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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部分

联联珍珠贯长丝-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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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魏子规的技能实用点,可他不在。

    于渐白道:“说到张夫人,我昨日在宫里见到她了,我想打招呼,她失魂落魄的,唤她她也听不见,会不会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来找公主帮忙的?”

    珍珠道:“见了就知道了。”希望不会是来着不善吧。

    ……

    丫鬟领着张夫人到了凉亭。

    珍珠笑着起身相迎,先是一个满分假摔扑到张夫人身上,珍珠趁机把她身上搜了遍。

    一颗药丸从张夫人身上掉了下来。

    珍珠看着药丸一路滚,滚下台阶,她玩笑道:“不会是毒药吧。”

    张夫人怔了一下:“我近来身子不太好,这是大夫开的进补的药。”

    珍珠站直道:“开玩笑的。对不起,张夫人,宫里的嬷嬷也来教过我走路坐卧的规矩,只是怎么学我都学不会,还是毛手毛脚,可惜了你的药。我府里有很多人参,补气。我赔给你。”

    张夫人帮珍珠把腰上歪了的匕首弄好:“不用了,我能和公主单独聊两句么?

    珍珠道:“当然可以。”

    珍珠让丫鬟退下。

    凉亭里就剩她们两个,天气闷热,珍珠摇着扇子,耐心的等张夫人先开口。

    张夫人问:“公主看过《月牙传》了么?

    珍珠心想倒是直奔主题:“看过了。”

    张夫人道:“我以为公主会来找我,却没想到一直等不到你,公主当真是沉得住气,这点很像皇上。你是想让我活在惶恐不安中,惩罚我当年犯下的过错么。”

    珍珠不语,她没想得那么复杂,只是觉得凭一本言情,就算跑到张府追问,张夫人回一句不知,她也奈何不了,还不如按兵不动。

    张夫人手在抖,心中还保留最后一丝希望:“皇上那样爱你母妃,他若知道真相,定不会放过我。你若读完了下册,知道了当年发生的一切,却没进宫告诉他便表示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对吧。”

    下册,出下册了?她想找的答案可全在下册里,珍珠眼珠子转了转:“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夫人道:“你与你母妃出宫后,我几乎日日去看你们。”

    张夫人盯着她的手臂:“你小时候嫌你手臂上的胎记难看,闹别扭,我还哄过你,其实我比皇上还要更早认出你。”

    还真是印证了魏子规的猜测:“因为你,皇后才知道我的存在,让人来杀我吧。”

    张夫人默不作声。

    珍珠知道自己猜对了:“你知道我吃不得芝麻,在张府故意让人送芝麻馅的点心来害我。”

    张夫人辩解道:“皇后逼我,我为了应付只能出此下策。点心是要分给所有人的,我以为你看到魏子规吃了,知道是芝麻馅的也就不会碰了。”

    珍珠想了想,一开始确实是说分给大家的,是崔银镜提议玩游戏,赢的吃。她才倒霉中了招。

    这插曲张夫人应该是料不到的:“所以你后来送我那么贵重的黑牡丹,是想弥补我。”

    张夫人端庄的姿态再维持不住了,她拉过珍珠的手,懊悔道:“权位之争有多残酷,皇上当初若真的放弃皇位,唇亡齿寒,因选择了他,树下无数政敌的张家还能全身而退么,我也只是将皇上除去你外祖的事告诉你母妃,劝她离开,我没想过害你们母女。”

    珍珠诧异。

    张夫人哀求道:“那是齐王做的,和张家没有关系,皇后、齐王都得到报应了。你母妃唯一放不下你,如今皇上找回了你,得享天伦,你又有了这样圆满的归宿,她定也瞑目了。过去的事不要再和皇上提起了,行么?”

    珍珠冷漠的把手抽回来,她以为她知道了所有的真相,怕她入宫找皇上。

    所以她到底是真后悔了,还是只是怕张家一夕覆灭:“我被我师父救起来时,身上带着毒。你知道那毒发作起来多疼么?夫人生过孩子,我这么形容吧,那毒发作起来痛苦程度跟生孩子差不多。夫人只疼了一次,你知道我疼了多少年么?”

 第二百二十九章 绣花架势

    张夫人愕然。

    珍珠道:“要我提醒你下毒这一段是在《月牙传》上册第几页么,毒药可是经你手的,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下的是致人于死的毒。我是如何艰难的活下来的,你难以想象,你怎么会好意思对我说你从没有想过害我。”

    张夫人道:“可是你最终还是活下来了,只要公主不再追究,日后张府上下定为公主所用,我愿意倾尽所有去弥补。”

    珍珠觉得荒谬:“你要如何弥补,能让死去的人活过来么?就因为我侥幸活下来了,我就不该去计较、追究、还该宽恕过去蓄意杀害我的人的罪行么。夫人,你求错人了,我不是菩萨。”

    张夫人做最后的确认:“你不会原谅我了是么。”

    珍珠道:“你不会还要逼我原谅你吧,当你为了你张家机关算尽时,你有想过我和我娘何其无辜。你也算是用我们母女两的命多换了这些年的荣华,即便我如今要讨债,也是天经地义。你还是进宫向皇上坦白吧。”

    张夫人一把夺过她腰上的匕首。

    珍珠吓得赶紧跟她拉开安全距离,不会是见她不肯帮她隐瞒,打算先把她弄死,再自杀吧。

    还好这张夫人也是不懂武功的女流之辈。

    还好匕首是假的。

    珍珠举起她的小拳拳,她这绣花架势,吓唬吓唬门外汉应该还是可以的:“你别乱来,我也是练过功夫的,公主府护卫多,我大喊一声,立马会冲上来十几二十个护卫,刺杀公主罪名不小,到时候你张家才真是要全家升天。”

    张夫人决绝道:“公主,纵使我有千错万错,逸儿却是无辜的,你与他相识,你知道他是一个心底纯良的孩子。”

    珍珠看到石桌上摆放的招呼客人的水果,眼明手快的拨掉。

    一会儿这张夫人发现匕首是假的,拿水果当凶器砸她,苹果香蕉也是能砸死人的,她得将一切可能扼杀在摇篮中。

    珍珠道:“我要不是看在张逸的份上,我已经喊人了,谋杀公主株连九族,你确定要闹大么。”

    就不该在凉亭见她,这石桌子石椅搬不动,想找样称手的防身武器,只有扇子能选。

    珍珠道:“这里被重重包围了,你要伤了我插翅难飞,我数三声,你最好放下手里的武器,不要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

    张夫人哭道:“我知道我的话你是不会相信了,过去并非存心害你,如今也不会害你。我确实不能让人死而复生,但我可以把命赔给你。我只求不要连累我的逸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珍珠再猜不出张夫人想做什么,那才真是猪脑子了:“刚才那颗还真是毒药啊,你是想死在我这。”

    如果那药不是被弄掉了,张夫人是打算找个时机服毒,横尸在她公主府的凉亭里,这里可就她们两个,她就是跳进梁城那条江里洗三天三夜都洗不白。

    珍珠道:“你要是死了,张家、御史、还有那些暗地里看我不顺眼的人,还不逮住机会联名弹劾我。到时皇上若是因为当年的事怪罪张家,他们又正好借题发挥说皇上是为了包庇我残害忠臣,给我安个红颜祸水的罪名。”

    她自认确实长得漂亮,顾影自怜,看着自己影子都能看入迷,可是漂亮的女人难道就要背锅么。

    珍珠试探道:“这么阴毒的招,是你想的还是你背后那位想的。”

    张夫人以为她前因后果都知道了,激动道:“当年的事是我和皇后合谋,我不知写书的人是何用意,无中生有污蔑太后,我现在能做的就是一命还一命。”

    张夫人闭上眼,拔出匕首往身上扎,随之而来的却不是刺入皮肉的疼痛。

    珍珠怕她寻死一次不成,再寻死第二次,立马上前要控制住她。

    珍珠把张夫人摁地上,张夫人挣扎着拳打脚踢,珍珠每日精心养护的脸蛋吃了几个巴掌。

    真是不喊人来不得了。

    “快来人——”

    丫鬟和护卫闻声赶来。

    张夫人想咬舌自尽,珍珠没法子了,只能把手塞进她嘴里,惨叫声直冲云霄。

    护卫掰开张夫人的嘴,把她两分开。

    珍珠道:“手脚绑上,嘴巴塞上,不要让她自尽。”

    护卫听令行事,赶紧将人捆好。

    丫鬟要扶珍珠。

    珍珠摆摆手,她没这么娇弱。

    手上的伤得快点上药,珍珠迈开脚步要回房拿金疮药,结果踩中了地上的果子,失了平衡,一头撞在了柱子上。

    血光之灾啊,血光之灾。

    为什么每次有人自杀,受伤的都是她。

    ……

    “珍珠。”高邦轻声唤她。

    珍珠醒来,扶着昏昏沉沉的头坐起来,魏子规和高邦围在床边,珍珠道:“父皇,你怎么出宫了。”

    珍珠把磕肿的额头包起来了,不用照镜子她都知道她现在肯定像个阿拉伯人,被咬伤的手也包了,样子惨兮兮。

    高邦怒道:“她把你伤成这样的么。”

    珍珠道:“是我自己撞的。”

    高邦动作很轻,把她额头上的白布掀起一点点看,没流血,关爱之情溢于言表:“你让朕怎么说你的好。”

    珍珠能感受得到他的真心爱护,毫无保留的宠溺,对她有求必应,给她收拾各种烂摊子,帮她挡着御史的谏言,让她能继续保持我行我素的个人风格:“爹,你真的灭了外祖父一家么?”

    魏子规怔,珍珠也不知道自己这么直接的问是不是撞傻了,可能真傻了。

    她没有喊父皇,而是喊爹,高邦知道她想听他亲口答复,他凝着她:“如果我说不是,你信么?”

    张夫人说的,和他说的,她愿意选择相信他:“我信。”

    高邦动容:“你娘当年若也能这样信任我就好了。”

    珍珠道:“我是你的贴心小棉袄嘛。”

    她也不是全然的感情用事,她将张夫人的话从头到尾想了一遍,算是知道为什么太后不喜欢她了。

    高邦道:“朕还要回宫处理事情。”他对魏子规道,“照顾好她,不必送了。”

 第二百三十章 眼看他楼塌了

    “父皇。”珍珠唤住高邦。

    她想问张夫人说齐王死了是不是真的。

    皇帝原先留齐王一命是为了牵制齐王几个儿子,如今齐王死了,秘而不宣。皇帝是不是也已经知道当年的事。

    犹犹豫豫终还是没有问出口,她乏了,最后只说了一句:“张逸是无辜的。”

    高邦温柔的叮嘱女儿:“好好休息。”

    高邦走后,魏子规坐到床边:“少看你一会儿就一身伤。”

    换做往日,她已经撒娇把脸凑过去让他吹吹了,此刻却是一反常态的正经。

    珍珠道:“我一直以为是我在主动找真相,其实是真相主动来找我,我只是被动接受真相。我不知是谁在背后推波助澜,心理战玩得那叫一个厉害。我就是一颗棋子,早就有人帮我决定好下在棋盘上哪个位置。”

    魏子规问:“怎么这么说。”

    珍珠道:“有人将《月牙传》下册送到了张夫人手上,张夫人以为我全知道了,自己心理防线先崩溃了。能把张夫人逼到我这里来寻死的,你说宫里能有几个人。”

    只封个书局有什么用呢,终是棋差一着。

    背后那人逼的不是张夫人,是太后,这是逼太后搞事情,这不就自露马脚了么。

    魏子规安慰道:“皇上会还你和你母亲一个公道的。”

    珍珠苦笑,安慰的话她也就听一听吧,他们心里都清楚:“对于太后,父皇是下不去手的。”

    想想也是,太后怎么会允许自己的儿子变成一届平民百姓,拖家带口去浪迹天涯。这种不切实际的浪漫只会存在于书里。

    人,只能向现实卑微的下跪。

    太后不想伤了母子之情,就拿皇后和张夫人当枪使了吧。皇后派人来杀她时,太后是不是也知情,是不是也默许了。

    或许在太后心里,她只是那个勾引她儿子离经叛道的女人生下的女儿,才会打心底喜欢不起来。

    魏子规问她:“你还想弄清楚当年的事么?”

    珍珠绞着衣服道:“我不是说么,真相会自己送上门,我觉得还没完。”

    她现在只想暂时做只缩头乌龟,缩进龟壳里。

    ……

    公主府的丫鬟一边在打扫卫生一边在八卦这张家不知倒了什么霉,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

    当初张夫人请来了赵先生,城中慕名而来的世家子弟在张府门口排起了长龙,宾客阗门,挤破了头想争得听教的资格,多热闹,这才过了多久,却是门庭冷落,祸不单行。

    张大人突然得了重病撒手人寰,鹣鲽情深,张夫人悲痛欲绝随后跟着去了。

    张逸如今在朝里就任个不大不小的闲职,张府那庶子觉得他是撑不起张府往日的荣光了,张氏夫妇刚下葬就闹着要分家。

    珍珠安静的听着,魏子规道:“请你去岳秀庄吃烤鸭。”

    她知道他是想哄她开心:“你不回兵部么?”

    魏子规道:“休沐。”

    ……

    珍珠想坐靠窗的位置,上了二楼,就看到在买醉的钟盛,珍珠过去打招呼:“钟公子。”

    钟盛瞟他们一眼,没精打采回应:“公主、驸马。”

    珍珠本来想问他是不是又被家暴了,可是这么直白好像不太礼貌:“这酒还是不要多喝,伤肝的,喝酒逃避不能解决问题。”

    钟盛郁闷,按理说是家丑不可外扬,只是他那些丢脸的事晋城也是无人不知了,好像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他爆出一个大瓜:“我夫人要跟我和离了。”

    珍珠想到他之前还想着一死来逃脱贾春漫的魔爪,说要脱离苦海:“所以你这是在庆祝?”看他的表情不太像。

    钟盛道:“我与她吵架,一气之下说了许多伤人的话。她便回娘家了,前日把和离书送来了,要跟我一刀两断,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原以为我该高兴的。”

    珍珠想着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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