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的1992-第9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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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爱国说的这种下贱工作，可不是刷马桶。相比起来，刷马桶都算是更有尊严的工作了。
聊天的时候，陈文已经认出了这人。
前世陈文收看这部剧的时候，有这样一个剧情。
姜大文和严小频初到美国，混得很惨，钱没挣到，夫妻感情却几乎被人拆了，于是俩人决定回国。就在他俩崩溃之夜，高国华来到他俩居住的地下室，领着他俩参加了一次旅美华人的聚会。
在聚会上，有一个华人男子，表演了妖娆的舞蹈。
那个舞者，就是李爱国。
是的，他做过脱/衣/舞/男。
聚会那场戏，李爱国是本色出演，演的是他的职业技能。
陈文讨要了李爱国的电话，但没有像招揽戴博那样承诺给予工作。
除了戴博和李爱国，陈文还找一个演员聊了会。
扮演湘院楼的伙计彼得、阿春的前姘/头，被华夏观众戏称为“纽约思聪”的家伙。
也是一个老留。
86年的公派，滞留至今，没有拿到绿卡。
这人在纽约的日子，苦得一匹，本身就是湘院楼的黑工。
没发现此人身上有什么技能亮点，陈文放弃了考察。
……
在考察员工的同时，陈文和一个非常有趣的人结识了。
湘院楼的老板，王存金，70岁的湾湾老兵，祖籍华夏湘省。
受郑导冯导的邀请，王存金在剧中也扮演一个角色。
女主严小频出门找工作，遇到一个开工艺品店的湾湾老板。这个老头在剧中自称，以前是国/M/党的少将师长。
王存金真实身份，确实曾经是国/M/党的兵，但不是少将师长，而且他的经历相当的复杂。
解放前，王存金是整编74师的机枪班长，孟良崮战役被俘后，他加入了解放军，成为一名解放战士。
新中国成立后，王存金随志愿军入朝参战，二次战役的时候被美军俘虏了。
在美军的战俘营里，面对湾湾特务的诱导，王存金觉得他这种做了敌人俘虏的人，回国肯定要面临极其严厉的审判，于是选择了倒向美国和湾湾阵营，前往了湾湾，入住了“义士村”。
到了湾湾，王存金遇到了以前74师系统的许多军官和将领，他得到了关照和重用。1960年，王存金从湾湾退伍，军衔是少校参谋，而不是剧中的少将师长。
在湾湾的那几年，王存金也看清了现实，他和其他投奔湾湾的被俘志愿军士兵，其实依然是被歧视的对象，从事的是被人当枪使的工作。
第1749章 华尔街111号
于是在退伍后，带着他的退伍金，来到了美国，扎根纽约唐人街。缅怀家乡的味道，开了这家名叫湘院楼的湘菜馆。
王存金最大的愿望是在有生之年，回到祖国，再亲吻一下家乡的泥土，但是他不敢回国，毕竟曾经背叛过祖国，担心被清算。
这次剧组租湘院楼拍戏，王存金委托郑导冯导他们，回国以后能不能向有关部门打听一下，像他这样的人，有没有可能得到宽恕，允许他回国寻根。
听完王存金老人的讲述，陈文感慨万千。
有些事，陈文也是没法去做评价，因为每一个历史时期的背景不一样，国家和人民对待具体个例的态度往往差别极大。
具体的个例，在某些年份你可能被枪毙，但在有的年份可以得到宽容。
陈文告诉王存金老人：“您的事，找郑导冯导他们去打听，可能专业不对口。这样吧，我帮您找有关部门打听一下。”
王存金说：“那两个导演都是华夏著名导演，年轻人，你说他们路子有限，难道你真的可以帮我吗？”
陈文微笑：“不瞒您，我刚刚被评为解放军全军优秀文艺工作者，下个月我要上帝都领奖，顺便到部队里帮您打听一下，说不定能找到您老部队的战友呢。”
王存金老人哈哈大笑，当场宣布，《纽约》剧组在湘院楼的费用，全免了！
他一美分也不收！
不但不收钱，今天全天的饭菜，免费向剧组供应！
就这样，陈蝴蝶的小翅膀再次起作用，这一世不但为《纽约》剧组带来了大笔赞助费，更在纽约为剧组省下了一笔钱。
……
11月13日，星期六。
早上醒来，陈文借着起床的男人气势，跟杨采尼在被窝里折腾了一个钟头。
今天剧组的拍摄工作，没杨采尼的戏份，去晚点没关系。
早上八点半，陈文敲开西蒙尼的房门，意大利保镖居然还没起床，跟那个美国女郎也在做男女晨练。
9点半，吃完早餐，三人才离开希尔顿，前往剧组今天的拍摄地。
湘院楼的戏，昨天拍到夜里10点，全部拍完。
今天和明天，拍摄姜大文和严小频旅美居住地的戏，也就是被剧迷们津津乐道的地下室。
杨采尼的戏，早着呢。
她两场。
第一场是姜大文扮演的王启明刚到纽约那阵，穷困潦倒，路过一家超市门口，杨采尼扮演的湾湾小妹端着一盘子试吃的食物吆喝叫卖。
姜大文吃了一块，问：我能多吃一个吗？
杨采尼琢磨了几秒，看看身后，老板没盯她，于是说：你吃掉一半吧！
第二场是姜大文发达了，顺手帮了杨采尼一把。戏在他的大别墅里拍摄。
今明两天是地下室的戏，一共一百场，篇幅长短不一，许多戏连剧本都没有，全靠演员自己发挥。
陈文抵达的时候，戏已经拍了5场，他旁观了一场长镜头。
姜大文扮演的王启明和高国华扮演的大李，喝着啤酒，在地下室里神侃。
导演郑小龙只给了一句指导：“你俩自/由发挥。”
于是，麻匪头子和赶鸭子上架的翻译官，开始了一场几乎难以被后人复制的超过10分钟的访谈式侃大山。
从头到尾，拍摄无中断，设备不停机，这哥俩在无剧本、无排练的情况下，演绎了一段两个旅美失意华人的真情吐槽，嬉笑怒骂，鼻涕眼泪。
大卫的扮演者戴博在地下室场景的戏不多，只有几场。
戴博赋闲的时候，陈文抓着他说话，聊美国的经济，打听美国的各种事情，时间倒也过得轻松快速。
今天另一个不忙的主角就是王小姬。
其它几个主要拍摄场景她都是女主的戏，唯独地下室她没什么戏份。
王小姬和严小频都是旅美多年的华人，对纽约相当熟悉，剧组的外事联络工作有很多是她俩帮忙张罗，比如很多客串演员，都是她俩在纽约的朋友。
聊天之下，陈文得知，王小姬今年9月份生了二胎，是个儿子，但孩子先天脑残。美国的福利可以覆盖一部分治疗费，但大部分还需要王小姬和丈夫为儿子筹措。
王小姬在剧中扮演的是一位风情万种的女老板，生活中的她则是承受巨大压力的可怜人。
陈文知道，《纽约》电视剧播出之后，王小姬必将大火，她将凭借这部剧的演出，夺得明年的金鹰奖最佳女主角，随后几年她有拍不完的戏，成为华夏最红女影星，收入肯定不会低，于是陈文便没有主动送钱送工作。
他考虑，未来适当的时候，悄悄地在影视圈送王小姬一点事业上的助攻。
打听之下，得知严小频的生活就安逸多了。
她老公在纽约一个大学毕业，做着一份大企业的科研工作。严小频做全职太太，在家里带孩子。虽然达不到中产的水平，却也是衣食无忧。
地下室的戏，按计划要拍到深夜。
陈文没必要长时间呆在这里，下午领着杨采尼和戴博，向两位导演打了个招呼，替戴博请了明天的假。
西蒙尼驾车，四人回到希尔顿酒店。
陈文打电话给花旗银行。
之前唐赫德帮他约了花旗总部的同事，为陈文提供投资方面的建议，还约了另一家投资机构的伙伴。
陈文有瑞银集团与他合伙，但从投资的角度来说，他非常需要有更多渠道的伙伴。
花旗那边给了答复：“明天星期天上午我们先见一面，后天星期一与合作方见面。”
希尔顿餐厅里。
陈文宴请戴博，吃了一顿价格不菲的晚餐，花掉了大几千美刀。
身为美国人的戴博，从来没有吃过这么昂贵的一顿饭，小伙对自己未来老板更是有信心了。
陈文告诉戴博：“明早8点半，曼哈顿，华尔街111号，纽约城市银行总部大楼门口，我们不见不散，你陪我见见我的投资伙伴。”
花旗是华夏人的叫法，这家全美最大银行之一的真名，叫做纽约城市银行。
戴博表情兴奋地答应了。
陈文看着戴博，越看越喜欢，这家伙在《纽约》电视剧里的演绎很讨喜，平时的表现也跟剧里的大卫一模一样，眼神、语气、动作，全是本色。
当晚，杨采尼继续服侍陈老板，女孩做事可用心了，什么卑贱的事都不皱眉头，说让干嘛就干嘛。
……
11月14日，星期天。
早上7点。
陈文和西蒙尼站在百老汇与华尔街的交界处。
杨采尼今天没有戏拍，但她自己前往剧组在地下室的拍摄地，努力学习知识。
跟花旗银行的人约好8点半见面，陈文起了个大早，来到华尔街。
绝不是因为他有多敬重花旗银行，而是陈首富想考察房地产。
纽约是世界第一金融中心，它的核心就在华尔街。
华尔街是纽约的一条街，美国绝大部分银行和金融机构的总部设在这里。街道只有11米宽，两侧全是老式的摩天大楼。
以陈文脑海里21世纪祖国强盛的眼光来看待华尔街的这些摩天大楼，他感觉不那么震撼，老房子老大楼而已，但他将自己重生90年代初期的认识做代入，觉得眼前的华尔街还是挺宏伟的。
第1750章 精英人才引进计划
单纯以城市建设来做比较，1993年全华夏没有任何一座城市能够与纽约相比。
帝都像个大村庄，沪市是个大工地，羊城像个城乡结合部，深城的建设倒是很超前，可是毫无文化底蕴可言啊。
陈文的面前是华尔街14号，纽约证券交易所，前世他在无数影视剧里看见过这座标志性建筑，他在荧幕上看见过那只代表牛市的铜牛雕塑……哎，不对，铜牛去哪儿了？
问了一下西蒙尼，陈文这才知道，铜牛已经于四年前被搬去了鲍林格林公园。
拍电影那帮人真是误导观众了，搞得陈文以为铜牛一直是纽交所门前的神兽！
华尔街发展至今，具有两层含义。
宏观的概念是美国金融中心，地标概念则就是一条街。
陈文信步闲逛，从百老汇这边的街口走进华尔街，离开14号的纽交所大楼，走了没几步，来到23号摩根大通大楼。
这个楼陈文知道，2006年爆发次贷危机以后，摩根大通损失惨重，于是把他们总部大楼做了商改住，变成豪华公寓。
又走了几步，路过37号，美国大通银行大楼，同样因为次贷危机，将来改成出租住宅。
再走几步，40号……哟呵，川/普大厦！
现在这栋楼叫做曼哈顿银行大厦，1995年将被特郎普买下，改名为川/普大厦。
陈文想着，要不要把这栋大楼改成陈氏大楼，好像难度有点大。
再往前走，45号，多伦多道明银行，将来也会改成公寓。63号，哈里曼信托大楼，下场也是公寓。
陈文一路逛街景，找出了一个又一个前世记忆，整条华尔街未来将有接近四分之一的大楼失去它们的历史辉煌，大多被改成豪华公寓住宅，小部分将变成写字楼，再也不会做为财阀集团的总部。
哎呀，把半条华尔街的房地产全买下来，打造成餐饮一条街，会不会很有意思呢？
想一想吧，整条华尔街被折腾成簋街，遍布麻辣烫、小龙虾，娘的，恶心一下美国佬！
华尔街长度三分之一英里。
凭着两条腿，陈文走过了几乎整条华尔街，来到了111号的花旗银行大楼。
今天星期天，华尔街不上班，花旗也休息，但因为昨天陈文拨打了唐赫德同事的私人电话，对方安排了一个工作人员与陈文对接。
对接人员是个女员工，华夏人的面孔。
陈文第一眼，特别惊叹，因为这个女孩长得真漂亮！
女孩的年龄，看上去二十三四五，瘦瓜子脸，一双大眼极其有神，身材匀称既不肥也不柴，身高大约1米66，皮肤相当的嫩白。
以陈文苛刻的审美眼光，花旗这个女员工纯凭容貌身材可以排进第三档前列，如果算上华尔街金融精英的加分，稳进第二档。
女孩的眼睛非常犀利，英气逼人，以至于陈文这头两世妖孽居然都不好意思盯着人家姑娘的脸蛋多看。
太喜欢了！
陈文第一想法是必须把这个华尔街极品金融美女发展成自己的情人，第二想法才是挖到自己麾下来做员工。
但几分钟后，陈文的想法改变了，第一和第二想法发生了倒置，他决定不顾一切地挖墙脚。
花旗华裔女员工领着陈文，上楼来到一处会客室。
陈文坐到床边的沙发上，西蒙尼落座门口的小沙发，习惯地担任警戒。
戴博挨着西蒙尼坐，认认真真看陈老板跟花旗的人谈生意。
宾客沙发旁是落地窗户，俯瞰华尔街的街景，侧角则可以看见世贸双子塔。
美女员工端来了咖啡，为陈贵宾倒了一杯。
西蒙尼摆摆手，示意不要咖啡。
陈文首先做了自我介绍，表达了一番歉意：“实在是我的行程比较紧凑，不得不在周日打扰你们。”
女孩微微一笑：“没什么的，陈先生无需自责，您选择星期天见面，虽然耽误了我的休息日，但是花旗会算我加班费的。”
陈文多贼啊，赶忙使出间谍式的询问：“虽然你有花旗加班费，可是因为我的事情，打扰了你与家人团聚，你的丈夫一定会责怪你，我于心不忍啊。”
女孩抬了下俏丽的眉毛：“我没有结婚。准确说，我是未婚。”
陈文心想，大爷的，天赐一个华尔街单身女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