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仙画师-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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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害者十三人中有一人逃跑失足落水溺亡,另外三人被折磨致死,折磨三人致死的凶手分别是:
温正、
秘书郎王哲、
黄保。
所有证据确凿,案犯除了黄保都已招供画押!”
包大人将卷宗收起,对李康道:“请陛下定夺。”
李康看看王公道:“王公,这要如何定夺?”
王公淡淡道:“陛下您看着办吧。”
你这坏老头,平时大事小事都是你管着,像个太上皇一样管着,这下牵扯到那么多官员,却将这烫手山芋扔给我管了,不行,我要学你
李康看向刑部尚书井树道:“井卿家,您是刑部尚书,您说说吧。”
那些有家人涉案的官员一听,心中燃起希望,却听井树道:
“此案关系重大,宜当三司会审,不如等会老臣与大理寺卿辰王殿下、御史台御史大夫陈重还有长安县令包伊仁去长安府衙一起审阅案卷,商讨细节,再会审受害人与人犯。”
站在前面的辰王老身子一抖,心里:p。
辰王深吸口气出来道:
“陛下,此案整个长安城百姓都已知晓,为平民愤,应公开审理,从速判决,本王觉得应该这么办,等会本王与井尚书他们即刻审查一次卷宗,午时过后在府衙对百姓公开审理,叫国师去坐镇。
国师神通广大,人犯在他面前无所遁形。”
“辰王翁,您这方法妙啊!”
李康赞叹道,随即又为难道:“但是国师不好请。”
“陛下,此案涉及到祖姑奶奶,国师会去的,他若是不去,我就去找祖姑奶奶去叫他,怎么说本王小时候还跟祖姑奶奶玩过”
辰王说着顿了一下,想着怎么能在朝堂上说自己小时候跟老祖宗一起玩,于是改口道:“跟她老人家学习过几年。”
“好,就这么定了,明日继续早朝,诸位卿家可还有什么事要启奏?”
包大人又出来道:
“陛下,臣这里还有件要案启奏。”
“还有?快奏来!”
包大人看了一眼前面的中书侍郎曹满,大声道:
“昨日有贼人闯入不良帅周达家中行凶,被武王殿下的护卫及时制服,人犯都已被抓至府衙。”
听到这,曹满身子一晃,差点跌倒,他昨晚还在追问他儿子曹得,问他请的那些高手有没有得手,曹得还信誓旦旦说万无一失,那些高手跟他说了得手后隐匿几天再联系。
现在却听到那些高手被武王殿下的人抓了,曹满心中惊恐不已,又疑惑不已,为何周达家会有武王殿下的护卫,难道那木子筱雅与武王交情匪浅,武王派护卫在她家保护她家人?
想到这,曹满已是面如死灰,透心凉,就听包城令继续道:
“臣经过审问那些贼人得知,贼人是中书侍郎曹满的儿子曹得派去抓周达家人的,老祖宗这段时日在周达家住,很多人都已知晓,臣推断,曹满欲对老祖宗不利!”
曹满两眼一瞪,两腿一蹬,直接就瘫倒在地,挣扎着跪下对李康道:
“陛陛陛陛陛下,臣不知老祖宗在周达家啊,臣只是让犬子找人去抓周达家人,欲报复他抓了臣孙儿,陛下,臣确实不知老祖宗在周达家啊!”
“大胆,大胆!”
李康气得跳起:“来人,将曹满押入大理寺大牢严查!”
发泄完,李康才觉得自己又做得不对,他没问王公。于是李康看了一眼王公,王公道:
“陛下圣明。”
曹满被拖下去后,李康整了整自己的冠冕,开口道:
“诸位卿家,可还有事启奏?”
一个老臣走出行礼道:
“陛下,老祖宗怎可住在一个不良帅家中,应当将老祖宗请回皇宫居住。”
李康故作期待道:“陈老,您若是能有办法将我祖姑奶奶请回皇宫住,赏您万金。”
那老臣一顿语塞,又道:“陛下,应当让禁军去周达家将老祖宗保护起来。”
李康淡淡道:“我祖姑奶奶需要保护?”
那老臣汗颜,灰溜溜退去。
第159章 与民平等
百官退朝后,长安城内热闹了起来,百姓们都匆匆往长安城府衙赶去,他们都听说了包城令又要公开审案,而且是年前那件少女失踪的大案,都想早点过去占个好位置。
但他们赶到府衙时,发现大街上站满了人,根本进不去,连那些一下朝就赶过来的文武百官都没能进去。
秦雄也是一退朝就跑了过来,被禁军统领萧炎拦在外面很是不爽,却也无可奈何,只好在萧炎身边坐着,坐在地上。
午时过后,包大人与刑部尚书井树、御史大夫陈重一起回到府衙门前,萧炎命人让开道路给三人进去后,又将想跟着进去的百官拦在外面。
“不是说公开审理吗?怎么包城令回来了还不让我们进去?”
“老萧,包城令是什么意思?”
“就是,本官站在这都一个多时辰了,一口水还没喝。”
门外大街上的人一阵吵闹,半柱香过后,周达一手按着腰间的刀柄大步走出门外,对人群大声喊道:
“疑犯家属,都过来登记后随我进去,每家只能进一人。”
以三品官员门下侍郎温槐和御史中丞黎刚为首的疑犯家属低着头上前去登记,外围的民众嘘声一片,大骂“狗官!”
周达将疑犯家属带进去后,又走出来站在萧炎身边,秦雄站起对周达道:
“周老弟,现在可否让某进去了?”
“秦将军,您稍等。”
周达说着环顾了一圈,看着里圈的官员,眉头深皱,心中骂道:
这些狗官,仗着自己是官员身份,把老百姓都挤外面,这还算哪门子公开审理!
“劳驾,让条路出来,谢谢,谢谢。”
周达挤开那些官员,朝百姓招招手:
“你们谁想进去旁听的,过来排队,不要拥挤。”
“不要拥挤,我说了不要拥挤!老人小孩就别带进来了”
周达废了好大劲,才将老百姓队伍整理好,接着他回到萧炎身边,对秦雄道:
“秦将军请!”
秦雄高兴的拍拍周达的肩膀:“厚道。”
“你,进去。”周达将一个百姓放进去,又对离自己比较近的一个官员道:“您请。”
“喂!你这不良帅是怎么回事?眼瞎啦!本官站前面那么久了,你却让这些平民插队进去。”
一个身着绯袍的四品官员对周达骂道,周达懒得理会,对那官员身边身着绿袍的六品官员道:“您请。”
那绯袍官员气得上去抓住周达的衣领喝道:“你成心跟本官过不去是不是,知道我是谁吗?”
“我管你她娘是谁,”周达一把将那官员推开,喝道:“你敢当街袭击不良帅,依律杖责二十!”
“好大的胆子,敢推本官!”
绯袍官员又要冲上去,被身边的另一个官员拉住在他耳边小声道:“老吕,别闹,他是周达,老祖宗住他家。”
绯袍官员一听,气就消了一大半,深吸口气上前对周达作揖道:“刚刚是本官鲁莽了,见谅。”
周达就这样放一个官员,再放一个百姓进去,直到将府衙大堂里外都塞得满满当当时,周达对他面前的一个绯袍老者道:
“何侍郎,真不凑巧,人满进不去了,您下次再来。”
此人正是周达的亲外祖父何权,他脸一抽,甩甩衣袖转身回去,气得不行。
能进去旁听的百姓心中都很兴奋,能进去旁听的官员心中堵得慌,只因刚刚他们进去时想挤上前占个好位置,却不曾想包大人对进来的人说:
“今日进来旁听者,无论身份,自行站在外围,不可喧哗。”
那些前面进来的百姓都站好位置,跟着进来的官员出生叫他们让让,就被包大人喝道:
“说了不可喧哗,进来就依次站好,不然就给本官滚出去!”
进来的百姓们这一下子就有了底气,管他是穿着什么衣服的官员,都不让位置。府衙内就产生了让人难得一见的官员融入群众当中,与民平等的画面。
府衙大堂内,包大人坐在台上案子后面,刑部尚书井树与御史大夫陈重坐在包大人左右,这是他们之前商量好的,说府衙是包城令管事,在府衙审案理应由包城令主审。
典型的推卸责任!
大堂中间空着,等着提审人犯。
人犯家属一字排开站右前边,受害人家属一字排开站左前边,外围都是站着旁听的官员与百姓。
府衙内的人等了很久,都没见包大人开口,直到一炷香过后,面无表情,却心如刀绞的黄鹤拉着他的儿子黄保走入堂中,将满脸泪痕的黄保按跪下去,对井树行礼道:
“井尚书,疑犯黄保已带到。”
“你先站到一边,等国师来。”井树回道。
国师确实是不好请,他负责着维持一国的国运,他手下的众多弟子负责给唐军制造威力强大的兵器,简单来说就是给弓弩炮弹那些画符,让普通士兵也有对付修行者的武器。
没人知道国师今年多大,只知道他是前朝景国的国师,景国覆灭后他又成为大唐的国师,只因他是被认为大唐除了老祖宗外最强大的修行者,大唐要有国师震慑那些修行宗门。直白的讲,国师的司天监就是大唐朝廷的修行宗门。
此时,在皇宫边那九层高塔的最顶层,辰王站在一个像大炮般的望远镜后观赏天空的云朵道:
“原来这云朵放大了看,都是些雾气。”
身形佝偻的国师喝了杯茶,淡淡道:“你就不怕包伊仁再这么折腾下去,会动及大唐筋骨,震散大唐气运。”
辰王走过来在国师对面坐下喝了口茶,道:“大唐的筋骨气运什么的,本王不管,本王只想做个闲散王爷,每天溜溜鸟,赏赏字画。都是太后那娃娃求着我做这个大理寺卿,搞得我每三天就要早起一次上朝,疲惫得很。”
“也罢,”国师站了起来道:“就随她吧,国运本就是有散有凝,散了是改朝换代还是重凝成龙,都是天数,我们走吧。”
“嘿!你这狗国师是咒我大唐呐,小心我叫祖姑奶奶来打你。”
辰王说着站上国师变大的桃木剑,被国师带着飞去府衙,他低着头抱紧国师的腰喊着:
“国师,飞慢些,本王头有些晕。”
国师与辰王飞到府衙后,二人分两边坐在台子下面。
包大人整了整官帽官服,一如既往地字正腔圆,嗓音威严道:
“带人犯!”
第160章 大唐还有希望
人口失踪案的案情包大人早已审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这三司会审也只是做给人看。因涉及的官员较多,三个部门的头子谁都不想得罪,干脆继续让包大人再主审一次,他们就是在旁边监督。
典型的推诿责任。
当那几个被周达爆蛋的犯人被抬到大堂中时,他们的家属心痛不已,对包大人恨得直咬牙。
包大人按照流程用言出法随重新审问了一次,又有国师在场,犯人们对自己所犯的罪行供认不讳。
若不是有包大人的言出法随阻拦,受害人家属与围观群众恨不得上去撕了人犯。
在大量的供词、证据面前,人犯家属也不敢对案情有何异议,但那些被爆蛋人犯的家属有异议,他们控诉不良帅周达蓄意伤人。
包大人叫周达出来,问道:
“周达,你可是故意将几个人犯打伤?”
周达回道:
“禀城令,当晚我冲进去抓人时,温正在门前阻拦拒捕,依唐律,拒捕者可当场斩杀之,我念在他们都是要犯,才没当场斩杀之,故才将他们打伤好带回来审问。”
“你胡说咳咳咳”
被周达爆蛋的户部郎中蒋毅艰难开口道:
“我等当时已被包城令言出法随影响,都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哪能出手拒捕,你分明是有意要将我们打伤。”
另外几个人犯也纷纷附和,指控周达恶意将他们打伤。
“周达,你可有何话说?”包大人对周达问道。
“禀城令,”周达指着那些人犯道,“我在抓捕时,这个温正拦在前边,这算是拒捕阻拦吧?还有这个蒋毅,他对我言说他是户部郎中,说我要是抓他,他就要我不得好死,这算是言语威胁吧?唐律,言语威胁也算是拒捕之一。还有他,他,他,都对我出言威胁了。”
御史中丞黎刚反驳道:“即使他们对你出言威胁,但他们当时都跪在地上双手抱头并不能逃跑,你又何须将他们打伤,你这是有意为之!”
周达回道:“当时包城令正在外面对付修为高深的主犯机灵子,她的法术禁锢不了人犯太久,而且他们都在拼命挣脱包大人的法力禁锢,不良人们也未赶到,加上他们言语威胁,为了防止他们逃跑,我只好将他们打伤。”
包大人附和道:“当时本官的确要应付机灵子,法力禁锢不了太久。”
长安县爵郭召之情绪激动道:“那你为何只打他们要害,你这是要他们断子绝孙啊!”
周达义正言辞道:“防止人犯逃跑,废他们两条腿太费时,我只好废了他们的第三条腿,好快速出去帮包城令制服机灵子。”
“废的好!”
“这种人就该没收他们的作案工具!”
“可惜还有几人没被废”
围观群众群情激奋地喊着,包大人压压手:“肃静!”
围观群众瞬间安静下来,包大对国师问道:“国师,刚刚周达可有撒谎?”
国师微微摇头:“他没撒谎。”
包大人遂朗声道:“不良帅周达武力制服人犯防止他们逃跑,合乎唐律,不构成蓄意伤人。”
门下侍郎温槐气愤地指着包大人:“你!包伊仁,明日上朝本官要参你包庇罪!”
“参本官有何用,你欲告吾包庇罪,”包大人说着看向辰王,“正好大理寺卿辰王殿下在此,你大可找殿下告吾。”
“啥?”辰王立即指向御史大夫陈重,“这个好像是归御史台管,你找陈重。”
“这咳咳咳!”陈重站起来道:“刚刚包城令已经说得很清楚,案情也很明了,不良帅周达确实不构成蓄意伤人,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