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当舔狗:在婚礼现吃女神说滚-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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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老表忽然脸色蜡黄,浑身大汗,疼得捂着肚子哼哼了起来。
老太太继续追问:“她额头上是不是有一个刀疤?”
老表已经疼得不行了,哪里有空理她,只管在卧铺上翻来覆去的。
他上铺的很不耐烦,探头出来骂了一句:“干啥呢!要拉稀赶紧跟师傅说哈!
“别特么拉铺上!”
还真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李枫瞥了一眼老太太,其实这老表也算不上坏人,就是喜欢跟人吹逼而已,结果就被老太太下了蛊。
被下了蛊轻则大病一场重则死于非命,这老太太做得太过了。
李枫来十万大山就是找蛊门麻烦的,刚想出手救那老表,老太太已经热心的给支招了:
“你这是闹肚子了!快,坐起来!坐起来就能好受点儿!”
中了蛊,坐起来就能好受点儿?
李枫眨眨眼睛,帮忙把老表给扶起来坐着。
之前跟老表聊得火热的女学生皱着眉头和其他人一起谴责老表没素质……
老太太从她破布包袱里摸出一根火腿肠,剥开皮,凑到了老表的鼻孔前:
“来,闻闻味儿!闻闻味儿就能好受点儿!”
中了蛊,闻闻火腿肠的味儿就能好受点儿?
李枫很好奇,老表已经疼疯了,别人说啥是啥,居然还真闻闻火腿肠的味儿。
这时候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老表的大鼻孔里竟是垂下来了什么黏糊糊的东西,好像是鼻涕又好像不是。
老太太一看到那东西,顿时惊呼道:“呀!蚂蟥!”
蚂蟥?
李枫一怔,仔细一看那黏糊糊的东西,他这个医毒双圣都看不出来是蚂蟥!
不,或者说看出来了不是蚂蟥!
“怪不得你肚子疼呢,原来是身体里有蚂蟥了!”老太太惊呼:“可不得了!”
这时周围乘客也都被老表的情况吸引了,凑热闹的问:“这是什么情况?”
有人说:“听说是身体里有蚂蟥了!”
又有人说:“很正常,我们小时候在河里喝水,不小心就会把蚂蟥喝进去!”
还有人说:“身体里有蚂蟥就会老是肚子疼,还面黄肌瘦的,它吸你血呢!”
人们议论纷纷之中,那老表又惊又怕的想用手去抠那黏糊糊的东西,却又被老太太喊住了:
“别!小伙子,别用手抠,你一抠它又钻进去了!
“它要是钻进去了,你再用火腿肠这招吸引它出来就不好使了,它贼着呢!”
吓得老表不敢动了,李枫在旁边给老太太捧了个哏:“那应该怎么办呢?”
“得用钩子!”
老太太说着从她破布包袱里又找出个针线包,拔出一根缝衣针,随手给掰成了弯弯的。
告诉老表别乱动,然后很熟练的把缝衣针往那黏糊糊的东西上一扎,又一勾,就把那黏糊糊的东西给勾住了!
老表下意识想抓着老太太的手硬扯,老太太连忙叫道:“扯不得,扯不得……”
老表吓得赶紧缩回手,老太太嘴里叨叨着:“硬扯会把它的身体撕裂的!
“撕裂了没有用,它还是会缩回去,而且它还能自己愈合,得像钓鱼似的!
“拉着钩子,时不时轻轻扯两下,等它开始爬了,一松开吸盘你就一扯……”
一边说老太太一边轻轻扯动钩子,忽然不知怎么一扯,黏糊糊的东西就掉出来了!
李枫定睛一看那玩意儿是挺像蚂蟥的,但是比蚂蟥粗大,诡异的是它背上长了五条红线,这五条红线中间那根粗,其余四根细!
老太太却是唯恐别人多看似的,那玩意儿一落地,老太太就一脚踩上去!
等她抬起脚来,那玩意儿已经被踩了个稀巴烂!
终于得救了,老表激动坏了,对老太太千恩万谢的,就差给老太太叫妈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一定不要乱喝生水。你看山里的溪流,看起来清澈见底,但其实里边儿寄生虫多着呢……”
老太太一副过来人的样子,苦口婆心的教育老表,周围吃瓜的都满足了,也就各自躺回去睡了。
然后老太太又问老表:“你们寨子里那个老姐姐,额头上是不是有个刀疤?”
其实老表现在脸色苍白,手软脚软的,被折腾的一点儿说话的心思都没有。
但通过刚才那事儿,他欠了老太太一个大人情。这回老太太问他,他也不好意思不说。
仔细回忆了下,老表点点头:“是,好像真是有个刀疤!”
第256章 衣紧还乡(3更)
又努力想了想,老表指着自己的左边额角:“貌似在这里,紫红紫红的!”
老太太当时就激动起来了,一把抓住老表的手腕:“真的,她怎么样了……”
“嘶……”
老表都被老太太抓疼了,别看老太太的手枯瘦如竹节,抓着他的劲儿很大。
看老太太激动得声音都颤抖了,老表莫名感到恐惧:“我都出来十年了……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我这次就是回老家,等见到她了再告诉你吧……”
老太太追问:“你老家在哪里?”
“归,归提寨……”老表龇牙咧嘴的道:“老奶奶,放手啊,你弄疼我了……”
老太太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放开老表,笑呵呵道:“我们刚好同路!”
“这么巧啊……”老表心里暗暗吐槽,怎么不是女学生刚好跟我同路呢?
李枫是冲着蛊门来的,但其实没人带路,他也不知道蛊门具体在什么地方。
本打算到了地方之后,联系一下何玉琢。毕竟都在彩云之南,又明争暗斗了那么多年,五毒教应该知道蛊门在哪儿,没想到半路上遇上这事儿。
现在李枫基本已经可以断定红眼儿老太太是草鬼婆了,而老表说的那个刀疤老太太八成也是草鬼婆,只是不知道两个老太太是不是蛊门的人。
但天下蛊师是一家,即便她们不是蛊门的,和蛊门也一定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所以李枫临时改了主意,打算从这两个老太太入手。
接下来的路程,红眼儿老太太一直在和老表交谈,基本都是在套刀疤老太太的情况。
李枫就在旁边静静地听着,但是老表也没能提供多少有用信息。
好在没过多久,长途大巴停了下来,老司机扯着嗓子喊:“归提寨到了!”
红眼儿老太太就拎着破布包袱下车去了,专门等着那老表。
那老表却是在依依不舍的跟女学生道别,临走想留个电话,但女学生说“鹅看就木有介个必要了吧”。
老表怏怏的下了车,看到红眼儿老太太打了个招呼就过去了。
红眼儿老太太挎着破布包袱在他后边儿跟着,李枫则是在红眼儿老太太后边儿跟着。
红眼儿老太太有回头瞅瞅李枫,李枫跟来旅游的一样,溜溜达达,手里拿个手机左拍拍右拍拍,好像什么都很感兴趣。
红眼儿老太太也就没在意他了,只管跟着那个老表走走停停。
下车的地方在大路边,到归提寨还要走一段山路。
老表倒也是个好心肠,到了陡坡的时候又折了回来,搀扶着红眼儿老太太:
“老奶奶,刚下过雨,路太滑,我扶您吧。”
红眼儿老太太含笑点头:“谢谢了小伙子!”
“嗐,您客气了,咱们这不是顺路嘛!”
老表搀扶着红眼儿老太太翻过陡坡,又走了大约二三里山路就到了归提寨。
归提寨是在西NS区很常见的那种寨子,一座座吊脚楼依山而建。
没拿到女学生电话的老表有点儿沮丧,跟红眼儿老太太肌肤相亲也没让他高兴多少,直到走近寨子情绪才逐渐高涨起来。
远远地看到老头儿坐在大石头上抽水烟筒,老表兴奋地使劲儿冲老头儿招手:
“二爷,我回来啦!”
然而老头儿却并没有同等兴奋的回应,依旧抱着水烟筒一动不动,好像在发呆。
红眼儿老太太瞅瞅老头儿又瞅瞅老表,老表不好意思的解释一句:
“我十年没回来了,长变样了,还胖了不少……”
一边说一边走,走近了老表跟那老头儿自我介绍:
“二爷,我是狗子啊,您该不会不记得了吧?
“小时候偷偷往您水烟筒里扔过死耗子,后来让您打得屁股开花那个……”
老头儿好像这才反应过来,却也没有他这么兴奋,只是点了点头:“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老表讪讪的扶着红眼儿老太太从老头儿身边走过。
李枫也走到老头儿面前,打量了一下这个老头儿。
满脸皱纹深邃好似刀刻,穿着很破旧的民族服饰,水烟筒也不知道用了多久,原本盘得油光铮亮现在也有点儿锈了。
抱着水烟筒坐在大石头上,老头儿浑浊的目光空洞的凝望远方,似是在回忆过往。
这时李枫听到老表又在跟人打招呼了,老表:“土猴儿?你是土猴儿?这么大了咋还这么爱爬树?”
李枫看过去,老表正在跟一个坐在树杈上的小青年儿喊话。
那小青年儿二十郎当岁,坐在离地一丈多高的树杈上,俯视着老表眼神儿很迷茫。
“不是,你不认识我了?”老表很尴尬:“我!你狗子哥!你小时候天天跟在我屁股后边儿跑的!
“我才胖了几十斤,你都不认识你狗子哥了?”
坐在树杈上的小青年儿好像这才回忆起来,对老表点点头:“哦,是你呀。”
好尴尬呀,老表只好搀扶着红眼儿老太太继续往前走。
李枫走到树下,仔细打量那个坐在树杈上的土猴儿。
二十郎当岁了,还光着黑不溜秋的小膀子,穿一条花花绿绿的破裤子,也不知道多久没洗了,灰突突的。
土猴儿在树杈上呆呆地坐了一会儿,忽然“哧溜”一下从树上滑了下来。
李枫还以为他要去哪儿,却没想到他就在大树底下找了一个蚂蚁窝观察……
李枫看了他两秒,就去追老表和红眼儿老太太了。
走出去几步李枫偶然回头瞥了一眼,只见土猴儿站起来拍拍手,“哧溜”一下又爬到了树上。
依旧坐在树杈上,土猴儿继续发呆……
老表一路上不停跟人打招呼,试图证明自己是本地人。
可惜又不断遭遇“瘦小离家老胖回、乡音未改肉成堆,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胖子你是谁”这种“衣紧还乡”的小尴尬。
但好在老表自我介绍之后还是能被人认出来,就是都挺冷淡的,好像是老表在拿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贴的多了也没劲儿了,老表问红眼儿老太太:“老奶奶,您要去哪里呀?”
红眼儿老太太也没客气:“小伙子,你带我去看看那位复姓蒙绕的老奶奶……”
“啊?”老表吓了一跳,连忙压低声音跟她说:“那位……可是草鬼婆……”
第257章 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救你
红眼儿老太太扫了他一眼:“你家长辈不是提醒过你病从口入祸从口出么?”
老太太的声音很低沉也很沙哑,听着让人毛骨悚然的。
老表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噤,下意识扭头去看红眼儿老太太。
只见老太太小眼睛红通通的,跟得了红眼儿病似的,吓了他一跳,慌忙垂下目光。
红眼儿老太太的领口开得很大,老表这个角度刚好能看到领口里面的风光。
视力超好的老表一眼就看到了红眼儿老太太干瘪的肚子,肚子上赫然是血红色的奇怪纹路。
虽然没看清纹路是什么,老表还是吓得菊花一紧!
本能地老表想要甩开红眼儿老太太的手,却被红眼儿老太太给抓得紧紧的。
讲道理老表虽然不壮,但也有一米七五的个子,一百八十斤以上的块头!
红眼儿老太太至多不过一米五几,体重可能都到不了一百斤。
七八十岁,佝偻着背,走路都是颤颤巍巍的,感觉风大一点儿都能把她给吹飞了。
就这么大的体型对比,红眼儿老太太抓着老表的手,老表居然挣脱不开!
老表真是暗暗叫苦,别看红眼儿老太太的手枯瘦如竹节,劲儿却大的出奇!
这么说吧,老表感觉跟红眼儿老太太掰腕子的话两只手都掰不过她一只手!
草鬼婆!
老表心里狂呼:我遇到草鬼婆了!又是一个草鬼婆!
然而现在意识到已经晚了,不,还不晚,老表知道草鬼婆的身份很神秘,她们轻易不会让人知道她们是草鬼婆,所以他还来得及自救!
老表立即环顾左右,看到一个坐在家门口洗衣服的大婶儿,老表连忙喊了起来:
“六婶儿,洗衣服呢啊?”
六婶儿很认真的搓洗衣服,仿佛没听到老表在喊她。
老表喊了几声没得到回应,只好又看向另外一边有个正在喂鸡的小妹子。
老表不认识她,只能是喊:“小娃儿,你是谁家的呀?我是狗子,你听说过我名字吗?”
小妹子很认真的在喂鸡,一把一把往地上撒米,对老表的喊声无动于衷。
这回老表是真急了,慌忙回头看去,正看到李枫溜溜达达的走来。
老表想起来在车上见过李枫的,连忙对李枫喊道:“兄弟,咱们在车上见过吧?”
李枫停下了脚步,很认真的看风景,任凭老表叫破了喉咙也跟没听见似的。
红眼儿老太太笑了,笑声跟老母鸡似的“咯咯咯”的:
“小伙子,别叫了,你就算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还是乖乖的给我带路吧。”
老表一颗心沉到了谷底,他有心想要反抗,可是从小听着草鬼婆的传说长大的,这红眼儿老太太又力大无穷,他这勇气鼓起来就泄了,再鼓起来又泄了。
几次三番之后老表终于从心了,扶着红眼儿老太太去找刀疤老太太。
虽然这一路上他吹了很多牛逼,但刀疤老太太这个牛逼是真的。
他小时候白白胖胖的,刀疤老太太是真挺喜欢他的。
即便他长大了只胖不白了,刀疤老太太也都对他还不错。
所以老表把最后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刀疤老太太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