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偏执小男友疯了-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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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生放轻了手上力道继续听他说。
“你明明答应过我的,不能说话不算数……”须瓷声音越来越小,“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说着说着就没声了,傅生抬起须瓷下巴看了眼,竟然睡着了。
傅生只能帮须瓷继续揉了一会儿,然后给他套上小内裤抱在怀里,轻吐出一口气。
其实这两天须瓷睡得比傅生好多了。
傅生才是真的夜不能寐,虽然有意冷着须瓷,但又怕他真的受不了了自暴自弃做出什么傻事。
于是晚上眯一会儿就要睁眼,看看须瓷还在不在,然后探探他体温,帮他掖掖被子。
傅生拥着怀里的温热想了一会儿,给梅林发了条信息:
晾了一天了,刚刚他跑到对面房间去哭,我就没忍住,但感觉他有好转,虽然很难过可理智还在,没有发病。
傅生这会儿睡不着,没等来梅林的回复就开始刷微博,自己的上一条动态还是他前天转发须瓷公布戒指的微博。
这两天情绪不好,都还没看回复。
下面的评论都很和谐,要么自嘲说来领狗粮了,要么都是清一水的祝福,说他们是神仙爱情。
其实哪有什么神仙爱情,一帆风顺的感情太稀缺了,如果须瓷没遇到自己生活能过得更好,傅生倒是情愿须瓷不喜欢自己,他安静看着小孩越来越好也不错。
想起今天白天剧组里某些人的异样眼色,傅生脸色沉了些,发了条微博:
——小孩不乖,说了不能吃太多大白兔还要吃,终于睡了。
现在凌晨两点不到,窗外的雨没停,还有很多人没睡。
这条微博看起来是秀恩爱,不过是傅生率先来堵剧组众人的悠悠之口而已,与其让剧组里的人恶意揣测被有心人利用,倒不如。
人多嘴杂,一千个人一千个想法,虽然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但绝不能让他们有能在言语上中伤须瓷的机会。
——哈哈哈哈哈须瓷真跟小孩子一样,多大人了还吃大白兔。
——楼上的是想吵架?我二十五了也喜欢吃大白兔,年纪再大都能吃糖,年纪再大在喜欢的人眼里都是小孩子!
——笑死,一楼一棒子打死一群人,不说别的,人白老师都快奔三了不也喜欢吃大白兔?
——哈哈哈哈这么一想,须瓷吃大白兔不会是受白老师的影响吧?
——极有可能!白老师带坏小朋友!!大白兔吃多了可是要龋齿的!
——哈哈哈白白之前不久被乌老师限制吃糖了吗笑死我了……
——其实控制范围内的吃糖没关系的,傅导别这么小气!
——傅导是不是买不起糖,放开瓷崽让我来,我买!
——楼上你想的可美,要不是须小瓷只要傅导,我就大半夜去爬窗偷人了!
傅生随意翻了翻,在点赞最高的那句评论下回复了句:
——百年好合这四个字臣妾说累了!今天臣妾要说早生贵子!
——他生不了。
——哈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既然须瓷不听话还吃糖,那就等他一吃糖就doi,doi累了就不吃了。
——楼上说的方法可!我喜欢!
——傅导你不行啊,生不了是人家的问题吗?明明是你不够努力(狗头)(实在不行放开让我来!)
傅生点进最后这条评论的微博主页看了眼,是个女孩子。
于是微皱的眉头放松了些,回复了一句:拉黑了。
——靠靠别啊!我开玩笑的!
——楼上洗洗睡吧(不过傅导说须瓷小醋坛子,傅导也不差嘛~)
剧组里不少人这会儿都没睡,从点赞就能看出来,除了一些工作人员还有白棠生叶清竹他们。
白棠生还回复了那条“自己带坏须瓷”的评论——瞎说。
于是评论区瞬间又热闹起来,白棠生近亿的粉丝数量,瞬间把他们送上了热搜末尾。
见目的达到,傅生没多停留,放下手机抱着专心抱着怀里人。
须瓷睡得不太/安稳,整个人窝在傅生怀里,紧紧攥着他衣服,秀气的眉头还朝中间皱着。
傅生抬头把他的眉头往两边抹平,低头亲了一口才喟叹一声闭上眼睛。
今天先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解决别的事。
比如须瓷卡在姜衫这一块的心病,比如为什么须瓷的母亲会在这种关节眼儿发这种信息?
睡意还没完全酝酿住,手机就来了一条信息:
——我查过了,她儿子好得很啊,没生病,就前两天感冒去医院挂了瓶水。
傅生眼神冷了些。
骆其安……
究竟是骆其安伪造的信息,还是须瓷的母亲联合外人诓骗儿子,还有待商榷。
第130章 第 130 章
夏末的清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 没有阳光的沐浴,丝丝清凉从窗户缝中钻了进来,使触及的皮肤都掀起了阵阵颤栗。
傅生早就醒了; 他垂眸望着怀里缩成一团的须瓷; 静静等着他醒来。
温热的身体全身心地依赖自己的怀抱,让人心里不由升起一种慰藉感。
“哥……早安。”
“早安。”
小崽子柔软的毛发蹭在傅生脖颈处,带着几分痒意; 傅生伸手帮他把凌乱的碎发捋顺; 紧接着低头亲了一口。
须瓷呆愣了一秒,直到唇上的触感即将远去; 他才反应过来勾住傅生的脖子凑上去索吻。
“再亲一下……”须瓷闭着眼睛在傅生唇上磨蹭,“你昨天都没有亲我。”
傅生无奈又心疼; 依着小崽子的意思在他唇上扫了一圈:“先起来洗漱。”
傅生本想抱着须瓷一起起来,没想到须瓷主动地爬了起来; 乖乖地坐到床边踩进拖鞋里,然后朝着浴室走去。
发现傅生没动静; 须瓷还有些忐忑地回了头:“怎么了?”
“……没事。”
两人并列在双人洗手台前,须瓷低头喝了口水; 将口中的泡沫漱干净,往复几遍后才开始捧着水洗脸。
洗漱过程中他们没什么交流; 直到要出门了,傅生拎着须瓷的小包站在门外等须瓷穿鞋; 才听见他犹豫的开口。
“哥……我们这是和好了对吧?”
“……对。”
须瓷闻言翘了翘嘴角; 有些高兴地去握傅生的手:“那你今天可不可以多和我说点话?”
傅生微叹:“……昨天不是你一直在发呆不理我?”
须瓷愣了一下,下意识地想否认:“我没有……”
“不信你问白老师。”傅生一边按下电梯; 一边牵起他的手; “叫你几次都没答应。”
“……”须瓷突然有些难受; 想回到昨天叫醒发呆的自己,不要错过傅生给予的呼唤。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
傅生将两人握手的姿势改为十指相扣,再撑起雨伞一同迈向前往剧组的小路。
他试探地问道:“还有十多天才杀青,每天早上陪我一起起床会不会困?”
“不会。”须瓷抿了下唇。
“好,觉得困也没关系,早上可以多在酒店睡一会儿,中午我就来接你。”
傅生对他的回答倒也不算意外,如果须瓷直接回答好那才有鬼。
剧组马上就要完工了,他有的是时间和须瓷耗。
傅生接过老板娘递来的两份早餐,雨有越下越大的趋势,地上已经积起了一层水,每走一步都会四溅。
“拿着。”
须瓷愣了一秒,一手接过早餐捧在手中,一手拿起雨伞,然后就见傅生弯下腰,朝他伸出了双手。
“抱紧了。”
须瓷揽着傅生脖子,双腿放在他腰侧。
伞的把手是一个J的弧度,刚好可以勾住早餐袋。
傅生则托着须瓷大腿根,食指和无名指勾着小背包,稳稳当当地朝剧组那边走着。
他毫不避讳地直接把须瓷抱到了廊檐下才放手,一路上有好几位工作人员看到了,这也正是傅生想要达到的结果。
“吃口包子。”
傅生将奶黄包喂到须瓷嘴边:“多咬一点。”
须瓷嘴巴真的挺小,吃饭喝东西都是小口小口的。
一点奶黄馅点在他唇上,有些像那些夜里不和谐的东西。
第一次口的时候傅生就在想,须瓷到底是怎么吃下的,第二天须瓷就和他撒娇说腮帮子酸,后来傅生就不舍得让须瓷做这种事了。
于是那三年里,基本都是直奔主题,或者傅生帮须瓷弄。
直到近期几个月,须瓷主动帮他的次数变多了,想要勾他的时候,想要多和他亲热的时候,都会主动去做这事。
傅生其实更希望须瓷能像以前一样骄纵一点,不要委屈自己,不喜欢的事情就不要做。
当初分开那会儿,傅生也没真的想过要须瓷做个乖乖小孩,任性一点挺好,然后要对他多一点信任,不要总觉得他在外面有事。
“昨天有没有好好吃药?”
“吃了。”须瓷点点头,怕傅生不信,还强调道,“真的吃了,没有水,直接咽的……”
傅生无奈地起身给他倒了杯温水让他吃药:“傻不傻,不会自己倒水?”
须瓷有些委屈:“你倒的好喝。”
傅生无言以对。
都是白水,哪有什么好不好喝的区别,无非就是须瓷心里难过,于是连水都变得苦涩起来而已。
因为即将完工的缘故,忙碌的程度比以前更甚,大家都来去匆匆,说笑的时间都没有了。
叶清竹也即将杀青,这几天都是她的大戏,此刻正捧着剧本认真代入。
让人意外的是丰承还没有走,在中午即将午饭时来到了剧组,说想要和叶清竹告个别。
两人站在老树旁,具体说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但从丰承低落的情绪也看看出一二。
于幕犹豫了下还是问他:“怎么样?”
“她说——”丰承深吸一口气,“谁还没个难忘的青春,说祝我早日走出来。”
——会有更好的人等着你。
可叶清竹忘不了自己的青春,却又想要丰承忘掉他的青春,这本就是强人所难。
丰承握起拳头怼了怼于幕肩头:“算了,她心里放不下别人……我走了,有机会再聚。”
于幕:“……好。”
和于幕聊完,丰承也转过头来认真地和须瓷高了个别:“再见须瓷,希望你和傅导好好的。”
“嗯……”须瓷对上他的视线,“再见。”
丰承的背影逐渐远去,不少人看向他的身影,除了叶清竹。
而须瓷和于幕心里也都明白,丰承这一走,以后和谁都有再聚的可能,但唯独再见到叶清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谁的青春不是坟墓?葬了一个又一个只能活在记忆里的人。
须瓷勾住傅生的手,好似在确认:“哥,如果我的病好了……”
“那我们就结婚。”
“……”
如果我的病好了,你还会像现在一样爱我吗?
如果你的病好了,那我们就结婚。
须瓷有些错愕地望向傅生,眼眶慢慢染红了,声音也有些颤:“你说什么?”
“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全身心相信我爱你,那我们就结婚。”
傅生注视着他的眼睛,语气没多深情,一如平常的清淡,就好像在说一件家常便饭的事。
“可,可是……”
“我们可以去国外,可以请朋友一起见证,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给粉丝开个直播,我可以对全世界起誓,永远不会离开你。”
傅生的语气多了些诱哄:“你不想吗?”
须瓷:“……想的。”
怎么会不想,怎么可能不想。
傅生唇边溢出一丝笑意:“那你要好好努力,等什么时候梅林说你好了,可以断药了,我们就去结婚。”
“……好。”
不怪须瓷的意志不够坚定,是傅生给出的诱惑太大太美好,他抵抗不了。
如果真的把人藏了起来,他能得到的也只不过是一具躯壳而已。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越来越贪心,从一开始只想要傅生的人,到后面想要他不为亏欠留在身边,再到现在,想要他一生一世永不背弃的誓言……
可在靠近美好的目标途中,还有太多阻碍。
须瓷在注视傅生忙碌的过程中,回复母亲之前要求骨髓配型的信息。
——我不会给他捐髓,无论合不合适,想要多少钱你可以直说。
这条信息就像石沉大海了一样没有回音,须瓷有些茫然地不知道该怎么办,他也没法刚和傅生冷战过的情况下离开去处理“家事”,傅生真的生气时的样子实在太让他难受了。
他怕这样的傅生,傅生想怎么惩罚他都行,唯独不能丢下他、不理他,他受不了。
“有事吗?”手机响起了来电,是许久未联系的林律师。
“我女儿在哪?”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她之前做了那么多事,你不要告诉我你们没联系过?”林建盛带着浓浓怒意,“她前段时间就走了,说要忘记过去体验新生活……”
一直到上星期,林染每周一都会准时给家里发一张照片报平安,可这周已经过去三天了,林染那边毫无音讯。
“……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须瓷语气冷漠,对林建盛没有丝毫的同情:“无论她去了哪里,选择人间还是地狱,不都拜你所赐吗?”
林建盛气得声音都在抖:“须瓷我告诉你,我女儿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她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我会让傅生知道你的真面孔。”
须瓷微微顿住:“……”
“你说,傅生要是知道最后一个见到她母亲面的人是你,会怎么想呢?”林建盛冷笑地挂了电话。
须瓷听着耳边的嘟嘟两声,一时有些恍惚。
当初见到姜衫最后一面的人确实是他。
不过是那个女人要他去的,本以为会是将死之人其言也善,没想到不过是另一番恶意的言语。
哪怕身体已经无比虚弱,姜衫也依然试图让须瓷远离自己的儿子。
她要须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死亡,想要他为之动容心怀愧疚……
可她想错了,须瓷没那么高的道德标准,为了和傅生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