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教授信息素撩人-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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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天天都是很晚才忙完,每每出了院办必定披星戴月,都忘记看几点了,反正很晚。
连找人去换锁都腾不出时间,也就在沈颂那里住着,打算闲一点处理好锁了就搬回去。
沈颂倒是不提这茬,和长了生物雷达似的,精准锁定目标,云凛去哪他就去哪。
但是沈颂是个有分寸的人,云凛在里面忙,他就在外面等,一个电话都不吵着人,非要等到云凛出来了,他才默默跟着走,直到出了京大,快到公寓楼下,才贴上来笑眯眯地问长问短,进了电梯就更大胆,敢搂着人肩膀了。
真正成了24小时贴身保镖,报酬就是趁“雇主”一不冷脸,就找个由头亲亲,愈发觉得隔靴搔痒,不顶事。
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几天,沈颂和徐凌在阶梯教室里上课。
沈颂没什么精神地托着腮转着笔,徐凌在一旁看了看他的模样,低声说道:“沈子,你这两天是没吃肉还是怎么了,怎么感觉像个难民似的没精神。”
可不就是难民吗!
沈颂耷拉着眼皮:“天天睡沙发,你能有肉吃?”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徐凌表情都皱巴了,“这啥都和啥不挨着,你说什么呢?”
“听不懂算了。”沈颂也没指望有什么人能懂,毕竟他和云凛同居这个事儿是秘密。
主要是同居还不能碰,就像天天拿着美味在眼前晃悠,还不给吃,这和虐待战俘有什么区别?
尤其他还开过荤,食髓知味啊!
这对他就来说简直就是折磨!他沈颂就是称一句饥荒缠身的难民,也一点也不为过。
徐凌哪知道沈颂有多苦,他用手肘捅了捅沈颂的手臂,“诶沈子,我和你说,好像今天就出成绩了。”
沈颂心不在焉地在纸上沙沙地写字,下意识地乱涂乱画,一低头才发现写的都是云凛的名字,大的小的,长的扁的,都是心理思念的那个人。
写了大半张纸,沈颂还是担心被别人看见,就扯下来揉了个纸团扔进课桌里。
这才懒洋洋地抬眼看徐凌:“什么成绩?”
他这两天备受折磨,显然都忘了前几天考试的事儿了。
徐凌掏出手机,用书遮挡着滑来滑去,“前两天项目组选拔助理的考试啊,今天出成绩呢!”
“哦,”沈颂这才坐直了身子,倒也不那么慌张,“那你看见了和我说。”
徐凌低着头还在手机上不停刷新,“嗯”了一声,絮絮叨叨:“这次要的人多,据说还有协助小组,助理也选仨人,成绩最好的那个当学术带头人的业务助理,也就是主助理,可以和云教授一直待着!啧啧,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倒霉,天天顶着冰山高压工作。”
沈颂:我特么还想天天“顶着”冰山工作呢!倒霉个屁!
徐凌这边低声叨叨个没完,突然声音停住了,然后他转而看向沈颂,“沈子,你看看院办新闻,公布了……”
“嗯?”沈颂也不和徐凌多废话,不管他那神情到底是看见了什么,自顾自掏出了手机,打开了京大的网页。
首页飘着的是一则喜讯,沈颂打开一看,果不其然看见了项目组招新名单公布。
除了下面一个表格拉着后补协助的学生名单以外,最上面用加粗加大的字体写了三个名字。
第一名就是沈颂。
沈颂眉头挑了挑,心里有点谋划爬了上来,恰逢此时下课铃响起,徐凌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喋喋不休了。
“哇!沈子,恭喜你了!你成了云教授的贴身助理了!以后你就是天天顶着冰山高压工作的男人了!”
这话有点儿不对劲,但是沈颂此刻脑子里想的不敢和别人说,怕别人觉得他变态。
就只能淡淡地点点头,“嗯,谢谢。”
徐凌歪了歪头:“诶?我怎么觉得你刚刚的神态那么像云教授呢?”
沈颂:“嗯?真的?”
徐凌觉得自己可能失心疯了吧,竟然有这样的想法,他摆摆手:“诶呀我瞎说的,你别当真。”
他哪里知道沈颂其实挺喜欢他这样想的,只以为沈颂没追到云教授还在心里苦涩,连忙转移了话题。
徐凌转头就忘了刚刚自己说了什么,而是展示着手机页面,指着下面的表格,欢天喜地地说:“你看你看,你看这里,有我的名字诶,我虽然做不了助理,但是我可以进项目组了,协助也是进项目组啊,是吧?”
徐凌说了半天,发现沈颂也没什么反应,一转头,果然发现沈颂在愣神。
他踢了一脚沈颂的椅子脚,“哥们儿,你想啥呢!”
沈颂突然站了起来,手里拎着包,手背担在肩头,把包没型没款的挂在背上。
“文艺部的舞台剧是今天吗?”
“嗯?”徐凌想起来孟晓瑚塞的票,从笔袋里取出来,看了一眼日期,“是今天,今晚在大礼堂。”
沈颂一把抽走了徐凌手里的票,“征用了。”
“诶?”手里突然空了,徐凌发出了诧异的惊呼:“哥们儿你不是说你不感兴趣的吗?”
他是对孟晓瑚他们穿女装不感兴趣,但是需要给人上上课。
因材施教,最好是现场震撼教育。
这张加上沈颂自己的票,刚好就是两张。
沈颂耷拉着眼皮,看着这张演出票,“我打算带个人去看看他们穿女装。”
他铺垫了这么久,总算派上了些用场。
晚上,得把雪球先安顿好。
第61章 有情有趣
公寓里; 雪球在新的猫爬架上窜来窜去,就像是巡视着自己的新领地一般。
添了好多新玩具之后,它每天一睁眼就开始玩; 玩到精疲力竭睡过去; 醒来再玩; 周而复始。
再没有功夫去关注自己是不是有人理; 也不去打扰云凛工作了。
云凛坐在书桌前,面前笔记本登陆着邮箱界面。
他修长的手指在感应板上滑动; 在发送键上落了一下手指力道,这封附件是近期学术成果的论文就发送了出去。
终于,心里卸下了一块大石。
云凛长舒一口气; 最近两件大事都落定了; 忙得不可开交的阶段终于告一段落,心里稍稍有些安慰。
他刚松了口气,思绪一顿; 突然想起来什么; 登陆了京大的官网。
随着网页界面徐徐被刷开; 那条标了红的简讯就挂在最上面。
云凛滑动手指,将鼠标挪了过去。
名单逐渐展现在云凛眼前,第一名这个鲜亮的大字也刺得云凛微微眯起了双眼。
沈颂是第一名; 那么意味着——自己打赌输了。
他扶了扶额; 之前知道结果的时候已经震惊过了,此刻就只是觉得懊丧; 但既然已经答应; 又怎么好反悔。
他觉得头痛欲裂; 长长地叹了口气; 叫了一声“雪球”。
小家伙正在做成小电视机的猫抓板盒子里疯玩; 听见主人叫自己,踩着梅花步跑了过来,在门口探出半张脸,小姑娘似的羞羞地看着自己主人。
“喵~”
云凛实在是需要舒舒压,他展开怀抱让雪球蹦到了他的怀里。
怀里抱着这个毛茸茸的小团子,似乎紧张的情绪也得到了舒缓。
云凛修长白皙的手指没入雪球毛茸茸的猫毛里,骨节匀称的手被白绒衬得很雍容华贵,可他却并没有自我欣赏的觉悟,只是语带疑虑:“雪球?”
雪球抬起脸来和云凛对视,歪了歪脑袋,“喵”了一声算是回答。
——真像是老父亲的乖女儿。
云凛:“雪球你说,我要不要反悔?”
雪球哪里听得懂,连着“喵喵”地叫唤。
云凛手指改为挠雪球的下巴,“不守诺言非君子所为,可如果我不反悔的话,就要付出极其大的代价……”
雪球给挠的呼噜噜打呼噜,喵喵叫都忘记了。
云凛就着他女儿的娇憨姿态,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起来,他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叹了口气,“我竟然都沦落到和猫说话了。”
又揉了会猫,云凛觉得肩酸背乏的感觉突然爬了上来。
之前一直吊着口气,现在肩上的担子卸了下来,一下子就感觉到了疲乏。
“去玩吧。”他放开了雪球,打算去洗个澡,看会报纸早早就去休息。
把那些破事儿丢在脑后。
也许……也许沈颂忘了也不一定……
云凛找到了一身换洗衣服,想来沈颂也不会这么早回来,就把衣物留在了房间,带着浴巾进了浴室。
热水从花洒里倾洒出来,浇在他的皮肤上。
热水一冲刷,他嫣红的嘴唇更显得亮晶晶的,圆润又饱满。
浴室里水雾蒸腾,云凛洗了头发又洗了肩颈,感受到颈后的腺体一阵阵躁|动。
说起来他这几天一直不让沈颂沾身,全因为自己这该死的腺体特别容易被刺|激,沈颂一靠近它,它就跳啊跳的刷存在感似的。
简直叫云凛胆战心惊,生怕被沈颂看出来什么异样。
论起来,他和沈颂除了在后车座上那次危机时刻完全标记,再就是出差在酒店的时候,那时候自己的信息素不稳,沈颂用手帮忙他释放,再之后两个人就算没羞没臊又摸又抱,也只是停留在接吻的程度。
算算时间,过去也有一周多快两周了。
莲蓬头洒出来的热水似乎是有些温度高了些,云凛一身冷白色的皮肤都蒙上了一层樱花色,用着沈颂的沐浴露,闻着这股味道,就像是沈颂在身边了一样。
云凛也是食髓知味,那感受至今难忘。
如果抛开廉耻观念来说,他也想沈颂,但是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能。
所以云教授把沐浴露打满了身上,竟然生出了一种错觉——被沈颂的气息包裹了似的。
他忍不住叹了口气,忍不住得出一个结论:“还是要尽快搬回去才好。”
再这样下去,早晚会失去控制的。
沾了沐浴露,皮肤滑溜溜的,云凛抬手清洗颈项,指腹无意间滑过后颈,力气使得大了些,那道暗香疯了似的跳动了好几下。
云凛连忙捂住了,但是即便这样,还是呼吸紧张了一些。
他觉得腿脚发软,扶着浴室的墙壁才让自己不跪下去,好不容易缓过劲来,一低头,发现小云凛不服输地站了起来。
“……”
颈后的暗香给全身带来了一阵酥酥麻麻的无力感,云凛烧起来的身子靠在凉飕飕的大理石墙壁上,虚弱地喘着气。
呵气热得吓人,他没忍住,将手伸了下去。
打算再次偷偷摸摸解决一下。
…
沈颂下课回到公寓楼底下的时候,刚好手机响了起来。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一看,是宋玉守打来的。
自从上次从临市回来就没联系过,除了走之前打了个电话也没什么瓜葛,非要论起来,可能就是赠了一盒套子的情谊。
“喂?!”沈颂一接电话,宋玉守亟不可待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沈颂沈颂,你收到我的加快快递了吗?”
“什么加快快递?”跟口吃似的。
沈颂不明就里,举步就往电梯走去,前台的楼栋管家急忙叫住了他。
“沈先生!有您的快递。”
还真有。
沈颂举着电话怔了一下,宋玉守那边自然也听见了,急吼吼地催着他去拿:“是吧是吧,我就说我看物流是寄到了,快去签收!”
“什么东西?”沈颂在前台签收了快递,对物业工作人员点了点头,大手捏着快递盒的一个角,就要上电梯。
宋玉守急忙道:“你没和你那个小Oga在一起吧?”
“啧!”
那修长的双腿停在了电梯口。
“什么小Oga,会用称呼吗?”沈颂没好气地打断他——自己心里那个高岭之花,容不得半分亵渎。
“得得得,您老人家教训的是,我说错了,您的云大教授,伟大的学术圈神话,你俩没在一起吧?”
宋玉守这样子明显是有话说,沈颂没有再迈出脚步,而是眉头皱着原地站定,盯着电梯的楼层变化,“你到底想说什么?”
宋玉守笑嘻嘻地,一听语气里就带着不正经:“你上次走之前和我打过电话的,我记得你问过我一句——什么女装是一米八几的男人可以穿得下的,嘻嘻,你看我是不是特别体贴,立刻就想到了你家教授这么清瘦高挑的,得穿定制的,还得穿料子好的,毕竟皮肤好,长得俊,穿什么都好看,越是这样就越不能暴殄天物。”
他絮絮叨叨地说了一堆,中心思想很明确——“女装我帮你买好了,高奢定制,款式轻薄,视觉火|辣,反正就是一个字——‘好看’!你小子估计也是个处|男,处|男没前途,审美辣眼睛。”
被数都数不对的lsp宋玉守叨叨了一通,沈颂轻轻磨了磨牙,“我还真谢谢你了。”
“好说!”宋玉守有点八婆的意思:“诶,对了,我之前给你的雨衣,你都用完了吗?”
提起来这茬,沈颂就想起来自己现在还是闹着饥荒的难民,那些雨衣静静地躺在抽屉里,似乎发出了惊天动地的哭嚎,希望有人去使用。
但是,儿到荒年饭量增——没肉吃,偏偏雨衣还有很多。
提起这个就来火。
宋玉守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这么多事儿干什么?!”沈颂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我和我老婆的事儿,你少打听。”
“嘁~”宋玉守从鼻腔里挤出一声不屑,“都老婆了,那我不问了。”
然后宋玉守正色道:“对了,前段时间陆家和我家合作新药,关于加强基因强度的试剂,哦,就是上次峰会提的那茬事儿,没啥稀奇的,稀奇的是那个挨你揍的陆锋就是临床上第一批实验者,他家和我家搞合作,你们要不要来分一杯羹?”
沈颂沉默了两秒,这才开口。
“知道了,你把资料发我邮箱,回头我们细聊。”
“行嘞!”宋玉守咯咯地直笑:“看来我又是送套又是送女装的,巴结得初见成效,沈大少爷可要帮我和令尊多说说好话啊!多方共赢,大家都多挣钱,还要依仗沈氏财团这棵大树了!”
宋家在医药行业一家独大,根本不需要看什么人的眼色,沈颂自然也知道宋玉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