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喜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 >

第76部分

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第76部分

小说: 莲花十七巷之长情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昏迷。”

    桦绱听完想了会:“那小太监审问时可又说什么?”不过定是都审问清楚明白了,否则二叔也不会下此命令。王家查不出来的,天家的密旨,谁又敢泄露。只是桦绱好奇,若王皇后能预知这个结果还会不会做此谋划,想必依然如故,毕竟权力令人疯狂。

    “那小太监在太子出事的时候便畏罪自杀了。”辛大人提起这事,心底还有些小小的迟疑。

    为何嗅到一丝异样的气息,桦绱神色沉静的问道:“怎么死的?”

    “服毒,并在他袖笼找到给马儿下的致幻药粉的纸包。”辛大人淡淡的回道,这不是他查的,是孙少卿彻查,回京后,已经是这个结果,不过好像也并没有什么疑问。除去小太监未审问前就死去这一点来说。

    “如何断定是王皇后的指使。”仅从纸包就断定是不是有些太过武断。

    “皇后宫中同一时间无故死了两个宫人,皆是中毒而死,仵作验明与小太监中的同一种。其中一个还是皇后身边的尚宫嬷嬷。闹了这么大动静,但总归是死无对证。”谁也不能断定是皇后杀得,虽然都猜得出,然而万事皆要讲究个证据确凿的。天家即使知晓也奈何不了,证据不足。

    辛彻又想起一事:“两年前,太子的甜点中被人下了毒,腹痛不已,好在是用量极少,后来被查出是皇后宫里的宫女去了趟东宫膳房找老乡,王皇后还被禁了足。”因王家如日中天的权势不得已,天家才作罢。近日头疾越加严重,虽封锁消息,但世间没有不透风的墙,恐怕也是引得王氏做这等恶毒计量的主要原因。

    也就是说王氏不是第一次谋害太子,这谋害一事,推测下来好像都合情合理,虽然没有证据,可是箭头直指王皇后。

    可无论有没有这场谋害行动,王家的争权意思显而易见,二皇子若是被立储君,王家一边独大,朝中格局要重新划分。可是不见得会顺利,起码天家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太子被杀,这笔账肯定被记在心中,岂会让王氏如意。再说妍贵妃受宠,身后还有辛家,辛大人受天家重用,视为心腹。虽从辛大人以及之前来看她的婉月他们的言语中,听出来并没有参与夺位之意,可是若真下了诏书,不争也得争。还有廖家,也是虎视眈眈。这还只是长安,她的四皇叔恭王,正直壮年,蠢蠢欲动多年,岂会让几个奶娃娃继承大统。即使除去太子,王家争权之路也未必会平坦。

    辛大人不知她与廖家的渊源,毕竟世人只知当年陆公子派人刺杀她,她朝堂请旨,轰动不已。然而没几个人晓得刺杀之人另有他人——廖忠显。

    廖家公子被分尸,手法残忍。这意图明显,仇杀!是什么人?什么仇?桦绱心底有别样的情绪,既好奇又紧张。会不会是。。。或许当年‘胥门之变’有人还活着,会是谁?当然只是她的猜测,零星一点的可能。

    “三家故去九年了,今年便是大祭了吧!”辛大人望着思绪飘远的桦绱突然问道,刚刚看到殿下,他都有些认不出。毕竟之于长乐公主的印象还停留在多年前的记忆里,旧时与小妹时常到他院落看他习武,几个小丫头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挂着明媚与朝气,哪像现在眉眼忧伤,神情孤寂。

    “是。”快九年了呢,再过两个月。

    “殿下,该放下了。”辛大人真心的劝道。

    桦绱淡淡的苦笑了下,若真如薛公公所言,四家德高望重、功高盖主,皇爷爷一早便起了杀意,那么任何一件小事都会是这个结果。罪书上十几条罪名是掩盖‘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这个真正理由,一个可以瞒过天下悠悠众口的理由。

    这些罪名无一不证据确凿,一切都天衣无缝的完美,寻不出丝毫破绽,可是都十分巧合的找不到人证。那些举报的证人不是失足、病故就是不知所踪,为了寻到他们,小乙这些年一直在外查找,可是无果。

 第一百零九章 混乱背后的阴谋

    “听说不久前,陆大人求见了您?”消息倒是传的快,不过前来赴宴的人少不了有知晓得,一传十,十传百,看来流言的速度不比流星慢。

    桦绱蹙眉,未作答只听辛大人继续说道:“陆大人千里迢迢来见您,果真还是殿下的面子大。”辛大人望向桦绱,眼中并无调侃玩笑之意,这句话倒像是个引子,让桦绱心底的困惑瞬间被照亮了。

    她虽心中疑虑,倒是也没细想,如今看来陆铭远他好端端的怎么来这里,算起来陆大人离西京的第二日太子就坠马了。只为赴宴?一路奔波来韶州,谁信呢!淮王与陆大人也没多相熟的,见面的次数一巴掌数的过来,一直深交的薛公公可都是礼到人没到的。

    见她?年多都忍住了,何故费那个心思呢?因为刘咏案?刘先都没急,他又操得哪门子心?真是越来越令人好奇和怀疑。

    提起陆铭远,她怎么忘记还有个人被她刻意忽略,那人这些年是不是太过安静。若是当年没有去冷宫,没有看到那一幕,没有后来发生的惨案,没有母妃的隐忍退让以及东宫那些尘封的秘辛之事,她怎么也不会怀疑到那人身上的——陆莹珍,如今的陆太后。

    这些年她府中抓出的细作,她汤药中不至死却疯癫的毒,她府外隐于暗处的眼睛。。。最先怀疑的都是陆后。桦绱对她的了解源于刻骨的伤痛,源于母妃的委曲求全。

    桦绱前面有个早早夭折的王兄,东宫多年未出康健的孩子,桢儿的‘体弱’,太子良娣的多次小产。。。许多年后她才明白,那是世人口中的宫斗,始作俑者便是陆太后。

    昌荣大长公主在她去封地的第二个月给她来了封信,她尤记得那句:桦绱,小心陆后。

    人的脾性最难更改,陆后又怎么会放弃对权利的热爱。

    “没有人证,就好似整圆缺了一块。”桦绱低念道。

    “殿下,也这么想的吗?”

    “辛大人,你早就怀疑了?”有可能真是王皇后的谋划,有可能另有他人。手段倒是高明,自己身上不沾一丝血猩。

    辛大人点了下头,眼神一沉,反问道桦绱:“殿下知晓是谁办的案件?”

    谁?

    “孙少卿。与陆大人的夫人倒是远房堂亲。”这倒是个令人恍然的事。

    桦绱欲起身离开,辛大人突然说起一事:“殿下,当年顾公子坠崖前,臣曾在宫门口看过他。”当时见顾公子的兄长拉住急欲出宫的他,身边还有杜谦行、施家三郎,与他们相隔百米的距离。他本欲上前却被身后两位同僚喊住,小聊了会儿,再看过去的时候,顾公子已经离开,一行整装的侍卫驾马疾驰出宫,听同僚说那是东宫太子的侍卫。因同僚盛邀,他一时推拒不了,三人一起去酒楼小酌,这事也没放在心上,可是第二日,四家便出了事,就江家侥幸活了下来。

    现在想来,顾公子好端端的一路驾马跑到城外山间作甚,还是在临近傍晚时分,独自一人。若是有人追赶,而不得已行至险地,被逼坠崖,倒是极有可能。因顾家亡,自然也没人会去追究某一个人的死亡,这事也就被掩下去了,无人问起。

    询问本就是件有趣的事,百态的反应有时也令人啼笑皆非的。比起下属的尽职尽责,辛大人完全是走过场的姿态,从容的给四公主递着绢帕,沉着的品着茶,就像在听一出戏一般的入迷。那泪饱含多少真情,从回话、神情肢体语言来判断真实性是件极费脑的事。

    ——

    月色撩人,美的晃神。

    桦绱走在回院落的路上,睡意早就被夜风吹跑,现在倒是清醒得很。可是不知怎的走到湖边,独自望着湖面出神,即使是暖春,深夜的风还是有些凉的。月映照在水面,给漆黑的湖一点光亮。

    “殿下,在想什么?”

    低沉悦耳的声音一听便知晓是谁,桦绱回身一看,果真印证了猜测。广袖长衫的齐大人,长身玉立,连月光都对他偏爱有加,周身月光朦胧,掩不住风华。桦绱问道:“齐大人回完问话了?”

    “是,太子薨,廖、王两家公子故,每一桩都令人惊讶。”齐大人沉吟回道。这几件事不久就会传遍,早晚会只晓得,不是什么秘密。

    “给马下药的小太监没审前就畏罪自杀了,王皇后宫中死了两个宫人,三人同样的死法,一样的毒,死无对证。齐大人怎么看?”桦绱转头望向背手而立的齐大人,因在无光的黑影待了不短的时间,所以隐约看得清容貌,但表情可能要猜测了。桦绱又回过身,仰头长叹一口气,声音带着冷意接着说:“齐大人听过‘胥门之变’吗?那十几条罪名压下来,物证聚在,人证也是这样无故死亡,死无对证。”

    “就像算好了一般,找不出破绽。可是有时太过完美,反而是漏洞百出。”桦绱自顾说完,便起身欲离开。

    “殿下,为何会这么想?”没想到久不说话的齐大人出言问道。

    桦绱转身看向他,可是看不清,五官都是模糊的,表情就更不可能瞧清了。她是有些情绪的,每每想起陆太后,她好像都有些控制不住情绪,好端端的跟齐大人说这些做什么。不想再说下去,岔开话题:“夜深了,齐大人早些回去就寝吧!”

    “殿下,觉得当年的‘胥门之变’有冤情?”齐大人倒是没有结束这话题的意思。

    “什么意思?”桦绱停步,转身安静的看着他。

    “殿下知晓内情,还是手握证据?”齐大人虽平日就显现出不卑不亢的高傲姿态,但显然今夜有些太过狂妄,语气咄咄逼人:“殿下若没有,又凭什么敢说那案件是冤案。”

    因为她了解陆莹珍的野心和手段,因为相信顾太傅的为人与家风,因为父王急切又紧张的模样,因先皇的忌惮与提防。。。这些事合在一起后的怀疑,但不是仅靠这些表面的印象来断定,顾琰羲坠崖,三家的女眷与未满十四岁的男童无一生还,还有对仆从惨无人道的严刑逼供,在逼问什么?这么多年,她在查找证据,有人也在找,这是小乙给她唯一的意外收获。

    桦绱眼中有恼怒,却终究忍了下来,一字一顿的说道:“齐域,你,太过放肆了。”

 第一百一十章 暧昧

    前方一片浓绿,望不到山峦的尽头。

    摘下金钗环佩,卸去飞霞红妆,脱下华服绣裙,成了现在的一身素简,承荥发髻绾了个简单的样式别上一支玉簪,面上未施粉黛素面朝天,这是以往想都不敢想的事。毕竟从小礼仪嬷嬷耳提面命、殷切教诲,妆容衣衫是女子的脸面,万不可轻易卸去。承荥长这么大,说实话还没见过母亲卸去面妆的模样。

    宏国盛红妆,妙龄女子无不面画精细,浓丽细致,青娥红粉妆,再配上盈盈华服,翩翩彩披,与繁华盛世相呼应。

    可现下,多日行走山路,又累又热,这衣衫妆容说白了是穿给他人看的,可是自从入了山林,除却身边的几个侍卫还有江佑勍再也没有旁人,偶尔遇着一两个猎户,都觉得稀罕。

    承荥早没了那份装扮的兴致,一切从简。果真应了那句话,“嫁什么样的男人,过什么样的日子。”瞧瞧她现在与个行军打仗的军人何异?窄袖长袍配着短布靴,行动起来多方便。起初还带着帷帽以示高雅,毕竟皇家贵女,不轻易露面的。现在只带着帽子,轻纱早被卸了下去,天实在太热了,贴在脸上十分烦躁。

    话说江佑勍是故意的吧!有官道不走,非要走山路。还越走越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来开辟山路的呢!

    从最初的气闷不乐意,到现在的乐在其中,承荥这人最大的优点便是‘小女子,能屈能伸!’开朗乐观,走山道有山道的好处,有野味吃,有沿途的风景可赏,她爹端王曾说过:人贵在知足,知足者常乐。既然改变不了,又何必自寻烦恼,不如及时行乐,被她信奉为真理。

    一行人从最初的九人到现在的五人:她,江佑勍,丫鬟、他和她的侍卫各一名。江佑勍将她的两个侍卫吩咐回别院带话,她的贴身丫鬟以及家仆还被他的副官看押着呢,另两个不知去给他办什么事了,总之再没见着影儿。他不说,她也不问,毕竟他二人也没相熟的可以分享秘密。

    前两天,听说永州城里出事了,他们走的这地界也属于永州范围,不过是周边,与城里离得还是蛮远的。国舅与刑部侍郎廖大人家的公子出事了,暴毙在城中的两家大客栈里。这二人都是赴淮王世子婚宴的,本是沾沾喜气的事,谁知变成这般。宴席男客与女客都是分开坐的,这两人她没印象也没见过,或许见过,谁知道呢?总之是路人甲,无关痛痒。

    江佑勍的侍卫就是那个脸黝黑的,叫李冲,与他们同行侍候。人长得粗糙没想到还是个八品武官,果真人不可貌相。几日相处下来,人蛮和气就是面太黑,黑的都怀疑他是不是昆仑奴的后裔。俗话说‘迎面不打笑脸人’,承荥也没好意思问。而她身边的侍卫姓张名东,是卫队副手,除了侍卫长就他职位最高。这次跟着一路出逃功不可没,理应褒奖,只不过这是后话了。至于跟着出来的丫鬟是个会些简单拳脚功夫的二等丫鬟,长得高大,心思倒是细腻,将她侍奉的极好,除了不太会绾发、化面妆、聊天。

    一早李冲去临近县买些路上用的必需品及干粮,还打听到了案件的后续处理。承荥没有兴致,专注的给木架子上的野鸡刷着油撒着盐,心心念念她的烤鸡腿。李冲一回来面上就有些严肃,好像发生了什么,与江佑勍角落里嘀咕了半个时辰才停下。

    不过有一点令承荥觉得奇怪,江佑勍若是与她一起走官道可是要途经永州的,永州离韶州淮王府没有多远的距离,进了城定然会住进那俩家客栈其中一家,但是因江佑勍要走山路而岔了开来,从一开始的连夜兼程到现在的游山玩水,围着山转悠个不停,她都要怀疑了,但愿是她想多了。

    承荥咬着鸡腿,幸福的眯了眼。江佑勍在她对面席地而坐,喝粥夹菜,用膳的速度不慢也不快,但是就是透着一份优雅。吃相比她都斯文,江家虽这些年左右受气,身陷囹圄,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