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我装的-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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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小夫妻回娘家,宁家高度重视,整个家里的氛围都喜气洋洋。
祖孙三人坐在客厅说话,一会儿点心水果就送上来满满一桌。
说起无业游民蒋措即将到蒋氏入职的事情,宁光启道:“正好,过几天你也正式去公司报个到。这段时间就先让秉坚带着你,你跟着他好好学,熟悉一下公司业务。”
宁思音乖乖答应。
蒋措与宁光启坐着说话,她回房间收拾行李。
许多东西蒋家都已经为她添置好了,宁思音只挑了些常用的衣物,装了小小一只箱子。
何姨先行将箱子拎下去,她下楼时,在楼梯间碰到严智。
严智背着手站在转弯处,不知是要上楼还是下楼,亦或者本身就是在那里等她,看着她微微笑着,目光幽深不明。
宁思音经过他身边时,听到他低声说:“恭喜新婚。”
宁思音停下脚步,面向他:“谢谢。”
“在蒋家吃的住的,还习惯吗?蒋三爷对你怎么样?”严智问。
“还不错。”宁思音说。
严智又笑笑:“看得出来,蒋三爷对你还算上心。所以我先提醒提醒你,别入戏太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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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我爱你
“怎么了严叔; 怕我真的爱上他啊。”宁思音对着他笑了笑。
严智也笑笑:“动了真感情,最后伤心的还是自己啊。”
“那你就放心吧。”宁思音抬脚步下台阶,轻飘飘的语气透出些许无情,“我只对钱有真感情。”
蒋措本身就像半个老头儿; 跟宁光启倒是很能聊到一起。
宁光启的心情不错; 中午吃饭时胃口都比平时好了点。红烧肉这些厚重的肉类他已经很久吃不下; 这天也吃了几块。
下午宁思音和蒋措两人离开; 宁光启亲自到院子里送他们。看着新婚小两口上了车; 宁光启背着手站在台阶上,目送车子向背离他的方向远去。
“您这是舍不得了?”严智在旁边笑着道。
宁光启长长地叹了口气:“我这几天; 老梦见她刚来的时候; 瘦瘦小小的; 不太爱跟我说话。这一转眼啊,就长大了; 嫁人了。”
“嫁人是好事嘛。您不是一直盼着她嫁人。”
“她不想这么早嫁人; 我知道。当年送她出去念书; 她就不想去,但在我跟前,什么都不说。出去了就不怎么回来,过年的时候派人去接她,才回来一趟。”
“您的苦心,她会理解的。”严智说。
宁光启又叹一声,摇摇头; 转身回去了。
…
上班第一天; 宁思音就迟到了。
自从和蒋措结了婚,她的作息是越来越奔着老年人去了,七点半闹钟没响; 她就自己醒了。不过换衣服化妆耽误了太多时间,收拾停当下楼吃早餐时已经八点半。
蒋措照旧慢慢悠悠,一份早餐吃了半个小时。等两人真正出发时,已经九点二十。
光启集团现任CEO仍是宁光启,严秉坚是宁光启一手培养出来的得力助手,两年前被提升为集团总裁。
集团内部私下对这位总裁的议论一直不少,严秉坚从小在宁光启身边长大,能力卓绝又备受信任,当时皇太孙年纪还小,不少人暗地揣测将来光启迟早要落到他手里。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太孙一病逝又冒出来一个太孙女。
自从宣布太孙女要正式进入光启,各种各样的议论就更多了。
此时,光启大堂门口,从总裁严秉坚到各部门主管,以及几位子公司的CEO,已经列队等候多时。
商务部汤总监跟严秉坚交情甚密,等得有些许不耐烦,第十八次看完手表之后说:“是不是没人通知小公主上班时间啊,大家伙都在这儿等她一个小时了,摆谱也没这么摆的。”
在场的高管哪个平时不是高高在上、手底下管着一群人的,站在门口等人,还一等就是一个多小时,心里难免有些意见。
但高层之间派系不同,就像汤总监从不避讳自己与严秉坚的好友关系,副总裁老方在光启做了半辈子,对严秉坚一向不怎么放在眼里。
“宁小姐是宁老的孙女,让你等,你就好好等着,少说点话。”
汤总监笑笑:“那我确实不如方副总您能屈能伸,我是为光启、为董事长工作的,这么不专业的行为,我可不能……”
严秉坚看他一眼,他将未出口的半句话咽下。
“来了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声。
宁思音的座驾还是那辆粉色的劳斯莱斯,在冷灰色钢筋混凝土的世界中一枝独秀。
粉色劳斯莱斯停在门口,她穿着白色的职业套装下车,收腰小西装与直筒长裤显得干练利落。
宁思音不知道这里有这么大的阵仗在等自己,摆出歉意的表情颔首道:“不好意思,让各位久等了。”
“我们也是刚下来,没等多久。”汤总监笑着说,“宁小姐您好,我是业务部的总监,我姓汤,咱们之前在酒会上见过的。”
旁边的方副总简直忍不住自己嫌弃的表情。
“这位是百通CEO赵前程,最近刚好在苏城。主管项目中期的副总裁方惠、财务部总监李复……”
严秉坚一一为宁思音作介绍,她客客气气地与大家一一握手,最后在一帮人的簇拥下走进大楼。
汤总监油嘴滑舌会来事,跟在宁思音身旁,殷勤地加上了好友。电梯到10楼他先下,走之前又说:“那我就不送了,祝宁小姐您旗开得胜。有什么事尽管找我。”
宁思音跟着严秉坚到15层。总裁办公室格局开阔明净,原本的实木大办公桌旁添置了一张新的办公桌,呈90度拜访,桌上电脑等一系列办公用品一应俱全,整洁干净。
“这段时间你暂时先在这里办公,有任何需要就找王秘书,从今天开始她归你直接领导,内线1可以找到她。”严秉坚将一摞资料放到宁思音的办公桌上,“这是下午开会需要用到的材料,你尽快看完。会议三点十分开始。”
宁思音站在原地看着他。
“怎么了?”严秉坚问。
宁思音继续看着他:“都不给我一点适应的时间吗,坚秉哥。”
严秉坚一如既往公事公办的样子:“宁老希望你尽快上手,所以让你跟着我,参与我跟进的所有项目。经我这里的资料文件都会一式两份,交到你手上一份,你可以随时提出你的想法,有任何不懂的、或者想知道的事情,可以问我。”
宁思音没说话。
“现在还有什么问题吗?”严秉坚说。
“有的。”宁思音坐在办公桌后面,脸上写着诚恳,“麻烦给我搞一个隔断,我不太想看到你的脸,因为会让我想起上学时的班主任。你可能不知道,我的体质比较特殊,对班主任过敏,轻则影响心情,重则休克昏迷。”
严秉坚:“……”
…
资料,这个世界上能有比这两个字更枯燥的东西吗?
宁思音以为自己就是来混混日子,没想到第一天就有这么多作业。她从小就不是一个爱读书的好苗子,看这些毫无趣味性的专业性文字就更难。
也不知道爷爷怎么会想出这么个注意,旁边坐着个班主任,每次她看不下去想要摸个鱼,严秉坚的视线就会投过来。
倒不是惧他,单纯就是嫌烦,所以宁思音不得不按捺着性子努力让自己集中精神。
即便如此努力,到下午开会时,她才刚看完不足五分之一。
于是开会全程果然如听天书,她坐在严秉坚旁边,几次依靠自制力强行忍住了到嘴边的呵欠。
中间严秉坚还问她的意见:“你什么看法?”
装样子宁思音还是擅长的,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觉得你说得对。”
严秉坚看了她几秒:“我还没说。”
会议室顿时一片微妙的眼神交流,宁思音看到她的右前方那个姓汤的不知道叫什么总之很油腻的总监在憋笑。
宁思音:“……”
好的,这个仇她先记上了。
才第一天上班,就不想干了。
开完会回到办公室,漂漂亮亮的王秘书过来讲:“董事长回来了,刚刚派人来叫您。他现在在办公室呢。”
宁思音搭电梯上楼,刚好碰到上午见过的一个人也要去董事长办公室。
对方主动问她:“来找宁老?”
宁思音稍微回忆了一下,记起这是那位方副总,点点头道:“方副总也有事找爷爷啊。那您先进吧,工作要紧。”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打开,宁光启的秘书是个四十有余、内敛和气的男人,对两人道:“董事长请宁小姐和方副总一起进去。”
两人一起进了办公室,宁光启指了指沙发示意宁思音先坐。茶几上摆着几盘蛋糕,都是最近流行的网红品类,有些还要排队几个小时才能看到。
——八成是专门给她买的。
宁思音坐下来吃东西,宁光启跟方副总谈事,没避着她。
聊的都是预算、支出之类的东西,宁思音听了几耳朵,似乎是说跟蒋氏实业合作的项目,跟蒋伯尧那边有了些分歧。
宁思音的手机上收到蒋措发来的消息。
蒋措:【下班了吗】
宁思音:【还没】
蒋措:【我来接你】
正好宁光启那边也谈完了,方副总走之前友善地冲她点了点头。
秘书进来询问:“董事长,陆董那边来电话,他刚刚下飞机,问您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晚饭。”
宁光启想了想道:“今天就先不了。我和思音一块吃个饭。”
宁思音没注意蒋措用的是“来”而不是“去”,给他回复:【不用,我和爷爷吃饭】
…
蒋氏,蒋乾州的办公室里,蒋坤宇也在。
一个不起眼的年轻人站在办公桌前,正从上午开始详细汇报蒋措一整日在公司的情况。
“蒋经理快十一点才来,让我给他准备了毯子和枕头,其他的没要。他待在办公室里一次都没出来过,午饭是让我从隔壁五星酒店给他定的,一个人点了五道菜,每道都只吃了几口。早上拿过去给他的资料原封不动地放在桌子上,应该是压根没看。我中间观察了几次,他一整个下午都在睡觉,睡到四点半才醒,然后提前下班走了。”
“提前半个小时下班?”蒋坤宇问,“他没说去做什么?”
“说了,”年轻人迟疑了一下,“蒋经理说,他去接太太下班。”
蒋坤宇和蒋乾州对视一眼。
静默片刻,蒋乾州道:“行了,你先出去吧。”
“他还真是来混日子来了。左右人事部接触不到核心业务,他待在那儿,对我们也没什么威胁。”蒋坤宇说。
蒋乾州抽了口烟,沉吟道:“没有最好。”
蒋坤宇背着手,不以为意地笑笑:“没想到老三还是个情种。”
27、我爱你
“第一天上班; 怎么样,习惯吗?”
还是上次那家餐厅,宁光启特地点了糖藕,上菜的时候问她。
宁思音上学时期很少被家长询问课业; 没想到长大了; 二十多岁了; 反而体会到这种感觉。
她如今在宁光启面前比之前自在放松得多; 也敢说实话:“不习惯。开会的时候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刚搞明白这个; 他们已经说下一个了。”
宁光启笑了笑:“刚开始,不习惯也是正常的; 不着急; 慢慢来。秉坚能力强; 做事稳妥,他来带你; 我是放心的; 你跟着他多学学; 看看他是怎么处理的,有什么不明白就问,不用不好意思。”
宁思音吃着糖藕“嗯嗯”地应。
宁光启忽然咳嗽起来,她放下筷子走到他身后帮他顺背。看严管家做多了,已经会了。
宁光启咳了一阵缓过来,拍拍她的手示意她坐下。
“我知道对你来说有点难,但是现在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只能用这种法子。思音啊; 不要让我失望。”
那么大一个集团,那么多的业务容量,学习起来工作量有多庞大; 可想而知。但宁光启知道自己时日不多,来不及让她从一点一滴打基础学起,要在有限的时间里让她最快速地成长,只能采取这种揠苗助长的方式。
宁思音沉默了一会儿,乖乖说:“我知道,我会用功的。”
她对管理公司不见得有多大兴趣,但她也知道,老头儿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
他一生的成就如此之大,生活待他却很残忍,先是要他亲眼看着自己唯一的儿子离去,又让他在晚年送走儿子留下的唯一的孙子。赚了那么多的钱,到老了却总是眉头紧锁忧虑忡忡。
宁思音对宁光启的感情很复杂。
做祖孙的时间不长,彼此甚至不算太了解,要说祖孙情深,那也不至于,但有时候老头儿对她的疼爱,她能感受得到。
——这让她渐渐从内心深处感到一丝愧疚。
老头儿对她的期望太高,如果能让他在活着的时候开心一点,努力一些好像也无妨。
…
第二天宁思音来得很准时,冲严秉坚说了个“早”,便坐下来打开昨天未看完的文件。
王秘书进来送咖啡,她瞟了一眼问:“有茶吗,我喜欢喝茶。”
“有的,您想喝什么茶?”
宁思音想了想:“等等,我问问。”
她拿手机给蒋措发信息:【你平时喝的是什么茶】
等了半个小时,不见蒋措回复。
宁思音不禁腹诽,怎么的,公司有漂亮小姑娘缠住他了,连微信都没时间回她?
严秉坚叫她去开会,她走到办公室的时候刚好碰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