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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5部分

王妃,王爷又来求亲了!-第6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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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夜三更,月亮高空挂,府里寂静极了,偶尔能看到走来走去巡逻的护卫。

    在府上东北角偏僻的地儿,有两个护卫站在门口,笑的一脸淫荡。

    “啧啧,听听这叫声,真他娘的够浪啊。”

    “我们老大也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之前就惦记着这小娘们,没想到还真到手了。”

    “什么小娘们,人家可是高高在上的侧妃娘娘,以前得宠的时候,能看得上咱老大!”

    “谁她娘的说老子没见过,分明还暧昧过几次的不是,这贱人穿得那么少,就差袒胸露乳了,还故意往咱老大身上贴,就是耐不住寂寞的浪货!”

    “这么说也对,是她不守妇道在先,早该被舍弃了,还是太子殿下英明。”

    “你懂个屁啊,太子殿下什么时候休了她不好,为什么非要在这节骨眼儿上?你就没想过?”

    “什么意思?不是因为五殿下的事吗?听说五殿下傻了,都是因为花侧妃搞的鬼,她是罪魁祸首,总要给皇后娘娘一个交代。”

    “这只是其一,最主要的还是因为……”

    说到这里,左右看了看,才压低了声音。

    “听说是太子殿下的白月光回来了,就是上次藏在后院神神秘秘的那个女人。”

    “什么?怎么可能!要真是白月光,为何要关起来?不应该供着吗?”

    “关起来?那也能叫关,府里不是到处都可以走动!

    吃的喝的,哪个不是最上等的,比府上其他两位侧妃娘娘可一点都不差!

    以我观察,甚至还要更好些,分明就是心尖尖上的人。”

    “这么一说,倒也是,难道太子殿下把花侧妃休了,就是为了给这位白月光腾出位子?”

    “那自然是,听说那位出身低贱,是花楼里的姑娘,肯定不可能做正妃的。

    可太子殿下又想委屈了她,这不正好花侧妃惹了祸,刚好把位置空出来。

    也有可能啊,花侧妃搞这么一出,就是太子故意的,她这是着了太子的道。”

    “我还说呢,前些时候大白天的两人在书房就搞起来了,花侧妃叫的那叫一个浪,生怕全府上下有人听不到似的。

    还以为要成功上位了,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正妃位子没捞到,反把自己弄进去了,落得如今这下场。”

    咣——

    门开了,两人对视一眼,赶紧回到各自的位置,站的笔挺。

    阿达木正系着裤腰带,一脸餍足,淡淡地扫了两人一眼。

    “这里可是太子府,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还要老子再提醒一遍吗?是不是脑袋不想要了!”

    两个护卫噗通跪在地上,磕了个响头,认错认的极快。

    阿达木到没怎么惩罚,只是每人各踢了一脚,算是警醒,也可能只是心情好。

    这两个护卫跟在他身边很久了,算是老人,颇有些恬不知耻,各抱住他一条大腿,谄媚地讨好。

    “老大,侧妃娘娘的滋味肯定不一般吧?刚刚听到里面激烈的叫声,那真是余音绕梁。”

    “怎么说话呢,分明是老大太勇猛好不好!别说是花侧妃,许望城里数得着的青楼头牌,哪个不是对老大赞不绝口,整天都想着爬床!”

    两人一唱一和,十足舔狗。

    “老

    大,你既然都享受过了,能不能也赏小弟几口肉吃?”

    阿达木闻言,目光突然变得很是凶狠,已经不是警告那么简单了。

    “你再说一遍?你以为她是青楼那些女人么!再敢多说一个字,老子割了你的舌头喂狗!”

    两个手下没想到他突然生那么大的气,他们敢开这个口,还不是仗着此前经常这样干。

    他们就是阿达木的左膀右臂,跟屁虫一样寸步不离,逛秦楼楚馆,那就更不用说了。

    有时候阿达木心情好,会把玩完的女人赏给她们,也让妓女伺候伺候劳累的手下。

    谁知今日说这话,着实碰了个大钉子,两人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认错,眼看着脑门都出血了。

    阿达木正要再说什么,院子门口跑进来一个护卫。

    “大人,您快去前院看看吧,皇后娘娘来了,要打死太子殿下呢。”

    阿达木神情一凛,心如明镜,能让皇后不再刻意维持端庄,气得拿刀砍人,肯定是因为五殿下的事。

    他二话不说,拔腿就往前院跑,身后两个脑门染血的护卫对视一眼,也不敢离开,他们还在守着屋里的女人。

    阿达木还未走进主院的门,就听到皇后娘娘中气十足的骂声。

    “本宫打小是怎么教育你的?嗯?竟然连你亲弟弟都不放过!

    早前本宫交代的话都进狗肚子了,是不是?就你这样心胸狭隘,怎么做未来的储君!

    怎么?今日看你弟弟不顺眼,觉得阻碍了你的路,顺手就解决了。

    若是哪天你登基了,觉得本宫这个老母亲碍事,是不是也要亲手给弄死啊!”

    句句都是一把刀,插在心上,那滋味可想而知,尤其太子殿下还是挺孝顺的人。

    他虽然平日里也偶尔会苦口婆心地劝皇后两句,可都是为了自家母后好,生怕她祸从口出,惹祸上身。

    每次太子府得了什么好吃的好玩的好用的,还不是第一时间送到宫里去。

    阿达木跟在他身边那么些年,知道这事上并非做给外人看,太子殿下是真的很敬重和孝顺皇后。

    如今因为五殿下的事,闹得母子俩兵戎相见,也是……唉……

    阿达木心里叹息一声,越发加快了脚步,得赶紧拦着啊,要不然真把人打出个好歹来了。

    太子殿下自知理亏,肯定不会还手的。

    而皇后娘娘正在气头上,估计也不会手下留情。

    果然,当他踏进院门的时候,就看到太子殿下跪在冰冷的地上,一声不吭,任由皇后娘娘把粗壮的木棍打在他身上。

    阿达木想都未想,冲了上去,从背后抱住耶律祁。

    “皇后娘娘,息怒啊。”

    申屠皇后看他一眼,满是厌恶,就像在看沆瀣一气的狼狈组合。

    咣——

    手中木棍毫不客气地砸在阿达木背上。

    “好啊,真是养了一条好狗,既然你想替主子受,那就停止腰板,接好了。”

    申屠皇后当年可是练家子,舞刀弄枪那么些年,虽然压抑在宫里没能经常使,可底子就在那儿呢,下手利落,虎虎生威。

    阿达木疼的脑门起了青筋,却丝毫不敢让出分毫,还在替太子说话。

    “皇后娘娘……这事与太子无关,是花侧妃娘娘自作主张……还请你明察,真与太子没有关系…

    …我用人格跟您担保……”

    申屠皇后听到这里,冷笑一声,手中长棍反而挥舞地更用力了。

    “人格担保?去他大爷的人格!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

    一个整天只知道花天酒地,在女人裙子里钻来钻去的男人,也有人格?”

    阿达木没想到自己在皇后眼里竟如此没有地位,差点呕出一口老血。

    原本是想帮主子说话,怎么反倒是有种拖下水的感觉!

    申屠皇后显然是怒极,也不再装了,早前留在脑子里的粗话那是一茬接一茬。

    当年她拎着长矛扫街的时候,这群小崽子都没出生呢!

    白嬷嬷看的胆战心惊,欲言又止。

    若是往常,早就上前阻止了,毕竟隔墙有耳。

    可如今她犯了错,哪还敢往皇后娘娘气头上撞,除非她不想要这把老骨头了。

    耶律祁跪得笔挺,不卑不亢,认错态度十分好。

    “母后,都是儿臣的错,是我没有处理好这事……”

    解释的话还没往下说,就被申屠皇后打断了。

    “可不就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你弟弟的错!

    若早知你是这样的孩子,本宫就不该告诉你那事,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要说跟你没关系,你自己拍着胸口问问,你相不相信?当本宫是傻子呢!

    那天我前脚告诉你,后脚花洛虞就出事了,要说跟你无关,鬼才信!”

    耶律祁到底心虚,只能把头低下,肯定是解释不通了,母后认死理,也是个聪明人。

    之前糊弄五弟的话,再拿来糊弄她,明显行不通。

    申屠皇后见他闭嘴,低着头,做错事的样子,越发痛心疾首。

    “虽然本宫有些粗鲁,可为了给你们做好榜样,从未在人前暴露出本性。

    本宫那么喜欢自由的人,被圈在皇宫那牢笼里,为的是什么?

    一个个的不学好,那个臭丫头虽然是抱养的,可本宫也是把她当亲女儿养大的。

    如珠似玉,可她偏偏不听话,非要去凉京找什么人,结果好了,命都作没了。

    本以为你比较听话,睿智而稳重,就算是对外人狠了些,那也是为君王的必要手腕。

    可本宫从未想到,会把这些手段使在你弟弟身上,他那么的仰慕你,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

    说到这里,悲从中来,将手中的木棍往地上一丢,再不愿多看他一眼,抬脚往耶律沭住的屋子行去。

    白嬷嬷赶紧跟上去,路过耶律祁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叹息一声。

    “太子殿下,娘娘正处于气头上,你莫要把气话往心里去,她其实最疼的人就是你。”

    说完之后,赶紧跟了上去。

    耶律祁抬头,看着申屠皇后的背影,波澜不惊的脸上难得露出悲伤的神色。

    正因为知道母后最疼的是自己,才会更加伤心啊,他到底是让她失望了。

    “阿达木,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阿达木正痛得头顶冒冷汗,悄摸摸地用手抚着后背的伤,突然被问,有些愣神,小心措辞。

    “殿下,您不要多想,皇后娘娘只是一时想不开,等过些时日就好了。”

    耶律祁依旧跪在那里,低着头,双拳紧握。

    心里有个声音,我不后悔。

 第1298章 给王爷戴绿帽子

    耶律祁从小就知道,想要坐上皇位,就要除去所有的障碍,即便是亲兄弟爱的人。

    可他万万没想到会有如此严重的后果,五弟都能违背心意娶不喜欢的人,又怎么可能那么在乎花洛虞呢。

    谁也没想到孩子的死,对他的打击那么大,也不知花洛虞临走前跟他说了什么,人就这么傻了。

    可惜,现在后悔晚矣。

    申屠皇后在耶律沭的房里待了半天,后半夜根本没合眼,就坐在床前,看着儿子安静的睡颜。

    等到天亮快熬不住的时候,耶律沭醒了,看到顶着黑眼圈坐在床前的人,还吓了一跳。

    抱着被子缩在墙角,惊恐地问你是谁。

    申屠皇后没想到他连自己都不记得了,一颗心好似被匕首捅的稀巴烂,少有眼泪的人,眼眶也不禁湿润了。

    她抬手想摸摸儿子的脸,在看到他惊恐的表情时,又缩了回来,心口酸涩。

    母子俩一个坐在床上,一个坐在床前,无言地对视片刻,最后还是申屠皇后先开口。

    她从桌上拿了一叠糕点,像哄小孩子一样,递了过去。

    耶律沭感觉到她的善意,没有拒绝,小心地接过去,捧在怀里,又缩回了墙角。

    申屠皇后看着他啃红豆糕的模样,仿佛看到了小时候的他,心里越发难受。

    难道这些年她的牺牲都白费了,她就像被砍去翅膀的鸟儿,再也飞不出宫这座牢笼。

    本以为可以仗着皇后的权势地位,护佑着儿子,不必像其他皇子一样娶不喜欢的人。

    谁知到头来,不过是她的奢望。

    若早知如此,当初就该把花洛虞敲晕了,把两人一同送走。

    也不会落得如今这结局。

    申屠皇后又在屋里陪了他好些会儿,身体实在受不住的时候,才被白嬷嬷搀扶着走了出去。

    正头晕眼花,就看到脸色惨白依旧跪在院里的耶律祁,心里滋味越发不好受。

    手心手背都是肉,她为小儿子变傻伤心难过,看到大儿子这可怜样,又怎会没感觉。

    可她到底是咬了咬牙,没有安慰,从他跟前走过时,狠心开口。

    “花洛虞呢?你把她弄哪儿去了?”

    解铃还须系铃人,若是花洛虞能来,或许耶律沭的傻病还有希望。

    耶律祁又何曾不懂这个道理,他早就派人去找了,连花子期都派了出去。

    可那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般,连个影儿都找不到。

    他都有些怀疑,她是不是回夜翎族了。

    也就永夜山,太子府的杀手进不去。

    “母后,您放心,就算是掘地三尺,我也会把她找来。”

    申屠皇后深深看他一眼,满眼苦涩。

    “是我们先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伤透了她的心。

    就算她一走了之再不出现,也在情理之中。

    你就莫要再去打扰她了,若她心里还有沭儿,肯定还会回来的。”

    耶律祁心头一动,点头应是,说是即刻就把人撤回来。

    申屠皇后幽幽叹息一声,到底有些不忍心,临走前又嘱咐了一句。

    “神女是个有性子的女人,本宫若是她,定咽不下这口气,把你弄死的心都有,你且好自为之吧。”

    耶律祁抬头,目送着她离开,眼神复杂。

    北冥,鹿港镇,春风楼。

    独孤雪娇头上戴着幂篱,外面套着宽大的狐裘,把自己包成一个球,正站在楼前,抬头看着红木匾额,啧啧称奇。

    “原以为她只是说说,没想到还真搞起来了,夜阑珊这小娘们真可怕。”

    她就没见过这么爱钱的女人,简直是钻钱眼里了,每天睁眼闭眼,想到都是钱。

    明明前脚才被人囚禁,还差点被用强,被救回来时,一副受了情伤的落寞样子。

    谁知刚被送到鹿港镇没两天,就活过来了,那叫一个生龙活虎。

    天不亮就出门,绕着镇子里里外外转了好几圈,月上中天才回来,兴奋地脸红扑扑的。

    原本以为她像是巡视自己领地一样四处走动,是为了警惕太子的人找过来,谁知最后跑到她跟前,信心满满地说。

    “独孤小姐,我要在这里搞一个醉红楼分部,肯定能赚大钱!

    这几天我已经打听清楚了,镇上只有一家小小的妓院,因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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