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武帝尊-第13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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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仙剑嗡动,愤怒也惊恐,只因蜕变的叶辰,变的太诡异,总在一个个瞬间,将流逝的时间,化作永恒不变,并非针对这事件,而是针对它,以至它的绝杀,都成了摆设。
砰!
叶辰一步踏碎凌霄,凌天一剑,斩出了寂灭仙河。
诛仙剑不敌,被一剑斩翻,通体的七彩仙光,又暗淡不少,未等定下,叶辰瞬身又至,一剑又一剑,一剑更比一剑霸道,将其斩的一路翻飞,直接压着打,它竟无反手之力。
禁!
东方藏情,羽化仙王也位列上风,一掌将九天玄女压下虚无,同一时间,施了封天仙阵,禁锢了九天玄女,一个拂手,将其封入了本命法器,而后,直奔诛仙剑,杀机冰冷。
铮!
诛仙剑一声铮鸣,破碎了虚无,转瞬不见。
叶辰未追,仙王也未追,没必要在再追了。
可诛仙剑的离走,却看的冥帝与帝荒想笑。
该死的诛仙剑,正是让人又爱又恨哪!跑来捣乱,未弄死叶辰不说,又给叶辰送了一场机缘,而这场机缘,会助叶辰封位准帝,会助他通冥帝荒,而后,帮诸天打退洪荒。
“来了。”叶辰轻语,望向缥缈,眸光四射。
北方虚天,已见太初神火,如一道紫色仙光,划过浩宇天穹,载着念薇的情缘、载着苍生的使命,进了叶辰丹海。
第两千三百八十八章 逆封准帝
太初神火入丹海,仙火当即飞来。
一道紫色火焰,一道金色火焰,毫无芥蒂的相融了,不止是本源,还有各自的灵智,皆在混沌归源下,完美契合。
唔!
叶辰一步踉跄,一口鲜血喷出,捂着心口,心猛地一阵疼,疼的撕心裂肺,这等感觉,像极了当年他吞天寂丹时。
两火相融,他望见一道倩丽的背影,对他回眸而笑。
那是念薇,献祭了身体,与太初神火相融,给他带来了血与泪,也带来了情和缘,一切,只为助他进阶准帝境。
叶辰热泪盈眶,淌满脸庞。
这历史的一幕,总是这般惊人的相似,前世乃洛曦和玄女,今生乃念薇,一个做了天寂丹灵,一个献祭了太初。
“叶辰,你要赢哦!”
冥冥中,似能听闻念薇的轻语,笑的灿烂如花。
啊!
大楚第十皇的嘶吼,发自灵魂,响满万域诸天。
这一瞬,太初神火与仙火彻底融合,一股名为混沌的本源,化了磅礴的力量,灌入了他本源,充斥了他全身各大经脉,洗练着他之元神,淬炼着他之真身,与他荒古圣血相交织,滋养出一股更为澎湃的力量,欲助巅峰大圣逆天涅槃。
冥冥中,他又望见了准帝之门。
此番,那座缥缈的巨门,在眸无比清晰,再不是遥不可及,纵遥远到天涯海角,他一样能跨过,这是一种执念。
因为,他背负着苍生的使命。
吼!
但闻一声龙吟,他化作了一条黄金神龙,乃是他道的法相,逆天盘旋,跨过了无尽的虚无,一跃冲入了准帝之门。
轰!
这一瞬,一声轰隆乍然而起,响彻苍穹。
继而,乌云翻滚,电闪雷鸣,有一股让苍生都战栗的意志,笼暮了天地,大楚晃荡,星域震颤,似有神灵降临。
仰望苍天,一缕缕肆虐的雷电,皆融着毁灭之威,更有可怕异象幻化,乃混沌的异象,万物演变,又于混沌寂灭。
望此画面,还在南楚城墙斗战的洪荒与诸天人,集体歇战,齐齐望向缥缈,那等可怕威压,让世人忍不住心灵战栗。
“天天劫?”洪荒各族皇骤然色变,豁的自玉辇起了身,知道那是准帝天劫,也知道那是谁的天劫,必是叶辰的。
“他做到了。”诸天的修士,泪流满面,已泣不成声。
“这才你该有的尿性。”五神将笑了,仿佛望见了万古前的帝尊,那是震古烁今的战神,会替诸天,力挽狂澜。
“吾大楚皇者,又逆天了。”众皇者欣慰一笑。
“圣体一脉,终是未让万域苍生失望。”东凰太心露了疲惫的笑容,正如当年叶辰屠帝,无条件的相信天庭圣主。
“娘亲,老爹做到了。”叶灵扬着小脑袋,怔怔望着缥缈,灵澈的美眸,只在不经意间扑闪,为她的父亲而自豪。
“看到了。”众女嫣然一笑,美眸朦胧,看的如痴如醉。
“真让你做到了。”女圣体也扬着眸,笑的莫名,难掩复杂,也如众女那般,往虚无的眸,朦朦胧胧,恍恍惚惚。
然,在那万众瞩目下,漫天的雷霆,竟蓦的消散了。
准确说,是被渡劫人,给封印了。
诸天人愕然,引来的准帝天劫,为何封印,直接领着天劫过来,恰好洪荒扎了大堆儿,大家一块乐呵乐呵啊!
不止诸天人惊愕,洪荒人也一脸懵逼,他们记忆中的叶辰,最喜用天劫坑人,怎的说封就封了,这可不是他的作风。
难道,我洪荒如今的阵仗,还不够?
必有阴谋!
这是洪荒对此事的评价,也知叶辰,必有更大的盘算。
他们不知,可诸天的巅峰准帝,却都门儿清。
叶辰并非不渡劫,是不能渡,此番纵能坑洪荒大族又如何,也只是解暂时危机,一旦天劫过后,六十四尊帝道法则身显化,他能不能闯过还两说,纵能闯过,也跟身死道消差不多了,那等可怕的伤害,想要完全恢复,起码得一月时间。
也便是说,若渡天劫,他想再通冥帝荒,至少得一月后。
而这一月时间,诸天显然挡不住洪荒,未等他完全的复原,诸天就已被洪荒踏平了,通冥出帝荒,也换不回苍生。
的确,这正是叶辰封天劫的缘由,他没时间渡劫,只能强行封了,为今最重要的,是通冥帝荒,才能彻底打退洪荒。
“杀,给吾杀。”
万千疑惑中,洪荒最高统帅,又下了攻击的命令,已怒到了心智癫狂,纵叶辰有天劫又如何,大不了诸天洪荒一块渡劫,吾洪荒人多,死些无关紧要,你诸天,要全军陪葬。
杀!
洪荒大军咆哮,歇战不过三五息,又抡动了屠刀。
战!
诸天修士嘶吼,颇是亢奋,尤属巅峰诸帝,知晓更多秘辛,为今的叶辰,需要更宝贵的时间,去通冥那尊大成圣体。
轰!砰!轰!
大战的轰隆,震颤寰宇,响彻穹天,无论是诸天,亦或洪荒,皆成片成片的葬灭,一方要攻,一方要守,都战成了疯子,人命如草芥,惨烈到极致,尸骨成山,血流成河。
南楚边荒,叶辰已祭了帝荒鲜血,掐动了通冥印诀。
同一时间,冥帝施了帝道仙法,给隔绝的人冥两界,划出了一道裂缝,对帝荒沉声道,“尔等,仅有半柱香时间。”
帝荒不语,静静伫立,通冥的仙光,已蓦然显化,一丝丝一缕缕,载着神秘的力量,笼暮了他全身,将其包裹。
帝道通冥!
随印诀定格,叶辰的嘶吼应时而起,这一声喝的铿锵有力,多少个岁月了,他,终是真正具备了通冥帝荒的资格。
嗡!
只闻一声嗡隆,大地震颤,一座古老的石棺,自地底露出,沧桑而古老,带有冥界之气,其上,刻满了繁琐圣纹。
“出来,给我出来。”
叶辰双目凸显,布满血丝,将眸子染的猩红,额头亦青筋曝露,一颗颗牙齿,都被压得碎裂,口中涌血不断。
他还是小看了大成圣体,以他准帝修为,竟也只能勉强撼动,石棺是露出地面了,可它上升的速度,却极为缓慢。
“出来,给我出来。”
又是一声嘶吼,发自灵魂。
嗡!
石棺上升了一分,可他的右腿,却轰然炸灭了。
嗡!
石棺上升第二分,他之左腿,也随之爆灭成血雾。
其后,便是胸膛和脊背,肋骨崩飞,脊骨炸碎,透过伤口,能得见跳动的五脏六腑,璨璨的筋骨,让人触目惊心。
可以这么说,石棺每上升一分,他圣躯便炸裂一分。
以至于,前后不过三息,他之圣躯,便已血骨淋漓。
而他炸灭的圣骨和圣血,并未重塑,只因帝荒的压力太大,如一座八千丈的巨岳,强行去通冥他,他遭的是通冥的反噬,除非放弃通冥,否则,炸灭的圣躯,是不会重塑的。
身侧,羽化仙王的脸色,难看至极。
何止是叶辰小看了帝荒,他也一样小看了大成圣体。
可与大帝硬钢的血脉,岂是那般容易通冥的。
更遑论,帝荒非普通大成圣体,他曾独战五帝,那等战力,更甚第一代大成圣体霸渊,越是强大的人,便越难通冥。
身为巅峰准帝,他倒是想帮忙,奈何,帝荒只有圣体能通冥,再多的外力,也是无用,所以,一切还需靠叶辰自己。
第两千三百八十九章 逆天通冥
杀!
战!
大楚混乱,喊杀声震天,硝烟混合战火,蒙着血色的云幕,遮了浩宇星空,苍生的抗争,惨烈到无人性,南楚的雄关,堆满了尸与骨,染满了血与泪,点缀着那片大好山河。
“出来,给我出来。”
伴着动荡的轰隆,叶辰的嘶吼,亦是歇斯底里,北方的战争,南方的平静,成鲜明对比,相同的是,皆融着鲜血。
嗡!嗡!
通冥的石棺嗡动,一寸寸升出地面,每升一寸,他之圣躯,便炸灭一寸,璨璨筋骨曝露,也难挡通冥反噬,未等石棺升出一半,他肉身已极尽崩灭,只剩头颅和元神体在支撑。
“吾是太高看他了,还是太低估你了。”冥帝颇是无奈道,虽知通冥帝荒极其艰难,却不知这般艰难,一尊准帝圣体,竟都拼的如此惨烈,连元神真身体,也开始分崩离析。
帝荒不语,眉宇也紧锁,他已将自己的威压,敛到了无形,连圣体血脉和本源也隐藏,以降低叶辰通冥他的难度。
谁曾想,纵他这般做,却依旧难助叶辰通冥,连他自己都不知,他这尊大成圣体,竟如此沉重,准帝圣体都搬不动。
“出来,给我出来。”
叶辰又嘶吼,仅剩的肉身头颅,也血淋淋的,猩红的双目,有鲜血淌流,视线都模糊了,每将石棺通冥一分,他的头颅,便炸裂一寸,神海嗡嗡隆隆,时刻都有崩灭的可能。
“做不到,远远做不到。”身侧的羽化仙王,紧皱眉头。
除了两至尊,他乃这帝道通冥唯一的见证者。
身为巅峰准帝,他眼界自是毒辣,照叶辰这般惨烈的速度,不等通冥出帝荒,便会身死道消,彻底的身毁神灭。
何止冥帝小看了帝荒,他一样小看了那尊大成圣体。
帝荒太强,强到连一尊准帝级的圣体,都难撼动他。
帝道的通冥,叶辰也仅仅具备了通冥的资格,却远远未达到,将帝荒通冥出来的实力,不是叶辰太弱,是他帝荒太强,真就是一座八千丈巨岳,不是随便哪个蝼蚁,就能搬动的,纵准帝圣体也不行,此乃先天的法则压制,难以逆转。
想到此,仙王一声铿锵,“莫再强求,速撤通冥。”
“出来,给我出来。”
叶辰置若未闻,一声声低吼,发自灵魂,独有一份圣体的倔强,苍生的希望,也便是他的执念,死也要拼一把。
“你还有机会,切莫胡闹。”仙王冷冷道,已做好打断通冥的准备,可不想圣体一脉的传承,因这通冥而葬灭。
至于他口中的机会,并非安慰,而是事实。
要知道,叶辰只跨过了准帝之门,并未渡劫,一定意义上讲,他并非完整的准帝,但若渡了准帝劫,那就不一样了。
荒古圣体比肩大帝,自有它的特权。
此传承不同其他血脉,它进阶有准帝之门,亦有准帝天劫,如旱疆帝子和戮天帝子,他二者的准帝之门却仅天劫。
劫数亦造化,可涅槃蜕变。
叶辰渡劫与否,前后乃不同级别,所以说,这便是叶辰的机会,渡了准帝天劫,才更有希望通冥帝荒,而非此刻无畏送命,只需他活着,便是最大的希望,诸天有翻盘的机会。
他的话,叶辰哪能不懂。
然,这个机会,所付出的代价之惨烈,他也是心知肚明的,整个诸天的苍生,根本就撑不到那个时候,会被洪荒大族,杀到全军覆没,一个准帝劫,他等得起,诸天等不起。
“娘亲,我想爹爹了。”
“灵儿乖,莫回头看。”
蓦然间,这样的话语,在他耳畔响彻了。
那是叶灵和楚灵,他的妻子和女儿,染着嫣红的血,死守在南楚城墙,一个为父亲,一个为丈夫,撑起了一片天。
叶辰身颤,能隔着无数万里,望见南楚雄关。
他的妻子们,至此刻都未回首,未回首看一眼她们的叶辰,留给丈夫的,仅是一道道血色的背影,生怕那一瞬的回眸,扰了他执念的心境,为此,只为他苦苦守着那座南天门。
历史的一幕,总是那般惊人的相似。
有个可怜的希望,名为叶辰,无论前世今生,总有无数的先辈,无数的后辈,义无反顾的挡在他身前,甘愿为他护道,甘愿为他粉身碎骨,纵知飞蛾扑火,依旧前仆后继。
无数的背影,只为告诉他一句话:人在城墙在。
“诸天气运,浩然长存。”
苍生的嘶吼,怒动乾坤。
千疮百孔的南楚城墙上,绽起了一朵朵血花,比彼岸花更娇艳,那是诸天人的自爆,拉着成片的洪荒人葬身,以此方法,在南楚边界,为大楚第十皇,铸起了一座血色的长城。
啊!
叶辰哭了,这声咆哮,融着血与泪,惊颤三界。
他的形态变了,即将爆裂的头颅,瞬间复原,本该璨璨的金眸,被刻的如黑洞那般,漆黑如瀑的长发,一缕缕化作了血红,炸灭的荒古圣躯,一寸寸塑出了四肢百骸、五脏六腑、奇经八脉,伴着魔煞之气,一滴滴圣血,化作了黑色。
“血继限界?”羽化仙王震惊道。
没错,正是血继限界。
历史的一幕,的确惊人的相似,天庭的圣主、大楚的皇者,不是孤军奋战,他背负着诸天的血债,肩负着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