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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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现在网上舆论沸腾,所有人都在说这个车主该受到处罚,就算是迫于压力,相关部门也要展开调查。
一切虽然顺利,可傅生心里还是有些不安,至少在确保骆其安威胁不到须瓷安全之前,他都没法放下心。
“怎么了?”傅生刚喊完卡,转头就见须瓷鼓着脸蛋一副难受的样子。
“牙疼……”
刚好要吃午饭了,傅生先带着须瓷来到休息间,他抬起须瓷下巴用手机手电筒照着:“嘴巴张大一点。”
“再大一点。”傅生蹙眉上下看了看,“下面好像发炎了,上面看不见,我们下午去看看牙医?”
须瓷摇摇头:“等杀青再去看。”
他明天就要杀青了,这个时候自然是别耽误的好。
“那就往后延延,牙疼还是要检查一下。”
但须瓷执意拒绝,傅生只能由着他:“那我们等会去找苏医生,看看他那有没有药。”
但一夜过去,须瓷又发烧了。
虽然只是低烧,但看着也够招人怜的。
一大早,傅生把须瓷揽在怀里:“今天就先不去了,明天再说。”
“我可以的。”须瓷声音很低,脸色也有些淡,但还是挣扎地要爬起来。
“……”傅生有些无奈,他摸摸须瓷脑袋,“那也不能逞强,实在不舒服我们就撤,耽误一两天不碍事。
“好。”生病的须瓷看着比平时更乖。
须瓷上午的戏份都进展顺利,中午傅生将休息时间延长了些,在休息室抱着须瓷给他物理降温。
“还说没事,温度又高了。”
傅生又气又心疼,但人都生病了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亲亲抱抱哄着他。
“还有两场就结束了……”
傅生:“……”
小孩倔起来是真倔,大概是前几天在剧组里听到别人的风言风语,被说一个男生这么娇气,天天还要人哄着什么的,跟事儿精似的,但傅生问他是谁说的他又不肯说。
今天要杀青的不止须瓷一个,还有饰演尚喜的丰承。
“第二十三场一次一镜A!”
【异域来犯,襄国节节败退,是王爷洛煌里应外合的结果。
证据到手时,他亲自来到王府捉拿洛煌,可对方却一副笑面盈盈早已知晓的模样。
身边的尚喜脸色瞬间惨白,摇摇欲坠。
他明明提前通风报信过了,为什么就是不走……
慕襄见他脸色变明白了怎么回事,一句废话都没有,抽出身边侍卫的刀,割破了尚喜的喉咙,鲜血喷溅而出,不知迷了谁的眼。
洛煌也愣住了,眸中一丝错愕滑落,她愤怒道:“慕襄!”
“孤的名字也是你能直呼的?”
慕襄看都没看一眼身边倒下的尚喜,面色冷淡地拿出手帕擦拭着剑上的血。】
“第二十四场一次一镜A!”
【洛煌看着尚喜的尸体,眼中的痛色一闪而过,但随后很快恢复了平静,甚至浮现出一抹冷笑。
她看着慕襄缓缓道:“你还真是视人命如草芥……那他呢?”
慕襄缓缓抬头,瞳孔微微一缩——
是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师禾,那人即便被人挟制,也依然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慕襄垂下眼眸,嘴角扬起一抹自嘲的笑容。
下一秒他便听见洛煌以师禾的性命作为要挟,要他自刎,她本没想这样,只是要拿师禾作为威胁,让慕襄把尚喜留给自己带走。
可如今尚喜死了,那杀他的人总要付出点代价才是。
这个要求在旁人听来自然是天方夜谭,一代帝王怎么会为了他人性命自刎,何况是慕襄这样费尽百般心思才坐上皇位的人。
洛煌也没想到,她不过是拖延时间刺激慕襄,甚至想要给师禾身上来几刀泄愤,都没想到慕襄会说一声“好。”
同样一把剑刃,拿下了两条性命。
一个是皇宫里卑贱的太监,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储君。
剑刃没入胸口的那一刻,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疼。
身体倒下时,他意外地落入一个怀抱,是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愚蠢。”师禾冷冷地看着他。
慕襄没有看他,慢慢闭上双眼:“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身手非凡的国师,怎么会这么轻易地被人挟制?”
就算是他当初,也是拿慕钰的性命威胁才留下了师禾。
“你放心……我已拟好遗照,你的慕钰会坐上金椅……”
慕襄的声音越来越小,脸色带着解脱的释然。
终于结束了。
从放师禾离开那天起,他就没想过继续下去。
这一次,应该没有来生了……】
“过!”
傅生没顾忌须瓷身上还有假血,直接当着所有人面把人拥入怀里:“恭喜杀青。”
周围一声声地恭喜,让须瓷陷入了些许恍惚。
本来脑袋就烧着热不太清醒,最后一场戏也因为琢磨了很久代入得很好,慕襄以自杀来结束一切执念的行为让他有那么一瞬间,竟分不清戏里戏外的自己。
就好像,他也跟着慕襄死过了一回。
可傅生温暖的怀抱把他拉入了现实,须瓷有些委屈地说:“哥,我牙疼。”
“我们马上去医院。”傅生先给须瓷递了个很厚的红包,“这是傅导给你的。”
须瓷愣了一下,没过几秒,手机响了一声,是一个转账记录,共有五个九。
傅生跟江辉打了声招呼,就牵着他往回走:“这是傅生给你的。”
须瓷傻傻地被傅生拉进休息室扒衣服,假发在刚刚已经被黄音下掉了,身上的戏服一层一层地解开,属于慕襄这个角色带来的枷锁也慢慢松开。
须瓷呼出一口气,他终于可以没有顾忌了。
傅生突然被光溜溜的须瓷抱住,热气直飚:“崽儿,我们先……”
他猛得怔住,低头看了眼须瓷解开自己拉链的手。
“别闹。”
须瓷抬头认真道:“你请过假了。”
“……但这是剧组。”
“可你也很想要。”须瓷的脸上有些许苍白,他补充道,“我会小心的,不会刮到你。”
“……”前几天刚说过须瓷的智齿刮到自己了的傅生无言以对。
他的意志力正在不断崩塌,虽然不知道须瓷为什么突然这样,但也能大概猜出和杀青了有关。
须瓷是他的男朋友,虽然大家都不说,但绝大多数人包括粉丝都会觉得他是走后门进来的。
他比别的演员顶着更大的压力,一旦演得不好就容易挨骂,比起这些,须瓷更在乎剧播出后,别人会骂他演技烂、是个花瓶,说他配不上傅生。
傅生低哼了几声:“乖,我们先去医院……”
须瓷含糊道:“我问过苏医生了,他说发烧期间不能拔智齿。”
“……”傅生还是把须瓷拎了起来,“去隔间,我没锁门。”
话音刚落,就有两人朝着这边走来,听声音是丰承和于幕。
傅生看了眼嘴边亮晶晶的须瓷,以最快的速度把人抱进了最里面的隔间关上门。
于幕走进来,看见没人还咦了一声:“傅导和须瓷那么快?”
丰承嗯了声:“须瓷好像发烧了,傅导应该急着带他去医院。”
但事实上,此刻在别人看来该去医院的二人,一个站在墙边扣着身前人的后脑,一个正在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埋得很深。
于幕叹了口气:“你都杀青了,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叶老师啊!你不打算再争取一下?”
“……没什么可争取的了。”丰承的声音很低,“她忘不了裴若的。”
“时间可以淡化一切。”于幕无奈,“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十一年都没淡的感情,再来十一年也没用。”丰承情绪很是低迷。
“……”于幕叹息一声:“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叶老师从这里离开后,我们未必能再联系得上她,结果好一点便是她一个人活得好好的,结果坏一点……”
于幕平时看着嘻嘻哈哈的,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
隔间里的须瓷和傅生同样明白于幕说的话,叶清竹的状态并不正常,带着看破红尘后的寡淡,对什么都无谓起来,包括生命。
但他们此刻无心思考其它,傅生修长的手指穿梭在须瓷发间,声音低哑:“牙收着点。”
第125章 第 125 章
于幕和丰承是真能聊; 或许是杀青了,再不聊聊以后难有见面机会,两人在更衣室外间呆了快半个小时了。
傅生闭了闭眼; 把须瓷捞起来亲了下; 低声道:“好了; 不难受?”
须瓷摇摇头; 无辜地朝下看了眼:“不难受……你还没好。”
“……小声点。”傅生无奈,“嘴巴不酸吗; 用手吧。”
须瓷委屈地看了傅生一眼,像是在控诉他前半句话。
傅生还不了解他吗; 瞬间看懂了他的意思; 哭笑不得:“不是说你见不得人; 但我们俩这样……”
他委婉道:“我们俩这状态; 是真不能见人。”
须瓷一头栽进傅生怀里,傅生靠着墙,发出了轻轻的一声咚。
外间的于幕和丰承同时朝隔间看去,两人对视一眼:“里面有人?”
“可能是什么东西倒了吧?”
于幕起身朝声源走去:“我看看……”
傅生和须瓷听着外面的脚步声,呼吸都屏住了。
傅生狠狠捏了一下须瓷屁股; 贴着他耳朵说:“开心了?”
须瓷抬头看了傅生一眼,那小眼神把傅生看得浑身更热了。
他眯了眯眼:“……既然不去医院,我们回酒店吧。”
须瓷瞬间老实了,他纠结了两秒:“听说发烧做很舒服……”
傅生:“……”
于幕已经走到了隔壁隔间,嘴里嘀咕着:“没东西倒啊……”
傅生都准备开口说话了; 更衣室外门突然被人敲了两下,一个化妆师隔着门问:“于老师衣服换好了吗?”
丰承是杀青了; 于幕还没呢; 他立刻回身应道:“马上就好!”
他着急忙慌地开始套衣服; 跟一旁开始套便装的丰承说:“不跟你聊了,我得去搞造型了,晚上杀青宴见。”
“……行。”
傅生和须瓷齐齐松了口气,傅生低头看了眼须瓷毛绒绒的脑袋,无奈道:“小妖精。”
须瓷无意识地翘了翘嘴角:“那我们回酒店吗?”
“……”傅生有点头疼,回酒店会发生什么显而易见,须瓷绝对不会轻易消停,但这会还低烧呢,受不得折腾。
“就一次。”傅生给须瓷穿好衣服,把他放在木凳上坐下,刚刚抱进来抱得急,鞋子也没穿。
等确定丰承也走了后,傅生才到鞋架那边找到须瓷的鞋子拿进隔间,还好鞋架上鞋多,于幕他们应该也认不出鞋是谁的……
傅生蹲在须瓷面前给他穿鞋:“做完我们就睡觉,然后醒了去吃饭。”
今天两个主要演员杀青,杀青宴总得办一个,就大家一起吃吃饭,走个场面。
傅生牵着须瓷刚走出更衣室,就迎面撞上了黄音,她诧异道:“你们还没走?”
“嗯……没走。”
“赶紧回去休息休息,小瓷今天是累着了,还低烧呢。”
“……”傅生无言以对。
还没走出剧组,傅生手机就响了一声,于幕发来一个贱兮兮的表情包:
——傅导,我刚出门看见须瓷的鞋子了,他不会光脚回去的吧!
傅生:“……”
这就是典型的明知故问了,都猜出来了还这么说,就是故意调侃了。
他随手发了六十六点六六的红包过去:封口费,他皮薄。
于幕回复迅速:谢谢老板!!(既然知道他皮薄您还这样,我就不得不说一句,您真是太过分了!)
傅生:“……”
明明是须瓷主动的。
他又发了个六十六的红包过去,于幕立刻发来一条语音:“不过分,一点都不过分!”
须瓷自然也听到了这条语音,耳根瞬间染红了:“他……”
“他看到你鞋子了。”
傅生唇边溢出一丝笑意:“这么害臊你还乱来?”
须瓷悄悄抿了下唇,他握紧傅生的手:“我还可以和你一起去剧组吗?”
“当然,为什么不可以?”傅生将他们的手转为十指相扣的姿势,“之前你是演员须瓷,现在只是导演夫人。”
须瓷缓慢地眨了眨眼,乖乖地嗯了声,也不纠结称呼的问题。
回到酒店,傅生给浴缸放了大半热水:“先来泡个澡,不是说肩膀难受?给你捏捏。”
因为须瓷睡觉总喜欢侧着,或者蜷缩在傅生怀里,时间久了肩膀总不舒服。
傅生想过让他去中医院按按摩,但不实际,须瓷根本不乐意傅生以外的人碰他,陌生人就算是多靠近一分,须瓷都有些炸毛的姿态。
傅生是从苏老医生拿拿的按摩教学视频,他让须瓷坐躺在浴缸里,自己在外面坐着,跟着视频的影响帮须瓷揉揉捏捏。
“舒服吗?”
“嗯……”须瓷小声道,“好酸。”
“那疼不疼?”
“不疼,有点胀。”
“……”傅生感受着好兄弟的膨胀,有些无奈。
真不能怪他想歪,可这对话用在另一场合也完全没问题。
他默念着清心,尽可能正规地帮须瓷捏肩。
肩膀不舒服可能是当下年轻人的通病,傅生要好一点,他不久坐,也有锻炼,天天看着须瓷也没心思玩手机,倒从没感觉过肩膀不舒服。
捏了快二十分钟,须瓷整个人直接往水里滑了一截,傅生起来一看,是睡着了。
他哭笑不得地打开排水,再把须瓷抱起来擦干。
须瓷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下,发现是熟悉的人后又闭上眼睛往他怀里拱,跟小狗似的。
傅生把人放到床上盖好被子,看了眼自己还记得做一次就睡的兄弟,无奈地去浴室降火。
可从浴室出来后,他刚掀开被褥,就被须瓷给缠住了。
刚刚明明睡得都迷糊了的小崽子此刻眼睛亮亮的看着他:“你说的,做一次再睡。”
傅生磨了磨牙,恨不能把撩人的小混蛋拆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