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限召唤-第7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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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智深双手合什,淡淡答道:贫僧原本在相国寺出家修行,原本是想不问世事,专心修习佛法,是贫僧那俗家的堂弟苦苦劝说,贫僧才决定出世,助陛下早已结束这乱世。
俗家的堂弟
陶商一怔,正狐疑时,鲁智深又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声称是自己堂弟的荐信,请陶商过目。
陶商接过书信一看,不由就乐了。
这封荐信的署名,竟然是鲁班
书信的内容,大致就是鲁班说鲁智深武道不凡,欲出山相助,请陶商收纳。
令陶商感到惊奇的则是,鲁智深竟然跟鲁班是堂兄弟。
不过考虑到关胜跟关羽是胞兄弟,罗士信跟罗贯中是父子,依系统精灵的狗血性子,鲁智深跟鲁班是堂兄弟,也就没有什么稀奇的了。
当下陶商便不动声一笑,一脸欣慰道:没想到鲁大师竟然是鲁班的兄弟,真是让朕没想到,得鲁大师这等神僧相助,朕扫清天下,还黎民百姓一个太平盛世,指日可待了。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陛下有些善念,实乃天下苍生之福。鲁智深双手合什,微微一躬身。
陶商一笑,拂手道:大师过奖了,朕
话未出口,那红拂张出尘突然间急匆匆的奔上城头,哭腔的哀求道:陛下,我父帅他快不行了,陛下快救救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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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九十一章 临终托付
张飞快不行了
陶商神色一变,蓦然间想起,先前张飞跟高长恭交手,为其所败,虽是保住了性命,却受伤不轻,甚至腰上都被扎了一道口子,一脱离战场就昏死过去。小说
先前陶商忙于追击刘备,只能暂时忽视张飞,如今被红拂这么一提醒,他才蓦然想起。
走,快去瞧瞧去陶商不及多想,匆匆下城。
红拂也抹干净了眼角泪亦,忙也跟在陶商身后,直奔军帐而去。
步入军帐,陶商一眼便看到躺在榻上,浑身是血,痛苦不堪的张飞。
臣拜见陛陛下。张飞都已经痛到那份上,还要强装硬汉,见陶商进来,强行要起身见礼。
翼德不必多礼,快快躺下。陶商忙上前几步,将他按了下去。
张飞躺在榻上,黑脸上滚着冷汗,却自嘲的苦笑道:没想到臣才归顺陛下没几日,还没来得及为陛下立下一件功劳,以弥补臣以往犯下的错,就要死在一个无名之徒的手里了,这也许就是老天对臣的惩罚吧。
什么老天的惩罚,朕即是天陶商却正色道:你不必灰心,朕不让你死,你就绝对死不了,来人啊,速传扁鹊前来。
陶商旨意刚传下,张飞就大咳起来,连着吐了几口血。
红拂是又心痛又担心,忙不迭的扑了过去,伏在张飞的病躯前,又是擦血,又是暗自流泪。
张飞大咳了一阵后,气息方自恢复了几分,喘着气道:陛下,臣只怕大限将至,臣有一个不情之请,还请陛下恩准。
你说吧,只要朕能做到,朕一定恩准。陶商知他不知扁鹊的实力,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才会这样灰心丧气,都准备做临死前的交待,索性也就配合他一会。
红拂张飞颤巍巍的抬起了手,望向了女儿,那意思是要叫她把手放在自己的手里。
红拂明眸中盈起了泪珠,忙把手伸上去,放在了父亲的手心里。
接着,就在陶商以为,张飞想向红拂交待些什么的时候,张飞竟出人意料的,突然间把自己的手也抓了住。
这是哪一出啊
陶商还没反应过来时,张飞就把红拂的手抓起,顺势就放在了他的手中。
手手相触的一瞬间,红拂身儿一颤,脸畔顿生晕色,惊羞的目光望向了自家父亲,不知是何意。
她却没有抽手,只任由自己的素手,被陶商抓在掌心中。
翼德,你这是陶商自然不会害羞,却很意外。
张飞喘着气道:臣在这世上已再没有亲人,只有这么一个女儿,臣若走后,只恐她孤苦一人在这世上,没人照顾,所以臣想在临走之前,把红拂后半生幸福,托负在了陛下手上,恳请陛下恩准。
父帅红拂一声娇喊,一张俏脸顿时羞到面红耳赤。
陶商也着实吃了一惊,手里握着张出尘的酥手,惊奇的看向张飞,翼德,你这是何意
陛下英明睿智,何其聪明,难道还不懂臣的意思吗张飞喘着气反问道。
陶商先是一怔,低头看看手中的酥手,抬头再瞧瞧那只酥手的主人,那张红晕娇羞,面红耳赤的脸蛋,陡然间省悟。
赶情张飞的临终遗言,就是要把他的女儿许配给自己,让他纳红拂为妃啊。
这可是正中下怀啊
红拂的身上,可是有着速愈这样的神级天赋,拥有了这个天赋,就可以在短时间内愈合伤口,虽然不能长生不老,但也在特定的时间里,拥有了不死之身。
这等神一样的天赋,陶商自然是志在必得,当初收降红拂之后,他就在酝酿着,如何能彻底的征服了红拂的心,令她甘心情愿的嫁给自己。
只是红拂新降未久,跟自己还没有足够的时间相处,陶商就琢磨着在这一仗之后,用什么合理的借口,把红拂常留在自己的身边,以培养两人的感情。
却没想到,他这里刚刚瞌睡,张飞就及时的送来了枕头,竟然临终托孤,要把女儿嫁给自己。
这简直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啊
没问题,你的女儿朕收下了陶商张口就想这样回答,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人家张飞可是快咽气了,是在临终托负,自己这么痛痛快快,兴高采烈的答应了,似乎有些不按套路出牌,给人一种他还巴不得张飞赶紧上路,好把他的女儿拒为己有的错觉。
思绪一转,陶商只得强压下了那份欣赏,剑眉紧皱,做出吃惊之状,一时间犹豫不决。
张飞见陶商不点头,还以为他不愿意,当场就急的大咳起来,喘着气求道:陛下,这是臣唯一的心意,恳请陛下看在臣是一个将死之人的份上,一定要恩准臣的请求啊,陛下啊
陶商看看张飞,又看看红拂,不知该怎么回答。
张飞在那里求个不停,那副急切的样子,就好像陶商不答应的话,他在九泉之下也难以瞑目的样子。
跪伏在旁的红拂,既是羞涩,又是难过,看着父亲为自己苦苦哀求的样子,心里极不是滋味。
犹豫再三,扭捏再三之下,红拂一咬牙,红着脸跪在了陶商跟前,羞红着脸恳求道:红拂虽然相貌丑陋,却愿为陛下做牛做马,伺候侍奉陛下,还望陛下应允父帅之请,好让他安心。
这一幕,令陶商惊奇到无话可说。
堂堂猛张飞的女儿,将门虎女,如今竟然跪在自己面前,巴巴的恳求自己纳她为妃
那种成就感,那种征服感,岂是用语言所能形容的。
这对父女还真是贴心,我这里想睡了,当老子的赶紧给我送枕头,做女儿的直接就要求着来暖床,这我还若假装扭捏的话,那岂非跟大耳贼一样虚伪了
念及于此,陶商再没有半点做作,忙是伸手把红拂扶了起来,感慨道:张小姐你真是太谦虚了,如果你长的丑陋的话,这世上就没有哪个女人敢自称美人了,能得你这样的红颜知己,是朕的福气,朕答应令尊所请便是。
多谢陛睛。红拂长松了一口气,盈盈下拜,被陶商那么一盛大赞容貌,嘴角不由泛起一丝暗喜。
不过一想到父亲生命垂危,红拂心头那一丝喜色便烟销云散,转眼脸上又蒙上了一层阴影。
榻上的张飞,眼见陶商答应,却高兴到回光返照,差点又要挣扎着从榻上爬起来谢陶商,却被陶商好容易按下。
红拂有了着落,臣也能安心的去了。张飞躺在那里叹息着,一副心愿已了,准备随时咽气的样子。
正当这时,帐帘掀起,扁鹊拎着他的药箱匆匆入内。
陶商便拉着红拂退到帐外,只叫扁鹊专心的给张飞治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半个时辰已过,却仍不见里边有什么动静。
陶商负手而立,神态淡定的站在外面,仰观天斗星色,仿佛根本不把张飞的伤放在心上。
红拂却急的来回踱步,焦虑的什么似的,好像生怕张飞随时一命呜呼。
张小姐不必太过担心,扁鹊乃我大魏第一神医,朕敢保证令尊绝对没错。陶商宽慰她道。
真的吗,可是父帅他伤的那么重真的能治好吗红拂半信半疑,显然身为汉国人,她并没见识过扁鹊的医术之神奇。
话音未落,扁鹊已从帐中走了出来,拱手道:禀陛下,张将军的伤确实颇重,不过经过臣的一番努力,总算是保住了性命,只是还需要三五个月静养,方才能完全康复。
真的,父亲真的还能活红拂惊喜激动万分,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扁鹊自信的一笑,向她点了点头。
陶商也笑道:怎么样,朕没有说错吧,有我大魏第一神医在,你父亲绝对死不了。
谢谢陛下,真是太谢谢陛下了红拂欣喜若狂之下,一下子跳了起来,搂住了陶商的脖子,抱着他的脸就狠狠的亲了一口。
新年之前,燕子总算又赶出了一章,再次祝大家新年快乐了。
第一千一百九十二章 朕定会娶你
一瞬间,陶商倒是给愣住了。
他没想到,这位猛张飞的女儿,竟然会如此奔放,竟然当着扁鹊,当着这么多将士的面,公然跳起来搂抱他。
搂也就罢了,竟然还亲了他。
这也太奔放了点吧。
不过,朕喜欢,既然你这么奔放,朕怎么能不配合一下你呢陶商心潮澎湃,血脉陡然间被挑动的贲张起来。
他一双大手猛的一搂红拂的,将她那丰腴却不失窈窕的身子,狠狠搂向了自己,贴在了自己的身上。
一瞬间,他就感觉到胸前一股沉甸甸的重量,就挤压了过来,那种曼妙的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
爽
陛下红拂意识到自己激动有些出格,娇羞的低哼了一声,就想轻轻推拒他。
陶商却不等她的樱楼小口,离开自己的脸庞上,双唇就挟着狂烈的雄性气息,狠狠的贴向了她的朱唇。
两人紧紧相拥,深深的吻在了一起。
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大魏天子何等的肆意,竟然就狠狠的吻了张飞的女儿。
旁边的扁鹊看到这一幕,苍老的脸上顿时掠起了尴尬的笑容,赶紧干咳着,捋着胡须转身,重新躲进了帐中
其余的那些魏军士卒们,虽然深知他们的天子性情不拘小节,见识多了天子的肆意,但这些年轻的军人们,看到这一幕时,不禁也都脸红起来,躲开目光不敢多看。
红拂的娇躯却已凝固。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停止,呼吸仿佛凝固,红拂就那么怔怔的任由陶商亲吻,溜溜瞪大的眼眸中,涌满了惊羞。
他竟然吻了我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吻了我一个惊羞万分的声音,回荡在红拂空荡荡的脑海中,颠倒了她的神魂。
先前她只是一激动,所以才举止失格,亲了陶商一口,转眼就意识到不妥,想要逃离。
她却没想到,陶商竟然趁人之危,公然当着众人之面,就吻了她
这可是她的少女初吻啊
她曾经憧憬过多少次,幻想过多少次,自己会在什么样的场合,会怎样把自己的圣洁初吻,献给自己的白马王子。
可是,她幻想了多少次,却万没有想过,会是在这军营之中,在这么多大老爷们的注视下,被夺走了初吻。
而且,那个夺走她初吻之人,竟然还是当今天子,还是大魏之皇,还是这个世上最有权力,最强的男人
怎么办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红拂脸蛋刹那间羞红成了熟透的樱桃,心头小鹿狂躁乱跳,鼓动着她傲峰剧烈起伏,却又被陶商坚实的胸膛紧紧压着,喘不过气来,几乎就要窒息一般。
那一丝残存的理智,催促着她强忍着窒息的错觉,双手轻轻的去推拒陶商。
陶商却把她强悍的揽在怀中,非但没有松手,反而越搂越紧。
红拂的心儿都被吻酥了,本是紧张娇羞的一颗心,转眼就被那曼妙无比,惊心动魄的感觉所取而代之。
挣扎几下,挣脱不开之后,红拂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就此被冲垮,彻底的陷入了沉醉迷离之中。
众目注视之下,他们紧紧的相拥在了一起,彼此的双手用力的环住对方,恨不得融合在一起。
深吻许久,陶商方才满意,轻轻的松开了双手。
彼此相离的瞬间,迷醉中的红拂,陡然间恢复了理智,体统礼数这些字眼,重新又回到了她的脑海中。
猛然惊醒的她,忙是素手一用力,将陶商双手推开,后退半步,娇羞如霞的脸低到不能再低,不敢正视陶商的目光。
咳咳陶商轻咳几声,抹了抹唇边痕迹,既然令尊已无性命之忧,适才他在帐中对朕的托付,似乎也没那么必要了,朕看得出你也是出于孝心,不得已而已,朕也就不当真了。
他在以退为进,试探红拂的心意。
毕竟,适才红拂是在张飞病重的情况下,才表示愿意嫁与自己为妃,却并不代表这是出于她的真心实意。
听得陶商此言,红拂吓了一跳,猛然抬起头来,吃惊的望向陶商,幽怨道:怎么,陛下刚刚夺走了人家的第一第一次,就开始嫌弃红拂了么。
这句话一出口,陶商心里边就笑。
适才跟红拂的那一吻,从红拂的沉醉迎逢之中,陶商已体会出来,这位猛张飞之女,对自己已暗生情愫,不然不会如此轻易就范。
而红拂那一句夺走了人家的第一次,那娇羞的言词,那似怨似慌的情绪,刚让陶商证实了他的猜测。
红拂确实对他已动情
如果不然,当陶商提到适才张飞的托付,可以不作数之时,她该如释重负才怪,又怎么可能生出幽怨。
有怨才有情。
至于这颗情的种子,是在初见之时,是在帐中之时,还是在方才惊心动魄一吻之时种下,却已无关紧要。
方才之事,如果朕没记错的话,可是张小姐你对朕失礼在先,朕才对你失礼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