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妻上将军,开局坑杀敌军四十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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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玉棉猛然抬头,震惊的张大了嘴巴!
八百万两?
要知道,在这之前,从未有百花楼女子赎身超过百万的!
“这也太多了。。。”她喃喃说道。
黑衣人道:“老板原话是,按照今日光景,今后你身价必定暴涨,若不赎身,有个三年五年,足以赚够这些银钱,许你赎身,已经是见你赚钱有功,网开一面。”
崔玉棉不敢言语,她知道,在这百花楼内,没人敢违逆老板,也没人能违逆老板。
“并且许你三个月内,有拒接其他客人的权利!”
很显然,这三个月是给崔玉棉和苏文培养感情的。
老鸨子张大了嘴巴,老板什么时候这么通情达理了?
不过转念一想,也有些恍然。
那苏文毕竟是宰相苏长青的儿子,这万花楼老板虽然神秘不凡,没人知道他到底是谁。
甚至于平时传话,都是由这黑衣人负责。
可是毕竟是在大周京都,面对宰相苏长青,怕是也有几分顾忌。
老鸨子暗暗思量。
而崔玉棉则是有些忐忑。
自己怕是要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那苏文便是喜爱自己,能花八百万两银子为自己赎身吗?
只是事已至此,崔玉棉别无退路,若是苏文不肯为她赎身,便更无人肯了,她只有这一个选择。
大堂里,众人已经等得有些急躁,只是没人敢在这百花楼闹事,要知道,百花楼屹立京都多年,也曾遇到不讲理的,便是权贵,亦不曾在这百花楼中占到任何便宜。
终于,崔玉棉和老鸨子一同来到了大堂!
见到崔玉棉,众人具是一喜。
老鸨子走到台前,看向所有人,笑道:“刚才,玉棉姑娘已经做出了决定,她决定只选择苏文少爷的礼物,也就是说,今天晚上,玉棉姑娘便是苏文少爷的人了。”
“凭什么!”
薛猛怒吼道,他愤然站起,说道:“说好了选五样进入最后一轮,为何只选一人?”
要知道,就在刚才被苏文拒绝后,他可是命人去取了不少钱!就是要压苏文一头。
结果现在人家不玩第三轮了,他有力使不上,这可是真的有够难受!
第九章 邀斗
薛猛不服。毕竟他准备了不少的银票,就是为了最后一轮。
可是没想到,崔玉棉竟然在这一轮只选择了苏文的礼物。
老鸨子听了薛猛的质疑,也不生气,只是笑道:“薛少,咱们崔姑娘今天出阁,本来就没有定数,说白了就是给崔姑娘选个可心的人,人家苏少爷第一轮扔了三十万两,第二轮又送上一件灵器,出手可比您阔绰多了,崔姑娘心动了,这自然也就结束了,要怪也只能怪您的礼物和苏少差了太多!”
说话间,老鸨子从崔玉棉头上摘下了发簪,说道:“薛少也是识货之人,这颗发簪,买您那南洋金珠项链十条有余吧?您还怪姑娘不选您吗?毕竟差的太多了,也看不出诚意啊。”
薛猛眼神微眯,发簪上星光流转,一看就知道不是凡物,如果真的和老鸨子说的一样,是灵器的话,那的确是买他十条珍珠项链也没问题!
就在此时,忽然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惊呼道:“碧海星璇簪!”
所有人俱是一愣!
众人看向那人,发现竟然是礼部侍郎郭由己。
老鸨子好奇问道:“郭大人,这碧海星璇簪是何物?”
郭由己看了看苏文,一脸痛心疾首,喃喃道:“败家子啊!纯败家子!你也不怕你爹打断你的腿!”
苏文起身,拱手笑道:“郭叔莫要担心,此物本就是陛下赐予我的,与我爹何干?”
一听这话,满堂皆惊!
此物是陛下所赐?
老鸨子赶紧问道:“郭大人,这物件到底是何来历,你可得说清楚啊。”
郭由己看了一眼苏文,说道:“此物乃是苏文满月时,陛下前往苏家参加苏文满月酒时所赐,陛下当时有言,此物留给这小子将来送与其妻。这碧海星璇簪,佩戴之后,便可引太阴星力入体,对女子修炼大有裨益,端的是难得的珍宝。便是百万银两亦不为过啊。”
众人皆惊!
谁也没想到,苏文竟然如此不知轻重,将这等宝物送与一个青楼女子。
特别是这物件,还是陛下所赠。
大堂内满是窃窃私语。
“这苏文疯了不成?这等物件岂能送与崔玉棉?”
“呵呵,真是少年轻狂啊,陛下若知道此事,怕是要震怒啊。”
“这不是给自己老爹惹事呢吗?”
“难不成他要娶个青楼女子为妻?”
在众人看来,苏文行事太过于没谱了。
唯有崔玉棉心中暗暗窃喜,在她看来,苏文将这等重宝相赠,可见其心中对她的喜爱,也不枉费她刚刚一番作为。
老鸨子脸上笑容更盛。
她看向薛猛,笑道:“薛少,你输得不冤吧?”
薛猛转头看向苏文,冷笑道:“今日我是输在大意上,本以为要在第三轮决胜负,没想到苏少好手段,一支碧海星璇簪,直接打动崔姑娘,可是薛某不服,既然苏少出手豪阔,我薛家也不是缺钱之人,不如择日斗富一番,苏少可敢?”
“斗富?”
众人皆惊,要知道,这世间听过斗文,斗武,可是这斗富却是不曾听闻。
苏文双目微眯,脸上挂起笑容道:“薛猛,你要与我斗富,自无不可,只是这斗富比斗,输了如何,赢了又如何?”
薛猛看向崔玉棉道:“苏少既然今日压我一头,若苏少输了,也不用其他,跪下磕三个响头,也就是了。”
苏文挑挑眉头:“那我赢了呢?”
薛猛道:“一如这般。”
苏文冷笑道:“我可不缺人磕头!”
“那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薛猛毫不示弱。
苏文笑道:“我还是比较爱钱,薛家岭南金矿好像不错,我若赢了,便把这金矿给我如何?”
众人大惊!
要知道,薛家金矿,可是薛家起家的资本。
其本身每年产金十万两以上,更遑论对薛家的意义。
苏文张嘴就是要薛家金矿,这也太狠了。
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薛猛一口答应了下来!
“苏少,便依你所言,十日之后,你我于东城斗富,不过话先说清楚,你我比富,若是只
拿出金银想比,也太俗了一些,所以你我相比,金银不现,谁排场更大,便更胜一筹!”
苏文笑道:“便依你所言!”
薛猛不再多留,扭头便走。
而这边,二皇子也起身告辞道:“既然盛事已毕,我便先行回府了。”
苏文知道,他不会留下。
也不挽留,至于赵瑞,则没有要走的意思。
苏文随手掏出一沓银票,塞入赵瑞怀里,笑道:“赵兄如何风流,在下可就不管了,我可得
和崔姑娘好好亲近亲近了。”
赵瑞也是识趣,自己找乐子去了。
而苏文,则走向了崔玉棉和老鸨子。
到了两人面前,老鸨子说道:“苏少啊,你可不知道,玉棉姑娘为了取消第三轮,可是把这三年所赚银钱,都交与了我们东家,可都是为了你啊。”
老鸨子知道,崔玉棉必然不会跟苏文去说这事情,故而主动提起,说到底,毕竟相识多年,她也希望崔玉棉能有个好归宿。
苏文一愣。
他没想到,崔玉棉竟然付出了这么大的代价。
崔玉棉低下头,满脸羞红。
老鸨子笑道:“快来人,将玉棉姑娘和苏少送入房中!”
苏文被引着进了早就准备好的房间,房间内红烛为亮,床榻上红纱为幔,整个房间布置的和洞房一样。
桌子上备好了酒食,两人进了屋里,崔玉棉显得有些局促。
苏文倒是洒脱,坐到桌边,倒了一杯酒,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能说说,为何要取消第三轮吗?”苏文好奇道。
崔玉棉也坐到桌旁,倒上一杯酒,喝了下去,脸上更显红润娇艳。
“为了苏少的一颗真心。”崔玉棉看着苏文的眼睛,认真说道:“苏少肯为妾身花那么多银钱,自然是真心喜欢妾身,妾身亦希望能常伴苏少左右,故而如此。”
她说的坦诚,苏文也听出其中的意思。
苏文笑道:“可你并不了解我。”
崔玉棉流露出一丝淡淡的哀伤,她何尝不知道,这是一场赌博。
“寻常女子嫁人之时,都未必见过夫君,妾身却也见过苏少,已经够了。”
苏文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寒风吹入,崔玉棉打了个冷颤,更显柔弱。
苏文转过头,走到崔玉棉身前,俯下身子,两人四目相对。
女孩眼中带着一丝紧张,却毫不畏惧的与苏文对视。
“既然你选了我,那就不要后悔。”
“无论公子如何,妾身无悔。”
第十章 名东京都
苏文这边春情如梦,薛家宅院中,薛猛躬身而立。
他面前坐着一个男人。
“那苏文答应了?”
“答应了,不过他要咱们薛家金矿!”
薛猛如实禀报。
男人冷笑道:“他胃口倒是不小,跟他那个爹一样!也不怕噎死。这件事情你做的不错,没有被美色冲昏头脑,及时回来禀报,我才有机会布下圈套,这次不管是胜是负,你都立了大功!”
崔猛有些犹疑:“若是输了,我们薛家金矿难道真的给那小子?”
男人嘴角泛起笑容:“这次比斗,苏文若是真的能拿出许多珍宝,我就不相信,陛下看到苏长青这般阔绰,苏文这般高调,还会视而不见?到了那时候,你舅舅便会率人在朝堂上群起而攻之,只要扳倒苏长青,你舅舅就有机会再进一步,得宰相之位,到了那时候,一座金矿算什么?更何况,我薛家之财富,他苏文如何能赢。”
说话之人,正是薛猛的父亲,如今薛家家主薛山河。
实际上,从薛猛去和苏文搭话之后,他便立刻回家禀报,并且得到了薛山河的指示。
愤怒,挑衅,斗富,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父亲为苏家布下的圈套。
在薛山河看来,苏家不比薛家,薛家有产业支持,便是拿出多少财富,都说得过去,可是苏文呢?他跟薛猛斗富,拿出的钱该怎么解释?
所以,只要苏文答应,那无论如何,这件事情都会扯到苏长青的身上。
而他真正的目标,就是苏长青!
落雪过后,京都已经被清扫干净。
一辆马车缓缓驶入京都大门。
颜落盈掀起车帘,上次来京都时,她还是个孩子。
一晃十余年,终于又回来了。
“周叔,城东有个馄饨摊,就是那时候你和我爹老带我去吃的那家,我想去看看,吃碗馄饨。”
“好嘞!”赶马车的汉子应了一声。
他是颜泽的亲兵,从小看着颜落盈长大,这次与她一同回来。
馄饨摊还是那个馄饨摊。
老板是个四十多岁的女子,容颜姣好。
颜落盈下了车,和老周要了两碗馄饨。
轻轻喝了口汤,吃了口馄饨,颜落盈颇为失落。
她在京都的记忆不多,这里算是一处,那是藏在记忆里的味道,每次回想起来,只记得颜泽总是夸赞馄饨好吃,让她多吃点,现在真的吃到口中,似乎并没有多美味。
她忍不住说道:“记忆中爹爹总是带我来这里,这么多年已经忘记了味道,现在吃起来,味道只是普通。”
老周笑道:“一直都是这个味道,只是你爹当年馋人家老板娘身子,所以总是和我带着你来吃,就是想和人家套套近乎,结果还没等表白,就被调去边关,再也未曾回来。”
颜落盈愕然。
她看了看险些成为她后母的女人,无奈摇了摇头道:“我爹啊,以他的身份,便是要讨个女人,何必这般麻烦。”
不过她也知道,颜泽别看为人桀骜,五大三粗,但是在这男女之事上,却颇为慎重。
便是如今,身边亦是未曾续弦。
老周叹息道:“你爹是个长情的人。”
两人默默吃起混沌,他们都知道,此番一别,再见不知何时。
“听说了吗?昨天夜里,宰相苏长青的公子苏文,在百花楼豪掷千金,与那花魁崔玉棉圆房,一晚上花出去几十万两银子!”
“切,这算什么?那苏公子还把陛下赐予他的一件灵气发簪赠予了那崔玉棉,那可是陛下让他留着给未来妻子的。”
“当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啊,据说那崔玉棉美艳至极。”
“还用说?那可是百花魁首,百花楼百多花魁中的魁首,三年来只与人清谈,从不曾与男人有任何肢体接触,即便这样,想与之相见一面的男子,也不知多少。”
老周看向颜落盈,发现她眉头微皱,虽然依旧在低头吃着东西,但是显然注意力已经被这些议论声所感染。
“小姐,市井留言,无需当真。”老周开口劝道。
颜落盈面无表情,抬起头说道:“无风不起浪,为何不是流传别人的传言?更何况,周叔觉得这传言像是假的吗?”
老周默然。
颜落盈心情很不好。
虽然苏文纨绔名声在外,但是颜落盈到底还是从未与之相交,也不了解,所以心中还是抱有一丝期望的。
结果刚入京都,便听到这般传言,如何能心情好?
可惜,传言还不断传入耳中。
“昨天夜里,那崔姑娘,在第二轮便直接选定了苏公子,据说那薛猛公子准备了上百万的银两,就是要与苏公子争夺,结果有力使不上,两人发生口角,约定十天后要斗富!”
“是吗?还有这等事情?”
“可不是呗,两人说了,金银不现,谁的排场更大,奇珍异宝更稀有,便是谁赢!”
“那薛家可是天下豪商!苏文能赢吗?”
“豪商?豪商算什么?苏公子他爹苏长青,那可是大周百官之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