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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我爱你,我装的-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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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严秉坚又将笔还给了他。

    这么大的事,自然瞒不了蒋宗林。

    他老人家特地赶回来吊唁,碰见国字脸用轮椅推着来的蒋措。他腿伤未愈,一只手臂还吊着,老爷子瞧在眼里,深深叹了口气。

    虽然心疼,但舍身救妻子这样有男子气概的事到底无可指摘,骂也骂不得,打就更舍不得。

    他一见宁思音,就像慈祥的长辈一样给了她一个拥抱,拍了拍她的肩膀说:“丫头,你爷爷没了,还有我呢。不哭啊,以后我给你撑腰。”

    葬礼之后蒋宗林本想留下来几天,一个宝贝儿子现在废了半个,他不放心。再说,宁光启这一去世,光启群龙无首,宁思音太嫩镇不住场子,恐怕要有一番动荡。

    蒋措却安排了人送他回去休养。

    蒋宗林眼睛一瞪,不大高兴的样子:“臭小子,有了媳妇就不要爹了。”

    甩着袖子气哼哼地走了。

    …

    翌日,宁思音接到律师电话,爷爷的遗嘱要公布了。

    她准时到光启,人已经到齐了。

    负责宁光启遗嘱的律师一共有三人,宁思音只对一位姓房的律师有些眼熟,曾经在爷爷的办公室见过。

    另有一个戴无框眼镜的年轻律师坐在另一侧,自我介绍说:“我是严秉坚严先生的代表律师,他委任我代表他全权处理宁老的遗产事宜。”

    宁光启名下的财产数目惊人,仅在苏城、全国、以及国外一些城市拥有的低产便足足罗列六页。光启集团旗下及控股的公司,大大小小加起来七十多家。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个人投资。

    财产多,但继承的人员少,宁光启又一早做好了安排,分隔起来并不麻烦。

    其中少数资产赠予严秉坚,其余全部由宁思音继承。

    值得一提的是,宁光启将名下光启集团14%的股票转让给了严秉坚。

    数十年间,光启集团一直由宁光启牢牢掌握在手中,除他之外,光启的所有大股东,持股比例超过10%的只有少数几人。14%的股比,意味着严秉坚将会成为光启集团第五大股东,直接进入董事会。

    一直安静聆听的宁思音在这时无声地冷笑一下。

    原来爷爷早就打算留给严秉坚这么多股份,按照光启最新782。25亿元的市值,14%的股票价值将近110亿——对一个普通人来说,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了。

    110亿还不够多吗?换作以前的穷光蛋陈一,别说110亿,给她一个零头的零头,她做梦都能笑醒。

    而严智却贪得无厌,想谋夺整个宁家。

    法律文件冗长,房律师一字不落念完遗嘱所有内容才抬起头。

    “这是宁老先生于去年9月26日在我和赵律师、田律师三人的共同见证之下,确立的遗嘱,在法律上有效,这期间并未做过更改。宁思音小姐,严秉坚先生,如果对遗嘱内容没有疑问,请在文件上签字,接下来就可以办理各项手续了。”

    宁思音拿过笔,旁边的律师为她打开一页,她签一页。

    这时,严秉坚的律师从公文包拿出一张放弃继承劝声明书,放在桌子上。

    “根据严秉坚先生本人的意愿,他自愿放弃对宁光启老先生所遗赠资产的继承权。这份声明他本人已经签过字了。”

    三位见证律师一愣。他们负责过的遗产案子不少,越是有钱人的遗产,打起官司越是精彩,通常所有人都是拼了命地争夺,在巨额遗产面前,什么亲情爱情都变成浮云,更有甚者就算没有继承的资格也要胡搅蛮缠争一争。

    价值如此高昂的遗产都不要,自愿放弃的情况,还真是难得一见。

    三人低声商量一阵,房律师道:“严秉坚先生确定要放弃吗?这份声明一旦签署,以后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代表律师笑笑:“严秉坚先生确定自愿放弃。”

    房律师便没再说什么,着手处理相关手续。

    放弃继承,严秉坚的事就少了,处理完手续律师就要离开。

    “等一下。”宁思音叫住他,起身走过去问,“严秉坚人呢,今天怎么没来公司?”

    “严先生的去向我并不清楚,我只是受委托处理遗产的事儿。”律师有点惊讶地说,“他三天前就递交了辞呈,已经得到董事会的批准,宁小姐您不知道吗?”

    宁思音还真不知道。

    她没说话,冲律师点点头,转头回办公室。

    严秉坚辞职,她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她很难不因为严智谋财害命的事记恨他,但现在他自愿放弃继承爷爷赠予他的所有东西,反倒恰好说明,他从不曾贪图爷爷的财产,对爷爷至少有那么一点良心。

    人心真的是复杂。

    太难揣测。

    …

    办完手续,宁思音就回了医院。

    蒋措那儿放了一碗鸡汤,是隔壁房间病友的老婆做的,送过来了一碗。

    前两天病友老婆推着他下楼散步时,轮椅卡在台阶上,保镖帮了一把,人家特意来道谢。

    病友和妻子一起来的,挺憨厚的一个大哥,直爽道:“老弟你别客气,我老婆就爱炖汤,天天给我喝,我都喝腻了,你就当帮我分担一点。”

    蒋措客气地恭维一句:“有这么贤惠的太太,刘先生好福气。”

    病友也恭维:“害,哪能跟老弟你比,你太太那么漂亮,不用贤惠。”

    蒋措继续恭维:“嫂子也很漂亮。”

    病友妻子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客套完了,送走夫妻俩,站在门口不贤惠的宁思音才抱着手臂走进来,瞥了眼那碗汤,哼了哼,往床旁边的椅子一坐。

    “一个汤,谁不会煮似的。”

    蒋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你会?”

    宁思音:“当然会。”

    蒋措又是笑:“是吗。没有证据,我保留意见。”

    “看不起谁呢。”宁思音偏要证明自己也是可以贤惠的给他看看,“一会儿我就做个汤让你瞧瞧。”

    “好啊。”蒋措笑着说。

    宁思音回了蒋家,二奶奶刚好从厨房出来,见到她顿了顿,继而一笑,还像从前一样亲切。“思音回来了?身体怎么样了?”

    宁思音也客客气气地:“好得差不多了。”

    二奶奶见她穿的职业装,便道:“怎么这么快就急着开工了。你也受了伤,应该多休息几天的。”

    宁思音淡淡一笑,抬脚上楼了。

    换了身衣服,她又去了厨房。

    她想给蒋措做个汤,但她一没经验而没兴趣,厨艺停留在母胎阶段。跟家里的厨师请教了半天,从鸡汤鱼汤问到猪蹄汤,把人都问得没脾气了,才终于选定。

    “那就做骨头汤吧。”

    “骨头汤好,简单。正好这有现成的大棒骨和白萝卜,来我帮你弄。”厨师说着举起刀。

    宁思音把刀接过来,“我自己来。”

    “那我在这儿给你指导……”

    “不要,你出去。”

    厨师:“……”

    厨师担心她把自己的地盘炸了,再三交代汤的做法,才一百个不放心地离开。

    他教的做法非常简单,先把骨头焯水去了血沫,热油些微翻炒一下,加水和葱姜,中间放上白萝卜,小火炖上三个小时,最后撒上一点盐就行了。

    大棒骨是已经断好的,宁思音一边回忆步骤,一边动手做,虽然有那么一些生疏和紧张,但总体上还算井然有序。

    熬到一半她就闻到了香味,三个小时一到,她迫不及待关了火,看到锅里变浓变白、卖相还不错的汤色,心里十分满意。

    她闻着香味饿了,盛了一碗尝了尝。

    肉有点老,萝卜还没熟,汤喝起来……怎么说呢?好像是她喝过的骨头汤,又好像不是。

    说不上来。

    宁思音凝眉苦索,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明明是照着师傅教的做的,材料总共就那些,没多放没少放,为什么味道却奇奇怪怪的?

    正对着汤深思,她定的闹钟响了——到时间去医院了。

    重做已经来不及,可能是因为自己亲手做的,所以就品不出来味道吧。

    她为汤的古怪找好理由,盛进保温盒,送去医院。

    她来得晚了一些,二奶奶已经送了汤过来,放在蒋措房间的桌上,看起来像是出自于五星级酒店的鸽子汤。

    宁思音看看那一听就很牛的鸽子汤,不由得生出几分自卑来,拎着汤都不好意思过去了。

    偏蒋措在不该眼尖的时候眼尖,看到她,视线滑过她手里,将正在看股市走势的平板搁下。

    国字脸特别有眼力见地把餐桌支上了。

    宁思音只好把汤拿过去,盛好了往鸽子汤旁边一放,差别顿时就出来了。

    熟人也不能输阵啊,为了给自己的汤加码,她打出感情牌,拿小眼神瞥瞥蒋措:“这可是我亲手做的。”

    懂了吗?

    你老婆亲手做的,不比别人做的香?

    不知是不是真的读懂了她的暗示,蒋措确实很给面子,在两碗不是一个水平区间的汤中间,选择了新手村选手。

    他端起宁思音的骨头汤,慢条斯理地用勺子喝着。

    宁思音观他表情,很平常,喝完一口什么也没说,继续喝第二口。

    那说明汤应该没问题。

    她放了心,不免又有点小骄傲。

    看来她的水平还可以,第一次做就这么成功。

    她沾沾自满,以致于得意过了头,竟然问了蒋措一句:“怎么样?好喝吗?”

    既然她自己问了,蒋措也就不吝啬评价。

    他慢慢喝着汤,慢慢地说:“很难相信你没有在里面下毒。”

    宁思音:“……”

 47、我爱你

    宁思音清晰地听见国字脸在后面噗了一声。

    这下好了; 一点面子都没有了。

    她回头斜向拳头抵在唇前憋笑的国字脸,后者赶紧把手放下,挺胸抬头; 一脸正直地站好。

    她这才收回视线; 凉凉道:“怕我下毒你还喝。”

    蒋措眼里蕴着些笑; 甜言蜜语张口就来:“你下的毒; 我岂敢不喝。”

    “……”

    宁思音差点抖出一身鸡皮疙瘩,搓了搓胳膊:“你变了; 油腔滑调。”

    鉴于蒋措的表现,宁思音决定让他失去自己的宠爱。

    但隔天她又变卦; 中午提前回到蒋家,厨师正在准备待会儿要给蒋措送的午餐; 她钻进厨房; 努力在各个环节掺一脚。

    厨师头比锅还大,好言哄她出去哄不动。

    “没事,我在这里帮你。”宁思音说。

    厨师:“……”

    为了避免她到处祸害,他只好给她安排一些没有危险性的小工作。

    宁思音自己很有参与感,觉得这些菜中含有她的功劳,并且口味完全有保证。

    她亲自把午餐送去医院; 菜摆上桌; 信心满满道:“我和师傅一起做的。”

    “是吗。”蒋措打量几眼; 媲美五星酒店的色香看起来和她没有几毛钱关系。抬眼,问了一个很专业的问题:“你占股多少?”

    宁思音:“不到百分之五十。”

    蒋措眉眼间蓄起意味深长的笑:“嗯?”

    宁思音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切了蒜; 放了盐; 这颗西红柿是我亲自选的。”

    “贡献很大。”蒋措说。

    宁思音很谦虚地点头:“是的。可以说没有我就没有这些菜。”

    “噗……”国字脸刚笑了一声赶忙把剩下的憋回去,“对不起我没忍住。”

    宁思音微微笑:“辛苦你了,忍得那么努力。”

    国字脸声如洪钟:“不辛苦!”

    午后; 宁思音坐在床边回手机上的信息,余光瞥见蒋措下床。

    他左腿伤得深,还不能着力,去洗漱间需要人扶。平时都是国字脸做,这会儿他正要上前,宁思音近水楼台,先一步起身搀住蒋措的手臂。

    “要去洗手间吗?我扶你。”

    国字脸犹豫了一下,让开了。

    宁思音小心翼翼扶着蒋措走向卫生间,到了门口,他停下脚步。

    她抬头看他:“怎么了?”

    蒋措挑了下眉:“你确定要进去?”

    起初宁思音没明白他为什么这么问,但只要稍微思考一下进去之后的事,她就迅速反应过来,刷地一下松手往后撤了一步。

    清清嗓子:“你自己去吧。”

    这时,国字脸往前迈了一步,接过下面的工作:“我来吧。”

    宁思音莫名地尴尬,摸摸鼻子走开。

    …

    光启一夜之间失去两位领导者,宁思音不得不担起重任。严秉坚辞职之后,董事会一时尚未找到新的总裁人选,暂由副总方惠代任。

    方副总是公司的老人,跟着宁光启许多年了,对公司的事务都很熟悉,有了他的协助,宁思音的压力小了许多。

    蒋措的状况稳定之后,便转入蒋家的私人医院。他的伤还要养一些时日,宁思音每天都会过来,除了工作,其余时间几乎都待在医院。

    她并不擅长照顾人,但在照顾蒋措这件事上,她投入了极高的热情与耐心。

    这天宁思音还没下班,就被找上门来的蒋听月挟持,硬是给拖到酒吧。

    一起被拖来的还有李希。

    蒋听月这几天已经从各大娱乐版块把来龙去脉看了个七七八八,要了几瓶酒往桌子上一扥,先给大家各倒了一杯。

    她举起酒杯,“来,先庆祝一下你傻人有傻福,大难不死,逢凶化吉。”

    宁思音跟她碰杯:“你的成语学得还不如铁蛋。”

    “我的成语怎么了?”蒋听月不服气,“李鸡你来说。”

    李希举着杯子想了想:“我祝你平安。”

    “……”

    宁思音叹气:“对不起,是我自己的文学素养太高了,不应该对你们俩抱有过高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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