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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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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计。至于那些粗使丫鬟、嬷嬷早已经让牙婆重新卖到新的主家去了,那些人都在外院看门打扫院落,也没有机会知晓主人家什么不为人知的秘辛事。

 第四百五十九章 追责

    果然不知该去何处的她们被说动了,松州在宏国边境,长安西南方位,离着帝都并不近,也不至于遥远到天南海北的距离,倒是个合适的选择。仆从也觉得好,因为自家主子叮嘱过:让她们去稍远些地方安家,远离长安;但也不能太远,听不找消息。

    至于为何要劝她们去松州,只因途经凤州。

    为了能快些到松州,抄了小道走近路。等离着这村落还有五六日的路程时,待到入夜后,仆从忙着帮那群小姐、夫人搭建帐篷休息,这对‘好心’的夫妇照常将晚膳的活儿揽下,给大家做面片汤。这家男人还去附近射了两只兔子,用兔肉爆锅,做了满满两大口锅的兔肉面片汤。久未用这样热乎的汤了,每人都至少吃了一大碗。

    这野兔是他们事先准备好的,将感染瘟疫的百姓血液强行灌入兔子口中,养了一日后果然出现呕吐,急起寒颤,且无力跳蹿。选了两只反应最为强烈的,等到合适的时机又故意射死,在山中交给这家男人。

    他们没能走到这村子,就病倒大半。

    王庆郴命侍卫将此事散播给附近村民,百姓惶恐,急忙去县衙报案。县令大惊跟了过来,自然不会让她们离开。

    王庆郴佯装是去凤州办事路过那里,听到几名附近村民小声议论此事才过来看看,县令大人听后一脸惊慌。王庆郴问附近可是有染了瘟疫的村落,有村民这样说的。

    毕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就出现了鼠疫,县令不疑有它,忙说有。王庆郴便提议将这些人带去那里,看管起来不得出来,并将尸体集体焚烧。县令也想将此事掩盖控制住,便同意了。

    夏日蚊虫多,村子四周全是荒草地,一不小心便被叮咬上几口是很常见的事,所以死亡不过是个时日问题罢了。

    零星七八个命硬活下来的,也将他们送去阎王那里报到了。仵作的确验过尸体,可成堆的尸体,仵作又怎么会一个一个仔细的瞧看后定死因。再说染了瘟疫,不是病死的,还能是自刎不成。当然,最主要的是死尸唾液、血液也会传染人,不小心碰到,后果可就不堪设想了。所以仵作用个棍子,扒拉俩下,就报了死因登记入册。

    即使将来有人问仵作,他们也无需担忧,毕竟仵作不会傻得说自己因为怕死,所以没敢细看那角落里的七八具尸首,到底是染瘟疫而亡还是中毒而死。

    瞧瞧,做的天衣无缝,查无可查。

    过了段时日,等那群与顾鸿雁、杜尧桢交好的大臣们发现此事,禀明新登基的献宗后。新帝命蒋祎去查明,自然是查不到什么,而且那县令竟然是胆小如鼠的人,一听朝中来了人,吓的悬梁自尽了。

    蒋祎静静瞅着如同唱戏般喊冤的王庆蕴,想拆穿他的谎言却也知道还不是时候。其实当年他们打听到了,有名衙役说,当时的确是有村子感染了瘟疫,县令命他们不得将此事传出去,并将村子封锁起来,不让村名外出。

    没过多久,有村民来县衙门反映,说附近有队人马感染了瘟疫。

    当他们找到村民所说的这群人的时候,他们并没有走到村子这边,而且症状四天前就已经出现了,那时还没走到这座县呢!再说那座村子发生鼠疫这件事,报官的村民也并不知晓,可是后来有名路过的老爷说:听村民所言,附近有村落感染瘟疫。

    他想去埋着尸首的地方查看,衙役又说这位老爷提议将尸首焚烧,以免传染到其它村庄。

    好个将尸首焚烧,这是要死无对证!

    看来这位老爷不是一般的‘沉稳睿智’,他问了那人样貌特征,大约锁定了几人,这群人的残忍他们早就领教过了,所以衙役说完他瞬间明白此事也定是王、廖几家的‘尽心策划’。

    时隔十载,今日又听王国舅这样笃定,显然知晓此事处理经过以及结果。王家人做的?那时王庆蕴在去西北的途中。王庆郴?倒是吻合,再说这人阴险又能藏住事,比王庆蕴精明多了。近来又颇得司空大人王钰嵩看中,得提防此人。

    是他们大意了,若是再周全些,这几百条性命是不是就不会枉死。他在广袖下用力捏紧芴板,忍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心情。

    一直闷不作声的徐太尉突然说道:“昨夜,王家派了众多黑衣杀手在长寿坊与崇贤坊之间的道路、酒楼、屋顶。。。追杀蒙面男子,公然手持凶器,不顾百姓安危,舞枪弄棒,喊打喊杀。受伤百姓多达三十多人,此事,是不是也要给这些无辜百姓一个说法!”

    徐太尉说到最后徒然拔高音量,众臣议论纷纷。

    “陛下明鉴,那蒙面男子多次去臣寒舍偷盗,微臣求廖大人做主,将这‘梁上君子’绳之以法,为民除害。”王庆蕴撩袍跪地,带着哭腔喊到。

    的确如父亲所言,这才是最难以圆说过去的事。父亲至今跪在殿外请罪,可是陛下连提都不提,岂有此理!

    “微臣恳请陛下下令,封锁城门,搜查此人!并将犯罪团伙一网打尽!”廖忠显说的义正言辞。

    蒋祎与左大人听后对视了眼,暗道:可真是‘良策’。

    “王大人请廖大人大半夜帮着抓盗贼,臣忍不住要问句——”徐大人缓缓转身,朝向陆铭远所在的方向,说:“陆大人是请十二卫的哪位将军帮着抓的施彤!”

    “陛下——”陆铭远忙跪地疾呼,被徐太尉抢了话。

    徐太尉厉声说:“几位大人的仆从身怀飞檐走壁的武艺,手持致命的尖刀利器,已经不是一般仆从的武力!并公然出现在闹市、长安宅院中打斗,文臣做着武官的事,简直是闻所未闻的荒唐!”

    徐万里说完亦跪地,又言:“长安是陛下长居的都城,理应一片祥和安宁,可今日几位大人竟然指示仆从在城中行凶追杀他人,先不论到底事出何因,是非对错。只说越俎代庖这一点,若不严惩,今后朝中官员纷纷效仿,私养习武卫兵,百姓也人人如此,臣倒要问问各位同僚,陛下的安危谁来守护!”

 第四百六十章 唇枪舌战

    殿中、殿外汉白玉阶下的众官员也纷纷跪地,直呼断不会有此举!

    陆铭远大惊,徐太尉三言两语竟将这件事往‘行刺’上靠拢,这是要至他们于死地不成?若是再提起偷取兵符之事,请陛下追责,那陆家——就大祸临头了!

    虽有太后在,可是真计较起此事,也难以保全。

    陆铭远忙弯身额头将要触地,高声说:“陛下明鉴,臣绝无僭越冒犯之意,更不敢让陛下深陷危险之中。”额角有汗滴落,手指冰凉,又言:“臣对陛下忠心,明月可鉴!”

    尚书令张贤礼却在此时出列言:“臣听闻,去年,先皇召见长乐长公主回宫那夜,陆大人便做过此事,被公主撞见,训斥一番,论罪而责之。并命众仆在朱雀街上跪足一个时辰,反省过错。”

    张贤礼为献宗原配——元甄皇后的娘家人,太子坠马身亡皆是王皇后操纵,天家忌惮王氏一族,所以并没有废后,但这笔账他是记得清清楚楚。

    “太尉大人所言极是。”司徒大人赵谦和气定神闲的附和。

    “施彤既为宏国百姓,理应受天家庇佑,如今陛下初登皇位,岂能开杀戒!”兵部尚书董大人厉声斥道。

    众臣群起而攻之,廖忠显与王庆蕴不敢再多言,这事被他们揪住把柄,徐太尉实在强劲,不好对付。有陆铭远在前面顶着,虽一时气的脸红脖子粗,却只得退步。今日想要请天家处死施彤,恐怕是难以成事了。

    宣元帝垂眸,细长漆黑的眼看着手指上的玉扳指,英俊的面上一片平静。即使底下群臣争吵的面红耳赤,嘈杂亦如到了东市口,可他这儿一副风平浪静,天下太平的模样。

    等到胜败已然明了,宣元帝倚靠一边靠枕,出声说:“鸿胪寺卿的牓子,朕看了。燕国有交好之意,燕君王亲笔书信,告诉朕将派他国太子来宏国。”

    看着众爱卿才吵完架,一个个哧哼着鼻孔,胸膛剧烈起伏,听到他说这句,竟没有能反应过来的。鸿胪寺卿最先回神,忙提着袍子从角落往中间走,越过众多位火力全开的大人,小碎步上前回话。

    大臣直愣愣的看着他,好像听不懂话一般,宣元帝轻轻扯了扯嘴角继续说:“父王在位时,多次在京郊猎场举行狩猎,当时那份欢喜与激动历历在目,君臣同乐,共赏赛况。所以朕打算举办春蒐狩猎,并在猎场设宴款待燕国太子,举行几场比武,切磋武艺,亦彰显我大宏国男儿英姿。初定明年四月中旬,为期十五日,众爱卿以为如何?”

    他父王重武,曾言:文臣武将,都应有强健的体魄。所以朝中文臣也多有能骑马射箭的,而文武双全的人才也是大有人在。

    “燕国是出名的强兵健将,此次比武极为重要,定要挫挫他们的锐气。”不是输不起,只不过两国比试,关系着边境安危,输不得!

    “司徒大人全权负责此事,礼部与鸿胪寺共同操办。各卫、各寺、各部将消息下达每一位在职官员,举行初试后推荐参赛人员,不足而立之年者,朕是想让全部参加的。”整日面对的是这群朝中大臣,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见见那些初入官场的新鲜血液,总要给他们可以施展的机会。

    “是,微臣领旨。”赵谦和与两位大人领旨。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内侍高喊,众臣相互看着眼色,懵懂的就如同孩童一般。

    等宣元帝潇洒挺拔的身影离开了好一会儿,群臣才反应过来,他们该退出大堂了,回皇城各自座位上去琢磨陛下的意思。

    天家意思不清不楚,群臣心中不上不下。

    对了,在众位大人打算离开的时候,总监沅引请徐万里徐大人去甘露殿,说天家召见。

    徐太尉忙与沅引离开,走去甘露殿的途中问:“中官可知晓陛下召见所为何事?”

    他心中也是有疑虑,不知陛下的意思,是否要问施彤的事?

    “是叶大人到了。”沅引侧身做了请的手势,淡淡说了句。

    “'回宫了?”徐太尉反问,面上一喜。

    之前恭王造反,陛下接先皇旨意,与他长兄徐万书前去平息叛乱,江南西道战后一片狼藉,苦了无辜的百姓。陛下体恤百姓遭遇,特地命亲信叶'负责灾后重建,既然他已经回来,就说明诸事处理妥当。

    这边正殿大堂,众人因徐大人的离开而在猜测圣心。

    廖忠显收回目光,上前扶起陆大人,陆铭远摆了摆手,起身一脸铁青的走了。

    廖忠显怒瞪着大理寺卿左大人,黑红的老脸越加阴沉。

    左大人毫无惧色,手握玉笏,稍往后仰了仰身,拿眼睛斜睨气得要炸毛的廖大人,像是无声问:你还有何事?

    廖忠显一甩袖子,跟着那几位与他沆瀣一气的官员气哄哄的出朝堂正殿。

    大司徒赵谦和眯着眼看着徐大人离开,顺了顺胡须,而后与走过来的礼部尚书、鸿胪寺卿忙正事去了。

    蒋祎与左大人走在最后,这不是说话的地方,所以蒋祎邀请左大人晚上吃酒,二人一扫刚刚的怒火心情,边走边聊去哪家酒楼好。

    回想完,那日朝堂上发生的事,廖忠显胸口又堵得慌。这皆是因施彤起的一场口舌之争,陛下迟迟没有正面给答复,或关或放,只字不提。而他们也因为徐太尉的一席话,不敢再上奏。

    王老太爷闭目养神,近来越加没了精神头,今日早朝,他险些要站不下来。呷了口茶:“按理说你二人那晚闯进晏府,冲撞天家,这事总要有点后劲儿的。”拾起个葡萄丢在茶盅中,溅起小小的水花。

    王老太爷盯着荡漾的水痕,说:“石落水中,别说水花,连半点涟漪都没有荡起来。再加上施彤这事儿,无论哪件都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违反常情,绝非好事。”

    廖忠显抿嘴低头沉闷不语,面上凝重,过了一会才问:“依照老爷子的想法,我等该如何做。”

    王庆郴在一旁也仔细听着父亲的安排。

    “先将那名女子寻到,以及那面具男子,必定与当年案件有关。绝——不能留下活口。”浑浊的眼中一闪而过的凶残。结合近来发生的这些事,他感觉出来了。

    廖忠显与王庆郴对视了眼,点头知晓。

 第四百六十一章 权势不能撼动正义

    太后宫中

    “你倒是说说,怎么个想法!”陆太后屏退左右,睨着坐在下首装闺秀的胞弟,皱起弯眉催道。

    前些日在朝堂上的事儿她都听说了,传的沸沸扬扬,宫里面都在议论此事。这死了十年的人突然冒出来,能不吓人吗?听说众官员分为两派对阵,为了个罪臣之子闹得面红耳赤,吵得不可开交。哦,不对,是三方,还有一群幸灾乐祸看戏的。

    听说最后久不言语的徐太尉竟然将矛头指向陆家、王家,私自让侍卫在大街上行凶,还能扯出威胁陛下安危这样的荒谬之言。

    她想让徐家姑娘做泾王妃,意思已经很明显了,这徐太尉是不是疯了,跟她陆家对着干!

    徐夫人一直说‘小女年幼,怕耽误泾王’这样的话推拒,看来是没有想要结亲的意思。强扭的瓜不甜,她也知道,但碍于徐家太强盛,倒是可惜了。

    “若不是太后想让泾王登基,臣弟又何故去偷虎符。”陆铭远白净的面上挂着讥讽,胸口堵着口气,语气自然不好,没了往日的斯文儒雅。

    “你这倒是怨哀家了。”陆太后僵着脸,与陆铭远对视,最后还是相互顾着姐弟情面没有继续说出更难听的话。

    陆铭远深知此时不是争吵的时候,那晚他听廖忠显说起,王家老三在龙葵商行遇上一位可疑的女子,声称是杜家女。他们怀疑可能是三家后人或旁亲,遂派了杀手,想斩草除根。不料想这女子身边有四位武功高强的人保护,个个武艺超群,有位十分像隐居山林的剑术高手。因王家派去的杀手出身武林,所以能认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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