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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我爱你,我装的-第23部分

小说: 我爱你,我装的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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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只要两张卡好了,红包都给你。”

    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她猜想蒋措应该不屑于和她明着争抢,不过没想到,人压根连一点兴趣都没有,还嫌人民币沉。

    “太重,拿不动。”

    宁思音心说,虚得你,钱都拿不动。

    …

    穿着高跟鞋忙碌一整天,宁思音感受到了美人鱼刀尖上行走的痛苦,再多一秒钟都忍受不了了。下车一走进蒋家的大厅,立刻把两只鞋甩掉,脚落到地面才舒服了。

    蒋措弯腰将东倒西歪的两只鞋捡起来,勾在手指间,走在她身后。

    三楼一整层都为新人重新做了装饰,大红的灯笼在走廊挂了两串。

    不知谁给旺仔的脖子上戴了一只红色带铃铛的蝴蝶结,旺仔看到她和蒋措便奔跑过来,开心地原地转圈蹦跶,叮叮当当清脆地响。

    鹦鹉的脖子上也系了同款的小号蝴蝶结,但亚里士多德本鸟对这束缚自由的罪恶绳圈十分痛恨,一整天都致力于将它从头上甩掉,曾经成功过几次,因而被佣人系得更紧了,经过一天的奋战之后已经在鸟嘴与鸟爪的双重折磨下千疮百孔。

    亚里士多德生无可恋地瘫靠在站架上,看着他们并肩上楼,一点表示都没有。

    宁思音把旺仔抱起来,小狗兴奋地狂舔她的脸,宁思音及时偏开头才没被它天刀嘴巴。

    “小色鬼,跟谁学的啊。才几天就学坏了。”

    蒋措的步伐慢吞吞跟在后面,闻言说:“我想不是我。”

    宁思音脑袋里的某根弦突然被拨了一下。

    她回头看了蒋措一眼,思维发散到一些事情上去。

    夜晚到来了,是时候履行一些夫妻之间的义务了。

    相比于此,白天的亲吻简直什么都不算了。

    不过,宁思音瞅瞅蒋措弱不禁风的身板,不由怀疑,他应该承受不住那么大的运动量吧。

    她都担心进行到一半万一他闪着腰,或者劳累过度突然一下嘎嘣脆……

    蒋措忽然抬起了手放在她头后,下一刻宁思音垫着他的手撞上门,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做这个动作。

    她走的速度不快,又隔着他的手,不疼。

    蒋措道:“虽然我很好看,看我的时候也要记得看一下路。”

    宁思音:“……”

    你美你说得对。

    打开门,卧室内也是一片喜气洋洋。

    旺仔跟着哒哒哒跑进房间,它在宁家的时候没有禁区,宁思音的房间随便进出,还可以上床睡觉。

    但跑到一半就被蒋措俯身捞起,托着肚皮将它放到了门外。

    旺仔眼睁睁看着门在眼前关上,发出一声可怜巴巴的:“汪……”

    宁思音旁观他把狗赶出去,不由认为这是在为了待会儿方便做事而清场。

    她瞅着蒋措,思考片刻,语重心长地进行规劝:“其实吧,来日方长,也不用急于一时。”

    绝对不是她不想履行义务,主要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

    虽然她内心也期盼着,他可以在适当的时候去个世,让她既能恢复自由身,还可以继承一下遗产。但也不能这么着急嘛,时机还没到呢。

    蒋措不知是没听懂她过于委婉的暗示,还是对她的劝诫有反对意见,闻言转身瞥向她。同时,那双漂亮的手慢慢地解开西装扣子,脱下,随手搭在了椅子上。

    马甲将他的身材修饰得更为窄瘦,又有几分平日没有的英伦绅士味道。

    宁思音转开眼睛:“当然,你要是坚持的话,我是没问题的。”

    蒋措很轻微地挑起一边眉角,看着她问:“你在期待什么?”

    “没有啊,我只是在为了你的身体考虑。”宁思音说,“我怕你太劳累了。”

    蒋措意味不明地笑起来。

    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古怪,宁思音正想说你笑什么笑,只见他摘下领结,悠悠道:“既然这样,那就你来吧。”

    ?

    什么叫她来?

    坐上去,自己动?

    宁思音感觉自己的脑袋顶像煮了开水一样想往外咕嘟,佯装镇定地转身朝浴室走:“我去洗澡。”

    洗澡的全程都在情不自禁地跑神。

    她试图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但她也没有这方面经验,这玩意到底该怎么建设?

    男的Y染色体上是写了色的基因吗,怎么什么都阻挡不了他们追求色的步伐。

    自己动是怎么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

    今天这么累,哪有力气动。

    洗完澡,在柜子里寻找睡衣,也不知哪位贴心的人儿为她准备的,清一色全是性感吊带。

    宁思音有点牙疼,找了半天在黑色蕾丝与酒红深V中挑出一件相对没把“我在勾引你”写得那么明显的香槟粉吊带裙,穿上。

    穿成这样,蒋措会不会更觉得她“很期待”了。

    婚都结了,来都来了。

    宁思音硬着头皮穿着吊带裙走出去。

    蒋措已经脱下马甲,只穿着白衬衣站在桌边。

    见她出来,他望过来。

    宁思音赶忙移开视线,迈着优雅而沉稳的步伐走向卧室中央的实木大床。

    那床上现在铺着大红色的丝质床单和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被子,可以说是非常喜庆了。

    宁思音没看蒋措,但能感觉到蒋措在看她。

    她坚持让自己的眼睛不要往那边瞟,刺溜一下钻进被窝。

    眼睛对着天花板看了几秒。然后,安详地闭上眼睛。

    她听到蒋措倒水的声音,然后是他拿起水杯、慢条斯理地喝水。

    接着,杯子被放回桌面,发出轻轻的、但在她敏感的听力中不容忽视的——哒。

    室内陷入安静。

    但这安静只有短短的两三秒。

    蒋措醇厚平稳的声音响起:“我去洗澡。”

    “好的。”宁思音同样平稳地回复。

    脚步声。

    关门声。

    隔音玻璃与墙壁吸收掉大量波段之后的水声。

    宁思音翻了个身,面朝左边。

    过了会儿又翻身转到右边。

    在“要不要抓紧时间看个片恶补一下”和“管他呢大不了大家都不动”之间摇摆。

    浴室的门再次打开时,她正烙饼烙到一半,闻声赶紧把眼睛闭上,顿在平躺的动作。

    蒋措的脚步总是不急不缓,趿着拖鞋显得更慢。宁思音听着声,听他在房间走来走去。

    终于,几分钟后,那拖沓的脚步靠近床。

    她一下连呼吸都情不自禁放轻,不敢用力,睫毛控制不住地轻微颤动。

    蒋措从另一侧上了床榻,动作很轻微,却像被放大无数倍。

    接着光忽然暗了,他关了灯,宁思音感觉到在他另一半区域躺下来。

    床的宽度绰绰有余,他们两个之间足够再躺下一排旺仔。

    所有微小的声音、噪音,都随着他躺下的动作静止。

    三楼真的太安静了,安静得感觉都能听到自己的心声。

    宁思音等了一会儿,静止的蒋措没有任何动静。

    她悄悄把头转过去一半,黑暗只留给她狭小的可视范围,能看清蒋措起伏的鼻梁与嘴唇的弧度。

    他的身上和被子上是一样的气味,特别清淡的味道,有一丝丝茶香,显得宁思音自己的气味反而有了点侵略性。

    蒋措闭着眼,呼吸平稳匀长。

    什么意思?

    他怎么不动?

    真的让她动啊?

    靠,懒死你算了!

    不行。

    宁思音想了想,敌不动我不动。

    她把头重新转回去,和蒋措并排平躺在床上。

    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24、我爱你

    是真的累狠了; 蒋家的环境——或者说是三楼的环境太安静,无人打扰,连旺仔都没有来闹人。

    宁思音睡得饱饱的,一觉睡到中午; 睁开眼; 外面的光已经很强盛,穿过窗帘让房间内都有了些光亮。

    身酸体乏; 她在床上伸了一个巨大的懒腰; 翻身胳膊一甩; 砸到一个结实的东西——人的身体。

    一个激灵清醒透了; 宁思音支起头看过去。

    蒋措的皮肤简直跟牛奶一个颜色,白得能让人嫉妒。好像是被她那一胳膊砸醒的,他眼睛还闭着; 嘴唇却动了,没多大起伏的声调说:“我还活着; 叫醒我不用这么暴力。”

    宁思音把手缩回去。

    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在同一张床上一起醒来; 感觉还是很奇怪的。

    蒋措捏了捏眉心,然后才睁开眼睛。

    他睡眠太浅,稍微有点声响都不行,除去幼时已经很多年不曾与他人同寝过; 身边忽然有了人,翻个身都会将他吵醒。

    宁思音倒是休息好满血复活了,又把胳膊缩回被窝; 露着一颗头拿眼睛瞟他。

    蒋措起身下床,走向浴室。

    宁思音看着他标志性慢慢吞吞的步伐。

    长得是真好看啊,可惜不行。

    什么男人能在新婚之夜忍住不动呢?那当然是不行的男人。

    宁思音幽幽为他叹息一下,又觉得这样也挺好; 这个老公真省事儿。

    蒋措进入浴室,她把手机勾过来。已经临近十一点,在她醒来之前手机上未读消息已经一百多条。

    一大早七点,同在一座宅子的蒋听月就发来贺电。

    7点23分:【醒了吗小婶婶】

    7点23分:【昨夜战况如何'让我看看'】

    8点46分:【怎么还没醒,还有早炮呢别错过啊】

    9点57分:【你们不会已经打响了早炮吧?】

    9点58分:【少儿不宜。jpg】

    10点20分:【我三叔不错嘛'666'】

    之后李希加入了话题。

    李希:【你真无聊,为了这个起这么早】

    蒋听月:【你懂什么,我三叔三婶儿的洞房花烛夜,我能不担心吗!】

    蒋听月:【你不知道给我急得呦,半夜都想下去给他们帮忙】

    李希:【有病】

    蒋听月:【'白眼'】

    宁思音靠在床头,把李希那两个字复制一下发过去。

    【醒了醒了醒了!】

    下一秒,蒋听月直接发来一条语音,宁思音瞅瞅浴室的方向,应该听不到。刚点开就听到蒋听月在说:“李希你是不是也在听?我就知道!还说我有病,你没病你听什么听。”

    李希倒是跟着回了一条,语气很正派:“我也想知道不行?”

    蒋听月:“都是老色披就别装了。”

    宁思音:“……”

    这个群到底是谁建的。

    李希没有反驳,可能是懒得理她,也可能是更关心别的。紧接着,蒋听月就把八卦的冒头对准了宁思音。下一条的声音极尽猥琐:“小婶婶,小婶婶,洞房花烛夜怎么样呀?我三叔看着那么虚,行吗?”

    这要是说啥也没干,岂不是很丢脸?

    宁思音还挺要面子,老公不行,这说出去丢的可是她的脸。

    想了一想,她特别有水平地掐出一个三分羞涩三分甜蜜四分矫揉做作的声音:“昨天晚上都快累死了。”

    蒋听月:“看不出来啊我三叔,啧啧啧。”

    嘻嘻。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宁思音的得意还挂在脸上,刚要乘胜追击几句,浴室的门忽然打开,蒋措走了出来。

    她一秒把视频叉掉,恢复一脸端庄。

    …

    第一天做夫妻,大家都还有些不习惯,洗漱换衣服时互不说话。宁思音洗完脸出来的时候,蒋措已经穿戴整齐。

    下楼吃饭,路上碰到的几个佣人一瞧见他们俩就笑开了花,比她还害羞。

    蒋听月正坐没坐相地盘在客厅沙发上吃水果玩的后记,听见佣人叫他们立刻回头,吹了一声流氓哨。

    “小两口终于起床了。”蒋听月戏谑的眼神飘向蒋措,“三叔,听说你……呜呜呜!”

    宁思音及时冲上来捂住了她的嘴,然后拿苹果塞住,“多吃苹果少说话。”

    蒋听月咬了一口,把苹果从嘴里拿出来。

    已经快中午了,全家人连最叛逆的蒋昭野都吃过早饭了,就剩他们两个。厨房一直备着食物,端上来还是热的。

    蒋措慢吞吞坐到餐桌前:“说我什么了?”

    “说你昨天太劳累了,得多补补。”宁思音把佣人刚刚端上来的鸡汤往他那边推了推,面不改色地在对面坐下。

    蒋措重新将汤推回去,悠悠地道:“你更劳累,还是你多补补。”

    宁思音立刻抵住汤盅:“不不不,你比我累,你先补。”

    他们俩忽然开始了莫名其妙的谦让,佣人端着第二份汤上来,笑眯眯地说:“你们两个别争啦,都有,都有。”

    旁边另一个也笑眯眯地说:“哎呀,刚结婚就这么恩爱。真好。”

    然后两个人一起笑眯眯地对视一眼,再心照不宣地走开。

    这就恩爱了?怎么跟cp粉似的,看什么都是糖。

    宁思音装作若无其事地低头喝汤。

    正吃着,老爷子从外面回来了。

    旺仔狂奔着先跑进屋,牵引绳的另一头竟然还拴着一只鹦鹉,仔细看才发现是鹦鹉用嘴叼着绳子,试图控制狗的速度,却被拽得在空气滑起了翔。

    “哎呦呵,真不是我们老头儿干的活儿。”老爷子长吁短叹,“这狗太能跑了,半条命都被他跑掉了。”

    “您去遛狗了?”宁思音问。怪不得旺仔一上午都没来烦人。

    “出去遛个弯,就顺带把它领去了,怕它去吵你们。”

    老爷子笑呵呵地走过来,站在餐桌前,看看蒋措,又看看她,一脸慈父的微笑。最后看着蒋措道:“起这么晚,昨天晚上累着了?”

    宁思音正在吃酸辣爽口的莴笋,冷不丁一下被呛着,捂着嘴咳嗽起来。

    这一家都什么人啊,老爷子竟然也这么不庄重,问这种问题。

    蒋措递过来一杯水,同时勾着一丝笑说:“不要乱打听,她脸皮薄,容易害羞。”

    你才容易害羞。

    宁思音端起杯子借着喝水掩饰尴尬。

    “嗨哟,刚结婚就知道护媳妇儿了。”老爷子笑得见牙不见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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