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4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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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继续。”
说着,面无表情地拿出刀,刮了几下,情理上面的赃物,然后上了药,耳边是压抑的喘息声。
白默笙:……
说好的医者仁心呢?
安嘉轩是此次随行的太医,主要负责为各位贵重的主子看诊。
虽说是来上香祈福,也不能保证没意外发生,一般太医院都会派几个人跟着。
安嘉轩动作飞快地处理完,简单地嘱咐了两句,就提着药箱出去了。
他刚走出去,君梓彤就脚步飞快地走了进来。
她坐在床前,看着脸色惨白的少年,眉头皱了皱。
“你好些了吗?还很疼吗?”
白默笙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模样,一颗心就像是泡在蜜水里,鬼使神差地说了真话,也不再逞强了。
“嗯,疼。”
君梓彤一听,还以为安嘉轩没给处理好伤口,急忙拉起他的胳膊。
正要检查一番,就听到白默笙喉间微弱的一声,可为什么他的声音不像是疼的尖叫,而更像是呻吟?
这种难以压制的低喘说不出的性感撩人,听得她耳廓微痒,心口软麻温热,好似被烫到一般,赶紧把他的胳膊又放下了。
“安太医虽然年轻,却是太医院屈指可数的厉害人物,医术了得,既然他说没事了,肯定就没事了,最近几天,你按照他的叮嘱,好好养伤。”
白默笙的手臂被丢在被子上,委屈巴巴地看着她,眼里湿漉漉的,脸颊透着潮红。
刚才处理伤口时,冒了很多冷汗,额前黏着被汗水打湿的碎发,一副娇无力的模样。
虽然不发一言,却让君梓彤心肝一颤,这美色暴击!
“那什么,现在天太晚了,就算现在赶回去,也进不去城门了。
而且现在刚处理好伤口,外面又下着雨,折腾来折腾去不好。
今晚你就暂且住在这里吧,这个大殿有很多空屋子,不要担心。”
白默笙眼睛又是一亮,软绵绵地撒着娇,有气无力。
“嗯,确实很疼,像是要断了一样,姐姐,你帮我看看是不是又渗出血了?”
少年额头带着细细密密的水珠,看上去比以往更干净青涩,有种奇异的清丽感。
君梓彤听他说的如此严重,十分后悔刚刚直接把他的胳膊给甩出去了。
只能硬着头皮,再次捡起他的胳膊,靠近之后,仔细地看了看。
“没有啊,我看安太医包扎的很结实。”
说完之后,意识到什么,瞪他一眼。
“你是不是在装?”
白默笙被拆穿,脸唰地红透,咳个不停,强行挽尊。
“姐姐,真的很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伤到骨头了。”
现在知道疼了,之前还穿着湿衣服,强装淡定往外走呢。
君梓彤之前在外面待那么久,早染了寒气,安嘉轩一来,她就被春华和秋雨拉去沐浴了,之后换了一身豆绿长裙。
刚刚等在外间,春华正帮她用干净的布巾绞着头发,一看到安嘉轩走出去,就跑了进来,头发末梢还在滴着水。
水珠顺着白皙光滑的皮肤滚下,颗颗晶莹剔透。
白默笙冷不防看到,只觉口干舌燥,耳根子都红了,抿着嘴,表情紧张严肃,可爱极了。
“也、也不是很疼,明天可能就好了。”
君梓彤察觉到他的不自在,视线落在他白皙的脖颈上,他的喉结明显,轻微地上下滚动着,然后是红透的耳根子,这才察觉到什么。
她受不住这种眼神和美貌攻击,赶紧站起身,扭头就走,像是落荒而逃。
“你好好休息吧,本宫也要去休息了。”
白默笙眼巴巴地目送着她离去,直到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才一把扯住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连脑袋都不露出来。
他太兴奋了,一想到君梓彤就睡在隔壁,就激动地无法自持。
他把自己缩成一团,以小狗翻身的姿势在床上打了个滚,然后疼的龇牙咧嘴,嗷嗷叫。
白默笙捂着心口瘫在床上,慢慢地捂住脸,忍着疼再次开始打滚,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滚到床头。
得亏是公主的大床,要不然,指不定就要滚下去。
窗外的风声都被撕扯成无数片,从窗缝里滚涌而入,搅乱千万盏明灭灯火,又搅乱了谁萌动的春心。
皇家别苑,摄政王行馆。
独孤雪娇和君轻尘刚走出长廊,就被他拦腰抱了起来,说是不想让她沾到雨水。
摄政王刚刚吃了飞醋,又被叫做老男人,有心想找回场子,用实力告诉怀里的女人。
本王哪里老了!
抱个人,照样健步如飞,那个瘦削少年能比吗!
独孤雪娇看着君三岁别扭的脸,有些无可奈何,只能接过伞,帮两人撑着。
君轻尘一口气抱着她回到了别馆,生怕她染了风寒,又抱着人去沐浴。
从换衣服到穿衣服,从准备洗浴用品到洗头发,事无巨细,全部亲力亲为。
从头到尾,都没让她双脚沾过地。
直到把人放在床上,还不忘拿来干净的布巾给她擦头发,动作十分小心翼翼。
看在独孤雪娇眼里,这不仅仅是男友力爆棚,更是一波接着一波的美色诱惑。
要不是早看了那么多年,养出了些定力,早就鼻血横流了。
她娇软地搂着他的腰,在他身前蹭了蹭。
“轻尘哥哥,你最棒了,谁也没法跟你比,在我眼里,不管是年轻的男人,还是漂亮的男人,都没法跟你相提并论,那就是天壤之别,你永远都是我心上的艳阳天,又温暖又体贴。”
君轻尘一番操作猛如虎,只是想证明自己一点都不老,没想到换来她的甜言蜜语,只觉一颗心都被泡的发软,滋溜溜地冒泡泡。
“别闹,头发还没干呢,会染上风寒的。”
显然的心口不一,明明眼底都是甜蜜。
第908章 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第908章 你的梦想,就是我的梦想。
君轻尘一手拿着布巾擦她的发,一手按住她的纤腰,见她还是扭来扭去,干脆低下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以示警告。
再这么扭下去,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要化身禽兽。
独孤雪娇躲在他怀里,乖巧地不再动,只仰头看着他,总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
君轻尘因为她在怀里来回拱动,软滑的绯色中衣前襟被扯开些,隐约可见一线旖旎锁骨,像一对翅膀,诱人。
独孤雪娇垂涎地看了半晌,忍不住发出感叹。
“我当年的眼光真好。”
君轻尘手上动作一顿,继而眯起眸子,眼角的泪痣红艳似火,因为他的笑,越发明艳,如榴花照火。
“现在的眼光也不错。”
说着,按住她后脑勺,吻轻轻地落在如云般的发间,仿佛蜻蜓掠过小荷尖尖,那样的稍纵即逝,又温柔得教人刻骨铭心。
独孤雪娇咯咯笑起来,双手放在他腰间,挠他的痒痒肉。
“轻尘哥哥,你能不能谦虚点,虽然……说的是大实话。”
君轻尘感觉她的发干的差不多了,手一甩,就把她压在身下,勾着唇角,双臂撑在耳侧,绯色里衣半滑半落搭在肩膀上,露出线条极为优美的肩。
“说好的不欺骗,自然不敢胡言。”
独孤雪娇被美色迷了眼,脸颊滚烫,心跳加速,双手推在他身前,还在挣扎着,是把他推开,还是把他拉下来。
君轻尘嘴角越发上翘,又往下压了些身体,,眼角泪痣万般风流春色悱恻,还带着些许湿气的青丝松松挽在背后,顺着腰侧流淌在她的身体上,迢迢迤逦。
简直就是祸国妖姬。
独孤雪娇看着他的脸越靠越近,心跳加速的让人要窒息,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可等了好大会儿,那些不可描述的场景没有发生。
她偷偷睁开一条缝,正看到头顶的男人弯唇浅笑,眉目盛颜,般般入画。
“卿卿,我说过会等你及笄,把你娶进门,再……”
暖热带着艳魅香息婉转扑到脸上,熏得人浑身软酥。
独孤雪娇又软又酥,浑身发烫,不是激动的,是羞的!
她赶紧出言打断他的话,说的好像她很急色一样。
“轻尘哥哥,你别瞎想,我什么都没想,就是刚刚眼里进了水,我才闭上眼睛的,我可没有觊觎你的肉体。”
虽然心底确实有那么一点,谁叫他总是勾引自己!
君轻尘笑的胸膛都在起伏,捧住她的脸,在红唇上吻了一下,这才把人抱在怀里,一起躺在床上。
独孤雪娇感觉自己完全被美色迷晕了头,刚才都说了些什么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蠢话啊!
为了缓解尴尬,赶紧重新找了个话题。
“轻尘哥哥,今天的事,你怎么看?让花楹来勾引你,明显是在给你下套。
上次嵬翼营有人暴动,被你用铁血手腕镇压了,赵思成一死,再也没人敢带头挑事。
太师他们一定是气死了,所以,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才有了今天的事情吧?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只要你继续推行改革,他们就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算计你,算计我,都无所谓,谁怕谁,鹿死谁手,还未可知呢。
可我比较反感的是,他们竟把彩琼牵扯进来,要不是她会点功夫,今天死的可能就是她。”
君轻尘抱着她,把她轻梳着背后长发,好似在安抚一只暴怒的小兽。
“卿卿说的没错,只要改革一日不终止,那些世家勋贵们就会继续折腾。
而庞太师本就跟本王不对付,肯定会借此机会拉拢世家,联合起来对付本王。
军中改革废除世袭制只是第一步,这才只是开始,以后的路会更加艰辛。”
自从两人相认后,君轻尘见识到独孤雪娇的自强自立,早把她当成了能与自己并肩的战友,而不再是处处需要小心呵护的娇妻。
所以,朝中政事,无论大小,很多时候都会跟她说,甚至会跟她一起分析,一起思量对策。
这种无论是身体还是灵魂都紧密相通的感觉,实在太好。
即便那是一条遍布荆棘看不到尽头的路,他也不再惧怕,不再感到孤寂,因为有她在身边。
之后,他又把朝中的事说了很多,包括他心中的设想,以及下一步要施行的新改革。
独孤雪娇趴在他身前,听的很认真。
知道的越多,越是心惊,也更加心疼他。
现如今大夏朝看似河清海晏,实则内里早就千疮百孔。
新帝年幼,太后总想干预朝政,太师一心只想稳固家族权力,朝臣则是想着中饱私囊,浑水摸鱼,如今国库空虚,北冥蠢蠢欲动,可谓是内忧外患。
十年前,君轻尘带军亲征北冥,拼死拼活,弄了一身伤和毒,艰辛地打了两年的仗,才险胜,跟北冥签下了十年休战协定。
等到了秋天,十年期限已满,北冥会不会重新打过来,谁也不能保证。
毕竟北冥在北方苦寒之地,一年有九个多月都被冰雪覆盖,不去边境城市抢掠,根本没法活。
君轻尘之所以急着改革,就是想把朝局稳定,让军队休养生息,以备不时之需。
军中废除世袭制,可以很大程度上鼓励那些真正为国厮杀流血流汗的将士,重要的职位被那些没什么用只知道花天酒地的世家子占了,才是最大的灾难。
到时候,万一北冥打过来,他们除了吓得屁滚尿流,还会干什么!
军队改革势在必行,谁也不能阻碍!
大夏朝的稳固,长治久安,都系在他一人身上。
大夏朝是他的父皇跟一众开国元勋拼死打下来的,绝对不能在他手上被人给毁了。
只要他一天坐在摄政王的位子上,就绝不允许外族进犯。
除了军中的顽疾,大夏朝最大的难题其实还在田赋。
昭顺帝开国之时为了争取世家望族的支持,允诺了他们减田赋的特权,朝中百官也能根据品阶不同,相应地减免赋税,许多旁支便把自家田产挂到能免赋的本家名下。
别看朝臣们平时在早朝上一个个蠢笨如猪,尤其是需要出人出力出主意的时候,更是噤若寒蝉,像哑巴一样。
可对于投机倒把这种事情,他们干起来可有脑子多了。
正因为有他们这样的蛀虫,逢到灾年,百姓就惨了。
灾年颗粒无收,百姓交不起田税,只能献田自请为奴,只求有片瓦遮头,粒米果腹。
就这样,一年年下来,如今不过二十多年,那些个世家望族早就是良田千顷了,个个富贵泼天。
一说要革新,施行新法,那一个个就跟挖了他们家祖坟一样,气怒的要命。
若是改革真的成功了,世家望族确实要大出血,甚至可能扒掉一层皮,不急的跳脚才怪。
独孤雪娇听了这些,气得火冒三丈,差点从床上爬起来。
“这群自私自利的蠢货!也不想想大夏朝要是完了,他们就算有钱也花不出去,守着那么多的财富,等着去地下花吗!愚不可及!
一个个狗东西没点脑子,干脆直接把狗头砍了算了,轻尘哥哥,需不需要我帮你?咱们暗中把他们都弄死算了!”
君轻尘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小孩子气的话,却又莫名觉得很中听,伸手摸摸她的发,给她顺毛。
“卿卿乖,他们确实需要收拾一下,但肯定不能直接把狗砍了,那朝中肯定会动荡。
这样一来,岂不是给了北冥及其他各国来袭的机会,咱们不能自乱阵脚,要徐徐图之。
你放心,有我在,那些贪污受贿中饱私囊的,一个都逃不掉。”
独孤雪娇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刚刚不过是气话,她在他身前蹭了蹭,声音软软的。
“我只是心疼你,就你一个人天天累死累活,他们倒好,只想着往自己腰包里弄钱,一个个脑满肥肠,只想着自己。”
君轻尘闻言,心软的一塌糊涂,低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又把她紧紧揽在身前。
“再苦再累都无所谓,只要有卿卿一人在我身边就够了。
我还很小的时候,父皇总喜欢把我抱在腿上,一边看大夏朝的疆域图,一边跟我说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