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三宝:毒医娘亲不好惹-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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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看着小宝,也是两眼通红,咬着牙,忍着怒气和委屈。
死死地瞪着他,愣是没有让眼泪掉下来。
那坚强又委屈的模样,让楚行烈的心如同针扎般的疼和难受。
看着她的模样,真真儿是像极了她的娘亲。
也如同她一样坚强有韧性。
阿奴抱着小宝,盯着楚行烈说:“晋王殿下既然无法保护好自己的孩子,那就请将小郡主交给阿奴。”
“阿奴不希望有任何人可以伤害到小宝。”
“更不希望,有人在一个孩子面前,去诋毁和污蔑她的生身母亲!”
阿奴抱紧了小丫头,心疼的厉害,他能感受到小宝此时此刻的情绪。
她一直在忍着让自己不哭,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唇。
目光哀伤而又愤怒的盯着楚行烈。
就这般被自己的女儿盯着,那怨恨的眼神让他觉得心惊肉跳。
那是他的亲身骨肉,明明她的情绪已经让他感同身受了。
可安慰的话到了嘴边,却又被生生的吞了下去。
“阿奴,我要不爹爹了!”
小丫头终究没忍住,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我不喜欢爹爹了,我只想要娘亲,想要哥哥,想要阿奴!”
她的爹爹不会保护他们,只会保护着那个侮辱娘亲的坏女人!
“小宝的爹爹不是这样的,爹爹会保护小宝,而不是保护这个坏女人,更不会娶这个坏女人当我们的小娘!”
什么小娘,她才不要小娘!
阿奴狠狠的盯着阿银,任凭她如何柔弱,也躲不掉阿奴那如同毒蛇一般阴鸷而冰冷的眼神。
“好,阿奴带你走。”
阿奴抱着小丫头离开,楚行烈揉了揉胀痛的额头,看着还以为在他怀里瑟瑟发抖的阿银。
终于忍无可忍,推开了她。
刹那间,阿银脸上闪过一抹震惊和受伤。
“阿烈?”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推开自己?
她的目光是那样的干净而受伤,仿佛下一秒就会支离破碎一般。
“阿银,你到底同她说了什么?”
他的小宝,从来就是个很坚强的孩子,即便自小就是个爱哭包,可也绝不会用这种仇视的目光盯着自己。
那种目光,让他如同锋芒在背,坐立难安。
“我……”阿银咬了咬唇,目光有些闪烁。
“我只是告诉她,从今往后,我会是她的小娘,我会代替他们的母亲好好照顾他们的!”
“也告诉他们,她是如何杀了你的。”
“阿烈,我知道错了,可我只不过是想要孩子们认清事实,告诉他们,其实他们的娘亲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好罢了!”
阿银拉着楚行烈的手苦苦哀求:“阿烈,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他是在没了耐心,再一次甩开了她的手。
失望之极的说:“阿银,我向来以为你是单纯而干净的。”
“可你应该知道,一个母亲在孩子心目中的地位是永远都无法撼动的。”
一如他的母妃那般。
即便全天下的人都认为她是个祸国殃民的妖妃。
可在他的心目中,他的母妃永远都是最善良,最美好的女人。
世上的女人,没有谁能够和她比拟。
而她又有什么资格在一个幼小的孩子面前,去将这血淋淋的事实给说出来!
“阿银,你太让我失望了,我的阿银,从来都不是这样的!”
楚行烈从来都不傻,他清楚的知道,彼时的阿银,早就不在了。
“阿烈,你不要走,你不能再次丢下我一个人!”
阿银冲着楚行烈的背影大喊,哭着说:“难道你忘了我?”
“忘了我们高望族为了保你一人,是如何死的吗?”
“你也忘了当初对我许下的诺言吗?”
面对屠杀时,他们不曾松口,即便被敌人刺穿心肺,后背鲜血淋漓。
连骨肉都是那般的清晰可见。
她依旧选择了保护楚行烈。
楚行烈身子陡然僵硬,那尘封依旧的记忆如同闸门一般被打开。
高望族……
那是他心里永远的痛和愧疚。
可他还是走了,阿银绝望的跌坐在雪地里。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
没想到却让自己落得这般境地。
一胎三宝:毒医娘亲不好惹
第四百五十二章 到不如死了干净
他的心忽然就很难受,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他的脑海里不停的浮现出小宝那双怨恨的眸子,她还那么小,怎么可以有那样仇恨的目光。
楚行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昏暗的环境让他的心里暂时舒服了些。
可每每闭上双眸,就能看到她亲手将自己龙骨抽出来的模样。
是那样的绝情冷漠。
是他……是他忘记了什么吗?
还是事实本来就如此?
又到底是谁为他承载了龙魂,替他织魂重塑肉身?
他不信是阿银,但会是陆卿凌吗?
如果是她,那她为何要躲着自己,连见自己一面都不肯。
已经过去那么久了,他每一天都在等着陆卿凌可能会出现。
可就这样一天一天的等着,等的让他心里彻底没有了耐性,抱着愤怒和仇恨。
他甚至恨不得冲进冥川里,质问她,为何要抽龙骨,为什么不来见他!
他的头好痛?
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又像是有什么东西即将倾泻崩塌,可他到底还是没能冲破那一道桎梏。
过了许久,门外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
“殿下,不好了,阿银姑娘出事儿了!”
光线微弱的房间里,楚行烈用了最快的速度冲过去,屋子里充斥着血腥味儿。
她就那样和衣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惨白,手腕上的伤口正在汩汩的流着血。
“阿银!”
楚行烈心里狠狠一跳,精纯的灵力立马将她包裹,手腕上的伤口也在瞬间修复。
好在楚行烈来的及时,还未酿成无法逆转的后果来。
“阿银,你这是做什么?”
楚行烈将人抱起来,阿银虚弱的躺在他怀里,自嘲着说:“你救我做什么?”
“反正我在你眼里,不过是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倒不如让我死了干净。”
“从此以后,也好和我的族人永远的生活在一起。”
阿银苦笑着说:“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比不上她,而我所求,不过是想呆在你身边罢了。”
“到底是我奢求过多,原本就不该有结果的。”
“在你醒来之时,我就该彻底离开,这样互不打扰也好。”
阿银总是断断续续的说着,仿佛一口气上不来,却又还活着的样子。
楚行烈的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不知道是难过,还是愧疚。
“今日之事,是我言语不当。”
“让你心生自戕的想法,但不管怎样,我都不希望你会用这种法子来惩罚我和你自己。”
楚行烈叹了口气。
继续说:“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我会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楚行烈的王妃。”
阿银终于笑了,眼睛里又重新燃起了光亮。
但阿银不知道,王妃不过是个称谓官职罢了,唯有妻子,才是永恒。
九重天上,越烛神君最近是越发的郁闷了。
因为陆卿凌杀了琉璃仙的事情,他一直怀恨在心。
然而过了这么久,神主陛下依旧没有要派人下去杀了陆卿凌的意思。
“越烛神君这是怎么了?看着怎么还有些闷闷不乐的?”
“难道是这九重天上的美景,不够看了?”
赤阳神君过来,瞧着越烛在那儿一个人喝闷酒。
便忍不住说:“还在想琉璃仙的事情?”
赤阳神君掌管白天,辉月神君掌管黑夜。
九重天分工明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每天也不是真的那样闲的蛋疼。
“琉璃仙死时,她一并毁了她的神格,以至于让她连转生的机会都没有。”
“而如今,那个龙族余孽竟然复活了!”
越烛咬牙,想到这里心里就恨得牙痒痒。
“而她还拥有了不死之身,连神主都拿她没有法子,那琉璃仙就白白的死了吗?”
因为琉璃仙一事,他对陆卿凌还一直怀恨在心。
不曾释怀过。
赤阳神君笑道:“以往琉璃仙还在的事情,对你诸多追求,你都置之不理,如今琉璃仙死了,你倒缅怀起来了。”
“况且,那个半神……不对,应该是魔头,她用的是归元术这种邪性的禁术让他复活的。”
“即便拥有不死之身,她现在的能力也应该大打折扣了。”
归元术带来的副作用,可不仅仅只是反噬那么简单。
冥川藏了多少禁术他们不知道,但冥川绝对是所有禁术的起源地,没有之一。
历代冥川之主,都很热衷于研究和修炼禁术,最后也会死在禁术的手里。
“赤阳,你可有法子杀了她?”
赤阳神君摇了摇头:“连神主陛下都没有法子,我一个小小神君又能有什么法子。”
可越烛不信。
说:“你既然来找我,便应该是知道我的心思的。”
“赤阳,你一定有法子的是不是?”
越烛抓着他的手,目光里带着几分哀求。
又说:“难道你不想让那个魔头死吗?”
“若是让她一直这样下去,恐怕就会应了造物盘的语言,即便即墨卿没有颠覆九重天,也会轮到她的后人来颠覆整个神族!”
“神族屹立千万年之久,统领三界,慈悲人族,芸芸众生,何人不畏惧九重天!”
在这九重天上的人,个个都天资聪颖,又怎会被一个半神半魔之人锁桎梏!
“可她如今并没有作恶,不是吗?”
“她也从未伤及过无辜之人。”
“你为何非杀她不可?”赤阳神君叹了口气。
越烛咬牙:“因为她杀了琉璃仙!”
说白了,越烛只是还沉浸在个人的仇恨之中罢了,不过将其扩大在三界之中而已。
“罢了罢了,你既然如此执着,那我就帮你一把吧。”
赤阳神君从自己的衣袖里拿出两个瓶子。
一个黑瓶,一个白瓶。
“这黑瓶之中所装,乃是可以加速她归元术反噬的药丸,而这白瓶里,这是可以让你功力暴增上百年的好东西。”
越烛打不过陆卿凌,自然得想 一些歪门邪道。
“不过这东西如那归元术一般,是有副作用的。”
“用完之后,你的修为至少会散掉一般,稍有不慎,还有可能被打回原形,明白吗?”
这么厉害?
但越烛没有犹豫,伸手直接拿过了那两瓶药丸。
一胎三宝:毒医娘亲不好惹
第四百五十三章 神魔一念间
“越烛,你要记住,凡事不可强求,你心中杀心太重了。”
赤阳神君摇了摇头,杀心过重的人,留在神界是不合适的。
“我知道,可我只想杀了陆卿凌为琉璃仙报仇而已。”
“赤阳,多谢你。”
说罢他便离开了,等到越烛离开之后,赤阳才坐下来,慢悠悠的品茶。
“仙君大人,您吩咐的事情已经做了,如此,还有什么要求吗?”
空气中缓缓出现一个人的身形,赫然就是那司命仙君。
“本仙君不过是在替神主陛下清除脏东西罢了。”
“越烛若是能杀了陆卿凌,那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情了,若是不能,被陆卿凌反杀。”
“神界少了他这么一个每天只想着杀人的神君,自然会清净不少。”
那药丸是司命仙君给他的。
赤阳已经劝诫过了,可越烛不听,一意孤行的下场可能就是让自己身陷囹圄。
“一个杀心太重的人,和一个已经成魔的半神又有什么区别呢?”
司命仙君笑着摇头,其实他们两者之间,本质上是没有太大的区别的。
一个区别在于是神,一个是魔罢了。
神也好,魔也罢,说到底,不都是这世间的产物吗?
不过,司命仙君很想看看,一个连造物盘都无法预测未来的半神半魔之后,究竟会有一个怎么样的结局。
赤阳神君撇了撇嘴,大概是有些不可置否。
说:“一个人界执念一旦太深,就会在心里成魔。”
“司命仙君觉得,越烛已经成魔了吗?”赤阳神君问。
九重天已经清净很久了,向来没什么大事儿发生,除了即墨卿出生那一年。
神界陷入了一种无法言说的恐惧之中。
“成魔与否,只是取决于他的内心罢了。”司命仙君笑着摇了摇头。
他那双眼睛,像是看透了世间尘埃,却又蒙上了一层薄雾。
叫人看不真切。
晋王府提审了那日路过小巷子时的路人,将那红衣女子的画像摆在他面前。
唯独没有画脸,他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惊吓一样,一看到那画像上的红衣女子,就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是她……就是她!”
“克看清楚了?”
那画上女子模样,分明就是照着阿银的样子去画的,只是唯独没有将脸画出来而已。
那人实在是太害怕了,想到自己那日所看到的一切,都觉得如同一场噩梦一般。
“我看得清楚的,我看到她的脸……恐怖极了。”
“黑乎乎的一团,随后那个人……那个人就被他吸干了!”
“要不是我跑得快,恐怕也要被她给吸干了,太可怕了!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上京城里,天子脚下,怎么就会出了这样的事情啊。
那个人的甚至已经接近崩溃了,再接着问下去,只怕也问不出什么东西来了。
“晋王殿下,如此,您心中可是已经知晓凶手是谁了?”
上京城里好端端的,偏生就出了这样的事情。
好在发现的及时,口风也封的严,暂时还没有几个人知晓这件事情。
但他们不知道这种事情还会不会发生,亦或者凶手到底是不是王爷带回来的人。
如果不是,那自然好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