怪地趴到傅生背上; 让他驮着自己做俯卧撑。
傅生做起来跟背上没重量似的,依旧起伏得非常轻松。
傅生见身后半天没声音,回过头才发现小孩正看着他的腰发呆。
“喜欢?”傅生牵过须瓷的手放到腰上,带着星点笑意,“要不要摸摸?”
“……”
手感有些硬; 须瓷突然靠近傅生,对准他锁骨下方咬下去。
牙齿磨了半天也没舍得用力,他泄气似的抱住傅生:“疼吗?”
“还没糯糯咬人力气大; 疼什么?”傅生失笑; 捏捏须瓷后颈。
“我说你手臂上。”
“……”
这也是傅生今天穿长袖的原因,傅生的手臂上有一道咬痕,光是看看隐约的血丝就可见下口者用了多大的力道。
“疼。”傅生拍着须瓷的背:“那你给我咬回来?”
须瓷毫不犹豫地说好。
傅生捏起须瓷的下巴,把人揽着往沙发那里走:“咬哪儿好呢……”
须瓷闷声说:“都好。”
傅生低笑一声; 抵着须瓷的下颚让他仰着头; 对准他的脖子俯身。
手下的身体明显绷紧了一瞬; 傅生先是安抚性地亲了亲; 鼻息撒在须瓷细长的脖子上,引起怀里人一片颤栗。
须瓷紧紧抓住傅生的手臂,感觉到傅生一直流连在他脖子上啄吻着,迟迟没有下口。
“哥……”
须瓷闷哼一声,傅生突然咬了下来,就在喉结旁侧,须瓷克制着自己下意识反击的举动,伸手抱住了傅生。
傅生下口不重,不是很疼,压印也很浅,酥酥麻麻的让人心里也跟着痒了起来。
“好了。”傅生托起须瓷的后颈,亲亲他泛起薄红的脸蛋,“扯平了。”
“……”须瓷知道傅生在哄自己,搂紧他脖子没说话。
傅生唇角溢出一丝笑意:“我给你种了颗草莓,等会不许遮知道吗?”
“嗯。”
“拍戏也不遮愿意吗?”
“愿意的。”
真的太乖了……
傅生托着他的后脑狠狠地亲了一会儿:“逗你玩的,拍戏还是要遮遮的,不然播出网友还以为是师禾给慕襄种的草莓……”
傅生广而告之自己有小男朋友这事在剧组里并没有引起太大的风波,在来来往往的工作人员眼中,这算是意外之中的意外吧。
须瓷就像是个爱惹事的小妖精,偏偏傅生是又惯又宠,须瓷吃醋了公布一下恋情也没什么,这不还没提名字吗,淡定。
可当须瓷从休息室走出来,脖子上印着一个淡粉色的草莓印时,众人还是麻了。
这昨天刚公布,今天就肆无忌惮地种起了草莓?
是因为今天的午饭送的晚,所以提起给他们加餐吗!!
黄音给须瓷遮草莓印的时候一直忍着笑:“你们能不能收敛点,剧组里单身狗那么多,你们这是在往他们心口上扎刀。”
须瓷本来是不情愿遮的,但下场戏的剧服遮不住脖子,一个草莓印未免太显眼了。
最后还是傅生一句“你也不想播出后大家都在磕你和白老师的cp对吧”让须瓷成功妥协。
“不想被刺激就赶紧找对象。”
傅生捏捏须瓷的脸蛋,刚碰上就被黄音拍了一下:“干嘛呢,我刚上的粉。”
“……”须瓷皱了眉头。
黄音揶揄道:“小瓷心疼了?放心,我下手轻得很。”
傅生转而去捏须瓷的手:“我先去忙。”
“……好。”
今天温度是真的高,现在这场是上午的倒数第二场,须瓷的戏在最后一场。
几位演员不过站了一会儿,额头便冒了汗,于幕更是直接拿出小风扇分享给了众人,也拿了一个给傅生:“傅导试试,绝对凉快!”
傅生接过来,风吹在脖子上确实舒服:“你从哪弄来这么多风扇?”
于幕笑眯眯道:“来之前提前批发了一大包,之前不是一直下雨吗,就没派上用场。”
“还有……”傅生本想问还有吗,但转念一想毕竟是别人的东西,又改口道,“没事,你补下妆准备开拍吧。”
于幕却瞬间了然:“我给小须也拿了一个,你等会递给他,我给他不一定要。”
傅生笑起来:“……谢了。”
“别客气,今天少骂我几句就好。”于幕溜得贼快,乐滋滋地跑去找跟妆师补妆。
于幕的心态是真好,被雪藏了好几年,浪费了最青春的几年时间,心态仍旧能这么平和,一点都不见急功近利,实属难得。
江辉则吹着小风扇惊奇地看着傅生小臂:“你这胳膊……你家小孩咬的?”
说来奇怪,明明已经二十多岁了,剧组里很多人对须瓷的称呼都是小孩。
“嗯……”傅生低笑了声,“被我惹急了。”
江辉了然,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表情:“你也不温柔点。”
傅生笑笑没否认他的言下之意,本就是故意引导他往这方面想的,毕竟如果说须瓷闹脾气下了这么狠的口,难免会让人产生不好印象。
这个牙印还有几道抓痕,都是昨天须瓷砸碎花瓶后拿着瓷片想划自己被傅生紧紧抱住后,像只被惹急了的小野猫似的,亮出了獠牙和利爪,扒着他的手臂就咬了下来。
须瓷可能不记得了,被咬的时候傅生完全没挣扎,想着等他发泄完,结果须瓷口中吃到血腥味了,立刻回过神来,一个劲地跟傅生道歉说哥对不起。
外面太阳正当空,这场戏ng三次,中间更是补妆无数次,好不容易过了于幕提着衣摆就往更衣室冲,完全不见戏中慕钰温润尔雅的样子。
丰承也是一样,立刻摘下太监帽,再从更衣室中出来后,穿了一套白。
于幕跟在他后面调侃道:“怎么不穿灰裤子了?”
“……”丰承哼了一声,“穿腻了。”
白棠生和肖悦刚从化妆间里走出来,闻言肖悦若有所思道:“丰老师不会是看过白老师综艺里穿着白裤子跳舞的那期吧……”
白棠生愣了一秒,这期综艺他和乌柏舟一起上的,但跳舞那期昨晚才更新。
说实话他真不会跳舞,但综艺有这个要求,他也只好临时抱佛脚练了几天,效果应该是不错的,这点看他家乌老师当晚把他摁床上弄一副醋意大发的样子就能看出来。
肖悦忍笑:“弹幕都在说好大,要回家买白裤子穿,显得大。”
丰承:“……”
“哈哈哈哈哈哈哈!”于幕不客气地笑出声来,捂着肚子往旁边让了几步,怕丰承揍他。
“……”
白棠生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肖悦在说什么,他哭笑不得敲了下肖悦脑袋:“小姑娘家家的能不能淑女一点?”
肖悦捂着脑袋:“这不是看到丰老师穿白裤子有感而发嘛!”
昨晚刚看完综艺新一期的丰承麻木转身,被于幕拉住了:“干嘛去?别走啊,白裤子挺好看……”
“是挺好看,就是不怎么显大。”路过的须瓷上下瞄了丰承一眼,面不改色地走了。
“……操!”丰承炸了,“我上辈子欠他的让他这辈子这么折腾我?”
于幕憋着笑安慰:“挺显大的,小瓷就是口是心非。”
白棠生摇摇头,拉着听得一脸贼笑的肖悦往一边走去。
“第十六场一镜一次A!”
【师禾望着和自己迎面走来的慕襄,眉头微不可见地蹙了蹙。
他身为修仙之人,自然看得出慕襄周身突然多出了一股淡淡的紫气,而原本属于慕钰身上的浓烈紫气确实淡了些。
虽然看着并不明显,但也可见慕襄已经起了夺东宫之位的心思。
他想当皇帝,可以慕襄的心性,成为皇帝后,怕大概率是位暴君,文武双才的慕钰显然更为合适。
慕襄自然看见了师禾微蹙的眉头,他垂眸掩住眸中自嘲:“见过国师。”
师禾在襄国地位极高,唯有皇帝和太子二人见他不用行礼。
“……”
师禾朝他微微颔首,擦肩而过时丢下这么一句话:“安分守己方为正道。”
慕襄捏紧了拳头:“……”
又是这样。
可这次,他偏不。】
“卡!”
傅生将于幕给的小风扇打开给须瓷吹风:“舒服吗?”
须瓷乖巧点头,由着傅生给自己擦汗。
那边的丰承正蹲在地上,恨恨地望着须瓷,一边在网上查着——
正常男人是什么尺寸十四厘米短吗
到底是白裤子显大还是灰裤子显大
成年后还有可能发育吗
路过的叶清竹不经意间瞄见几个字眼,神情微妙。
丰承感觉到头顶一片阴影,半晌才感觉不对劲抬起头,对上了叶清竹似笑非笑的眼神。
艹!
查询生理常识的时候被女神撞见了怎么办!?急!在线等!!
第62章 第 62 章
叶清竹淡淡地看了丰承一眼:“晚上结束后我们聊聊。”
丰承愣了一下:“好……”
他手忙脚乱地收起手机; 明明站起来要比叶清竹高上不少,但却一副做小伏低的姿态,就像是一个可怜巴巴的大狼狗。
嗯……还是一只智商为负的狼狗。
须瓷收回视线,抱住傅生的腰在他怀里蹭。
当一个人成为了自己生活的全部; 大概就是这种感觉吧。
不论什么事都小心翼翼的; 怕他生气,怕他的视线转向别人; 怕他不要自己。
可他不是丰承; 不会在对方抛弃自己后只可怜巴巴地站在那儿; 他会以实际行动证明; 绝对不会让对方离开自己。
捆住一个人的手段有很多; 感情是一种,物理手段也无不可。
毕竟,他们都举目无亲不是吗?
傅生想揉须瓷的脑袋; 但他的假发还盘在头发,无从下手,只好捏捏他的后颈:“等会他们问我为什么衣服上有红印子; 我就说你亲的。”
“……”须瓷顿了一秒; 拉开距离后才发现自己的唇膏确实蹭到了傅生的衣服上,还有粉底,好在他的眼影唇膏颜色都不深。
“你脱下来。”须瓷去掀傅生的衣摆。
“……”傅生连忙扯住,哭笑不得,“你是想让我在这里脱衣服?”
“拿去休息室脱。”须瓷抿着唇,“我给你洗。”
反正妆都花了,傅生索性在他脸上多捏了几把:“不得了啊; 瓷崽都会洗衣服了……”
可他声音越到后面越淡; 心口像是抽了一下; 一阵刺疼。
须瓷被他惯得那三年里,自己的内裤都没洗过几回,到了如今却是什么都会做了,不也是拜他所赐吗。
须瓷迟疑地将手放入傅生掌心中,轻轻蹭了蹭:“也不是很会……”
傅生掩去眼底心疼,小孩敏感得很,时刻能察觉出他心情的变化,还会变相安慰他。
他将须瓷揉进怀里抱了一会儿:“走吧,我们去卸妆洗T恤,洗完吃饭。”
古香古色的庭院里有一个老式的洗手台,是由石泥砌起来的,方方正正,水龙头还是那种铁制的,泛着老旧的铜色。
傅生打开水龙头打算直接拉着衣服搓一下就好,但须瓷拦着他:“你脱下来。”
傅生有些无奈,但还是照做了,洗一小片衣服也用不着多大力,便由着须瓷去了。
洗头台的上方还有是一颗大树,层层叠起的树叶落下一大片阴影,刚好遮住了阳光。
已经换上便装的须瓷认认真真地卷起袖子,给自己刚刚蹭脏的地方轻柔地搓。
傅生就裸着上身,靠在洗手台旁静静看着。
他想起须瓷第一次洗衣服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格外暴躁,搓个衣服跟打架似的,要多大力气使多大力气,直接把傅生一件居家衬衫洗抽丝了。
这事须瓷偷偷背着傅生干的,因为那件衣服被须瓷独自在家不可描述的时候弄脏了。
事后洗坏了还想买一件新的替换掉,装作无事发生。
结果一查牌子价格,这一套要一千多。
须瓷把自己兼职一个月赚到的工资搭了上去,咬咬牙下了单,结果转身就看见傅生提着被他藏在柜子里洗坏了的衬衫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最后新的还是买了,傅生买的,买了好几套同款,就是码数不一样,作为情侣居家服。
而须瓷洗坏衬衫的代价,就是比较费屁股。
如今须瓷的性子内敛了很多,洗衣服也会尽量温和了,两只手一来一回有模有样。
细长的袖子卷到了臂弯,小臂上的疤痕也清晰可见。
既然傅生已经知道了,须瓷便再也没用过肤蜡,平日里都穿着长袖长裤遮挡,拍戏的时候更不用担心,古装戏很难有露小臂的机会。
傅生按捺住心里的绵绵疼意,走到须瓷身后环住他,手把手地和他一起将衣服拧干。
“晾一会儿……”
“不用。”傅生直接套在了身上,“就湿了一小片。”
刚接触过凉水的T恤显得更凉快,两人一起去了吃饭的堂屋,今天的荤食是大肠和狮子头,素菜是生菜和黄瓜,看起来很有食欲。
大肠本身油腻,但生菜刚好解腻。
大家伙一起吃饭的就是有一点不好,人多就爱闲聊,聊天文聊地理聊八卦,自然也不会放过最近风头正旺的163事件。
“按照那小姑娘的意思,搞不好这机构背后真有金主。”
“可不是,说不定还不只一个。”
“这些有古怪癖好的有钱人和机构交易,然后发泄自己的施虐欲……想想都恶心。”
“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们就没想过万一受害者家属前来探望发现了小孩的不对劲怎么办?”
“我之前看过这个报道,有个男孩家属说,刚把人送去就要签一份协议,协议是说在治疗期满之前不得探望,因为小孩子都很会装可怜,看到父母来探望自己就觉得父母还是心软的,就不会认真改错……”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