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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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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画上的美人为何如此眼熟,越看越觉得像她的——虞姬!

    右侧落款‘忆江南’三个字。忆江南?不是词牌名吗?为何叫忆江南?

    是谁为他作画,画师吗?

    书房的旁边还有间屋子关着门,不知是耳室还是什么。出于好奇承荥推开门瞧望,这一看便满目惊喜,原来是间堪称戏剧后台的小屋。四个巨大的衣柜,打开琳琅满目的京剧头饰,大缎蟒袍,华丽繁复;翩翩宫装,广袖纷飞。女装居多,还有头饰,有一顶扇形凤冠缀满珍珠、宝石、翠羽,工艺丰富,匠心独运,富丽高贵不可方物,极尽华美之能事。

    承荥忍不住伸手轻轻捏捏上面的一粒莹莹珍珠,她都想戴一戴了,不过最终还是没动。

    那些衣服做工极好,可是总觉得有些小,承荥拿出两件比量,以江佑勍的身高恐怕穿着短些吧!蟒袍放回原处,将衣柜和上门。

    一转身看到窗边宽大梳妆台面上摆满玉石小盒,十几个不止。打开盖子,里面已经没了彩墨,可是缝隙处还能辨其颜色。

    脚步声传来,邓妈妈兜手过来,一时迟疑的不知该怎么说:“殿下怎么来了这里?这些。。。”

    “我知晓,他学过戏。”承荥将手上的盒子放回原处,转身对妈妈回道。

    “殿下,知晓?”这到令妈妈诧异,没想到关系生疏的二人会谈及这些,看来也不如所言那样生分的。

    “他,还唱戏吗?”比如在这小院中?亦或是独自一人的时候哼唱两句?

    “少爷多年不碰了。”邓妈妈垂了眼轻笑着,有些遗憾,以往少爷哪样喜欢的。回想跟夫人在园中听少爷唱戏,唱《状元媒》,那嗓音可真是清亮极了:“郡主没听过,以前少爷唱的极好的,可不比戏院的旦角差。”

    “嗯,我听过一次,小时候。”承荥唸唸说道,眼中浮现脑海中千百次回想的画面。

    “听过?小时候殿下便见过少爷?”又一想可不是嘛!郡主是李家的闺女,又与昌荣公主是亲姑侄,公主那么照顾少爷,常常带入宫中,见面倒是也不奇怪了。又说道:“都是夫人喜欢,夫人是个戏迷,少爷自小就跟着听。可是又不能常常请戏班子进府,便自个去学一两首曲,唱小段哄夫人欢心,没想到少爷是个有天赋的。”

    “放弃喜欢的爱好,想必很遗憾。”承荥环视屋内轻声说道。邓妈妈什么都没说,只是心中松快不少。之前听筠宁小姐她们说,还以为二人形同陌路关系僵硬呢!吓得她忧心不已。

    “对了,时辰不早还请妈妈带路。”她要去祠堂祭拜江佑勍父母的,不带任何人,只她自个给两位添柱香,沏杯茶,问句好,所以才命小绾去喊邓妈妈。

    ——

    离中午用膳时辰还早,笙歌近来对和面颇有心得,自夸练就了好手艺,与桦绱商量包馄饨下云吞面吃。二人最终决定做鲜鱼肉馄饨,炸萝卜饼、土豆饼,一听就让人食欲大开的菜谱。

    大坝那里恢复正常进度,只余下原先十分之一的劳动力,不再捉急赶工程,所以他们面食不必送的那样勤。公主府的侍卫仆从还在那处帮工,不过也是再做十日月底便回的。近来府中众人跟着忙碌亦是颇为劳累,桦绱给每人发放双倍月钱,以作奖励。

    府中有个会做糕点的嬷嬷,教着她俩用糯米包裹着红豆酱或芝麻酱,做甜点,蒸年糕。桦绱不喜欢太甜的,正跟笙歌研究放多少好,府丞王池来了,说有客人到访,并递上拜帖。桦绱手上都是面,跟王池往拱门走,问道:“谁?”

    “龙葵商行的管家,常围求见。”王池拿着拜帖与那人的腰牌给桦绱看。

    腰牌是古金材质,古老的纹饰,花纹那样特别,以至于看一眼便认出来,她见过,在许久以前。父王曾给她一个紫檀木盒子,那里面便有这么一枚。不久前在客栈遇见一位衣着考究气度不凡的中年男子,他手持一块古铜令牌,虽然那长形令牌上也绘着龙驮繁花的古老纹饰,不过上面刻的字是不同的,她记得是八个字,估计家族简称。

    可这一枚纹路更为繁复,图腾下面的刻字只有一个‘常’字。

 第二百一十七章 紫檀木盒中的秘密

    桦绱收回视线瞥向王池白胖的面上,眼神说不上来的锐利阴沉,看得王池毛骨悚然。在府丞眼神躲闪怯怯的乱飘之际,桦绱冷哼了声,心下念了句倒是位特别的客人。没理会王池的内心戏,一手攥着拜帖和腰牌,一手轻轻抚了手背上干白面转身往里面院子走。

    “殿下,这。。。”王池眯眯小眼透着不解,身后小声问道,殿下为何那样望着他,他可是做错什么?怪渗人的。

    “请进来吧!”来者皆是客,桦绱停步说了句,又想起什么转身一挑眉,笑意不达眼底的吩咐:“礼数周全的——晾着他!”

    “是,啊——?”府丞为难,这倒是个难办的差事,谁不知晓他王池最和善的了,从不为难冷落任何人。

    桦绱没有急着进屋,坐在院子东边阴凉处,自个沏了一杯茶,吹着立起来的茶叶,静静地望着那几片漂浮的叶儿,脑中飞快的转着。

    多日前,在从长安回来的路上,她命小乙给赫赫有名的龙葵商行去了一封信件,信中所言不过是道明身份,而后问了一句,如何清点本宫名下账目。寥寥十几个字,再无其它。便能让这个汇集天下各国豪绅士族,甚至皇亲国戚的钱庄商行管家亲自来了?

    是不是有些重要的讯息被她忽视掉了,那又会是什么?

    小乙打听到常家世代管理商行,因为几十年来每一任管家都巧合的姓常,不是家族经手的话很难解释。可是却打听不到这家族丁点讯息,天下之大,总有低调的人家,虽然低调得有些诡异。从商者,无不想宣扬家族与营生,以此扩大名气,达到门庭若市、财源滚滚的效果。

    商行的制度十分森严,想进去并不容易,仆从管事对于上封的事一概不知、一概不问。以至于小乙说起常围这个名讳,将总家掌柜惊了一跳,看来常总管的权利与威严比想象的更大。总家掌柜忙请小乙到楼上,奉为座上宾。

    桦绱起身疾走回了昭阳殿,将一干丫鬟屏退,走到寝室里间衣物间,打开某一扇衣柜的门,穿过悬挂的绸缎绣繁花广袖锦袍,摸索角落凸起的青铜,左旋转三下,右旋转一下,再用钥匙打开。旁边的墙壁缓缓移动敞开,露出一人行的小小暗门。

    屋中有密室,大户人家大都如此的,并不是稀罕事。她从柜子中找出那个紫檀木盒子,走到桌前坐下。

    暗室四面无窗,自然也没有光,即使燃了两盏烛灯也显得灰暗。

    桦绱打开盒子里面有一卷丝帛锦卷,一枚手掌大小的玉章,一块古玄玉佩,还有就是与常围相似的金令牌。桦绱拿出自己这块,图腾源自上古神话传说中的灵兽——苍龙,雕刻的果然栩栩如生,身上的鳞片都被细细刻出。神气的高昂头颅,龙须飘扬,眼睛炯炯有神。它背后驮着一朵类似太阳一般的花朵——就像是太阳花。

    龙葵商行,龙驮着太阳花,如此便解释的通了。可是龙与太阳皆是皇家的象征,一般人怎么敢用。这商行几百年不止的历史了,如此算来,莫不是前朝的事或再往前推。这倒也不是不可能,比如东都白家,也就是她小皇姑的驸马家,不就是跨越几个朝代千年屹立不倒,且世代出名相。

    从政可如此,从商亦可如此,那这家底可真真是富可敌国了!

    若是这样,这家族应相当出名才是,还要‘常’姓。能世代管理商行,不是主人恐怕没这份权利吧!并且听总家掌管尊称‘常围’为东主,这么想打听起来应该不难,可是为何一点头绪都没有。

    令牌有铜有金,材质便决定身份和财力,说白了自然是存放在那里的数额,这倒不难猜测。

    桦绱疑惑的翻看令牌,她的古金令牌上是无任何刻字,常围的是‘常’字。记得客栈门口,遇到的那位中年客官他的令牌上面可是足足八个字呢!

    客官给桦绱解惑过八字分别是属地姓氏名讳与特别标记,比如琅琊王氏子孙王玉阳来此开户,便会刻上琅琊王氏玉阳,名字后两个字可以是号,也可以是亲人名讳,再就是不相干的旁物等等,都可以用作特别标记。

    至于一旁这枚将令牌图腾立体化的古玄玉又是什么意思?绸缎反面白布帛上的小篆古秦文书写的是什么?以及这枚不小的翡翠印章,龙于正上方,四周祥云缭绕背上依然驮着太阳花。

    如今看来,印章上刻的便是龙葵商行四字无疑了。也就是说龙葵商行的总章在她手中!只要不是痴傻之人都能从这些中看出不寻常。

    这帖子上面的字与那刘咏府中账册批注是一个字迹,看来是本尊来了。常围仅仅是个管家这么简单?背后的大人又是谁?。。。真是一个个无法解开的谜团。可是不知为何,桦绱觉得不急了,疏散眉间的阴云,浮现一丝风轻云淡,俨然她的底牌更有威慑。

    无论怎样,这常管家都不简单,那么大的商行皆由他掌管打理,自然能力不凡。她不熟悉此人的为人,贸然询问恐怕不大妥帖,无商不奸这四个字飘出,先捋捋。这是父王给她的,父王去世多年,全天下的人都知晓,一个掌管簪缨世族、皇亲国戚资产的大商行能不知晓更换户主了吗?

    可是九年来没问过一次!这倒是有意思得很。什么样的尔虞我诈、阴谋算计她没见识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不足为惧。

    没想到一封信还有抛砖引玉的作用,着实意外。

    没理出个头绪,倒是饥肠辘辘起来,不如先用膳。一出昭阳殿的门,碰到来唤她的丫鬟。

    碧色的碗,透白的鱼汤,小小的馄饨薄薄的皮,像个鱼尾巴飘荡高汤中,再撒上小葱段,一碗令人垂涎欲滴的鱼肉馄饨,岂是一个鲜字了得。

    还有炸饼,炸的焦黄酥脆,内里又保留蔬菜的汁水,充当荤食。糯米蒸糕,软糯劲道,馅料十足。桦绱一扫几日的低沉情绪,食欲大动,用了不少,与笙歌有说有笑聊起秋狝猎场、长安夜市吃到的众多美食,那段难以忘怀的记忆还带着淡淡的甜。

 第二百一十八章 敌不动我不动

    中午用过膳食,桦绱回了书房,听王池细致的汇报那常管家的言行,听得乏味了,摆手打断,头也不抬的说了句:“拣要紧的说。”

    “常管家没瞧着有什么不方便,许是微臣命人侍奉打点的太到位,让他有了到家一般的自在舒适。”王池被她噎了句,忙收起唠嗑闲聊的架势,小心瞧看桦绱低首的脸色,总结一句。

    桦绱听后面无表情的冷哼了声,继续翻看手中的书籍,吃的多了,堵得慌。

    “要不微臣让下人怠慢冷落些?”王池仔细揣测他家主子的这声冷哼,蕴含多少份轻蔑、不屑、怒火。。。等等复杂的情绪。

    “那倒用不着。”桦绱头不抬的回绝,晾着常围,一来是想试探观察他的脾性,都道是无商不奸,总之不是个善茬。这么个浸染商场多年的人岂会喜行于色,没点城府。如今看来,是城府太深。

    二来,虽然重重迷雾,让她寻思不明白诸多事,可她又不是痴傻之人,那锦盒中的物件以及常围的亲自到来,怎么会猜不到这其中隐约的关联。可这人这么多年不曾来过,好像她不问他就装不知晓,这一点令她极为不满。

    父王在她定亲不久给了锦盒,让她好生放着,语气神情颇有嫁女给嫁妆的架势。

    纤长白皙的食指曲起,指腹轻轻摸索着新翻的一页纸张,眼前浮现一幕:

    “父王这都是什么?贵重吗?”贵重还是放到母妃那里好,瞧着印章上的苍龙颇有气势,鬼斧神工的手艺。用料极莹润干净的古玉,放她这妥帖吗?

    “收着,这只有孤的长公主配的起。”父王轻拍抚她的脑后,宠溺的说道。

    桦绱不自觉的拧起眉,闭了下美目,而后重重叹了口气,努力平复霎时翻涌的情绪。

    她没想好要如何面对这位常总管,但是总觉得他是知晓她的,既然他不说不问,那她就不见不答。《兵法二十四篇》不是说了嘛,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

    “就没发现什么可疑特别的?”桦绱终于抬了抬眼皮儿,瞟看王池一眼问道。

    王池仔细回想,摸摸自个胖胖的肚子说了一句:“也没什么,三十五六的年岁,人长得挺瘦的,却一副干练精明相。”因为殿下说要晾着他们,所以他也不能总出现,要是问起来还得寻各种理由,怪费脑子的,不如不见。

    桦绱凝眉缓缓看向王池,无声的不悦,她管常围是胖是瘦,是美是丑,没句重点!

    王池接受桦绱的凌凌眼神,忙回话:“哦,常总管身边有个年轻人,估计是贴身小厮书童之类的,瞧着气度挺出众的。是多年的诗词书卷浸泡,六艺熏陶才有的那种气质,还有泡茶的手艺相当了得。”每一道工序都做的极好,不疾不徐,无论他与常总管说什么都不为所动,气定神闲的做着自己的事。不知晓的还以为那才是主子呢!看来常总管身边也是卧虎藏龙。

    桦绱静静听着,听后好一会没说什么,翻过一页回道:“继续观察,也——别太明显。”这常围能气定神闲便说明不是个好对付的主。又想起一事:“对了,你可知‘常’姓家族有世代经商?”

    “常姓?这一时可不好说,微臣得回去查查。哎——殿下祖母贤仁皇后祖上可不就是代代经商,那姓氏还挺特别,是个古老的家族。产业遍布周遭各国都城,是凉国一提难出其右的大商行。听说皇后娘娘的外曾外曾祖母,这老夫人成亲时嫁妆就一抬,可是您知晓里面是什么?满满的银票和地契,至今被凉国民众津津乐道。”王池表情颇有说书先生的架势,抑扬顿挫,手势表情极到位。

    贤仁皇后是明皇的元后,重显太子与当今天子的嫡母,也是桦绱的亲祖母。如今已被追封太后,可是走了几十年了,习惯尊称贤仁皇后,俨然这更亲切。

    桦绱忍着笑,问道:“那祖母祖上的太太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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