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6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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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脑子里都装的什么玩意!见天的胡想什么呢!”
申屠皇后被他骂了,也不恼,言笑晏晏地看他,意有所指。
“怎么能怪我瞎想呢,毕竟是有前车之鉴的,阿兄和皇上的品味向来十分接近,不是么?”
站在她身后的金嬷嬷身体僵了一下,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普天之下,敢当着国舅爷的面,说他跟后宫妃子有奸情的,也就皇后娘娘一人了。
申屠成济眼底愤怒爆涌,要不是自己亲妹妹,早就给捏死了,也不会留着添堵。
为了阻止自己动手,唯一的法子就是避开,当即气冲冲地站起身,作势往门外走。
“看来你没什么事,那我我先走了。”
申屠皇后目送着他离开,既没有开口留,也没有哄他的意思。
直到申屠成济的身影彻底消失,憋了半天的话如洪水般涌出嘴巴。
“金嬷嬷,你觉得我阿兄是不是真看上雪贵人那小贱人了?若非如此,为何每次让他把人弄死,他都斩钉截铁地拒绝?”
金嬷嬷并没有直接回她的话,眼观鼻,鼻观心。
“国舅爷不像是公私不分的人。”
申屠皇后却只冷笑一声。
“呵,你实在太高看他了,所有男人都一个样,见色忘义,利欲熏心,都是狗东西!
你当真不知道我阿兄跟狗皇帝之间那点事么?正常人谁能干的出来!两人没一个好东西!
我刚刚故意提雪贵人,就是为了恶心他,也是想提点他一下,就看他还有没有哪怕一点心。”
金嬷嬷:……
皇后娘娘,你开心就好,你这关心的方式太别致,让人想撞墙。
申屠皇后把自家兄长和老皇帝又骂了一遍,顺便问候了一下他们的祖宗十八代。
最后话题来到雪贵人身上,更是气得咬牙切齿。
“那个狐狸精当真不要脸,不过也是个有能耐的,对着那张老脸也能下得去嘴。
狗皇帝现在走路都成问题,指望他在床上大振雄风,还不如指望母猪能上树。
真是难为雪贵人了,还要装出很幸福的受宠模样,这么一想,她也挺可怜的。”
金嬷嬷有心想说句什么,却插不上嘴,只能垂头乖巧地听着。
主仆两人说着话,那边申屠成济从凤栖宫离开,并未直接回府,而是去了皇帝的寝宫。
北冥皇宫,太极宫。
申屠成济候在门外,让人进去通报,没多久,皇帝身边的大太监路公公就恭谨地请他进去。
本以为皇上在忙着批阅奏折,现在北冥和大端的局势不明,早朝的时候已经吵翻天了。
最近关于是发兵掠夺还是和亲保持朝贡国的身份,众朝臣争得不可开交,奏折跟雪花一样传上来。
尤其是太子派系和大皇子派系各执己见,据理力争,恨不能在金銮殿上掐起架来。
明明烦心事这么多,却不见帝王面上有丝毫的担心,反而搂着个女人白日宣淫!
申屠成济目光阴冷地盯向老皇帝怀里的女人,如目光能杀人,早把人凌迟了。
雪贵人察觉到炙热又阴冷的视线,忽而转头,与他对视一眼。
“皇上~别闹了,国舅爷来了。”
女人身披红色薄纱,姣好如玉的肌肤若隐若现,素齿朱红,媚态横生。
因为斜着躺下的缘故,薄纱撩开一角,露出一截玲珑脚踝,上面挂着一圈金铃。
随着她娇笑出声,铃铛也跟着晃,露出的雪白脖颈更是带着珍珠的浅光。
申屠成济看她一眼,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女人当真是个祸害。
心里这么想,赶紧收回了视线,所有人都知道雪贵人正得宠,千万不等惹恼了帝王。
“皇上。”
耶律卓云之前一直缠绵病榻,药不离身,本以为吃了所谓的长生不老药能改善点,谁知反倒加重了,还差点一命呜呼。
如今看着早已瘦得脱相了,双眼浑浊,看起来着实有些可怕,却还不忘贪恋美色。
一只大手在雪贵人姣好的肌肤上四处游走,时不时捏上一下,完全没把申屠成济放在眼里。
“国舅来宫里作何?”
申屠成济低下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尽职尽责地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皇上,微臣想私下里单独跟你说,是关于大端和亲使团的。”
耶律卓云本想骂他一顿,见他神色冷凝,便作罢了,只拉着雪贵人的手轻轻摩挲。
“雪贵人不是外人,有什么话直接说就行。”
不是外人?两人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这个女人果然不容小觑!
申屠成济气得牙痒痒,偏生咬不得,说话有些冷嘲热讽。
“皇上,还是小心为妙。”
雪贵人是个会看眼色的,听他这么说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站起身,朝老皇帝送去缱绻的眼神,眉梢眼角横生媚色。
申屠成济见她如此,脑子里只浮现一个词,烟视媚行!
耶律卓云却不舍得美人离开,硬是拉着美人的手,把人按在虎皮铺就的软毯上,狂暴地偷了个吻,又胡乱啃了几口,才把人松开。
雪贵人被压得娇喘连连,双眸含情,青丝鸦鸦如堆云,铺散在软毯上,娇羞地嗔了男人一眼。
“讨厌啦,皇上,国舅大人还在呢。”
话是这么说,面上却不见一分羞赧,显然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不着痕迹地摆脱老皇帝的禁锢,借势从旁边水晶盘中拿了颗紫葡萄,在老皇帝追着要啃她的时候,直接塞进他嘴里。
“皇上~~你好坏~~既然国舅爷有话又单独跟皇上说,那我便先回去了。”
耶律卓云看着美人一扭三摆地走出门,这才愤怒地转头看向申屠成济。
“你最好有正儿八经的理由,否则……”
不等他把威胁的话说出来,申屠成济当即抬手发誓效忠。
“皇上,若没有急事需要您定夺,怎么可能这个时候来找。”
申屠成济有些后悔了,为什么非要在那个紧要关头进来,可他怎么知道狗皇帝白日宣淫呢。
“都是臣的错,不该那般没眼色。”
原本只是客套下,谁知耶律卓云却当了真。
“你确实没眼色。”
话音落,朝他伸伸手指。
“国舅爷,你到近前来说话。”
申屠成济不做他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
“皇上……”
刚开口喊了句皇上,胸口突然一痛,整个人朝后倒飞而出,撞在墙上,吐出一口血。
虽说耶律卓云现在身体被掏空了,好歹当年也是练过的,毫无防备地踹出一脚,
耶律卓云收回脚,目光幽冷地看着他。
“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申屠成济咬牙从地上爬起来,随意抹了抹嘴角的血,跪在地上,偶尔磕着响头。
“皇上,是微臣错了。”
耶律卓云又躺了回去,仿佛刚才那一脚已经用完了所有力气,此时还有些喘。
“什么事情,赶紧说吧。”
申屠成济确定周围没有别人,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说了起来。
君臣二人在屋里小声地商议起来,氛围正好。
却说雪贵人走出去之后,刚回到雪眉宫,大宫女红豆便紧张地跑过来。
“小主,刚刚有人送来了这个。”
话音落,朝她展开掌心,里面放着卷在一处的纸张。
雪贵人微皱起眉头,展开,一目十行看完,神情越来越深邃。
红豆面上满是担忧,小心开口。
“小主,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送来的纸条?”
雪贵人看完纸条后,又原封不动地卷回去,坐在桌边,挑起烛花,毫不犹豫给烧了个干净。
“莫怕,一个故人相邀见面而已。”
红豆听她如此说,才放下心来,又赶紧把另一件事报告。
“今日国舅府的燕夫人去国师殿了。”
雪贵人神色倏然一冷,眼底紧张一闪而逝。
“去的哪个宫?”
红豆不敢隐瞒,如实相告。
“是地坤宫,燕夫人不知跟无名老人达成了什么交易,无名老人竟把她放进去了。”
雪贵人不知想到什么,脸色越来越难看,一双美眸漆黑如墨。
“进去多久?”
红豆想了想,开口回。
“好像没多久,大概一刻钟的样子。”
雪贵人听到这里,再也坐不住,倏然站起身,朝外走去。
红豆不解地看着她,追了出去。
“小主,你要去哪儿?”
雪贵人头也没回,脚步匆匆。
“去国师殿。”
红豆反应了一下,面上担忧一闪而过,加快脚步上前,拽住她的衣角。
“小主,你不能去,若是让皇上知道了,你……”
雪贵人冷笑一声,抬手拿起披风,把兜帽戴上。
“呵,我主意已定,我要见那个人,现在,马上,谁也别想拦我。”
第1265章 所谓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
第1265章 所谓一见钟情,就是见色起意。
许望城,广渠街,衙门口。
黎艮从巷子里的小药铺走出来,手上拎着几个纸包,头上戴着幂篱,捂得严严实实。
“小姐,咱们走吧。”
独孤雪娇正站巷子口等她,神情专注,盯着路过的一辆马车。
她原本不想来的,耐不住黎艮纠缠,说什么要多走动走动,切忌整日里躺着。
再加上,她确实需要亲自来一趟听风楼,必须尽快收集到百里青衣的消息。
百里夜殇那狗男人看样子是不会轻易告诉她的,只能自力更生,她从不是被牵着鼻子走的人。
而巷子里那间不怎么起眼的药铺,正是听风楼的总部。
这里原本是一家酒楼,鱼龙混杂的环境最适合收集消息,还能掩人耳目。
可就在她动身来北冥的时候,君轻尘让人千里加急送来消息,把酒楼换成药铺。
至于缘由,没人敢问,只照办就是,毕竟主子的心思你不要猜。
只用了几天时间,原本生意还挺火爆的酒楼就换成了生意清淡门可罗雀的药铺。
这事儿独孤雪娇并不知情,只以为这里一直是药铺。
早在到许望城的第一日,她就已经来视察过了,并未发现可疑之处。
黎艮拎着大包小包,看似不起眼,实则里面全部是各种珍贵的补品。
为了不让独孤雪娇起疑,早把各种紫檀木匣子换下来了,价值连城的极品硬是被她拎出了几文钱的掉价货既视感。
黎艮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一边朝独孤雪娇走来,一边顺着她的视线看向街边。
“小姐,你刚刚在看什么?我都叫你好几声了。”
独孤雪娇的目光依旧盯着那辆华贵的马车,目送着疾驰而过。
“我刚刚好像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黎艮闻言,也来了兴趣。
“谁啊?”
独孤雪娇收回视线,勾唇一笑。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黎艮完全猜不出她说的是谁,有点懵。
两人一同朝马车行去,独孤雪娇眼角余光瞥到她拎在手中的纸袋子,眉头微皱。
“这是不是太多了?就算是要补身子,这般吃下去,我迟早变成一个球。”
面对她的调侃,黎艮没有丝毫放松,语气认真。
“小姐,你现在跟以前不一样了,吃食什么的,自然也要跟着调整,我已经把一整个越要吃的药膳方子写好了。”
独孤雪娇:……
总有种被人当猪养的感觉。
她并未纠结于这个话题,反正不管她说什么,对于自己身体的调养,黎艮是绝不会妥协的,说也是废话,干脆不再问,全权交给她去折腾。
“根据听风楼收集来的信息,三嫂很有可能就被藏在国师殿中。
当初百里夜殇从凉京返回,中途并未去什么地方,即便是偷偷外出,也从未见他身边跟什么人。
我打算哪天夜探国师殿,一定要查出三嫂被关在哪儿!”
黎艮听她如此说,只觉心惊肉跳,有心想劝她。
“小姐,这种事情用不着你亲自出马,我会替你去查看的,国师殿太危险了,你不能贸然前去,谁知道里面藏了多少机关!”
独孤雪娇朝马车走,眼底精光一闪而逝。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过,你说的也对,国师殿确实危险,所以我打算找个帮手。”
黎艮不解地皱眉。
“帮手?黎老板吗?”
独孤雪娇摇头。
“黎停弦就算生意做的再好,到底不是一个圈子的,想要打入敌人内部,就要先把敌人的墙角给撬了。”
黎艮张嘴,恍然大悟,却也提出自己的担忧。
“小姐的意思是说,找个国师殿的人做内应?虽然想法没错,可实施起来很难吧?
毕竟国师殿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完,且个个忠心耿耿,不容易说服吧?”
独孤雪娇自然知道这事不容易,但她有十足的信心。
“放心,我既然这么说,肯定是有了十足的打算。”
话音落,已经跳上了马车,朝外面驾车的人吩咐。
“跟上前面那辆马车。”
黎艮面上带着狐疑,透过车帘,仔细地盯着前面的马车。
“看车徽,好像是宫里的马车,难道小姐找的内应就在那辆马车里?”
独孤雪娇红唇微勾,意味深长地回她一眼,却并未回话。
这边主仆两人在马车里商议着,气氛正好,而被她们跟着的马车里,却有些过于清冷了。
马车一侧躺着个身穿深红女官朝服的人,头上还戴着官帽,长发整齐的束在帽中。
因为马车颠簸的缘故,有几缕发掉下来,被一只玉白的手挑起,小心翼翼地别到耳后。
嗯——
许是那只手的动作惊动了躺着的人,睫毛轻颤,忽而睁开了眼睛。
美眸如冰似雪,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
“耶律沭!你又发什么疯!”
花洛虞刚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住了双手,正躺在急行的马车上,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
即便不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可看到眼前之人,便能猜个七七八八,有些头疼。
耶律沭贵为皇子,而她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