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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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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位叹道:“驸马的日子果真不好过。”

    后面那位宫女得了结论,说:“公主大都骄纵暴戾。”坊间的传言也不全是捏造。

    领头的大宫女侧首喝诉一声:“不要命了,敢非议主子!”

    小宫女们纷纷噤声,快步离开。

    因女眷一同在后殿大屋中休息,承荥早小侯爷一步,先遇见了白姑娘白卉语。承荥听江佑勍讲过白姑娘与她表哥的婚事,钦佩白姑娘追到军营的魄力,和背地里阴表哥的好手段。勇敢的追求幸福,比那些只会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闺秀们有魅力多了。

    她一早就好奇了,这么妙的人儿到底长什么样?等见了人,承荥不禁叹道,这么善良又书卷气的姑娘,像朵水仙花似得,估计路旁死只蚂蚁都能垂下两滴清泪。可她竟然能将聪明的表哥给暗算了,果真,人不可貌相。

    你要是不知晓这其中的故事,单看白姑娘这人真是万万也想不到是这么个有手段的。特别是白姑娘这双会说话的眼眸,多清澈,俏生生的看着你,能将你心底融化,所有的质疑都是对她的亵渎。白姑娘悄悄在背后挑了表哥的姻缘,还将表哥名声涂了个漆黑。。。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总之她不愿相信。

    承荥见了白姑娘,相聊甚欢,一见如故,颇有相见恨晚的感觉。承荥抓着白姑娘的手,摸索了两把,柔弱无骨,白嫩纤细,连她这么个女子都忍不住猥琐,多捏了捏。

    等到小侯爷牧韫铮找到他的未婚妻,白姑娘与承荥坐在一起,不知聊了多久一会了。后脚赶来的还有承荥仪宾,江将军。

    小侯爷来的途中还见到了白夫人,都道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果真不假。

    白姑娘一见情郎,心中欢喜不言而喻,眼眸中闪烁着耀眼星光。可又不能单独与牧韫铮相见,千言万语只能搁在心中,红扑扑的小脸蛋低垂着。承荥看景一般左看看右瞧瞧,瞧这两位定下婚约的人之间有趣的互动,兴奋的心情不亚于本人。

 第四百零八章 自己做主

    “小侯爷,公主与侯爷进城了。”内侍过来小声说道。

    “姑姑回来了?”承荥诧异,还是与侯爷一起!

    他二人和离多年,虽不能说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可真的没有多少联系,唯一的联系就是表哥。可表哥早就长大了,想娘找娘,想爹找爹,他二人倒也不用为了表哥故作恩爱。还想着若是表哥成亲那日,大约是他二人时隔多年的相见。

    “嗯。”牧韫铮朝内侍一点头回应。

    “那我也去,卉语,你要不要一起。”姑姑见了白姑娘定欢喜的,毕竟是送上门的儿媳妇,出身名门,温婉可人。

    感情有时来的也快,承荥与白姑娘早已经推心置腹,亲昵的称呼闺名。不过白姑娘却不好直唤承荥,毕竟身份摆在那里,她即使将要成为郡主的嫂嫂,可毕竟现在还不是。

    白姑娘小心瞥看未婚夫一眼,见他也在看自个,方抿嘴说道:“好。”

    白姑娘心中再雀跃,也知晓他二人只订婚毕竟还未过门,虽然她恨不得明日就嫁过去。现在还得端着架子,不忘世家贵女的矜持。

    四人往宫门口方向走,承荥挽着白姑娘的手,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白姑娘,你何时与我表哥相识?”

    白姑娘面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脸颊悄悄绯红:“宫宴。”果然皇家的宴会向来是豪门贵胄的相亲宴会。

    “郡主呢?”白姑娘反问道。

    “谁?与江佑勍吗?”承荥一下没反应过来,又一想准是她的仪宾,好奇他二人的相遇经过。

    “他呀!你不知道,他小时候可不像现在这么黑,白净水灵着呢!真真是比个姑娘都漂亮。”所以她傻呼呼的看走了眼,以为是姐姐。难怪他当时看她的眼神那样,一定是无奈又好笑,心中指不定在说她傻。

    承荥回忆着,那次令她难忘的经历:“我小时候有次偷跑去‘梨苑’听戏,这小姑娘出门不方便,就穿了男装,然后啊——”

    “怎么了?”白姑娘被吊起胃口,好奇问道。

    她们二人身后,小侯爷与仪宾不远不近的跟着,聊了几句,正好停下对话。习武之人,这点距离想要听清她们说了什么,轻而易举。江佑勍眉峰一挑,以他对承荥的了解,下一句准没什么好话。甚至能想象得出,她得意又带着捉弄的表情。

    “我没忍住,调戏了他!”承荥眼中满是骄傲,颇有纨绔调戏了姑娘还沾沾自喜的无赖模样。不过是模样标致了些,将猥琐之气压了下去。

    “噗——”小侯爷没忍住,笑了出来,又忙止住,毕竟身着丧服。

    “。。。”白姑娘嗔目结舌,不知该笑还是该称赞。一瞥斜后方江将军那阴恻恻的眼神,急忙回头当做没听见。

    承荥意犹未尽的从回忆中出来,水眸转动,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侧头问:“对了,你快跟我说说,你是怎么把表哥骗到手的?”

    “郡主!我。。。”白姑娘大惊,她的小心思没几个人知道,连她的母亲都不知晓呢!

    前年,在盛安公主府小住过一段时日,她这份藏在心底多年的爱慕被嫂子看破。多亏嫂子盛安长公主的鼓励和帮助,本来还心有犹豫,又忧愁该怎样追去驻地,毕竟路途遥远,她独自出门恐遇凶险。是嫂子偷偷派了侍卫跟着她,护她周全。

    她这人可不善良,也没有其他闺阁小姐的乖巧顺从,骨子里的反叛可是压也压不住的。好在她会伪装,装的好像心巧嘴乖,没人能识破。可她掩藏的这样好,还是被嫂嫂以及面前这位刚刚认识的郡主,识破了心思。

    “我懂,是他觊觎你。”承荥拍拍她的手,给了一个‘你不必细说,我都了解’的眼神。

    “。。。他。”他并没有。

    “我十分欣赏你,凭什么我们就一定得‘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何不自己选择追求爱情。”承荥一扬头说出惊世骇俗的话来,也就她这样的身份敢这样说,寻常百姓家的女孩子,哪敢。

    “郡主,也是自己选的?”白姑娘眨了眨眼眸,问。

    “哪有,我是傻人有傻福,他自个送上门的。”被姑姑与父王强行塞到她怀中,她还不待见,差点扔了。现在是好生托着,就怕他跑了。果然,谁先动心,谁就输。

    自个送上门的仪宾一脸无奈,只听旁边小侯爷幸灾乐祸的说:“表妹怎么把你调戏的?”

    没想到他二人之间还有这么一出,想想就好奇。不过以前的江佑勍长的的确肤白貌美,难让人不起贼心惦记着,表妹倒是聪明,先下手为强了。

    “能被个小丫头算计,又怎么听得懂。”江佑勍长眸瞟看他一眼,轻飘飘的丢出一句,而后一扬薄唇,嘲讽的一笑,背手离开。

    独留在原地的牧韫铮,眨巴了两下无辜的大眼睛,拧眉瞪眼指着他的背影怒道:“。。。嘿,你是在骂我吧!”

    宫门口

    没想到昌荣大长公主一行走的挺快,以为没进城,遇见的时候都快到宫门口了。

    靖南侯骑着高头大马,威风凛凛,带着横扫千军万马的气势。侯爷已过不惑之年,却依旧仪表堂堂,又带着份成熟稳重。习武之人的身板挺拔刚武,所以显得精神饱满。就是神情严肃,细辨还夹带着怒火。

    牧韫铮忙问候,又看见他父亲身后一辆马车缓缓驶过来,知晓是母亲。上前立于马车旁,先出来的是尚宫嬷嬷,以及一着灰蓝衣衫的小姑娘。

    八九岁的小丫头,长的细高挑,一笑很甜,机灵懂事又活泼可爱。总跟在他身后唤他韫铮哥哥,是他奶娘的小女儿。母亲喜欢她,时常召她进府中陪伴,近几年小丫头更是直接在公主府长住。

    “湘湘也来了?”可见母亲真是宠爱这小丫头,还带来长安了。

    牧韫铮扶着小丫头肩膀,将她抱下马车。许是分开一段时日,小丫头认生了,看他的目光有些躲闪,还有些委屈。

    昌荣长公主下了马车,面色憔悴,可能多日赶路所致,但不知是不是他们看错了,总觉得眼睛好像红肿,是哭过之后的样子。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又诡异的寂静。下人们欲言又止的神情,让牧韫铮肯定了心中怀疑。

 第四百零九章 妹妹

    牧韫铮他爹寒着脸走过来,一副要拔刀厮杀的模样,母亲也不与父亲对视,只是侧头看向一边。牧韫铮刚要问问,他爹瞧见他旁边羞答答的白姑娘,缓了神情。

    “卉语见过公主、侯爷。”白姑娘半礼拜见。

    “快免礼。”昌荣公主忙伸手扶起她,笑的很淡也无力,心中有事沉重却不得不先抛开。拉着白姑娘的手小聊两句,听说白夫人也在,说一会儿还要见一见。又转头朝承荥伸手:“弛儿,桦妤也来了?”

    “姑母。”承荥上前。

    昌荣公主:“你父王母妃可好?”

    承荥:“都好,不过父王母妃没有来长安,我和家姐、姐夫来的。”

    昌荣公主:“宜兰的仪宾也来了?你一会儿带来我见见。”

    承荥:“好。”

    昌荣公主与晚辈们寒暄两句,可是侯爷却已经没有这份耐心了,大步走过来,牵起一旁湘湘的小手,左手小心又笨拙的摸摸小姑娘的发顶,轻声说:“爹带你进宫,让你表哥为你正身份。”

    说完也不管昌荣公主的脸色是否难看,带着小姑娘进了宫门。小丫头走了几步,犹豫的回身,眼睛里蓄泪,委屈的撇着小嘴。侯爷步子大,她跟的相当吃力。

    “。。。”承荥有些听不明白,侯爷与姑姑和离后,没听说再娶妻呀!至于侍妾有没有就不知道了。怎么多出个女儿,得八九岁的模样了。表哥?是谁?新帝!那只有姑姑生下的女儿才会有皇亲的身份。

    “爹?你。”牧韫铮惊了一跳,养在公主府的湘湘怎么就成了他爹的女儿?还要找七表哥正身份。

    他爹这些年连个正经的侍妾也没有,凭空蹦出来这么大的女儿,那不就是他的妹妹。再者这事为何非要在母亲面前说,等等,这不是奶妈的女儿吗?母亲一直养在自己府中。牧韫铮茫然不解的转身看一眼母亲,昌荣公主侧身垂泪,奶娘欲解释又不知从何说起一脸为难,心中焦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宫门口人来人往,人多嘴杂的,这一番对话恐怕早落入旁人眼中。江佑勍给牧韫铮使了眼色,牧韫铮压下满心的疑问追上前,去拦住一脸怒火的侯爷,他们陪在公主身边。

    “爹,你等等。”牧韫铮不顾仪态奔跑过来,他爹也上了些年岁的,可是整日在军中锻炼,真是比一般年轻人的体力都好。依旧龙骧虎步,气慨威武。

    “让开——”侯爷此时正盛怒,懒得跟儿子多说。

    “爹,你走的太快,湘湘都跟不上了。”牧韫铮说完这一句,果然起作用了,侯爷忙停下脚步,转头看抽抽搭搭的小女儿,脸色努力缓和下来。

    不等儿子再劝,侯爷赤红着眼,大声说:“正好你也在,这是你妹妹!”

    “。。。爹,什么意思?”饶是他再机灵,此时也有些傻了,隐约觉得有事,还是大事!可是他爹这模样,又不敢问道。

    “这是你亲妹妹!你母亲。。。她竟然隐瞒了我近十年!”侯爷丢下一句话,不亚于惊雷一样,绕过木怔怔的儿子继续往宫中走。

    小姑娘回头望一眼,那立在宫道上仿佛遭雷劈了的哥哥——牧韫铮,回头摸着泪委屈巴巴的小步跟着侯爷爹爹。

    众多宫人纷纷停下脚步偷偷观望,侯爷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他胸中一团火,气的恨不得上战场厮杀一日再回来。他有个女儿,都九岁了,随他长得高挑,瞧着比一般女孩子高些,长得眉眼像极了她。可是这么大的事,她竟然敢瞒着他!

    这事还得从大半个月前说起:

    皇帝殡天了,已经派儿子率领精兵前去支援邕王,邕王执政自然比外戚专权得好。献宗不是不懂,只不过还是不愿将皇位让给兄弟,才要邕王摄政,儿子登基。可三皇子,大字不识一个的奶娃娃,懂什么!宏国的朝局怎能不令人担忧。辛氏若能放手将皇权交由邕王,可王皇后呢?是否也愿意?还有皇后娘家王氏,野心勃勃,怎能轻易拱手想让。

    邕王与三皇子回京之路困难重重,才想助一臂之力。他有他的考量,若是亲自率军,万一事情生了变故,追究起来,家族恐怕会遭受牵连。只得命儿子率领部分精兵悄悄赶往,不引人注目。

    他这边时刻关注长安局势,正要紧关头,她来信了,也就是天塌了的时候才会来找他。她第一次找他的时候,是求他娶她。两年后,又求他与她和离!

    第三次,是十年前胥门之变的时候,江家出事了,她来军营找过他,求他救江镇西的儿子!她心中没有他,他一直都知道,可还是没出息的问:弛儿要是没了你也不活了,那我呢!若是有一日死了,你可会流一滴眼泪?

    她没有回答,揽着被褥坐在那里安静的看他。他看不懂她的眼神,也没等到一言。自嘲的一笑,颓然离开。

    江家坐镇西北几十载,立下赫赫战功,在军中威望无人能及。明皇怕江家反抗,命他带圣旨率军前去家战死沙场的忠烈牌位摆满祠堂,都是镇守边关的军人,忠于陛下却最终换来灭门,血汗抵不过猜忌,怎能不寒将领的心?他心中亦是不忍怜惜。

    残害忠良,这差事别说他,就是手下兵将也不愿做,然皇命难为!同行的还有王氏子孙,那时献宗还只是冀王,王氏还没有如今这样嚣张。可也一路督促,焦急的模样令人生疑,想起坊间的谣传,或许真是有冤屈。可天家盛怒,要将四家处以极刑,等不到他去查找证据。他又不在京中,常年守在驻地,无从查找。事出紧急,还是先将弛儿救出。

    一路游山玩水般的到了西北,他也命人准备好了尸首,好将弛儿换出来。老天保佑等到了圣旨,江家侥幸活了下来。明皇驾崩,新皇依旧对江家多有忌惮,派了王国舅前往西北做监军。一个纸上谈兵都不会的人,又怎么能做监军?江家这些年艰难,好在熬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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