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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部分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486部分

小说: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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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也知道,现在不是时候,必须一击必中,必须要让这些官员心服口服,因此责令都察院彻查此事。

    许忆安现如今将要被撸下来,还可能波及到庞太师派系的其他人,前庭最近处处风声鹤唳。

    庞太师自然不想把礼部尚书的位子让给摄政王派系的人,两边明里暗里打着各自的主意。

    明争暗斗,就看最后谁技高一筹。

    教坊司,离恨天。

    许忆安的事刚发生,事情就传到了教坊司。

    对于这个结果,云裳早就猜到了,心里除了爽快,还有一种释怀。

    压在心上好几年的石头,终于被移开了,可以自由地呼吸了。

    云裳心里十分感激独孤雪娇,若不是担心郑兰英,估计早就去当面感谢她了。

    郑兰英毕竟是受害者,而且有独孤雪娇在暗地里周旋,第二天就把她放了出来。

    云裳早就只会了沈怀礼,让他帮忙掩护,她则跑去照顾郑兰英了。

    “兰英妹妹,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这次许忆安绝对逃不了,咱们的仇都报了。”

    郑兰英趴在床上,后背鞭痕纵横,还有好些用蜡烛烫出来的红疤,惨不忍睹,不见一块好肉。

    可她却好似完全感觉不到痛,睁着无神的双目,无悲无喜。

    “忘了?谈何容易,他对我做的一切就像是噩梦,将伴随我一辈子。”

    云裳手上动作一顿,指尖沾着药膏小心地帮她上药。

    “兰英妹妹,你不要这么悲观,不管怎样,你都为家人报了仇,他们泉下有知,肯定也希望你以后能过的幸福点。”

    郑兰英苦笑一声,颤抖着手抓住她的手。

    “云裳姐姐,这么些年谢谢你一直鼓励我,帮助我。

    若不是有你在身边,我真怕自己撑不住,也不会等到这一天。

    你知道那天我亲眼看到许忆安跟只狗一样躺在地上,被无数的人踩来踩去,心里有多爽快么?

    一向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狗男人,也会有那么一天啊。

    他的虚伪面具终于被撕开,看着他歇斯底里地怒吼,也很有趣呢。

    这么多年来心里的憋屈都散了,我突然感觉很累很累,就像是唯一支撑着我的绳断了,我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

    云裳从未听她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以为她是大仇得报,向自己敞开了心房,也不禁替她感到高兴。

    “兰英妹妹,你不要这么说,你还很年轻,你要对未来充满希望。

    若是你想离开教坊司,我可以找人帮忙,想办法把你弄出去。

    你可以找个小村子,隐姓埋名做个普通人,然后重新开始,好不好?”

    郑兰英把头埋在枕头里,滚烫的泪水晕湿了棉布,她压抑着什么,双手缩回被子里攥紧。

    等到云裳把药上完,又摸了摸她的头发。

    “你先好好休息一下,我去后厨让人给你做完红豆汤,你不是最爱喝红豆汤么,等你醒来就能喝到了。”

    郑兰英没有说话,只是浅浅地点了一下头。

    云裳刚走到门口,忽而被叫住,转头看去,郑兰英正扭头看她,眼里含着泪。

    “谢谢你,云裳姐姐,还有……你一定要幸福。”

    云裳心头一颤,继而浅浅一笑。

    “傻瓜,不要想太多,先睡一觉吧。”

    等到红木门被阖上,屋里静悄悄,唯有一声哽咽溢出。

    “对不起,云裳姐姐,对不起,我想爹爹和娘亲了……我走的太远,再也回不去了……

    正常人的生活,真的很诱人呢,可是我……早就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云裳去了一趟小厨房,给厨子塞了金叶子,特地让她做了红豆汤。

    当她回来的时候,才刚走到郑兰英的院子外,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门口,议论纷纷。

    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端着碗的手不停地颤抖。

    “发生什么事了?”

    雪琯听到云裳的声音,转过头,眼底悲伤和歉疚一闪而逝。

    “云裳妹妹,兰英她……”

    咣当——

    后面的话还未说完,云裳手上的碗掉在地上,碎成无数片。

    滚烫的汤溅在她绣鞋上,她却毫无所觉,只是不停地摇头。

    “不可能!不可能!她明明答应我了,要离开这里,要重新开始生活……

    我不该离开她的,我该一直守着她的,我不该离开的……”

    离开这里?这种话若是让人听到,传到姑姑的耳朵里,后果不堪设想。

    雪琯紧张地看了看,走上前,把不停挣扎的人笼在怀里,压低了声音。

    “云裳妹妹,你不要这样,这是她自己的选择,跟你无关。

    你已经做了所有能做的事情,这不是你的错,她对你肯定心怀感激。

    她若是一心求死,你就算今天看着她,还能时时刻刻看她一辈子么?”

    云裳依旧在不停地挣扎,她不相信,她要亲眼去看看。

    “呜呜呜,她为什么那么傻,明明已经大仇得报,为什么……”

    为什么?

    雪琯眼底冰冷一片,声音带着无可奈何,轻轻地摸着她的发。

    “云裳妹妹,所有来教坊司的女人,都不是心甘情愿,都承担着旁人没有的压力和折磨。

    我们从天上跌落泥潭,整日里摆着一张假面皮陪笑陪酒。

    若不是心里有坚定的信念支撑着,又有几人能撑住?

    郑兰英这么多年忍辱负重,能撑下来,不过是那一腔悲痛的复仇。

    如今她给家人报了仇,心愿已了,怕是不想再做行尸走肉了。

    这具皮囊,从进入教坊司的那一日起,就失去灵魂了,若是连仇恨也失去,自然就塌下来了。

    她跟你不一样,她除了自己,一无所有,没有任何再活下去的理由,可你还有爱你的人。

    云裳妹妹,对她来说,这不是赴死,而是解脱啊。”

    或许对大多数人来说,死才是解脱,活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噩梦。

    若不是为了流放在外的家人,若不是为了给死去的家人报仇,又有几人能撑住呢。

    云裳听了她的话,虽然道理都懂,可还是很难接受。

    郑兰英才十九岁啊,那么年轻,就这样死了……

    “都给我让开!挡在这里做什么!”

    “小贱人,你们不想活了是吗?还不赶紧该干嘛干嘛去!”

    容姑姑走在前面,手里拿着长鞭,嘴上骂骂咧咧,不可一世的模样。

    看到两人抱在一起,站在院门前,眼底阴骛一闪而逝。

    后面两个带着面具的昆仑奴跟着,其中一人手上拎着一团染血的床单,依稀可以看出里面的人形。

    鲜血不停地从床单中渗出,滴了一地,血红的血刺红了云裳的眼睛。

    她奋力挣扎,想要挣脱雪琯的怀抱。

    容姑姑太过分了,好歹也是个人,怎能如此对待她!

    云裳受了刺激,不管不顾,在雪琯手臂上咬了一口。

    “你放开我,雪琯姐姐!”

    容姑姑平时责骂毒打教坊司的官妓就算了,连死了都不放过,就像是对待畜生一样,实在让人生气!

    云裳挣脱雪琯的钳制,朝着昆仑奴冲过去。

    “放开她!你们不要这样对她!”

    容姑姑在前面着,忽而嘴角一勾,仿佛一直在等这一刻。

    早就看这几个臭丫头不顺眼了,可惜一直找不到正当理由惩治她们。

    现在刚好可以借着郑兰英的尸体刺激云裳。

    自从郑兰英的事传了出去,很多大人就对教坊司不满了。

    说是她管教不利,手底下的姑娘好大的胆子。

    这样不服管教的官妓,她是不会留下来的,只会祸害更多人,还会让人觉得她很没用。

    对于她来说,这是耻辱!

    容姑姑被骂了一顿又一顿,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没处发。

    她迅速回过身,抬起手中长鞭,用力挥了出去。

    啪——

    容姑姑面色青黑,手上用力。

    “妨碍教坊司掌教姑姑办事,你好大的胆子!”

    眼看着鞭子就要落在云裳身上,却忽而从旁边伸出一只手,拽住了鞭尾。

    滴答——

    鲜红的血从掌心渗出,染红了鞭子,又顺着皮肉滴落到地上。

 第996章 你好大的胆子

    第996章 你好大的胆子!

    对云裳来说,郑兰英是姐妹,是同盟。

    可对容姑姑来说,不过是个不听话且该死的贱人而已。

    就算郑兰英不自杀,她也会想办法把她弄死的。

    一个下贱的官妓而已,竟敢设计朝中二品大员!还是负责掌管教坊司的礼部尚书!

    容姑姑心里早就憋了气,下手的时候,那是用了全力。

    云裳愣住了,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来,朝那人扑了过去。

    “风慈姐姐!”

    雪琯也已走到近前,恨恨地瞪了容姑姑一眼,眼神如冰箭。

    “容姑姑,你若是现在离开,我们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你若是想继续逞威风,先考虑一下后果比较好。

    你伤了风慈,那人会放过你么?我知道你不怕我们,那你不怕那个人么?

    所有教坊司的人都知道,那人就是个疯子,连王爷都不敢惹他。”

    容姑姑不知想到什么,脸色骤变,神情慌乱,想要拽回鞭子。

    “是她自己冲上来的!不是我要动她!”

    风慈急匆匆赶来,刚到门口就看到容姑姑抽人的一幕。

    她想都未想,就闪身过来,一把抓住了鞭尾。

    她自小练武,拳脚功夫不一般,抓住鞭子对她来说不是难事。

    只是这一鞭太用力,直接抽烂了皮肉,伤口深可见骨。

    可她却好似完全没有感受到痛苦,嘴角冷冽一勾。

    “滚!”

    风慈根本不管是手还在流血,用力一扯,把惊惧万分的容姑姑扯到近前,朝着心口窝就是一脚,同时放开了鞭子。

    容姑姑倒飞而出,重重地摔在地上,捂着屁股呼天抢地地大叫。

    “傻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扶我起来!我们走!”

    另一个昆仑奴急忙上前,扶着她快步离开。

    云裳眼里含泪,默默地看着被拎走的郑兰英的尸体,再也不敢闹。

    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冲动,再次连累她人。

    “对不起,风慈姐姐。”

    看着风慈血流不止的手,云裳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风慈是四个人里话最少的,有时候一整天也不一定能说上五句话。

    可每次遇到困难,她都是第一个冲上来的。

    她面上看着冷漠又无情,实则心底还是很柔软的,尤其是对另外几个同病相怜的姑娘。

    风慈想要像往常一样抬头摸摸她的头,抬到一半发现手还在流血,又换了一只手。

    “没事,小伤。”

    其实这话并不是在强装,对她来说,这点伤真的只是极小的伤。

    云裳拽着她的手,不停地擦着上面的血。

    “是我不好,是我太冲动了,每次都是这样,烂摊子都要你们来收,呜呜呜……”

    云裳性子火爆,有时候根本控制不住,难免惹麻烦。

    有时候沈怀礼在教坊司就帮忙挡了,若是他不在,都是风慈几个给挡。

    云裳是几个人里年纪最小的,她们都把她当成小妹妹保护。

    雪琯朝周围看了看,压低了声音。

    “我们先离开这里,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

    云裳忙不迭地点头。

    “去我那里,我那儿有上好的金疮药,要赶紧上药。”

    三人对视一眼,转身离开。

    云裳走出几步,又转头看了几眼,地上鲜红的血,像是飘零的落花。

    就像是郑兰英一样,刚刚开花,就败了。

    “走吧,这是她自己的选择,有时候热烈地开放过,此生便无悔了。”

    雪琯拍拍她的后背,拉着她离开。

    云裳这一天经历了太多,到了晚上,一点睡意也没有,站在窗前焦躁地来回踱步。

    沈怀礼也不知去了何处,原本说好要来的,却迟迟不见人影。

    她心里越发不安定,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嗖——

    云裳听到破空声,倏然紧绷神经,转头一看,一个箭矢插在墙壁上。

    是刚刚有人从窗户外射进来的。

    她动作极快地朝窗外看去,除了树影婆娑,什么都未看到。

    云裳走回墙边,将箭矢取下,上面绑着纸条,打开一看,上面写了几行小字。

    看完上面的内容,神情变得严肃,正垂头凝思,房间外响起脚步声。

    伴随着容姑姑谄媚的声音。

    “世子,您这边请,您许久不曾来教坊司坐坐了呢。”

    云裳眼底暗光一闪,反应极快,把纸条放在烛火上烧成灰烬,然后走向门边。

    房门被推开,猝不及防对上那双熟悉的眸子,两人神色各异。

    容姑姑见她盯着男人一动不动,心里暗骂一句贱人,当即提高了音量。

    “愣着做什么!看不到世子来了!”

    云裳被她的狮子吼唤回神,双手作揖,行了个礼。

    “世子。”

    君承志薄唇微勾,朝容姑姑摆手。

    “你下去吧。”

    容姑姑看着两人,有些犹豫,却还是被他冰冷的眼神震慑,转身走了。

    刚拐过弯,便唤来一个小丫头,凑在耳边低低说了几句。

    云裳见容姑姑离开,也懒得装了,毫不犹豫转身回屋。

    君承志跟在她后面进屋,淡然地坐在桌边,好似闲话家常一般率先开口。

    “许忆安的事情,是不是你在搞鬼?”

    云裳依旧站在窗边,只留给他一个背影。

    “呵,世子真是会开玩笑,我不过是教坊司的一个妓女,无权无势,,就是任人逗趣的玩物而已。

    若是没有姑姑的允许,我连教坊司的门都出不去,能有什么本事扳倒堂堂二品大员?您未免太看得起我了。”

    君承志慢慢地站起身,走到近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人扯过来。

    “在我满前还敢耍花样,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虽不知你做了什么,但许忆安的事,绝对跟你脱不开关系!

    别人不清楚,我还不知道么,你一直痛恨许忆安毁了你们家,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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